在看清楚走进来的两个人时,季司空插在端木烨身体内的东西更粗大了。
端木烨口中止不住的口申口今声还在回荡着。
“你让你的兵疏散人群,他们是中了春毒,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慕容浩简短的对着身边的季风凌交代了声,然后从自己的包袱中找出一个小包,里面排列整齐的是一根根针。
随后拿出两支中等的银针,快速的插在了两个人的穴位上。
口申口今声嘎然而止。
两人眼前一黑,彻底的陷入了昏迷。即使如此,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还是胶合着。
“找两个人将他们抬到床上去。”慕容浩才不会亲自动手,收回银针,对躺倒在地上的人看也没看。
“你们两个人,过来。”
慕容浩命人在他们身上盖上被子,才坐在一旁正儿八经的开始把脉,随后轻叹了声。
季风凌立即凑过去,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慕容浩淡淡的收回一切治病的工具,看似已经诊断完毕了。
季风凌看着即使昏迷过去的两人,身下之物竟还是笔直的挺立,还自动的分泌出白色粘稠物。
“好消息吧。”
慕容浩一边整理包袱,一边道,“春毒对他们身体无害,解了便行。”
“……”这算什么好消息。
“坏消息呢?”
慕容浩停顿了一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绿意后背上抚摸着,“春毒霸道,需要七日才能完全解掉,解了之后,每个月的这个时间段就会定期发作,需要找一个人来继续解毒。”
果真是让人头疼的坏消息。
“这,有解吗?”
慕容浩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盯着季风凌,“你连基本常识都不清楚吗?春毒通过交——合解了便是。不过他们中的此春毒非常奇怪,与其他春毒完全不同。再说了,命能保住,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你们可以回京之后,再找旁的医者为他们瞧瞧。”
季风凌被慕容浩说的已经彻底傻眼,如此说来,难道他二哥以后每个月的此时必须找一个人为他解毒?
他可是堂堂的太傅,若是此事被人传出去,名誉受损不说,怕是连官位都保不住啊。
季风凌此刻已经忘记在门外喧闹的清河县百姓们了,众目睽睽下做出来的丑事,岂是你说封嘴就可以封的了的?
☆、第030章
“慕容烈接旨。”
尖锐的嗓音突然在这宁和的清河县响起;吓得一堆百姓们纷纷跪拜。
“奉天承运,楚帝诏曰:慕容烈医者父母心;在此次恶疾蔓延的时刻挺身而出,救朕的子民逃离水深火热之外,恪尽医者之德,厚德载物;劳苦功高。特此封为太医院督察;钦此。”
太医院督察算是二品官员了;慕容浩在想这楚云国皇帝一下旨意就是如此大的官;怕是故意给他招惹仇恨的吧?
“慕容医师;还不快叩谢皇恩?”
慕容浩轻轻的叩首,有模有样道,“慕容在此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宦官就把手上的圣旨递了过去,慕容浩双手将它接了起来。
季风凌推了推他,张了张嘴提醒道——打赏。
慕容浩理解的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那位公公,他笑道,“幸苦你不远千里跑来这一道旨意,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公公你能够收下。”
那个宦官走近了一些,立即将慕容浩手中的银子塞进了自己腰包,他干咳了几声道,“慕容大人客气了,我们同为陛下办事,是我们的荣幸,何来辛苦之说。”
慕容浩忙点头应和,“公公说的是极。”
“木黎何在?叫他出来接旨。”
提到木黎医师,大家面面相觑,好像真的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太医院的滕枫立即低声吩咐了几句,就在这位公公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县民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木黎医师他不在帐篷内。”
“好像这两天我们都没看见过他。”
一个人开了口,很快就赢得了其他人的附和。
“是啊,自从大家聚宴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该不会他已经离开了吧?”
“……”
公公见大家七嘴八舌的,甚是吵闹,于是道,“既然他不在,这道旨意作废,我会如实禀报给圣上,让圣上来定夺。”
清河县的病毒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公公立即上马,连一分钟都没停留,和众位太医以及季将军打了声招呼就匆忙离去,速度比来时还要快些。
季风凌倒是也由得他去了,不然此刻在他二哥帐篷内发生的事怕是都逃脱不了这位公公的火眼金睛,恐怕会直接传到楚赫的耳中去,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慕容浩想的也是同一件事,所以压根就没打算留下这位公公好好联络感情,若是他不走,他怕是还要想尽法子把人先遣走。
被众人寻找的木黎此刻正全身赤果果的躺在离清河县不远的一座小屋的地上,整个人眼神都涣散,嘴角破裂,脸上可见男性的米青液,双腿大开着,后**穴被人操到都裂开流出浓浓的血丝,即使如此,他的前端都已经磨破了皮,出了血,却依旧昂然挺着。
若是他知晓他好不容易设计的官位以为他的缺席而不翼而飞,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七日后,季司空的帐篷终于安静下来,不会再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所以季风凌就命两个人进去为他们准备了木桶和干净的换洗衣服和热水,然后让两个人认认真真的将他们从头到尾,从内到外的清洗了遍。
接着他们包了一辆马车,将两个已经累瘫的人打包赛了进去,就这么急冲冲的凯旋而归了。
慕容浩已经派了蔡保和清河县的县民们解释这次丑闻的缘由,中了春毒什么的,虽然县民们都答应不将此事外扬,不过待他们一走,这件丑事还是永远的成为了清河县街头巷尾传颂的故事,主人公姓季名司空,季南王府的二公子是也。
待一个县一个县传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而那时,才是慕容浩让季司空真正身败名裂的时刻。
季司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从新去清河县查探了一遍,最后将可疑人物锁定在了慕容浩和木黎两位医师上,在篝火夜宴那么大的场合,能够神不知鬼不知的下毒,绝对是高手,不容忽视。
木黎人已经消失不见,最为可疑。
对于慕容浩,季司空不得不承认,他之前非常欣赏他,不过一旦被他查到这件事是慕容做的,他绝不轻饶。坐在马车上的季司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哪里还见温和笑容。
马车行驶过一段时间后,季风凌提议暂时休息半柱香的时间,因为今日必须连夜赶到下一个县,不然就要露宿在郊外,所以路上将不会再做停留。
慕容浩随意的找了一处地方,给绿意喂食,绿意嘴巴非常挑剔,兔子该吃的一概不吃,人喜欢吃的它最为欢喜。所以他将清河县的县民们送给他的包子糕点分了一点出来。
季风凌看慕容浩没空,所以将他的马匹一并牵走,远处一有清水小溪,他给马匹自由的活动,喝点水,吃点嫩草。
“三弟。”
季司空看慕容浩没过来才特意找季风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除了接受,就是查出是谁陷害他,好大的一笔手法,那么精贵的春药,怕是一般人也配置不出来,所以他不得不怀疑慕容浩。
据清河县百姓们回忆,当天事发之前,发生了一桩捉贼事件,这才导致他中毒的事情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二哥,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季风凌出自于关心,谁知这句话简直就成了季司空的心病,心中的一根刺儿。
他脸色一沉,低吼道,“三弟,中毒一事无需再提。”
季风凌点了点头,“是,二哥。”
季司空见气氛有些僵硬,不免扯了个笑脸,解释道,“你也知道,这件事本非我所意,若是娘亲听了,必定会气急攻心,到时候怕是要引发旧疾。”
“二哥,我明白的,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季司空瞄了一眼慕容浩,他低垂着头,一直在把玩着他的兔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二弟,你觉得谁最可能给我们下毒?”
季风凌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他也曾想过,可怎么也想不通,为何给他二哥下了毒还要给慕容的师弟下毒?不是很矛盾吗?难不成当时对方其实是想给二哥和慕容下毒?只是当时位置有所调整,所以才害错了人。
想到慕容可能会躺在自个二哥身下娇媚缠绕,季风凌就黑了脸。
“我也想不通,二哥,你可查到什么线索?”
季司空又走了一步,离季风凌更近了,才道:“你难道不觉得慕容医师非常可疑吗?”
“……”
季风凌脸色立即下沉,他不悦道,“二哥,你胡说什么,慕容他怎么可能下毒,你别忘记了,清河县的百姓都是他解救的,医者父母心,你不能如此冤枉他。”
季司空见他如此为慕容浩说话,忍不住反驳道,“尚未找到证据之前,你又如何知道他没下毒?清河县百姓曾提及,在隔日鸡鸣之时有一个贼偷入我的帐篷,所以他们才会闯入。据他们描述,身形纤细,身材高挑,光身形这一方面就和慕容浩不谋而合,你凭什么证明他无辜?”
鸡鸣时分,他正搂着他一起睡觉。
季风凌绝对不能让他的二哥如此冤枉慕容,脸涨了通红,硬是憋出了几个字,“那一晚,我们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
我们一起!
季司空傻眼,愣是没听懂似的,“你们在一起是何意?”
季风凌为难的别过头,他不能说,在他尚未有实力保护慕容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他一定会给他想要的一切。
“你到是给我说啊,什么叫你们在一起?”
正在两人僵持的时刻,突然一个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季将军,不好了。”
季风凌皱着眉,怒斥道,“说清楚,什么不好了?”
“是慕容医师他,不好了。”
一阵风掠过,季司空眨了个眼,眼前已不见了季风凌的踪迹,“我们也去看看。”
季风凌眨眼间来到了慕容浩的身旁,只见原本好好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