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凌之所以在京城滞留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京城里可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要说奇怪的,莫过于慕容之前给他的那封上奏给楚赫的那份密函,不过关系到慕容浩,季风凌决口不提,他曾怀疑过灰衣人的身份,对京城的人那么熟悉,又熟于练兵打仗,他怀疑是父亲多年来的好友。
季风凌为此试探过很多次,结果却让他一次次失望。
“没有。”
“注意一下腾丰国的近况,他们最近太安静了。”
说完这几句话,灰衣人立即闪身离开,似乎这一次见面就为了听听季风凌说京城的事,然后顺道——看看他。
季风凌回到军营的时候,一伙人在看他之后,立即将他簇拥上了空旷的场地。
“将军,今日我老熊向你挑战,输了的人要扫茅厕三天。”
季风凌笑看着在场起哄的人,一个个的记在了心里,“来吧,让我来看看你们最近都练得如何了。”
远在边城的他们,闹得热火朝天,秋季的寒风都带不走一群大老爷们的热情。
京城中,却是出了一趟子大事,此事的热闹程度毫不亚于他们。
季家二公子好男色,几乎成了整个京都闲话家谈的丑事,当日发生的事情经过有心人的传播,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几个曾在清河县听过的丑闻,一下子大街小巷全部都是关于季太傅的事。
季太傅一直在教导太子之事,满朝文武皆知。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无疑是在楚赫的脸面上狠狠得甩了一巴掌。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慕容浩早已叮嘱过两人,当日的春毒虽解,可此毒和平日的春药却是大大的不同。
此毒将要伴随他们终生,每个月都会发生。回到京城的几个月,季司空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每天晨勃是每个男性该有的,可是他没有。直到发病的几日,才会有此症状,巧的是当时端木烨一直留在季南王府。
反正两个人你情我愿,上次也是一起解毒,此次自然也是一起。更何况端木烨脸色已有了很大改善,看起来已没当初那么讨人厌了。
两个人一拍即合,可百密必有一疏。
季王妃老人家躺在床上夜不能寐,心口隐隐作痛,想到日前慕容浩说过得话,不由的下了个决心。
隔日,便吩咐了季司空将慕容浩邀请了过来。
端木烨上次在客栈内遇到季司空去寻慕容浩,他深怕两人有太多的联络,于是便主动提出要陪同而来。
季王妃本着地主之谊,盛重宴请了慕容浩,一来是想为自个最疼的儿子拉拢人脉,二来也是为了收买慕容浩那张嘴。
要知道她说出来的话,必定不能传入第二人耳中,为人处世上自是要打点好一切的。
谁知道,在宴会途中两个人毒发,当着众人的面便不知好歹的亲热了起来。
季南王妃一番苦心却全部付诸东流,更可恨的事,事情当天就传入了楚赫的耳中,楚赫一怒之下直接将季司空免职。
即使楚赫做事干脆利落,余波却还是牵扯到了太子。
当今太子乃是他和皇后所生,却不是嫡子,当初设太子之位时已是面临诸多阻挠。大臣们纷纷上书,奏书上大多是指责季司空这个太傅的为人,可是总有几个人是拐弯抹角的意指太子被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给教坏了。
一时间,以三皇子为首的人开始反核太子党的人,将此机会利用的恰如其分。
若是一件事闹出,不过是只需要解决一件事,可是一旦两件事合在一起,就变成无数个琐事。
京城热闹纷飞,楚赫被众臣烦的头都大了,暂时也不去管什么督察使为何没来上早朝,而始作俑者却坐在房间内看书喝茶,日子过得异常悠闲。
季司空的日子不好过,待解毒的七日过了之后,事情几乎已尘埃落定。别说是面见圣上,他连去皇宫的资格都没有了。
季王妃是直接让人守在季司空的房间门外,守了七日,当里面日爱日末的口申口今的声音消失之后,两个粗鲁的汉子直接破门而入,将已经被操的全身无力的端木烨直接拉起带走。
当时季司空也累得直接抱着被子就睡,还管谁的死活。
“叮,你的仇恨值涨了五个。”
“叮,你的仇恨值涨了一个。”
“叮,你的仇恨值涨了三个。”
近日来,慕容浩耳中总是少不了这种声音,绿意红眼珠子一直满星的盯着系统面板下面那一条被红色充斥的仇恨值。
“叮,你的仇恨值已满,请阅览。”
慕容浩这才不急不缓的放下手中的书本和茶盅,风情万种的摸了一把耳垂,系统面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自上次出现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之后,慕容浩再也没关注过这个该死的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点击开之后,出现在慕容浩的面前居然是一本书,上面赫然四个大字——步步为营。
慕容浩顺手点开,约莫看了一会就来了兴致,上面介绍了排布列兵之计,计计紧扣,步步为营,当真是一本上好的兵书。
看到夜色来临,慕容浩再继续想要往下看得时候,系统面板的权限再次打开了,左下角出现了一栏蓝色的框框。
“好书是好书,只是可惜了。”慕容浩若有所思的关闭上系统面板,用了几次之后,他大概了解到若是想要继续往下看,必须筹集更多的仇恨值,因他而起的仇恨。
不过此书要是送到季风凌手中,倒指不定是一块瑰宝。
绿意在一旁贼溜溜的望着他,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自上次在竹林中遇到了风尘扬之后,它乖了好一阵子,静静的呆在室内,也不到处乱跑,让慕容浩省了很多心。
“主人,你有什么打算?”
慕容浩撑着脑袋思索着,他最恨的两个人,季司空名声尽毁,已算是半残了,端木烨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记忆中季王妃可是一个狠角色,目光犀利,做事果决,即使已有六十高龄,下手毒辣,可从不输任何男子。单凭她看到自个儿子毁在一个男人这件事上,相信她就不会善罢干休。
慕容浩猜测的非常正确,季司空不好过,端木烨比他不好过到了极致。他被自己喜欢的人操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不是在心爱的人怀中,而是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京城的花楼花样百出,除了让女人们招待男人之外,还增添了一个发展空间,就是小官儿招待男客。
刚开始这一项目并不盛行,除了个别达官贵人有男癖之外,其他人更倾向于女子的柔软身体。不过在季司空的断袖之癖的谣言出现之后,花楼的生意好了很多,几乎是蒸蒸日上,也有很多男客开始尝试在男子身体内抽*擦中寻找快感。
端木烨此刻全身瘫软,整个身体别说动了,就连起身都很难。他眯着眼看着一个个人在面前来回的穿梭,耳边的话语却听得让人惊悚。
“你们别看他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不过那个地方可是非常好用的,而且他可是伺候过季公子的,你们如果不尝试的话老娘可就让下一批客人来观赏了。”
花落中的男子一般都有被挑选的资格,不过端木烨是个例外。
他可是被季王妃特意照应过要好好“招待”的人,花落的老鸨惧怕权贵,所以自然是要特别“招待”。
几个男子来回的看了一眼,最后都摇头放弃,不过倒是站在最末的男子挫着双手,面如猥琐的笑意道,“这么美味,我倒是也想尝一尝。”
老鸨看有人愿意买卖,自然乐的开怀,忍不住打趣道,“张公子,你可要小心着,别把他玩坏了,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享用呢。”
这位张公子是钱铺张成贵的公子,话说他也是和季司空有一点小小的结。张公子有一位如花似娇的未婚妻,眼看着即将要成婚,谁知道他这未婚妻一次不小心在路上即将要被马车撞倒,多亏了季司空随手救助。
按道理说,张公子该感谢季司空的高义,但他这未婚妻却是被季司空一表人才样貌堂堂给吸引住了,再观看自己的未婚夫,整一个猪头三的样子,哪里还肯嫁。回到家后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解除婚约。
于是,张公子和季司空的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结下来了。
刚才也是听老鸨随口提了一句“伺候过季家公子”,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儿,无非都是关于季太傅季司空的。
所以张公子为了争一口气,即使从未上过男人,他也要尝一尝被季司空上过的人儿究竟有多大的诱惑力。
所谓*一刻值千金,两人交易完成后,大家便都退出了房门。
端木烨若是还不清楚自己所待的地方,怕是就是一个傻子了,他绝望的睁大着眼,看着帐幔,任由男子粗鲁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摩挲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的俯冲。
恶心感慢慢的浮上心头,他别过脑袋干呕着,恨不能将胆汁呕吐出来。
“什么玩意,都被人操烂了,竟还要装女表子,要不要我为你立一个贞洁牌坊?”张公子非常不客气的甩了一巴掌过去。
端木烨硬是倔强着不肯说话,随后讨来了一顿痛打。
他握紧拳头,若不是他被灌了大量的散功粉,还轮不到这群畜生在他身前放肆。他狠狠得瞪着他,那种凶狠的眼神仿佛草原中饥饿了几天的狼,让人望了不寒而栗。
接下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鸨本还安排了一队人,谁知道一看到里面的惨状,就忍不住抱怨道,“我说张公子,你玩归玩,可不能把我的人打伤了,不然我以后的生意可还怎么做?”
张公子也是一脸的不爽,什么男子玩起来比女人爽,床上这个人就好像是死人,上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竟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想想就火大,不过他也不愿意和花楼的老鸨关系搞僵了,他还指望下次她多介绍一点美女给自己呢。
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直接扔在桌子上,“一部分给你的补偿,一部分找个大夫来看看,别让他就这么死了。”
下次他要让那个酷爱玩男人的李憨过来玩玩,说不定会有一场免费的好戏看。张公子如此一想,便心情愉悦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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