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洛这番话一出,全场肃然,刚才还有人在窃窃私语的,但此时已经是一片鸦雀无声,很明显,司空洛的话,镇住了所有的人心!
老老实实的一部分,遇到这种会惹火烧身的事,自然不敢多说,而心里有鬼的一部分,则更是不敢多言。
“爹,你是王爷,谁会敢欺负爹呀?”飞儿一脸天真的看着父亲道。
司空洛在儿子的脸上轻捏了一把,微笑道:“不管是不是有人想欺负爹,如果有,那爹就折断他们的双翅。”
“双翅?”飞儿不解的道:“人怎么会有翅膀呢?”
人自然是不会有翅膀,所以司空洛没有回答儿子所问的问题,而是将头微微的抬起,将大众的视线给引向了湖面上空。
只见两只白鹭刚好嬉戏鸣叫着,飞过湖面之上的高空。
突然只听到“嗤”一声,一粒小石头从司空洛的手中飞射而出!
众人很自然紧紧的盯住那两只正在飞行中的白鹭,看看到底他能不能把那白鹭中的一个给射下来,若是这样都能打中,那可就真的是绝顶高手了!
只可惜,那两只白鹭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突然改变了飞行速度,竟安然无恙!
随行的士兵们不禁暗暗可惜,他们都知道王爷是想着要来个下马威,露一手给所有的人瞧瞧,让心有不轨之人不敢贸然行事,好给他争取时间来清查。
然而,就在众人皆感失望之余,一只老鹰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了那两只白鹭!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凶猛的老鹰已经成为了中小猎物的头号杀手,那两只白鹭眼看就要遭遇灭顶之灾!
而就在老鹰要抓住白鹭之前,众人只听到“啪”的一声,接着,便见那老鹰扑腾了几下翅膀,直直掉入了水中,瞬间就被食人鱼给分解得无影无踪,水面上,依稀漂浮着几根羽毛。
疯狂!爱不断欲还乱33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眼,就连昭云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留意到更高的天空之上的那只猎鹰,她跟所有人一样,都以为司空洛是要射下一只白鹭来,没想到,他的目标竟然是难度更高的猎鹰!
并且他居然能把猎鹰从高空窜下来所需要的时间和距离给拿捏得如此的精准,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却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
除了一片哗然之外,水库工人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这让昭云很难看得清楚谁是惊叹,谁是心虚。
不过司空洛的目的已经达到,下令,命众人散去,各自歇息。
“王爷,您的住所,在那头,小的们已经把房间都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了,王爷,请移步。”
“不用了。”司空洛指着大坝道:“你让人在这大坝上搭个大帐篷,这儿风景独好,本王就看上这地方了。”
“这个……王爷,大坝晚风太急,加之水流声大,不宜歇息。”
“怎么,本王的话你是没听懂还是怎么的?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尽管去做就是了,休要啰嗦。”
“是……王爷!”
苗工头领命去了,带着一拨人,开始在大坝上打孔,竖杆,拉起了帐篷。
昭云明白夫君的用意,便也没多说什么,虽然大坝危险,但却也是他们的保命之地,大坝在,她和她的夫君便在,大坝亡,司空羽便会要她全家亡。
留下来的士兵除了充当守卫之外,还帮忙做饭烧菜,晚饭过后,司空洛一家住在大坝的帐篷之中,在昏黄的烛光之下,夫妻俩陪着两个宝贝玩闹戏耍,倒也觉得乐意融融。
星高风行,月夜披霜,在帐外负责守卫的士兵们一个个忍不住卷缩在帐篷边上打起了盹。
昭云撩起一帘帆布,往外边看了看,然后再回过头来看看自己天真可爱的俩孩子,小声道:“相公,到咱了。”
“嗯。”司空洛应了一声,然后忽然将耳朵贴到了极为冰冷的地面上,小心翼翼的听了起来。
疯狂!爱不断欲还乱34
漆黑冰冷的大坝之上,除了排水口哗哗的声响之外,司空洛根本就没听到有别的任何声响。
“相公,如何?”
“爱妃,看来白天为夫露的那一手,已经把人给震住了,短时间之内,想必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了,我们也休息吧。”
“夫君,怎可如此大意?此番那狗皇帝肯定在水库工人里边安插了下手,或者拿工人们的亲人来做要挟,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他可是盼着我们死呢。”
“既是如此,那爱妃你暂且歇息吧,等为夫自己来守着这大坝便是。”
“嗯,相公真好!”昭云在司空洛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相公要小心哦,晚安。”
司空洛干脆走出了帐篷,从腰间摘下酒壶,扒开酒壶的塞子,放到鼻尖处闻了闻,然后又把酒壶塞子给塞了回去。
虽然酒不离身,但司空洛很清楚这酒什么时候该喝,什么时候喝不得。
果不出所料,直至四更鸡鸣,一切仍是安然无恙,万事大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果然没敢动手。
昭云正和两个小宝贝睡得香,忽然感觉有人钻进了被窝,从身后将她给搂住。
一只魔爪迅速朝她的胸前袭来,昭云使劲一打,悄声道:“找死呀你,没看宝贝们都在么?”
“在又如何?我自己的女人,还动不得了?”
说完,司空洛笑了笑,打了个哈欠之后,紧搂着爱妃恬然睡去。
昭云轻轻的扯了扯盖在孩子们身上的被褥,然后也轻轻的闭上眼睛,一起酣睡。
自从司空洛回来之后,昭云的睡眠一下子得到了非常大的改善,因为自己的男人就在身边,那种安全感,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回归了大自然,受到了保护的大自然,可以让她自由自在,随处飞翔的大自然。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把整个水库一下子照得通明!
司空洛突然一掀被子,拿起长剑飞一般快步冲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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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司空洛从帐篷里跑出来时,却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但是空空的大坝上,除了他,并无任何的人影!
到底是人是鬼?
司空洛敢肯定,若是有人夜半来炸坝,那他肯定跑不了那么快,因为整条大坝最少也有五六百米之长,下边是三丈多高的低洼之地,上边又是放养了食人鱼的水库,若是有人炸坝,那他一定能看到那人离开的背影。
可如今,除了大坝中间凹下去一个坑之外,并无半点可疑之处!
“王爷,到底怎么了?”士兵们也全都醒了过来,苗工头也带着水库的工人们快速跑了出来,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昭云一脸惊慌的带着两个孩子走到司空洛身边道:“怎么回事?”
司空洛道:“该死的,本王以为不会有人如此大胆了,没想到,明明知道本王如此的小心谨慎,还是有人敢造反!”
昭云仔细看了看爆炸的现场,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道:“还好这炸药的威力不够,只炸了个坑坑出来,若是爆炸力再大一点,就会把大坝给炸穿了,到时候就回力无天了,苗工头,你快快带人动手把这个坑给填补了,要用最好的材料,听到没有!?”
“是,娘娘,快,大家都跟我来,快!”
苗工头一脸慌张挥了挥手,带着手下忙去了。
“王爷,快来看!”一个士兵叫了一声,似乎有了新的发现。
司空洛走过去一看,在大坝的下沿,发现了一条细细的纹路,和一个破旧的麻皮袋,还有一堆小沙子。
“来人!”司空洛喊了一句,几个工人赶紧跑了过来,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们,这种麻皮袋,你们是不是人手一个,用来装生活用品?”
“不是的王爷,这个是工事麻皮袋,是用来装沙子,筑堤坝用的。”
“那火药呢?都怎么个用法?到底是谁,才能有权力去动?”
“回王爷,所有的火药,都归苗工头管,我们需要火药之时,便都找苗工头要,当天若是用不完,就又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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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洛听了,便道:“去,把苗工头找来,快!”
“是,王爷!”一个士兵转身跑开了。
苗工头正在准备材料要修补大坝,当士兵把他给抓到了司空洛跟前时,脸色大变,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司空洛的脚下,抱住司空洛的双腿道:“王爷,饶命啊王爷!”
司空洛道:“饶命?苗工头,本王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这几天,到底谁从你手上要过火药,你却说饶命?莫非,刚才炸坝的,是你不成!?”
“啊……这……这……”苗工头一时无语,前额冒汗。
“说,到底是不是你!?”一个士兵在苗工头的后背上狠踢了一脚。
苗工头赶紧道:“是,王爷,是小的干的,王爷,饶命啊,小的也是身不由己!”
“是你干的?”司空洛不解,道:“若是你干的,当本王出来之时,就应该能看到你的影子,可事后,你为何会是从那么远的地方奔跑过来?”
“这个……王爷,小的点着了炸药包之后,便快速跑开,等到你出来了,小的才装着往回跑……”
“够了苗工头,你当王爷和本王妃是傻子么?”
昭云冷冷说了一句,然后尖着手指拿起了那只麻皮袋,和一块洁白的石头,道:“这可不是你们普通的工人能干的事,这是个机关。”
“机关?爱妃,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空洛正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因为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他对自家的小爱妃已经完全产生了依赖感,尤其是遇到“疑难杂症”之类的问题时,往往都是小爱妃来揭开谜底。
“很简单,就是有人在麻皮袋里头装了沙子,然后在杆子的另一头绑上这块荧光石,就像是挑扁担一样,然后将扁担平衡的放置于木丫子上。”
说到这,司空洛已经完全明白了,道:“爱妃,你是说,那人把绑了荧光石和沙包的担子放在木丫子上,然后在麻皮袋的底部开一个小小的口子,让细沙缓缓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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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相公你说的正是,等沙包的重量随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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