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小转身指着门外的耶律隆庆。“那是我相公,是他带我来玩的,旁边的是我小叔和朋友,我们都是好人,让我们住下好不好,夫人?”
“你相公?”阿司满的声音里满是惋惜。“我还想收你做我的儿媳妇呢!没想到你已经有主儿了。”
“我还有个胖小子呢!”小小得意的说。
“是吗?”阿司满呵呵笑道:“那你们就住下吧!反正屋里空房多得很,也不差你们几个吃饭。”
“谢谢夫人,我就知道夫人是个大好人。”高帽子赶紧送上一顶。
“哪里、哪里,呵呵呵!”想来她真的喜欢小小,所以笑得合不拢嘴呢!
“阿娘,那我先带他们去房里休息一下,一路走来,大家都累了。”完颜允敦说道。
“嗯!去吧、去吧!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你阿爹回来,大伙儿再一起吃饭。”
因为地处荒漠,漠地气候寒冷,因此,塞外人皆穿士为炕,炕下烧火用以取暖,而寝塌上则铺着厚毡褥和皮毛暖身,饮食起居都在寝塌上。女真人还有个习惯,就是不论贵贱长幼,都是围坐着饮酒,酒酣耳热时,兴之所致,就起而歌舞。
这晚,完颜一家陪同七位客人围坐在大炕上,炕上已摆满了牛、羊肉和山珍野味,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热铜火锅,火锅中汤汁滚滚、热气腾腾,那特异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中。
既然答应让小小他们住进来,完颜一家就不会再当他们是可恨的辽人,而仅是完颜家的客人。除了恒王、齐王隐瞒了真实姓名外,其他王大都照实报上名字。
“我叫龙恒,他是我弟弟龙齐。”耶律隆庆介绍道。
“好、好,两位果然是人中之龙,我比两位年长,就直呼你们的名字了。”部族酋长完颜银术笑着说。
“当然。”耶律隆庆端起酒杯,“这杯先谢过酋长收留之情。”他仰首一干而尽。
“好酒量,”完颜银术笑呵呵地替他再斟上酒。“咱们今天可要好好的喝他个痛快!”
“阿爹碰上酒友了。”完颜允敦莞尔道。“我阿爹最喜欢喝酒了,可又遗憾没人能拼得过他,看看今日……呃!几位能否有人先让阿爹醉倒,赢者,我担保阿爹把他当作生死挚友看待。”
“真的?”小小兴奋地侧向身边的耶律隆庆。“拼了、拼了!燕隐,看看谁赢!嘻嘻,我最喜欢看人家比赛了,谁输谁赢都没关系,有比赛就热闹多了。”
耶律隆庆皱皱眉。“你又来了,小小,你怎么老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小小不睬他,迳自转向完颜银术。“我告诉你啊!酋长大人,我相公燕隐啊!可是喝遍辽国无敌手,而你是称霸女真,那你们今儿个可有得拼了!”她蓦地又转向耶律隆佑。“像你就不行了,大概不到两杯就倒了。”
耶律隆佑双眉一挑,还未开口,小小便已面朝着王思温。“你更不行了,长得斯斯文文的,说不定没闻到酒气就完蛋了!”
王思温才蹙起眉,小小又转移目标。“我们的烈鲁古老兄嘛……”
烈鲁谷挺一挺胸,期待她“好”的评语。
“唉!中看不中用!”小小不客气地说。
“什么?”烈鲁谷怒吼一声。
“不承认就拼拼看呀!”小小挑衅道。“不敢拼就是认输了。”
“我拼了!”烈鲁谷不甘示弱的道。
耶律隆庆啼笑皆非的看着小小拿火把到处煽风点火,连完颜家的四个儿子、两个女婿统统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接风宴突然变成拼酒大会,小小在一旁猛敲锣兼摇旗呐喊,最后干脆下起赌往来了。
“燕隐,我警告你,你不能输喔!我可是下了十件紫貂、三百颗北珠、十株百年人参!”听娇妻如此说,耶律隆庆还能怎么办呢?只有拼了!
最后一个倒下的是完颜银术,那时耶律隆庆还摇摇晃晃地坐着,双眼朦胧。“我……没醉……再……来一……杯……”
小小笑眯眯地扶着他,免得他一下子倒进菜汤里淹死。“再一杯?再一滴你就倒啦!”
“扶他进去睡吧!”阿司满也好笑地说,然后看看满地的酒国败将。“我们家好久没这么热闹愉快了!”她叹息着说。
“你放心好了,以后常常会有这个机会的。”小小拉着耶律隆庆的手臂绕过自己的颈子,然后用力撑起他。“走啦!醉鬼,进去睡吧!”
两人踉踉跄跄地回到他们的房间,小小一把将耶律隆庆给扔上炕,回头锁好门后再回到他身边帮他宽衣脱靴。
“小、小小……我的……棍、棍子……又硬、硬了……”
小小轻啐一声。“都醉瘫了,还硬什么?”随手拉起厚毡被,往习惯裸睡的他身上覆盖去。
“真、真的……你摸、摸看……”
“去你的,谁要摸你啊!”小小没好气的说,迳自褪去外衣衫裙。
“小、小小……”他哀求似的唤着她。
“睡觉啦!冷死了!”她迅速拉开一条缝,往被窝里钻去。
耶律隆庆立刻如泰山压顶似的靠过来。
小小习惯性地偎进他怀里取暖。“干嘛!”
“我……我要、你……”他在她唇边呢喃着。哇!酒气熏天!
“离我远点儿!”小小双手一推,差点把他推下炕。
他撑起上半身靠过来。“小小……”
“你的酒味都快把我熏昏了啦!”小小捏着鼻子叫道。
耶律隆庆醉眼朦胧地瞧了她半天,终于死心颓丧地躺回去。
小小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瞧见他不再有动作,便凑过去想把掉落到他肚脐下的被子拉上来盖好。可她一靠过去,便再也动不了了,耶律隆庆那因醉酒而呼吸粗重急速起伏的裸露胸膛,让她一时之间意乱情迷,腹中候然浮起一个温暖的漩涡。
天啊!他真性感。他的肤色如铜,身材伟健,胳臂上的肌肉成柬愤起,胸膛宽阔结实,光是瞧着他,便令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种反应真的很愚蠢,她告诉自己,她不是个不懂事的姑娘家,而是个已婚妇人;她又告诉自己,她不是花痴,而是王妃;她再告诉自己,她算了!偶尔作作花痴也不打紧,反正又没人瞧见,她这么安慰着自己。
小小情不自禁地触摸着耶律隆庆胸膛中央的那条长而窄的疤痕,从顶端顺沿而下,他肋骨下的肌肉因她的触摸而紧缩起来。她的手指继续像根羽毛般在他的腹部画图圈、轻柔的爱抚,她着迷地看着那钢铁般的肌肉因她的抚触而颤动。
随着她忘我的探索,他的呼吸愈来愈沉重,当她的唇触及他的那一刻,他的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让她知道他是醒着的,而且喜欢她的撩拨。于是,小小更大胆地沿着他的喉咙洒下一道湿热的吻,迂回缓慢地来到他坚硬平坦的小腹,她的手指则像灵蛇般爬到包围他男性欲望的浓密丛林之间。他不停地倒抽着气,手紧握成拳头放在身侧等待着。
她的手指轻轻爬近那悸动的欲望,先是温柔地试探,仿佛在认识它的形状、大小,然后……握紧!
一声闷哼,他倏地停止了呼吸。
当她的手开始上下移动时,他也开始呼吸,而且迅速加深、变粗,最后成为剧烈的喘息。投降似的低吟令她原先取悦他的心思变成一股征服的欲望,她突然伏下身子,以嘴取代了手,将坚硬灼热的他纳入她柔软湿润的口中。
她的舌令他疯狂,她的吸吮令他呻吟,他不断的喘息和蠕动,就在他即将崩溃的那一刹那,她却停止了。
“天!不要停止!”他呻吟道。
“我……休息……一下……”她轻喘着。他实在太大了,梗得她差点不能呼吸了。
他一语不发的扯过她,让她倒在他的身上,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却不懂他要做什么。他用一记长长的热吻封住她的抗议,接着挺起腰触及她。这下子她可懂了,她垂眼看进耶律隆庆的眼里,其中的激情便她腹内渴望的因子爆炸成喜悦的火焰。
“我们可以这样子吗?”她气息不稳地问。
他没有回答,只用行动表示。老天,虽然她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了,但她却依然如此的紧、如此的热,她的感觉真好!他闭上眼,不想让这种感觉结束。
他不让她加快摆动的速度,于是扣住她的腰,缓缓穿透她的身体。小小的头向后仰,发出喜悦的娇吟,她轻轻扭动身体,美妙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他愉悦地咬牙,睁开眼,发现她正在凝视他,他拉下她的关热切的亲吻着她。
小小再也忍受不了积聚在她体内的压力,也不愿再让他决定他们的节奏,所以,她拉开他扣住她腰部的手,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听凭自己的需要上下扭动,徐缓地找寻渴望的终点。
她的身体被一种疯狂的冲动驱使着,而他也知道该如何爱抚她、吻她,以增强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渴求得更多、更多。
他的手和其他部位一样神奇,她的全副躯体突然间裹紧他,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看到她的眼晴因为狂喜而睁大,然后合上,专心一意地享受着达到满足的浪潮。他低吼,也与她一起攀登震撼人心的高潮巅峰。
最后,她颓然倒在他身上,再也不想动了。此刻,他的酒意仿佛醒了一半,他伸长手拉过被子盖在她汗湿的背上,再用双手搂着她满足地睡去。
半夜,小小在翻离耶律隆庆的身体时弄醒了他,他也跟着她翻过身去。他原本想再度入睡的,但是,她的臀部却在无意间顶到了他的腰侧,那种刺激强烈得令他无法忽略。他本能地抚向她的胸部,轻轻揉捏、缓缓摩挲,但神智尚未完全清醒,他的身体却已循着本能和她甜蜜而徐缓地结为一体了。
细腻的柔情飘散,一室春光旖旎,无尽的情相爱融合着,化成无形的温馨飘荡在斗室里……
果然,耶律隆庆拼赢了酒之后,完颜银术每次一见到他,总直拍他的肩头,然后“好家伙!好家伙!”的赞叹不已。甚至当他们到辽五国部抓海东青、上山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