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慕容挚潇深深地看着看她,这四年来,他无时不刻地想着她,因为愧疚,因为其他因素,一想起她,他心里总是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和愧意。
想着她无助地在他怀里哭泣的模样,想着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以及脆弱的模样,他的心,又是一阵揪心的痛。
不理解自己对她除了愧疚外,还有什么样的感情,总之,他见了她后,心里涌起了无限喜悦,能再度见到她,真的好开心。
“多臻,你,你能原谅我吧?”不知该说什么,让他有些苦恼。仿佛每回见到她,他都只能用这句话做开场白。
冀多臻偏着头,精致的脸蛋有着俏皮,美丽的大眼晶亮有神,她淡淡一笑:“以前的事,我还会介意唉?我已忘记了。”说实在话,她是有些怨恨他的,但一看到他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无措的模样,以及他脸上交错着与平明不付合的失措和慌乱,让她大为受用。
外界传言冷酷无情的慕容二少,其实也是个很可爱的大男孩而已。
虽然他领导着上万员工,这个集威严与权势于一身的总裁,但在她眼里,其实只是个很腼腆的大男孩子而已。
能让高高在上的慕容二少向她道歉,也是很有面子的事。
见她表情平静,终于松了口气,慕容挚潇朝她笑笑,大概是不常笑的缘故,让他的笑容很是难看僵硬,冀多臻不客气地笑了。
原子庆身为龙氏集团的核心人物,早已是集团内定总裁,只除了形式上的身份而已。此刻,正与龙应扬一并与来客交谈着,他今天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当中,并未被淹没,相反,却显得鹤立鸡群。他身上流露出的尊贵气质以及独特的邪气笑容让他极为吃得开。不时说些话来惹得满堂大笑。
但当他发现冀多臻与慕容家的小鬼有说有笑旁若无人的样子,心里就嫉火中烧,但大局为重,又让他不得不忍受着胸口极将跳出的怒气和不安。
该死的慕容挚潇,在对她做了那么多的卑鄙无耻下流的事,居然还能在多臻面前,真是脸皮厚。
心不在焉地与面前的客人交谈着,原子庆的目光努力集中在莫多臻那刺眼的笑容上。该死,她对他都一哥冷若冰霜,为什么对伤害过她的慕容小鬼就这么开心?
她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不行,不能再让他们相处下去,看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不时哈哈大笑的样子,不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朝不远处的李晨澜递去求助的眼神,一向称之为别人肚子里的蛔虫的李晨澜,看到气得脸色铁青的原子庆,以及不远处有说有笑的慕容挚潇和冀多臻身上,马上了然一笑,大步朝原子庆走去,接过了他面前的客户。
原子庆如释重负,大步朝他们二人走去。
冀对着他的冀多臻没有发现他,但慕容挚潇看到了,朝原子庆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低头朝冀多臻道:“多臻,我们去跳支舞,可好?”
“不行!”回答的是原子庆,一把抓过冀多臻,朝自己的怀里拖去,不容她反抗,一脸挑衅地瞪着慕容挚潇,冰冷且含威的眸子直直射向他,冷声道:“小鬼,才多大年纪,就出来泡妞了,适合你的应该是还在上高中的小妹妹吧。”
哼笑一声,慕容挚潇反击:“现在很流行姐弟恋呢?大叔!”
原子庆不怒反笑:“多臻才为会与和你姐弟相恋,你还是回家去舔奶吧。走吧,恕不奉陪。”说完,不顾冀多臻的反对,硬是拉着她朝舞池边走去。
“你放开我。”冀多臻快气死了,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居然不顾她的意愿,就强行拉走她,太不礼貌了。
原子庆依言放开她,笑嘻嘻地说:“好好,我尊重你的意思!”
“无聊!“冀多臻不理会他,白他一眼,正准备走人,这时,几个阿拉伯商人已来到二人面前,基于职业道德,她不得不替原子庆翻译。原子庆也收了刚才的玩世不恭,点头朝几位阿拉伯商人示意,冀多臻替他们翻译,然后几位企业家就在冀多臻的翻译下,热烈地交谈起来。虽然冀多臻尽职地替她们讲解,但原子庆不时投注在她身上的热烈视线,还是让她有些不吃不消。“多臻,你还在生我的气?”等客人走后,原子庆立即可怜兮兮地掰过她的身子,冀多臻飞快地推他的手,“你说呢?”说着,她朝另一边走去。
这时,一名外国男子拦住她的去路:“美丽的小姐,请问我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冀多臻原想拒绝,但想了起,又露出迷人的笑靥,“好啊,这是我的荣幸。”说着,她把手交与他。
原子庆一个箭步上前捉住冀多臻的手,冷瞪着外国男子,“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伴。”
“我不是你的女伴。“冀多臻气极,奋力甩开他,但原子庆又捉住她的手,刻意用英语道:“宝贝,别生气嘛,是我不对,我向你陪不是好吗?“他一面轻哄着冀多臻,一方面用警告的眼神瞪向这见色起意的家伙。
原来是两个弄别扭的情侣。看着他们的背影,这名外国男子耸耸肩,只得把眼光看向其他美丽的小姐身上。
“我不要跳舞。“冀多臻死命瞪着他,如果不是在大众广庭之下,她肯定赏他一记锅贴。
原子庆嘻嘻一笑:“别这样吧,来,放轻松,跟着我跳就行了。”
冀多臻依然冷着脸,原子庆轻轻哄道:“别这样嘛,来,笑一个,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白他一眼,跟着他的舞步跳了起来,华尔滋跳起来优雅端装,高贵迷人,但这种舞可不好跳,但冀多臻以前上学时练过一段时间,由原子庆带舞,还算说得过去。
一曲结束,冀多臻停了下来,率先走出舞池,原子庆想追,但看着她逃命似的背影,哀怨地看着她踩得急促的高跟鞋,算了,就暂且放过她吧。反正,来日方长。
看到不远处她的客户们正一脸难色地朝自己招手,她忙朝对方走去。
“阿默罕先生,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的帮忙吗?“冀多臻对着肯前这个有感子满面的沙特富翁问道。
“冀小姐,认识你非常高兴,可否请你跳支舞。“胡子先生刻意弯下高大槐梧的身子,朝伸出右手。冀多臻想了想,欣然同意,与其与原子庆在那里纠缠不清,让别人看了笑话,还不知与这位先生跳舞。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看上去老实本份,居然在舞池里大吃她的豆腐,冀多臻心中气恼,对方那对咸猪手居然从她的腰上慢慢移到自己的屁股上。冷冷地说:“阿默穿越先生,请把你手移开。“要不是这是公众场合,又是国际性交流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华人,她早就踩烂他的脚。
阿默罕丝毫不以为意,还色迷迷地说:“小姐你这么美丽,等会儿,我带你出去买一只戒指,好吗?“他相信只要有钱,没有办不到的事。
“你的戒指留给你的妻子吧,请把你的手拿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冀多臻冷若冰霜。
阿默罕嘻嘻一笑,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别这样吧,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容人就是上帝吗?得罪了上帝,恐怕你的工作也将不保了。”他笑得得意且自满。
他最喜欢中国美女,中国服务员的服务态度不但好,而且最温柔,最是识大体。因为中国服务业的丁二标准,不管是在飞机的空姐,还是豪华游轮上的海妹,中国女服务员被容人骚扰了不但要忍气吞声,还得保持笑容,如果敢对客人无礼,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被主管强行带来给客人陪礼道歉,二是扣掉工资,马上走人。在这种变态而不又人道的服务精神下,中国女人为了工作,也不得不忍气吞生,所以也就滋生了一些借机吃豆腐的沙猪客人。
他也认准了这位美丽的东方小姐是主办方请来的翻译员,充其量也只是个服务的而已。以他们中国人对服务业的定位和标准,她也只能忍气吞气。这是他多次骚扰中国女服务员得出的结论。这位看上去冷若冰霜的美丽东方姑娘,也会为了工作,而对他忍气吞生的。
冀多臻气得怒火高涨,凌厉地瞪着他:“上帝会尊重每一个人,而你,根本不配做上帝。”她说话的同时,脚下的高跟鞋也毫不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脚趾,经过这些年的摸索,她可以又很又准地踩上对方的小脚趾。包他痛得哭爹喊娘。
果然,“啊…一”杀猪般的叫声顿时响彻整个会场。音乐声嘎然而止,跳舞的人停下舞步,在旁边谈论的人也停下交谈,全都看向声音主人。只见舞池里,一个身形高大的满面服子的中押男人,抱着一只脚跳来跳去,而他身旁则立着一位神情愤怒的小姐。
冀多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的声音失着克制后的怒气传到会场每个角落。
“阿默罕先生,我们中国服务的标准在国际上非常有名,但那只限有礼貌人有函养的客人,对于你这种借机吃豆腐的色狼,我们有权力正当防卫。”然后,她又以英语和阿拉伯语以及她专长的各种语言重新说了一遍。让在场大多数人都听明白了。
身为企业家,又是世界企业龙头,又在人家的地盘上,居然在大众广庭之下,做出这等有辱身份之事,这个阿默罕的家伙还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这时,原子庆一脸森冷的表情走到阿默罕身边,双眼失着凌厉的怒火,用全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阿默罕先生,我们这次商谈会,是正规的商业交流会,可不是那种你以为的低三下四的乱七八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会谈。你要打小姐的主意,很抱歉我们香满没这个服务。如果你实在无能再忍,那么请到你们自己的国家去找。但千万不要在我们香港来丢这个脸。”
众人都笑了,笑这个色狼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当众吃女翻译员的豆腐。阿默罕恼羞成怒,用阿拉伯语叫道:“原先生,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客人,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翻译员给我难堪,我们的生意还要做不做?”
阿拉伯语言在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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