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令人佩服,才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把我家人全都收买了,还送了你我慕容家的传媳不传女的定情之物。”
苏晓晓无可耐何地叹息:“我已经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怎样?你以为还给我就代表我会原谅你的心机深沉和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屈辱吗?”她也太天真了,也太小看他了。
苏晓晓没有说话,只是用双眼盯着他,“盛先生,你到底要说什么,麻烦请你说清楚好吗?”她真是受够了他的不屑和自以为是的想法了。
他以为,她真的肖想他的夫人的位置吗?
他也太瞧得起他了。
盛晰下巴一抽,对于她的冷静实在佩服到家了,也只有她在这种被搓背梁骨时还能保持冷静,如若换作他人,早就羞愧的不敢见人了。
他再一次认定她的心机深不可测,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嫁进慕容家来?
盛晰起身,下了床,整理好弄皱的衣服,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道:“你还是死心吧,慕容家少奶奶的位子是永远也不会留给你这种人的。”
苏晓晓没有说话,坐起身,屈起双眼,把头靠在膝上,双手环着双腿,歪着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嘲弄的表情。
盛晰继续道:“我的妻子人选,一定是那种大家闺秀或是家世青白的纯洁女子。你,只能做我的地下情妇。”
苏晓晓依然没说话,依然用嘲弄地眼神看着他。
这就是男人,他希望与他作戏的女人是荡妇淫娃,可对妻子的标准,则永远是清白加纯洁。古往今来,屡试不爽。
盛晰看向她,眸子里闪现一抹说不出的复杂,“你很聪明,也很有自知之明,可是,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犯下不该犯的错误。”
苏晓晓依然保持沉默,在她的情妇守则里,金主说话时,最好不要反驳,就算他说的再没理,也不能反驳…………就当是,放屁。
他走近她,伸手执起她的下巴,语气淡然:“你的乖巧和沉静一直是我喜爱的。本来想与你长期合作的,但你的所作所为……………很抱歉,我们之间玩完了。”
她依然沉默,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明天一早,你就离开吧。”他沉默半晌,才开了口。
苏晓晓终于有反应了,她简单的应声:“好!”
盛晰皱眉,再度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明天我会送你回去。”
“好。”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支票上的数据任你填。”
苏晓晓终于有了反应,朝他扬起甜甜的笑:“多谢盛先生。”
拜金女与金钱男人之间的金钱交易,终于可以落幕了吗?这回,应该是完美谢幕吧。她带着被鄙视被不屑被贬得低下的名声被他休成“下堂妇”,他保住了他的威严和面子,而她…………情妇是不需要面子和尊严的。
盛晰不屑地笑了,恢复了以往贵公子特有的斯文又冷淡的面孔,这是当初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一个有才干但不锋芒毕露的青年才俊。一个斯文却冷淡的公子哥,表面温文儒雅骨子里却霸气狂放的男人。
“睡吧,明天见。”他走出了房间,欣长的背影格外冷然。
苏晓晓等他走后,关掉坐灯,然后躺下,盖过被子,闭上美眸。
与盛晰四个月零三天的交往,终于完美谢幕了。
她带着拜金俗气的名声被他休离,他则从容高傲地主导着开幕与完幕的戏台,应该满足了大男人的自尊心了吧?
所以,她不必担心他以后还会来找她。
她可以高枕无忧了。
第二十章 新的开始
慕容家的清晨是那么的详和美好!
金色的阳光撒向整座山庄,威严又华丽,尽显贵族气派。
她的任务终于完美谢幕,也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还是自动离开的好,免得落下惹人嫌的名声。
不过,再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止她的美容觉。她睡到自然醒才起床,并未让盛晰送她,可能是他昨晚睡得晚,所以今早起不来吧,她还是不必打饶他了,自个儿离开慕容家。
当然,慕容家的管家是不会让一个弱女子涂步走出这里的。管家尽职地派了辆车子给她,并且还配了司机,一名专业却不像司机的司机。
车子开出慕容山庄后,苏晓晓才发现,这名司机居然是慕容英磊,盛晰的堂弟。
“嗨!”慕容英磊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对着后视镜朝她挤出最灿烂的笑。慕容家的少爷都很英俊,有钱人可以娶到美丽的女人,然后生下更俊美的相貌,所以有钱人的少爷小姐们,多是男的俊女的美,没什么好说的。
苏晓晓看着他,有小小的惊讶:“我真有荣幸,居然能让慕容四少做我的司机。”
“不,应该是我很幸运,居然能碰到能把三哥跌到铁板的女人。”
“四少这句话就错了,是他甩了我的。”身为情妇,就算被甩,但也要尽自己最后的义务,尽量维护金主的面子。
慕容英磊嗤笑:“他一定会后悔的。”
苏晓晓没有说话,只是把眼光放向窗外,淡漠的双眼一派清冷。
慕容英磊识趣地摸摸鼻子,专心地开着车子。
车子平稳又轻快地驶向高速公路,到了苏晓晓的地点后,慕容英磊挺身而有绅士风度地替她打开后痤的车门。她道声谢,下了车,说了声再见后,转身朝自己的公寓走去。
身后的慕容英磊叫住她,她驻足,转身。
慕容英磊倚靠的车站,神色一派自若,潇洒又不失贵气,再一次赞叹,慕容家的子弟,单看外表,确实都很优秀。
“苏小姐,我想与你打个赌。”
“我对赌赙没兴趣。”她淡漠道。
“拭一下嘛,不是赌钱。就赌凌威那小子还会再来找你。”
凌威就是盛晰,他的全名是慕容凌威,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却期文冷酷的男人。
“没必要,也没兴趣。”她转身就走。
“等一下。”慕容英磊又叫住她,她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着,他也没阻止她,只是在她身后笑道:“你不赌可是你的损失,我与晨澜他们赌下了,那小子还会再来找你。”
找她?她已然被甩,又落了个心机深沉又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名声,他还会来找她?他是脑子坏了,就是哪根筋错了。
***
与苏晓晓说分手,没有高兴,没有兴奋,没有愤怒,却只有恼火和心烦意乱。
一整晚,盛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脑子里老是回想起她在他说出分手时,那淡漠又嘲讽的眼神,是那么的讽诮,又是那么的无情。
她为何不辩解,为何不生气,不哭着求他?毕竟他给了她非常优渥的条件,她为了钱,不应该轻易就放弃他这座金矿的。
可是,她硬是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他想像中期望中的表情都没有。
她太安静了,静得让他抓狂。
好不容易睡下后,醒来天已大亮,他一下子坐起身来,看了看时间,十点多钟了,她还在睡么?或是,在等他送她出去?
忽然很想知道她的心思,他赶紧起身,梳洗一番,拿起车匙,来到她的房间,蓝色床旱列得整整齐齐,被子收拾得一丝不苟。他赶紧下了楼,客厅里也没有人影,心里掠过一丝慌张,他问正在打扫卫生的刘妈:“刘妈,她人呢?”
“少爷是说苏小姐啊?她已经离开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失落和复杂充满心头。
“她,什么时候走的?”他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又涩又哑。
“哦,好像走了一个多小时,少爷啊,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怎能让苏小姐一个人回去呢?”刘妈逮着机会就教训他。
盛晰没空理会她的唠叨,心里脑海里想的都是苏晓晓的身影,“她自己走的?”
“是的,不过管家派了辆司机送她回去。”
说不出的感觉,又涩又苦,似失落又似…………感觉心头落空空的。好像丢失了什么似的。
他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爬爬头发,她真的走了。
她居然招呼不打一声就私自离开了。
苏晓晓,这个没礼貌的死女人。
按他的计划是,如若她有后悔或是对他不舍,只要她说出来,他一定会留下她,甚到娶她也行。
昨晚他想了整晚,与苏晓晓这女人相处几个月下来他对她还算满意,不多话,不越矩,乖巧,安静又听话的性子,很适合他做的妻子。
能尽妻子的义务却不会干涉他在外边的私生活。
昨晚得知她收报自己的父母,进而让父母安排她嫁给他,他也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的。毕竟这并不是全是她的错,自从老二阿月结婚并生下儿子后,父母整天朝阿月的住处跑,他不是不知道父母也急于抱孙子,在他进入公司并能独当一面时,父母无事可做,逗逗孙子仿佛成了他们唯一的生活重心,他不应该发火的,更不应该让父母失望的。
苏晓晓做着嫁给他的痴梦,何偿不是众多女人的痴梦呢?为什么她不能做?
***
香港婚体真是无所不能!
苏晓晓与盛晰结束金主与情妇的关系后的第二天,她才刚从自己的公寓出来,就被一群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包围,她吓了一大跳,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团团包围住了。
“苏小姐,你不是与慕容三少一起去慕容家见长辈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慕容家的长辈对你还满意吗?”
记者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苏晓晓轰得头晕转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记者们又把她茫然的表情看着是呆滞无助,一名记者不怀好意地对她笑道:“是不是没过长辈们那一关,被赶出来了?”
不能怪他们对她如此刻溥。在香港,狗仔队们的本事本就无孔不入,更何况,一朝得势嫁进豪门的好康事却没有轮到他们,眼红加嫉妒,也是人之常情。
苏晓晓回过神来,“你们的消息还真灵通。”
记者们如闻到腥味一样,更加穷追猛打,又问了几个刁钻至极的问题。
苏晓晓沉着应对,道:“即然你们都知道了,为何还要问。”真是失败,下堂妇的悲惨凄凉的表情她还做不来。
“说出你的感受嘛,被人家甩了,你伤心吗?”
“就是啊,那么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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