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记者全都互看了一眼,对那名女记者有些谴责,做狗仔队,全凭眼见为实,再加上自己的主观意想和夸大其辞的语言,虽然不尽是事实,但也不能太过夸大了。不然,出了大问题,遇上较真的人,那可就大麻烦了。这个同行也未免太过分了。
那名女记者被弄的下不了台,再加上众多同行的眼神让她恼羞成怒,“冀多臻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们可没有说假,不信,你去看看报纸,上面都是这样写的上写的……一”
“住口!”佐腾俊一一声怒喝。
耳边传来翁翁的声音,冀多臻神智模糊,听不清楚,只知道四处都是吵杂声。让她不得不皱眉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嘴边身边,全都是长枪短炮,还有一大堆照相机在闪过不停,让她差点睁不开眼。最后是一大堆人语气如珠地急发而致。
记者看到冀多臻幽幽转醒,忙把话筒对准着她。
“冀小姐,佐腾先生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决定与他结婚?”
“对呀,听说你与佐腾先生交往了整整七年,那你为何又要与原子庆纠缠不清。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有一个爱你至深的男朋友,你怎么还不满足,还要去勾搭别人?你到底有没有聒耻心?”
“ ”
“什,什么?”冀多臻回过神来时,已被众人的连珠炮式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他们在说些什么?她与谁交往了?腰间一双有力的大掌扶住她,不让她吓得摔倒,她看向身边的人,是佐腾俊一,他怎么也在这里,她又怎么被这些记者发现了?
佐腾俊一没有说话,脸色暗沉,双唇紧抿,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冀多臻,看的记者好心痛,又一个痴情男儿啊。
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记者,这些记者是怎么啦,捕风捉影的事他们都可以脸不红气喘地说出来。“对不起,你们的话我听不懂,请你们让开,我要上班了。”说着准备拨开众人。但是记者们好不容易逮住一条能大赚特赚的大鱼,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全都围在她身边又一阵炮轰而来:“冀小姐,我们的话你还没有答呢,请回答!”
17
“就是,说出你自己心中的想法,你为何要脚踏三只船………
冀多臻又气又急,瞪着这些抹黑她的记者,冰冷的语气吐出:“我什么时候脚踏三只船了,你们给我说清楚!”
记者们全都后退一步,哟,还敢凶记者。冀多臻又怒问:“你们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就在这里大放遥言,我有权起诉你们。”这些记者真的太不像话了。
记者们你看我,我看你,凭她?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异乡女人也敢告他们?全都有侍无恐,得意地说:“当然有了,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与方于函共同吃饭,还有与这位佐腾先生争执的事,难道不是真的吗?”
“对啦,如果不是真的,那请你解释这又是怎么回事?”
冀多臻冷笑:“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们的话,凭什么啊?”她向记者们逼进一步。
记者们愕然,从古自今,都是他们问话,对方乖乖回答的,但这样被逼着说回答的理由倒真让他们愕然。
“你们说啊,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们的话?“看着他们不说话,冀多臻忍不住沉声问道。
………因为大众有知道的权力……一”
“大众当然有知道的权力,那我呢,我也有知道的权力对吧。”冀多臻忍下心中的怒火,朝刚才发话的女记者甜甜一笑,然后马上又收起笑意,陡地变冷,冰冷吐出让记者们吐血的话来:“这位小姐,我也是大众,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在什么地方隆的胸,在什么地方做的美容手术?在什么地方与一个有钱的老头子去饭店…
佐腾俊一愕然,瞪着冀多臻,心里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记者哗然,眼睁睁看着那名女记者气得铁青的脸。
“你不要合血喷人,我可从来没有隆过胸,也从来没有整容过,我今天才二十四岁,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一”
冀多臻打断她的话,冷笑,疾语如珠的话脱口而出:“你说没有就没有?谁相信!我偏要说你有!你说,你真的有没有去隆过胸?真的没有整容过?”
“你,你听谁说的?”女记者脸色变了,看着其他同行全都露出如饥似渴的眼神来,手里的照相机,录音笔全都对准她,心中一凛,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动作她太清楚了。一向都是她去说人家的八村,可从来没有让自己也成为其他同行八封的对像啊。
冀多臻好笑地把耳边的头发抚向耳后,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请这位小姐解释一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我,我,捕风捉影的事你也相信。”
“那你们为何又要来捕我的风捉我的影呢?”冀多臻把话还给她。她可没忘,这女人刚才问的话是最多而且最毒的。
“我,我,我可是有证据的!”
“可是你去隆胸去整容我也有证据啊。”终于能掰回一记,让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其他记者们全都一致把照相机对准那名女记者,使尽地拍着。那名女记者吓得花容失色,忙尖叫:“不要拍我,她是故意的,你们不要相信她的话……”
“尤小姐,冀小姐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去整过容吗?”
“对呀,尤小姐,你长得这么美丽,皮肤这么好,哪像我们,看来果真是去整过容,请问你是去哪家医院做的手术……一”
“尤小姐,你一向都对明星们整容的事追着不放,原来自己也去整容啊。”
“是啊,是啊,尤小姐对女明星们整容的事一向都是非常不耻的,原来自己也整容啊。呵呵……”司是身为女性的另一家报社的女记者轻蔑地笑了。其他记者也跟着笑了起来,同行最糟嫉,能抓到同行的把柄,把比采集名人的新闻来得痛快。
那名尤姓女记者纵然有千双嘴此列恐怕也说不清了。她的同事见机不对,忙拉着她闪出人群。其他记者哪里肯放过她,全都涌到她身边,使劲地问着,拍着…
…终于放过她后,记者们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做呢,又转过身去,但是哪里还有冀多臻的人影!
只有佐腾俊一铁青着脸瞪着这些记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记者们被瞪着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吭声,这个佐腾俊一可不是一般的人,人家可是日本前十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在香港也有几间分公司,还是不要得罪了好。本来还想采访他,想问一下他对冀多臻到底是何种心态,刚才说要娶冀多臻的话到底算不算数,但看到他脸色铁青地离开后,也不敢上前问话,可能是被冀多臻当场丢下,所以生气吧。这冀多臻还真是不知好歹,这么优质又忠心的男友不要干嘛还要那个三心二意。
采访不到冀多臻,那就去采访原子庆吧,听说原子庆现在还没有到公司,堵在公司门口应该能堵到。
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后,冀多臻这跑进公司,连佐腾俊一也被她甩掉了。气喘吁吁地一口气来到位于第二十六楼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就看到整个办公室的人全都睁大眼看着她,眼里有着浓浓的不屑。
冀多臻一面做着手边的事,一面气呼呼地听着同事们的闲言闲语,心中更是气得要命。但又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好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冀多臻逃过记者一劫,但原子庆就逃不掉了,当白色林宝坚尼稳稳地停在公司门口时,就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看到这样的阵仗,他当然清楚是为了何事。
“原先生,昨天晚上看见你和你的女秘书冀多臻一起进入公司一个多小时,请问你们去公司做什么?”
“原先生,你认识冀小姐的男朋友佐腾俊一吗?”
“原先生,听说冀多臻同时还与方于函交往,你对此有何看法?”
早已见惯这样的场面,原子庆眼里的笑容不变,但眼角却紧紧地抿成一茶钱,深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气。
“你们一下子问那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呢?”忍着心中怒气,原子庆轻松地让记者闭上嘴,然后,一名记者又问:“原先生,你真的与冀小姐在交往吗?”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我可以保持沉默吧。“原子庆笑笑,四两拨千金地回答。
记者们面面相觑,他的话是否还是?
“原先生,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点?”
“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我与冀多臻的事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吧。”
记者们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真的与冀小姐在交往?”虽然表面上如是说,但记者们在心里可是鄙视到极点,说交往还真对得起冀多臻,说不好听点就是床伴。大老板与小秘书发生这样的事已是见怪不怪了。
交往?原子庆一怔,他长这么大,与女人在一起还从来没有用交往二字来形容过。不过,用在冀多臻身上,他并不反对,只是淡淡地笑了。
“可是冀小姐已经有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了,你知道吗?”记者不怀好意地问。
原子庆双眼一眯,男朋友?还谈婚论嫁?什么时候的事?尽管心中不悦,但他还是冲记者邪气一笑:“那诸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何方神圣吗?”
“当然知道,是日本十大财阀之一的左腾集团的少东。”
“不错,左腾公子今天还带着冀小姐一起接受过我们的采访!而且左腾公子也说了,准备娶冀小姐为妻。请问,冀小姐到底是与原先生在交往,还是与左腾公子交往?”
什么,那女人果居然有未婚夫了,原子庆很想立刻跑去质问她。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至少要把这些记者给打发走。
“左腾财阀?好响的名声。不过对方的少东我还没见过。不管他与我的秘书有何交集,我只是希望这件事不是他们借此打广告就行。”原子庆淡淡地说。一方面说这些事他不会相信,另一方面他意有所指对方是想借此做免费的广告。记者们都是举一反三的厉害人物,马上听说他的弦外之音,忙又追问:“那您对此有何看法?”
“看法?“原子庆轻笑:“还有什么看法,捕风捉影的事我不想再提。用来做娱乐消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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