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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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风华-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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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邦之人,如何能掌我越国兵权。”

定国公的反对,显然已在南宫霓的意料之中,是以,她并不急于解释,只淡然道:“霓儿也这么想,所以,外公只需推荐他为副将即可,至于征南大将军,不知外公可有人选?”

“人选倒是有,不过,还有待向皇上请示过后,方……”

不待定国公将话说完,南宫霓清越一笑,建议道:“外公,子越哥哥如何?”

“子越?大公主的意思是?”

见定国公似乎并不很排斥这个提议,南宫霓又继续提醒道:“虽不知外公中意的人选是谁,可是,再好那也是别人家的人,若是自己人,不是更好?”

略一沉吟,定国公终还是摇头叹道:“子越虽有将帅之才,但经验尚浅,不足以为将。”

“子越哥哥再没有经验,也不会比那玄明煜差吧?”

闻声,定国公虎躯一震:“大公主,你如何知道……”

她当然知道,所以,她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大越的兵权太过于集中,而安宁候手握重权已有太久,是时候找个人为他分担分担了。

“外公,大越虽崇文,但兵权自古便是帝王必争之选,以文执政,以武定心,若是二者失其一,必定功败垂成。更何况,安宁侯本已手握重兵,一但南权交付于他手,一旦他有异心,后患无穷。”

“这,这……”

定国公似还有所犹豫,南宫霓却浅笑着回头,示意香如上茶。香如会意,很快便捧了茶盘上来,一一为其斟满后,南宫霓端起一杯递于定国公之手,道:“此茶名为猴骨香,乃是西域贡品,外公要不要尝尝?”

不明白南宫霓为何突然如此,定国公略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虽犹豫,但还是大方地接过了她递来的茶水,浅浅抿了一口后,神情陶醉道:“好茶,果然很香。”

微微一笑,南宫霓的表情颇有些玩味:“外公不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么?”

“确实熟悉,与那安宁侯赠予老夫的几斤新茶味道颇为相似,不过,这与征南大将有何关系?”

“不是相似,根本就是一种东西。”

闻声,定国公奇怪道:“喔!那为何安宁侯对老夫说,赠于老夫的新茶名为翠羽?”

“因为,翠羽清茶可润喉清肺,化痰止咳,可喉骨香,却会催痰生热,腐骨断肠。”一语出,定国公手中的茶盏当即洒落,那碧绿的茶水,亦当空洒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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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谁敢不服

有道是,饭可以瞎吃,话不能瞎说。

可此时却是,话可以瞎说,但茶却不能瞎喝。

定国公做梦也没有想到,南宫霓的答案会如此惊悚,他看着石桌上被自己打翻的那些茶水,想着安宁侯那口蜜腹剑的模样,内心的怒火,正熊熊燃烧个不止。

较之于安宁侯的隐忍不发,林子越却当面便翻了脸:“大公主,明知是毒,您怎么还给爷爷喝?”

南宫霓抬眸,淡淡看了林子越一眼,解释道:“猴骨香非剧毒,不饮到一定的量,不足以致命,但,若是体质偏寒,天生肺弱之人,那可就不好说了。”

一听这话,林子越的脸色一沉,也终于意识到了南宫霓的用意:“您的意思是,安宁侯假意送茶,实则想害死爷爷?”

南宫霓不答,只冷着脸反问道:“子越哥哥,最近有否觉得外公的喘症越来越严重了?”

“呃……”

做为定国公最为器重的孙儿,林子越与定国公林书堂在一起的时间最久,是以,定国公的身体好坏,他亦比任何人都清楚。最近,定国公的喘症何止是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已到了入暮即喘,夜不能寐的地步。

林子越没有回答,南宫霓却从他的表情上读懂了答案,于是又转首看向定国公道:“若是外公所喝真是翠羽清茶,喘症不但不会变得严重,相反,发作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少,可事实呢?外公的身体,别人不清楚,您自己还不清楚么?”

“老夫的喘症确有加重,但大夫说,那是因为老夫日夜操劳,缺乏休息所致,并未说是因为茶水啊!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

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定国公的内心实则已翻腾,这种严重的事情,没有十分的把握,他也相信南宫霓也不会轻易说出口。只是,安宁侯本是定国公的得意门生,在朝中亦是相扶相持多年,如今,亲手教出来的学生竟给自己下毒?他不是不敢相信南宫霓,而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定国公的反应显示是在南宫霓的意料之中,她亦不反驳,只平缓道:“外公若是不信霓儿的话,大可以回府后便将您的翠羽清茶拿去请茗香斋的老板品鉴品鉴,到那时,外公自然会明白,霓儿所言,句句属实。”

“安宁侯与老夫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害老夫?”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重重地吐出这八个字,南宫霓又细细地观察了一阵定国公的表情,这才暗示道:“或者,安宁侯此举应该解释为,他其实已有异心了,只是,绊脚石太多。其实,外公还可以问问朝中同僚,有没有谁和外公一样,收到过安宁侯送出的‘茶礼’。”

前世里,定国公死后,大越朝堂一连少了八位重臣,其中四位是过劳而死,两位被人暗杀,还有两位则是与定国公死因相同,皆是体虚肺弱,重疾而亡。如若南宫霓猜的不错,这八位重臣之死,皆与安宁侯府有关,只是,当初不曾有人怀疑过那只老狐狸罢了。

“好一个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老夫的最得意的门生,竟也能为了权欲而干下如此欺师灭祖之事了么?”浸淫官场多年,定国公早已明白权力之于男人的诱惑有多强,只是,毕竟是他是看重的弟子,如此行为,到底还是伤了他的心。

见祖父如此失落,林子越亦恨恨咬牙:“若真是如此,安宁侯那个老匹夫,我第一个不饶他。”

美目流转,南宫霓复又侧眸看他,笑问:“子越哥哥,安宁侯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你一介庶民又能耐他如何?”

闻声,林子越一怔,忽而便曲膝跪到了定国公的身前,坚定道:“爷爷,子越愿从军入伍,护国保家,还请您老人家成全。”

对林子越的行为,定国公似乎也未曾惊讶,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子越,男儿志在四方,爷爷亦非拦你前程,只是,你毕竟没有行军经验,点你为将如何服众?”

“……”

林子越无言以对,南宫霓却娇笑而语,提醒道:“外公,子越哥哥能不能服众,关键还看一人。”

“谁?”

“安宁侯玄表江。”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当南宫霓复又说出这个名字,就连定国公也愣了,不明所以道:“恕老夫愚钝,此话怎讲?若大公主所言不虚,那他便是存了毁我林氏之心,而且,他本属意自己的儿子征南为将,又怎会改而支持子越?”

妖娆一笑,南宫霓语带玄机道:“只要玄明煜无法出征,安宁侯便只能支持子越哥哥了,不是吗?”

“无法出征,为何?”

闻声,南宫霓略微一顿,末了,又神秘道:“有件事,也是时候跟外公您交个底了,不日后,父皇便会下旨赐婚,燕礼为大驸马,至于二驸马,乃是安宁侯世子,玄明煜。”

“真有此事?”

“自然不假。”

得到南宫霓肯定的回复,定国公沉默了,而林子越却兴奋了,激动道:“大婚在即,驸马若是从军了,那婚礼便会取消,所以,玄明煜是想走也走不掉了。而安宁侯他一心以为爷爷在喝着他送的毒茶,是以,对爷爷提出的人选也不会太反对,只要安宁侯在皇上面前松了口,主动点我为帅,到时候,谁敢不服?”

“嗯!有理。”

虽未明言,但定国公此语已算是彻底表明了态度,南宫霓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又柔声道:“外公,猴骨草之事,还请低调,切莫要打草惊蛇。”

“老夫自然明白,不过,玄明煜若是走不掉,燕礼不也走不掉么?老夫又如何替大公主推荐他为征南副将?”

“不急,子越哥哥先行一步,待日后,霓儿在宫中安排好一切,再请外公代为举荐燕礼。”自燕礼在皇后的面前提到十座城池之事,南宫霓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有些事,往往不必说得那样明白,只要有心,自然懂得别人的弦外之音。

从军之事,燕礼没有明说,但她却不可以无视,既然他有心替越国打下十座城池,她又何不成全他的野心。只要他能说到做到,那么,有了这十座城池为后盾,太子的地位,又何愁不保?

南宫霓说了不急,但定国公却还是不能放心,想了想,又好心地提醒道:“大公主,恕老夫直言,燕礼他毕竟是异邦之人,可以信么?”

“可不可信,就看他日后如何表现了。”

闻声,定国公不再言语,只是看向南宫霓的眼神,又多了些复杂的东西。面对定国公的无声打量,南宫霓只做未见,只是举起眼前的喉骨香,放到鼻尖下貌似优雅地嗅了又嗅。

果然啊!开得越艳的花,越是有毒,而闻着越香的茶,也越是刻骨,正如,她手里这杯猴骨香,明明入口醇香,却实为断肠毒药。既然,越是美好的事物,便越是不能让人放心,那么,那些原本看上去让人不太起眼的东西?会不会反而更有利?

或者,燕礼之于她们,便恰好是这一类。

送走了定国公,南宫霓决定再去看看太子,岂料,围着东宫寻了一圈,却始终找不见太子的踪迹,正纳闷间,太子内卫却提醒她,太子最近喜欢去找七公主玩耍,虽有所顾忌,但南宫霓还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平阳殿。

一入殿门,果见荷塘边上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一个修身玉立,一个粉妆玉琢。

恰是正午时分,烈阳正盛。

七公主拿了副鱼竿,坐在荷塘边上的假石上悠闲地钓着鱼,而太子南宫智侧高高举着蒲扇,细心地为她遮着阳,许是举了太久的缘故,太子热得满脸是汗,手也似乎有些微微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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