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绕到他前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妩媚的眼神勾挑着他:“你不好奇我还是不是处女吗?”她问的直接,她以为他一定会被她的言辞惊骇到。
他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几乎要在他澄澈冰凉的视线下缴械投降。
她暗中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坚强一些。
她悄悄深吸口气,踮起脚尖,大胆的凑上自己的红唇。
她努力的回忆着他之前吻她的姿态,用同样的技巧试图调弄他刚毅美好的唇瓣。
却不知自己根本掌握不了其中的精髓,只是学了个毛皮,她笨拙的如蜻蜓点水般以柔嫩的舌尖轻舔他的唇角,勾勒着他优美的唇形,徐徐缓缓加深这个懵懂稚嫩的吻。
可是,他却完全不受她的引诱,只是肃然的紧抿薄唇。
见他不为所动,她勾起一弯红唇,后退两步,当着他的面,拉开了连衣裙的锁链,之后轻轻一扯,任其滑落到地上。
她不信,他真的能够一直这样无动于衷。
在他依旧沉静的眼眸中,她维持着脸上的倨傲,伸手向后解开了内衣的暗扣,雪白无暇的胸膛就此暴露在他沉彻的眸光之下。
而她的身子则因为这样的暴露而抑制不住的泛起红云,好在隐匿在微弱的灯光下让人瞧不真切。
她噙着抑制不住狂乱的心跳靠近他,整个人就此大胆的依偎进他的胸怀,小手肆意的在他的胸肌上游走。之后,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皮带下方,轻轻的包附住他的身体。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似乎微微僵了下。
她心中一凛,为手下那□灼热的触感,她尽快压下瞬间腾起的羞臊,刻意的嘲讽道:“原来,你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啊?看你佯装平静的模样,一定压抑的很辛苦吧?不要在我面前装样子了,其实,你很渴望我的身体吧?”她说着,轻浮的抓起他的手,按压在她娇嫩的胸脯上。
他的手放置的位置刚好触到了她最敏感的尖顶,她轻轻吸气,为这突如其来的激荡。
不经意的抬眼间,她看到的依然是他的淡漠如水的表情。
既然他这样对待她,横竖都是要失去他,不如来个干脆痛快的,让最后的记忆变成最残忍的痛楚,这样,才不会痛苦的有所怀恋。
她迅速的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按压在床铺上,整个人跨坐到他的腰身上,拉开他的皮带和裤裢,硬着头皮大胆的掏出他的男性忍住胸口不断涌出的苦涩,不断的刺激着他,感到那丝滑的硬物在她的手上不断茁壮,她的心快要被擂鼓般的跳跃撑破。
“你不想知道我是不是处女?你不想知道答案吗?”她刻意的用风骚的音调刺激着他,再次提起起初的话题,但无论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依然神情冷漠的不发一语。
她心房闷痛的同时庆幸室内光线的昏暗,让他发现不了她脸上的红热一片,那炙热的烧灼感快要将她逼入绝境。
她终于横下心来,将他此刻昂挺的茁壮对准她□的身体,下意识的闭紧双眼,猛一用力,一举坐了下去。
“厄———”伴随着一声沉痛的闷哼,她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头,指甲狠狠的抠进了他的肌肉里。虽然曾经经受过那档子事,但却是被人强迫的,所以其实她对性事依旧懵懂如少女,她根本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被湿润之后才能进行当下的行为的,而她那毫无技巧性的莽撞动作,更加剧了这种疼痛,让他的身体就此全部没入了她全然干涸的窄道,此刻,身下那股被扯裂的焚心痛觉令她几乎当场就要捱不住的昏厥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只有第一次会痛,她已经早就不是处女,为何还是会这样痛入骨髓?
是因为不是相爱的人之间两情相悦的结合,所以才会这么疼痛难耐吗?
他为何不能回应她些?为什么不能帮助她减轻些残忍的伤痛?
为何要这么冷酷?为什么不可以稍稍疼惜她?
他隐忍住肩部传来的疼痛,依旧选择漠视她的感受,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她在他的身上放肆发泄。
她最终咬牙挺住了,冷汗顺着她的发线流下,沾湿了她的鬓角。
她视线模糊的眯眼望着他,看着他的无动于衷,她的心疼痛的几乎快要超越生理上的疼痛。
她狠下心来,决定速战速决。
但却突然整个人惶惑无助起来,她主动的发出攻势之后,却心虚的不知道下一步该要怎么办。
对待男人的身体,不比爱情对她来说熟悉多少。
其实,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已经完全可以说明问题了,已经足够被他因此而厌弃了。
她就此羞愤难当的离开他的身体,勉强的撑起抽痛的身躯,一瘸一拐的挪下床来。
她强撑着维持着最初的骄傲笑容,辛苦的站定在他的眼前:“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吧?”
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离开她的理由,也算是她能回报给他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后也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谢谢他三番两次的解救她于危难之中,还有一直以来对她的帮助和照顾,还有,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爱上一个人的滋味。
这一刻,她突然看清了两个人的未来,原本就是生活在不同圈子里的人,要怎么样才能有所交集?即使有,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刹那间又将各奔东西。
其实她之前就已经看清,只是一直选择漠视罢了。
此刻,一直漠然已对的凌雪彻突然转头望向她,暗沉的眸光在暗色的光晕的衬托下流露出明显的沉痛和不解。
她看到他骤然浮现的神情,以为他是质疑为何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处子的血迹。
她难过的压低脸庞:“我先去洗澡,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我会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伤心地,离开他残忍的目光,也让自己的污秽不再碍了他明亮清澈的眼。
凌雪彻却在她移动脚步的一瞬敏捷的自床上窜下扯住了她:“原来,这就是你突然约我来宾馆的原因?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行了,你不必奚落我———”下一秒,她自暴自弃的话语被他尽数阻隔在口腔里,他用一记深吻封住了她满满开启的唇。
她的脑海瞬间炸出一片花火,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清晰的留守在原地,只要他还愿意留她在身边,她可以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灵舌在她的身体各处敏感的角落席卷、肆虐,所到之处无不勾惹的她战栗难耐,她的身体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却分明和那种结合时候的痛楚截然不同。
她只觉得整个人已经陷入虚妄的迷失状态,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的交缠于床铺之上。
她只记得她看到了他除去体恤衫后光裸的上身,那肌理平滑舒展的匀称身形让她惊叹,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抚触他紧实的胸肌,沿着那健硕的肌理一路向下,抚过他平坦的小腹,她感受到了自己脸颊的灼烫和心跳的炙猛,但,她仍是如同走火入魔般的缓缓下移,伸向了他之前被她扯弄开的裤子锁扣处,当她的手触摸到了那烫手的灼热时,她听到了一声难过的闷哼。
她蓦地惊醒,意识到自己的放肆行径,却来不及收手,即被他再次卷进他的怀中,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和她一样火烫,又仿佛在辛苦的隐忍着些什么似的轻轻战栗着。
之后,她便被他勾惹起全身每一个毛孔的悸动,她剧烈的无助的颤抖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填补自己此刻身体内不断扩大的难过的空虚。
就此,她再次陷入了迷乱的激情中。
就连他什么时候将她抱上床的都不自知。
“我们再试试刚才的那个姿势。”他伏在她的耳畔,用低嗄的嗓音轻柔的诱哄,勾挑着她的神经。
说着,他长臂一带,将她扯上他的身。
她一时不稳,两脚跨坐在他的身体两侧,整个人狼狈的趴伏到他的胸膛上,此刻,在她的惊喘连连中,他嘴边漾出一抹邪浪的笑,扶住自己的身体,挨近她的柔软,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一举挺入。
她猛地惊呼,却立即被身下旋来的灭顶的快感所牵绊住嗓音。
这一次,当他再一次用同样的姿势进入她时,她感受到的却再也不是同样的痛楚,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从未经受过的奇妙感受。
她心中恁地泛起辛酸,眼中涌出薄薄的泪光,却因为闭紧双眸,而让他无法看到。原来,这就是和所爱的人结合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的美好,一点也不像曾经那个残酷的时刻她所遭遇到的那样痛楚。
刚才的被他撩拨起的空虚被瞬间充实,却在他的不断律动中产生新的空虚,她不断的喘息着,忘我的摆动着头颅,彻底的沦陷在他所布下的欲望的天罗地网里,难以自拨。
随着□的迅猛攀升,她整个人早已经是香汗淋漓。
他压下发了狂想要她的欲望,刻意的放缓身下的动作,玩味的欣赏着她瞬间蹙眉表现出的饥渴难耐。
之后,在他的诱导下,她开始主动上下移动身躯,感受他的身体充盈在她体内,还有因她的挪动而产生的强韧摩擦力,一直到他将灵巧的手指伸到她的敏感核心处,配合着她的忘我摆动而轻柔的旋弄着,她的身体恁地抑制不住的战栗起来,一阵阵激烈的欲波冲撞进她的四肢百骸,一阵鲜红的晕痕迅速的燃起在她的脸庞。
此刻陷入巅峰的她令他几乎屏息,她曲线曼妙的白皙身躯跪坐在他的身上,□地呈现在他眼前,跌入情潮的美艳脸庞挟着慵懒的迷离,凌乱的长发,活像天使与妖孽的完美结合,蛊惑着天下男人的心。
他终于停止了一时兴起所做的对她的小小惩罚,为她不久之前的幼稚行为,既侮辱了她自己,也侮辱了他,与此同时,他也停止了对自己的折磨。他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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