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碰触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浅夏极速的蜷缩,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浅夏埋在枕头上,断断续续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欢愉一般。
薄严有顺着那个动作又做了几次,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快柔软的地方。
像是蜗牛的触角,轻轻一碰就极度的收缩着。
她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他的眷恋,仿佛让她体会到了相爱的快乐。
她为他尖叫着,为他不顾一切的疯狂着。
哪怕只有一瞬的快乐,也足够她回味一生了。
激动的眼泪,渗进了枕芯里,极速的变冷,冰冷的触觉刺激着浅夏。
像是赤脚接触冰冷的雪地,那种冰冷的触觉像是渗进了骨血,凝固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为什么他不仅仅有个内定的未婚妻,心里竟然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要那什么抵抗那个比我优秀的刘氏千金,我又要那什么撬走在你心底的那个她。
拿我的身体,或者拿我的……
浅夏不得不为自己算计,她不要成为妈妈一样的第三者。
只要不订婚一切都还有机会,一切都还来得及。
薄严,请你放慢脚步,等等我。
他奋力的挥洒着汗水,卖力的表演着极致的巅峰的美好。
她瘫软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任由他无度的索取。
窄小的花丛急速的收缩着,不断激起他的欲望。
伴随着极致快速的动作,他的感觉来的很强烈,欲望就快要发泄出来。
门,吱呀的被打开。
薄严下意识的掀起被子,盖子身上,欲望像是被凝结在体内无处可去。
痛苦难耐,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撕咬着他。
薄严恼怒的低吼了一声,好事屡屡被打断,心底怒火升腾,暴戾的低吼了一声,“滚。”
无意的闯进来的小护士,看着凌乱的病床,尖叫了一声。
薄严随意扯了一件衣服,绕在腰间,一把扯过了小护士,捂住了她的嘴。
很快门外响起了询问声,小护士在薄严的威逼下,惶恐的说道,“没事,打破了花瓶而已。”
薄严听着门口的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放开了手里的小护士。
一看又是之前打扰自己的那个护士,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邪魅的勾起笑容,“护士小姐,难道你也想来体验一下,嗯……”
他邪魅的挑眉,勾魂的笑意,暧昧的语调,迷的小护士一愣一愣的。
小护士激动的脸颊通红,有些羞涩的拿起笔往薄严的手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暧昧的给薄严抛了个媚眼,低声的说道,“太子,欢迎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魂不附体。”
只要爬上了薄氏太子爷的床,就等于是傍了座金山。
勾引薄氏太子爷似乎成了所有女性奋斗的目标。
小护士欢快的跑了出去,心里憧憬着勾搭上薄严以后幸福美好的生活。
浅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依靠在床上,嗅着满室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
就是这股气息,让浅夏不知不觉的堕落。
她微微的笑着,风情万种的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妩媚。
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的时候,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调情。
这就是自己爱上他的卑微,像是埋在泥土里的种子,无法破土而生,无法重见天日。
一股热流凝聚在小腹,薄严有些难受。一把压住了浅夏,疯狂的啃咬了起来。
浅夏没有多余的柔情去掩饰她的不悦,她难过了。
在亲眼看着他当着她的面,如若无人的勾搭着另外一个女人,转瞬又像是一只发情的恶狼,往自己身上扑腾。
薄严感觉到了浅夏的僵硬,不悦的蹙眉问道,“我正难受着,你有闹什么别扭。”
浅夏勾着薄严的脖子,柔情似水的说道,“太子,等着伺候你的人排队都排到太平洋了,您要是难过,大可以找别人去。”
下一瞬,浅夏像是厌恶一块抹布一样的推开了薄严,眼底浮现着浓浓的伤痛。
那样的忧伤像是一朵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密密麻麻的飘荡在空中,久久不愿散去。
20。…第二十章:猎人不会拒绝的猎物
薄严邪魅的挑着眉头,轻轻的把浅夏圈进了怀里,刚毅的下巴顶着浅夏毛茸茸的头上,冷冷的说道,“不要试图爱上我,也不要试图让我爱上你,记住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浅夏紧咬着下唇,心蓦然的被他捏在手上,捏的粉碎,粉碎。
他像是觉得不够一般,有在浅夏伤的体无完肤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了一大把盐。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般的冰冷,像是寒冷的冬日不给人留丝毫的暖意,“做我的情妇,我允许你永远的呆在我的身边。”
他是个商人,永远知道算计别人,从不允许被人算计。
他就算心动了,也会自动屏蔽,男人永远比女人理智。
特别是经商的男人,他的意念里,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
他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任意的切割着浅夏的灵魂,直到支离破碎方才罢休。
浅夏蜷缩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重来没想过,帮我复仇?”
薄严耸耸肩,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浅夏说道,“猎人永远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猎物,不是吗?”
好一句反问,问的浅夏哑口无言。
是啊,当初是自己到贴上去的,别人不拒绝不代表接受。
她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浅夏坐了起来,抱着膝盖轻轻的摇晃着身子,平静声音里隐约透着一丝不甘,“你有没有对我心动过,又或者你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我?”
难道那场华丽的午夜诱爱,深陷的只有我的心吗?
薄严清冷的声音脱口而出,“没有。”
他的心底荡起一丝异样的涟漪,带着浓浓的害怕意味,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生怕回头看见她落泪的无助摸样自己会心软。
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必须承担的事情,他要娶的不是眼前这个小家伙。
所以他不可能让她存半点的念想,除非她愿意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这个突然间闯入他生活的小家伙,在他的心底掀起了太大的风浪。
他的屡屡失控,皆是为了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开始了摇摆。
曾经风平浪静不曾对任何人敞开的心怀,他甚至想要对着她倾诉。
这些日子以来的接触,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倔强,和她心底的那份骄傲。
他竭力的压抑着心底的蠢蠢欲动,假装着冷漠绝情。
去伤害一个自己并不想伤害的人。
浅夏跳下了床,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
她不要留在那个压抑的地方,她一心只想离开。
他心里没有她,他甚至只想要囚禁自己成为他的玩物。
薄严,你好残忍,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假装着迷恋我的样子。
滚烫的泪水,像是从心尖滑落一般,让人疼痛难抑。
一颗一颗沿着破碎的痕迹滚进心里,煎熬着她,让她疼痛的像是要窒息一般。
浅夏冲出了医院以后,招手拦了计程车,去了水景别墅。
落笑看见浅夏穿着病号服,两眼通红的站在门口,吓了一大跳。
付了车资,落笑拉着浅夏往客厅走去,浅夏抱着落笑嚎啕大哭了起来。
滚烫的眼泪落在落笑的背上,溅起一层层的悲伤。
落笑从未见浅夏哭成这样子,一直以来在落笑的眼里,浅夏是坚强的。
绝不是那种流着眼泪到处骗取同情的女孩子。
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了,不然绝不会这般的无助,这般的悲伤。
落笑轻轻的抚着浅夏的背,想要抚平她心里的悲伤。
许久,浅夏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依靠在落笑的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笑笑,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落笑浅浅的微笑着,像是一轮暖暖的太阳,温暖着浅夏的心。
落笑拿起纸巾帮浅夏拭了拭眼泪,有些心疼的说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咱们谁跟谁啊!”
浅夏感激的说道,“你也不问问什么事,你就答应了?”
她很感谢能有落笑这样一个暖心窝的朋友,至少在悲伤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伴。
落笑嗤嗤笑道,“我太了解你了,你的事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你才会说出来。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你了,什么事宁愿憋在心里难过的要死,你也不愿意说出来让我帮你一起分担。”
浅夏破涕为笑,一直以为悲伤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若是告诉别人,让别人也一起难过,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阿姨给浅夏倒了杯水,落笑把骨瓷茶杯递到了浅夏的手里,说道,“快喝口水润润嗓子,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等会我还要上课。”
浅夏轻抿了口茶水,附在落笑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落笑担忧的问道,“他真的愿意来吗?我爸的公司很小诶?”
浅夏嗤嗤一笑,眼神带着一抹笃定,“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他一定会来的。”
门铃突兀的响了起来,阿姨过来说,是薄氏太子爷薄严在外面。
浅夏下意识的躲在了落笑的背后,像是畏惧极了那个叫薄严的男人。
落笑担忧的问道,“浅夏你不想见他是不是?”
浅夏点点头,身子略微的颤抖着,他的冷血绝情让她望而却之,甚至有些害怕。
落笑让阿姨带着浅夏去了后花园藏匿起来,自己则是上前开了门。
薄严见门开了,便闯了进去,揪着落笑的手臂,有些着急的问道,“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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