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叫阿姨了,你们马上订婚了,跟着季耒叫吧。”季耒妈妈说。季耒妈妈还不知道自己再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呢……
“好的,阿姨,不,是妈妈。”阿细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很紧张……这面有季耒妈妈帮忙,那边拿下季耒也应该快了,阿细心想。
阿细妈妈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阿细。阿细打开一看,是两枚黑珍珠耳钉,这两枚黑珍珠是异常珍贵的。
“是现在送给我将来的儿媳妇,作为改口的礼物,不会让你白叫妈的。”季耒妈妈说。
陆阿细接过耳钉,心有余悸。“这太贵重了吧。”就连自己的亲妈也没送过自己这样贵重的东西。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季耒妈妈安慰阿细,主要是收到丝巾高兴啊……
车经过漫长的爬行终于到达了S市。季耒拿着行李来到了自己家。
家里一切如常,只是这些日子季耒不在,显得冷清了些,不过前些日子阿细来了也就不觉得有多冷清了。她是个能活跃气氛的活宝,季耒妈妈很多时间都被她逗的很开怀。
在她怀里撒娇
“老妈,快来亲亲,想死耒耒啊。”季耒放下包,对着妈妈的背影喊。
季妈妈以为听错了,回头一看,耒耒就在前边站着。
“你这个臭小子,想吓死我啊。咋没让我们去接你?”他比预计回来的要早。
“给老妈一个惊喜嘛。”季耒撒娇的扑到妈妈怀里,可他已经比妈妈高好多了,又把老妈抱在怀里继续撒娇,说他特别吃妈妈亲手做的饭。
这一幕看的躲起来的阿细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是嫉妒季耒和他妈之间的感情,而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妈妈只会给自己使命,却没有这样的温暖。
“走,我们进屋说。”季耒妈妈让人把行李拿进屋,可季耒却坚持自己拿。季妈妈笑着看着儿子的变化,无比心慰。
“老妈,这些都是孝敬那您的,布拉吉亚带回来的。”季耒说着打开大包小包。
季耒妈妈并不在意儿子带来了哪些东西,只要看着他开开心心,成熟懂事就是无比高兴的事了。
恐怕,此时,他的宝贝儿子还不知道他的媳妇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季家的大门呢。
“哎呀,老妈,人家大老远给你带来的,你也不看,我会是伤心的。”季耒看妈妈对这些东西无动于衷,又使出撒娇功夫。
“好,看看宝贝儿子带了些什么。”季耒妈妈这才看向身边的礼物袋。
香水、护肤品、化妆品……摆满沙发。“耒耒好细心啊,都是妈妈常用的牌子。”季耒妈妈心不在焉的说道。
“嘿嘿,那当然啦,都是我一件一件为您挑的。”季耒搂着妈妈的脖子一如既往的撒娇说。
“快去见见你媳妇吧,她都等了你好久了,这几天帮我忙里忙买,还给我讲笑话解闷,也辛苦她了。”季耒妈妈笑着说。
“什么?我,我媳妇……老妈,您别逗了,您儿子哪里有媳妇啊……”季耒一头雾水。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有个媳妇了……
我和你的情分
“好啦,为娘的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子了。”季耒妈妈说完就上楼去了。
一会,从楼梯上面走下了一个穿着黑色荷叶裙的女孩子……
季耒看了看,虽然头发换了色,可那张脸他可认得,那不是阿细嘛!!
她正笑着朝着季耒走过来呢……
经历了雪山里的生死,季耒买对这样的事情也平静了很多。
“你还真朝着我老妈下手了……能找到我的软肋,不错。”季耒笑道。
“不是软肋,是我的努力和跟你的情分。”阿细说道。
“情分?呵呵,你是看好了我这个流氓一样的人呢,还是看好了我是个富二代呢。”季耒又问。
这一点问到了阿细的心思上,这两点,她都看好了。一样重要。
“我要定你了,季耒。”阿细很有把握的说道。
“凭什么?”季耒才不信,据算老妈喜欢她,可老妈更喜欢自己,自己不幸福,老妈当然不会同意了。
“就凭我买了一样东西。”阿细神秘的说道。
“什么东西?”季耒问。
“人不少年枉风流。好像某个少年在他十八岁成人那天捐献过精液……可以用来提供给想怀孕的女人……”阿细说道。
捐献精子……可那都是匿名捐献啊,账目只有那家私人医院的院长才有。
可阿细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还买下了……不过既然她能打探到这个,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否则也不会无故要挟自己了……
第二天,季耒找到那家院长,院长支支吾吾,最后说账本因火损毁了……
由此可想而知,阿细已经弄到了……一定花了大价钱,否则院长是不会得罪季家的……
“那么,跟我订婚吧……”阿细说道。精子她遗精转移到别的医院好好保管去了。
想用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受精……可以有一个季家的宝宝……
季耒开始重新看待阿细,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了……
陆雨谷杀过来了
季耒很难想象,她哪里学来的手段……季耒并不着急,他要在最合适的时候,给他一个笑话,因为自己无人知道的底牌。
回到s城,他见了老二老三,一起醉醺醺喝了几天,后来想到子宣和雪歌嘱咐自己少喝酒,这才开始内疚,之后的几天都很老实,一个人转悠着这个城市……
回想着很多往事,青楼什么的……
陆雨谷到达s城的时候下着毛毛细雨,真有点江南春天的感觉。可这是暮秋。
有时候季节的交替真的很难辨别……让人恍惚。临近冬天,千里千寻也时常下着毛毛雨。
那是种舒服的感觉,雨谷喜欢这毛毛雨……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s城……那可是雪歌住过的地方啊……说不定自己的脚下这块地,就有着雪歌的脚印呢……
想到这里,雨谷不禁低头看着土地……这里的一草一木,也许都和雪歌有关。
也许这雨里,风里,飘着的正是雪歌的气息……从前的雪歌遗留在这里的气息。
陆雨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形色匆忙的人们,他们之中一定曾经有人和雪歌这样擦肩而过。
有人和雪歌微笑着打招呼,有人和雪歌一起在同一家店里不同的餐桌上吃过饭。
这是她走过的路,这是她看过的风景,这是她生活的城市啊。
雨谷走遍S城的大街小巷,记住这些道路、建筑和风景,他怕错过雪歌走过的路,哪怕是一条,他怕错过雪歌看过的风景,哪怕是一处。
本应该过客的心情,可是为什么对这个城市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呢。
雨谷的眼睛不知不觉得转向人们的面孔,他好希望这一刻可以看到看到他一直以来熟悉的面孔,那就是雪歌微笑着向他走来。
从布拉吉亚出来到现在,心里的每时每刻都会想着她,她在做什么呢?
上课的时候还会回头看么?她会不会孤单?她一个人还会逛那条街么?
两个男人狭路相逢
上次一起淋雨的时候还觉得和她的相识相知恍如昨日。现在到觉得恍如前世那样遥远了。
踩在她走过的土地上,走过她穿梭过的每条街道,陆雨谷心里有种神奇的感觉,好像两个人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缠在一起,打了一个无解的结,恐怕一辈子都要难解难分了。
难道这种莫名的东西就是人们说的缘分吗。
这一刻,陆雨谷告诉自己,不管日后在敦煌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回来找雪歌,跟她在一起。
那种感觉异常的强烈。
走着走着,陆雨谷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可惜那影子不是柴雪歌,而是季耒。
季耒也看到了陆雨谷,想不到他在这里,两人渐渐走近,谁也没有说话,走到一米远的地方都停下了。
陆雨谷苦笑,这算不算他乡遇故知呢……想不到他竟然回来了………他是雪歌的异性朋友……
看到陆雨谷,季耒想到了雪歌。透过另一个人怀念一个人的感觉,在这两个男人心里产生了。
“嗨,出去喝一杯怎么样?”季耒提议。自己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嘛,顺便默默这小子的底细,省的他把火柴给卖了,火柴还帮他数钱。
火柴那家伙头脑单一,简直就像单细胞动物,可容易上当呢……季耒担心。
两个人去了一家西餐厅,季耒请客,当然不能去寒颤的地方,丢不起那个人,走进去,季耒选择两个安静的座位。
牛排,红酒。季耒看着雨谷吃。雨谷吃东西时的那份优雅有人让人妒忌了。那是男人的优雅。
“我和雪歌来过这里。”雨谷正吃着,季耒忽然冒出一句。
雨谷放下刀叉,停息片刻,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心中忽然百感交集。
自己和他出来吃饭,不就是想透过对方感受一下彼此嘛。
“当时我们也是坐在这个位置。”季耒举起杯子一口气喝下去。
然后看着桌面,椅子,什么都没有变。
不能变更的情敌
雨谷看着自己的座位,原来雪歌也曾经这样坐在这里。雨谷继续吃牛排。
季耒偶尔会冒出几句关于雪歌的话,雨谷看上去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却把每一句多记在了心里。
自己有那么多,那么多不知道雪歌的地方,她的生活,她的过去……
想到这里,雨谷的心里就会流出一股动容的东西……直逼眼角,可他不会涌出来。他不会在情敌面前流泪,思念只能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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