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她低下头摊开手指,里面竟然是一把车钥匙!那钥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将她的小手烘得异常灼热。
她愣愣回头看向他,他勾起嘴角浅浅笑着,然后搂过她抬手指向外面,
“瞧,就是那辆!”
透过巨大明亮的落地窗,她看到外面草地上停着的一辆红白相间的车子,夹杂在那一堆黑色硬朗的好车中,显得异常清新俏皮。
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钥匙递还到他手中,
“不好意思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手,况且我又用不上……”
她一个学生,怎么能开得起车,更何况还是这么名贵的车,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没有需要开车的地方,上学坐公车,现在这几天上班也坐公车就足够了。
她将钥匙交到他手里后,他半天都没有说话,她纳闷地抬眼看着他,他忽然满脸委屈,
“夏,我好心送你的礼物你竟然不收?”
“没、没有……可、可是我真的用不上,而且我又不太会开……”
他那副表情顿时让她觉得自己伤害到了他,连忙找着合理的借口挽救着。她本就是心地善良的姑娘,哪里经得起他那哀怨的神情。
他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然后拉过她的手,
“多练习一下就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去练练吧,有我这个教练在,保准你兜一圈就熟练了!”
他说完就拉着她往外走。
“啊?哎哎,我不要啊!”
清夏欲哭无泪地死死拽着他不想出去练,这个男人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练什么练啊,她刚拿出驾照没几天来,这么贵重的车,她一不小心蹭了碰了怎么办,要练也给她找个破车练嘛。(咳咳,清夏,其实你这车对他来说就已经算是破车了!)
她那点力气怎么能敌得过他,她站在车前撅着嘴不动弹,他早已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以眼神示意她赶紧上车。
她瞪了他一眼,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坐了进去,插/入钥匙就打算发动车子,他幽幽地声音从旁边传来,
“身为一个驾驶员,上车后第一件事是系安全带!”
她气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拉过安全带系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车子从草地上开出驶入道路上。他的庄园很大,所以他们就在庄园的小路上慢慢练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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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副驾驶上传来一声怒吼,
“阮清夏,你猪脑子啊,我让你往左打方向盘,你打到哪里去了?”
“……”
某个小女人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再两分钟后。
“刹车!刹车!我跟你说了前面那个路灯就暂且当做红灯!你这样地在马路上早就被交警罚了二百遍了!”肋
“……”
某个女人继续沉默。
再两分钟后。这下没有怒吼了,某人直接探过身去大惊失色地将快要撞到大树上的方向盘拧回大路上,清夏也一脚踩下了刹车,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上。
“阮清夏,你打算跟我同归于尽是不是?”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吼她。
他生气?她还更委屈呢!清夏一把推开车门下车,冲着车里的他吼道,
“我都说了不要练了的,我本来就是新手,又被你吼了一路,鬼才能练会呢!”
说完气呼呼地掉头就走。
不练了不练了!本来就不是她要练的,他爱练自己练去吧!哪有他这样教新人的!
御修离一开始还愣在车里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转身就走他才冲下车大步冲上去拉住她,
“你给我站住!”
清夏一把甩开他的手,气愤地说道,
“在你手里我这辈子都练不会了,我以后会找个好脾气的人陪我练的!”镬
“你说什么?”
他蓦地沉了脸黑眸幽幽盯着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索性沉默着不再说话。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命令道,
“马上上车!”
她看了他一眼,固执地站在那里不动弹。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道拉长的影子在路灯的照耀下摇摇曳曳,像极了闹别扭的小两口。
半响,他缓下神色,语气里有隐隐的无奈,
“好吧,我答应不再吼你了,你现在可以上去练了吗?”
他怎么做不到将她丢在这里不管呢?他对她怎么就狠不下心来呢?该死的女人真是被他惯得脾气越来越大了!
见他示弱地哄着,她这才别别扭扭上了车。果然,这一路上他没再出声音,她当然也练得很好,心情好一切自然就顺了嘛。
将车子稳稳停在别墅前面,她下了车一把将钥匙塞进他手里,然后无视他伸出的想要握住她的大手,转身一个人朝屋里走去,她的气还没消呢,才不要跟他一起!
御修离先是气得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随即又意味深长地笑着跟在她身后。
清夏打开门进屋,屋里竟然没有开灯一片黑暗,除了餐厅的方向隐约散发着的微弱光芒。
她好奇地走了过去查看,却顿时怔在了那里,只见偌大的餐桌上,两头各摆放了一个精美的烛台,每个烛台上燃着三根白色的蜡烛,跳跃的火焰在夜色中晃花了她的眼。
她眨了眨眼怔怔走上前去,桌子上是一盘盘可口的饭菜,似乎全都是她爱吃的,还有一瓶红酒和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气氛浪漫地让她以为自己走进了偶像剧中才会出现的烛光晚餐中。
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声响,有优雅的萨瑟斯缓缓在室内流淌起来,她愣愣回头,他懒懒靠在门边轻轻问道,
“喜欢吗?”
“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她愣愣问道,只觉得鼻头一阵发酸。
“傻瓜,难道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吗?”
他迈步走向她,那黑眸里的温柔宠溺让她沉沦,她忽然想如果这是一场梦境的话,她宁愿永远都不要醒来。
泪水就这样滑了下来,御修离在她面前站定,皱眉看着她,语气里有些紧张,
“怎么哭了?”
难道不喜欢?他向来不是个会浪漫的人,这还是咨询了季宸灏才做出的决定,他只是想让她开心一下而已,因为想到她为自己做的,忽然觉得欠她挺多的。
清夏连忙窘迫地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咧嘴笑了起来,后来又想想自己又哭又笑的样子实在很滑稽,只好懊恼地扑入他的怀里,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她是感动地哭了,被这一场烛光晚餐,被这一大束玫瑰,被这满桌的菜,被他的用心,感动的眼泪直流。她想,他心里应该是有她的吧!
不然,他堂堂揽世总裁,龙门老大,怎么会做这样浪漫的事情,而自己还是他的情妇,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心里也有自己,虽然他从没说过。
她听到他胸腔里隐约发出低沉的笑意,不由得懊恼地说,
“不要笑了!”
他反而笑得更大声,她咬了咬唇然后从他怀里抬起头深深凝着他,
“御,谢谢你,谢谢你,我很喜欢!”
然后,她踮起脚尖深深吻住了他。
是谁说过,踮起脚尖就能离幸福更近一些,所以她拼命地踮着,想要与他达到同一个高度,似乎那样她才可以抓住眼前这转瞬即逝的幸福。
她的小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她的唇软软的,柔柔的,带着一丝丝紧张,一丝丝不安,他能尝到她唇齿间刚刚流过的泪水的味道。
他垂眼看着她,她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嘴角带着甜蜜的笑,心底有什么冷硬的高墙,轰然倒塌。他轻轻合上眼,毫无保留地回应着她,温柔地,绵长地,热烈地,深情地。
就在他吻得欲罢不能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推开他,低着头小声说道,
“御……我要先吃饭!”
不然他好不容易准备的烛光晚餐就这样浪费了。
“好!”
他难得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将她吃完之后再吃饭,替她整理了下衣服便拉过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下。
她心情大好,兴奋地像个孩子似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他只是沉默地笑着听着,他发现她高兴地时候总是话很多,那次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是很兴奋地说了半天。
他不明白她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说,他向来寡言少语,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是浪费,可是现在他却似乎挺享受这样的气氛。偶尔她不说了他还觉得别扭,便不动声色地提个话题,下一秒她就继续说起来。
而因为心情太好,所以她跟他要求也要喝酒,她那点酒量他当然知道了,所以他坚决不同意,开什么玩笑,漫漫长夜他可不想一个人度过。
后来实在受不了她幽怨的眼神了,只好给她倒了一杯。正如她也受不了他委屈的样子一样,彼此心疼,这算不算是爱?
晚饭后他瞪着醉倒在大床上的小女人,无比懊恼,该死的女人,今天怎么只喝了一点点就倒下了?
他咬着牙给她换下衣服,出于自己的私心,他没有给她穿上她的睡衣,而是找了件自己的衬衣给她套上,然后转身打算冲到浴室用冷水冲灭自己体内奔腾的渴望。
“御!”
一只软软的小手忽然拉住了他,他愣愣回头,就见她调皮地朝他眨着眼睛,
“你要干嘛去啊?”
她看到他脸上那被情/欲煎熬着的神色不由得笑得更加得意。
“你没醉?”
他瞪着她满脸懊恼。
她慵懒地躺在大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衬衣,衣摆都卷到了大腿根处,看着看着心底的火熊熊延烧起来。
“我有说我醉了吗?我只是有些晕而已,是你非要把我抱到床上来的,还给我脱了衣服……”
她不满地控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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