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哭他就心软,好像在做孽似的,挥挥手:“去,先把孩子哄睡了,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闻言,沈韵清心头一喜,拉着儿子进了卧室,讲故事唱歌,折腾了半个小时,两个小家伙才睡着了,一直等到他们睡熟,沈韵清才走出卧室,回到楚逸煊的面前,等着受罚。
耷拉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似的,楚逸煊坐在沙发上,她连沙发也不敢坐,只坐在小凳子上。
瞪了一眼低眉顺眼的沈韵清,楚逸煊沸腾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冷冷的开口:“我只是要带走孩子你就要死要活,而逸然的孩子是彻彻底底的没有了,你说,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缓缓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应:“我知道她不会原谅我,我也不奢望她的原谅,只希望她能早点儿康复,再怀一个宝宝,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你说得还真简单,难道再怀一个孩子就能让她忘记失去这个孩子的痛苦?”楚逸煊不悦的反问。
被楚逸煊的一句话堵得没了语言,沈韵清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良久才说:“她不能原谅我,那你呢,要怎么样才原谅我?”
“我……”楚逸煊挑了挑眉,寒着一张脸说:“我也不打算原谅你!”
“那你还要抢我的孩子?”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行,求你了,别抢孩子,他们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他们!”
楚逸煊伸出手,还未触到沈韵清,她就心慌的躲开,被楚逸煊一瞪,又乖乖的坐回小板凳,受伤的手也被他拉了过去。
“说你傻还真是傻,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盯着伤口,很是心疼,忍不住就讽刺她两句。
“我知道我傻,我是全世界第一大傻瓜!”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在楚逸煊的面前,已经被贬习惯了,自暴自弃的跟着他贬低自己。
“嗯!”他抬了抬眼皮,平静的眼中竟无波无澜,柔柔的,好似一汪清泉,缓缓的,他的唇落在了她的手腕儿上,抿着那浅浅的伤口,伸出舌,轻柔的舔舐。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腔中弥漫,他的心痛,又加重了几分。
“呃……”沈韵清呆呆的看着他,竟忘了缩回手,不过,被他拽着,也没有缩回的可能。
手腕儿的痛被他带走了,只有轻柔的痒,还有他口腔的热度。
“楚逸煊,你……不要这样……”心慌意乱的开口,比起他的怒火,她更受不了他的温柔,心里像揣了颗定时炸弹似的,不知道何时会爆炸。
“不要怎样?”他抬眼看她,舌尖依然轻柔的舔舐着,好似她的手腕是天底下最可口的美味,吃在嘴里,就舍不得松口。
“好痒哦……”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般,一股热流从手腕处传来,顷刻间便袭遍全身。
“痒?”他挑了挑眉,改为吮吸她的伤口。
稳定心神,怯怯的开口:“逸然今天好些了没有?”
“哭了一天!”
低垂着头,虽然没有亲见,但也想象得出,楚逸然这痛苦的一天是怎么渡过,现在只希望时间能抚平她的创伤。
沈韵清沉默不语,楚逸煊又开了口:“如果你能让我消气,我也可以考虑不抢孩子!”
松开她的手,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的眼,有火焰在燃烧,那不是怒火,而是**,她身体特有的馨香钻入了他的鼻腔,让他难以自持,原始的欲望已经充斥着他的身体,迫切的需要宣泄。
沈韵清为难的蹙着眉,不解的问:“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
微眯着眼,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不知道吗?”他对她身体的渴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盛怒之下,竟然也能被她点燃**。
双手环抱胸前,羞涩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脱衣服!”
楚逸煊冷冷的勾起嘴角,不想再看她继续装下去,他的命令让沈韵清大吃一惊,一双杏眼蓦地膛圆。
“脱衣服?”
她猛然跳了起来,远远的躲开,这一刻,她已经深刻的明白了他的意图。
“是!”他微点螓首,加重了语气:“脱!”
甜心宝贝018
初冬的夜,有微寒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虽然裹着大衣,在楚逸煊的逼视下,沈韵清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对楚逸煊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眼中熊熊的**,似乎,随时会把她焚灭。
迟迟不见沈韵清有动作,楚逸煊微蹙了剑眉,颇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聋了吗,我叫你脱衣服,快点脱!”
她知道,他对她只有欲望,根本不存在感情,而她也从来不奢望他会喜欢她。
手缓缓的触到大衣的扣子,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头皮发麻,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难道要我帮你脱?”楚逸煊霍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瞰她,他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这般的傲慢,这个女人,也根本不值得他用心呵护。
沈韵清凄楚的想,她总是这般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他说一不二的时候已经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因为在他的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人,只是玩具,一个新奇的玩具,玩过之后很快就腻了,一段时间以后,便不会再有兴趣继续玩。
思及此,心,如针扎般的痛,她终究不是没有感觉的玩具,她是人,知道痛也知道苦。
吸了吸鼻子,把从心底涌出的酸涩逼了回去,尽量平静的面对他。
“我自己脱。”
声音有些沙哑,她也缓缓的站了起来,实在不喜欢抬头看他的角度,让她觉得自己卑微如尘埃。
艰难的解开第一颗钮扣,第二颗钮扣便要轻松得多,第三颗第四颗……大衣从她的身上滑落,纯棉格子花睡裙,薄薄的贴在身上,抵御不了冬夜的寒意来袭,全身汗毛倒立,抖抖索索的颤抖。
“全部脱了!”斜睨她一眼,那格子花的睡裙太煞风景,一点也不妖娆妩媚,有的,只是乡土气息的淳朴。
睡裙之下,她只穿了条内裤,犹犹豫豫的开口:“我冷!”
楚逸煊不怀好意的笑着望向她睡裙的领口:“很快我就会让你热,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我……”咬着嘴唇,她打心眼儿里不愿意做他泄欲的工具,脸上的泪还未干透,抹一把,满手的冰凉,而手上的冰凉比起她心里的,还差很多很多。
“怎么,你不是为了孩子连命也可以不要吗,现在只是让你取悦我,难道比要你的命还困难?”嘲讽的勾勾嘴角,冷冷的戏谑着,他到要看看,沈韵清这个蠢女人到底还能蠢到什么地步。
“楚逸煊,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抬起那双翦水双瞳,沈韵清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被火焰包裹着的自己,竟是这般的可悲又可憎,连她自己也恨这样的自己。
“不可以!”他微扬着头,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很好,既然你不愿意取悦我,那我就把孩子带走,以后你就不要再来求我,我也不想再见你!”说完,手摸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求饶。
“不要,求求你不要带孩子走,我脱……我脱就是!”
咬紧牙关,心一横,眼一闭,单薄的睡裙便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
双手环抱胸前,挡住那一怀的春光,而胸前的丰盈是她挡不住的,饱满得如秋收的果实,灼灼其华的粉嫩期盼着被采撷。
“蠢女人!”他低低的骂了一句,冷笑着把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揽入怀中,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凉透了,更加紧的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走进次卧,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在床上。
孤零零的躺在床心,她就像任人宰割的肥羊,愣愣的看着他脱衣服,怯怯的说:“楚逸煊……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儿……”她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因为疲劳过度而晕倒,只希望,他不要那么狠!
“不可以,我只对我爱的女人温柔,对你,我绝对不会温柔!”三下两下就脱掉了束缚扑上床,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邪魅的冷笑一直蔓延到了眉梢。
她就像受死刑一般的凄绝,自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索性闭上眼睛,就当是噩梦一场
“睁开眼看着我!”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他**她似的,不悦的低吼一声,拉开她挡在胸口的手,把头埋在了下去。
“啊……”他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一点粉嫩的圆,牙齿稍稍加重了力度,就让她痛叫了出来。
抬眼看到她还是双眸紧闭,更使劲的咬她。
“沈韵清,我再说一遍,睁开眼睛看着我!”
“啊……痛……”剧烈的痛楚让她的杏眼蓦地膛圆,惊恐的看着他**的刺激还在源源不断的朝她涌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你在取悦我,不是我在**你,笑啊,笑给我看!”他的手像铁钳一般捏紧她的下颚,逼迫她对他笑脸相迎。
“好痛……”她差点儿哭了出来,却还要艰难的挤出笑容,可那笑却比哭更加的难看。
“哼,丑死了!”他松开她的下颚,手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下移,落在她饱满的**上,大手一捏,嫩得好似可以挤出水来,他喜欢这样的手感,揉捏间,很是满足。
“痛……楚逸煊,不要这样……我真的好痛……”他的手太有力,随时可以把她的**捏爆,锥心的痛已经让热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却还要勉强自己保持微笑。
“知道痛就好,这只是给你小小的惩罚,给我记好了,以后不许再挑战我忍耐的底线,惹怒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惩罚适可而止,减了手上的力度,改为轻柔的揉搓,她的胸在他的掌中由圆变扁,再由扁变圆,不断的变换着形状,满足他的欲望。
他坚硬如铁的**已经死死的抵在了她的双腿间,但他并不急着进入,前戏功夫做足,才能有令人愉快的**,特别是沈韵清这样性经验尚浅的女人,更不能操之过急。
唇在她胸脯上留下一串串炽热的吻,同时也在她的体内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
撑起身,快速的分开了沈韵清的腿,他的唇落在了她开刀的伤口上。
酥麻的痒袭遍全身,沈韵清难耐的扭动身子,腹部剧烈的收缩,试图躲避他的侵袭。
“楚逸煊,啊……不要……好痒……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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