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前救走平福!
西雨:平福…他们真疼你啊……
问四十三、 如果双方地位对调,您会?
玄禛:要朕做将军吗…那朕会奋身保卫尧国。
匡顗:做皇帝?嗯…让他的家人升宫进爵。
西雨:这麽好?
匡顗:(悄声)待他打完仗回来以家人的罪名殊九族…
西雨:(打寒颤)好像听到什麽可怕的事……
问四十四、 如果双方立场对调,您会?
玄禛:弟弟失散了吗…朕不会找,希望他有多远走多远。
西雨:为什麽?
玄禛:朕不想多杀一条人命,深宫的生活…还是自由较好。
匡顗:孝顺娘和叔叔,体贴娘子,疼爱孩子,好好祭祀兄弟和祖先。
问四十五、 如果对方有天突然死了,您会?
玄禛:彻查谁杀了他。
西雨:可能是暴毙呢,没有人杀他。
玄禛:不可能,朕一定会彻查到底。
匡顗:很伤心。
西雨:匡顗……
匡顗:(喃喃)他怎可以死得这麽痛快…
西雨:……我听到了……
问四十六、 有一天对方性转了,您会?
玄禛:是指性别转了吗?那…(忍笑)
匡顗:先回到《君情错 26》重演一次,虽然立场不变。
问四十七、 有一天彼此灵魂错置了,您会?
玄禛:想办法换回来。
匡顗:同意,这身躯太冷,不好。
问四十八、 如果有一天您捡到了不属於这个世界(或年代)的东西您会?(EX:手机)
玄禛:朕不会乱捡东西。(国君MODE全开)
匡顗:捡起,扔掉。
西雨:真简单啊……
问四十九、 对方因某种原因幼化了,您会?
玄禛:想办法帮他变回原型。
匡顗:带他到逖国「旅行」。(笑得很欢)
问五十、 最後一题,你会希望自家爹妈跟亲妈恶搞你们吗?
玄禛:不希望。
匡顗:我怕我忍不住拔剑砍了他们,尤其那个明知故问的西雨!
西雨:(速逃)
==============================
原来相性问很难写的…终於领教到了……
月夜君心
风静夜沉,暑气未消。秉烛夜阅,朱笔提字,他抬手扶额,深长地重呼鼻息,稍闭双目。
「子时已过,陛下该就寝了。」平福俯身向宋玄禛说。
宋玄禛摆了摆手,轻揉眼睛数下,在烛光下张著半带迷雾的双眼道:「朕不累,南部旱灾,朕不得耽误。」
他微启双唇,眯起眼睛打了个呵欠,又挽袂提笔,批阅奏摺。
平福见他如此坚决,也只好静静守在身边,看著宋玄禛拖著疲累的身影埋首处理国事。平福轻吁一口,转首望向窗外的天际。月色皎洁如玉,照亮了幽深的宫阙。民间都说,「中秋佳节,人月两圆」,他的主子早早让百官归家过节,自己偏偏独自夜批奏摺。虽说中秋夜不带凉,甚至把他闷出一身汗来,可主子身子不好,只怕彻夜不眠又生病起来。
「请陛下休息一下,奴才一个时辰後再唤您起来可好?如此彻夜不眠,身子可熬不过来。」
宋玄禛搁下朱笔,蹙眉淡笑,以清澈的声音轻柔地向平福说:「平福要是累了,便到窗边的软禢歇息,朕也不想你白白熬夜。」
「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平福连忙低下头来,惊恐地向宋玄禛解释。
宋玄禛摇了摇头,他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说错话,还是自己让身边人畏惧,为何就没有人可以让他喘口气,让他忘了自己的身分。
月光悄悄洒落窗沿,此时宋玄禛所想起今晚的月色应比平日银白。他转目望去,却正好瞥见一个黑影倏然在窗外一闪而过。他执起朱笔作刃一放,厉声向窗边道:「来者何人!」
窗外人低闷一声,平福正想大喊「救驾」之制,却被宋玄禛起身掩住嘴巴。草石窸窣细响,一个高大的身影渐渐转过来,月色映在他的身上分外显得那人俊逸无双。
「臣逾越了,望陛下恕罪。」匡顗一手拿著宋玄禛的御笔和纸包的东西,一手扶著窗沿侧身跃入谦德殿。
宋玄禛放下掩著平福的手,回身背对匡顗负手而立。平福绽著口儿看了看宋玄禛,又看了看匡顗,小声说:「匡、匡将军?」
匡顗依旧向平福牵出亲切的笑容,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把手上的御笔递给他,还没开口说话,却被宋玄禛抢先道:「不知匡将军夜半来访所为何事?潜入宫中,可是死罪。」
匡顗两手作揖,笑说:「臣将出使逖国,特意入宫向陛下辞行。」
宋玄禛心里彷佛被人狠狠揪住,痛得他连头也疼起来。他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拧紧眉头,苦涩不舍的情感全然写在他精致的脸上。
平福看著匡顗手上的东西,鼻子灵敏地嗅了嗅,略带稚气的脸蛋顿时从惊愕化为惊喜。
「是莲蓉!好香!」
宋玄禛被平福的声音引去,他转首看见平福一副欣喜的样子盯著匡顗手上的东西,不禁挑眉看向该物。
匡顗如献宝一样把东西一层一层打开,三个精巧的月饼就此呈现在三人眼前。
「今夜中秋,陛下也该放下一国之君的重担,像百姓般应应节,吃月饼赏月细茗。」
宋玄禛喉间一咽,自晚膳过後他便滴水未进,只顾批阅奏章,连晚膳也没吃几口。如今月饼散发著他最爱的味道,甜腻充斥整个宫殿,直教他难以自控。
可是宋玄禛向来坚忍,小小的糕点又岂能动摇他身为国君之识。他抬手轻挡,沉声道:「朕今午吃过了,谢将军好意。」
平福闻言两肩低垂,高涨的喜悦瞬时冷却下来。宋玄禛自是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自知对不起平福,但身於此位,也只能如此作罢。
「原来是臣多此一举了,真失礼。既是如此,臣也不好打扰陛下,这月饼……臣给平福公公管著,要是陛下饿了,便可随时品嚐。」
平福接过匡顗重新包好的月饼,贪婪地嗅著纸缝里溢出的甜香,只管垂涎三尺地低首盯著手上的月饼。
匡顗偷瞄宋玄禛一眼,正好宋玄禛也对上他的视线。不只一次,宋玄禛一直觉得此人的心思犹如细丝,每每能知道自己心中所需所想。不论身处何地,二人总是不约而同地看著对方,然後他先转开视线。
匡顗瞥了眼书案上的奏摺,关怀道:「陛下莫要过於劳累,臣先行告退了。」
「慢。」宋玄禛伸手拽住匡顗的衣袖,他被自己此举吓得慌了,生怕平福看见二人拉扯,猛然放手挪步,却不料撞上书案,烛光一倾瞬灭。
匡顗及时捞回宋玄禛倾往书案的身子,二人在漆黑中靠近,互换鼻息。匡顗趁势轻吻宋玄禛的眼窝,继而吻上他的唇瓣。一股莲子的甜香窜入嘴唇,宋玄禛正想细细品味之时,那股甜腻和温暖已离开他的双唇。
「怎麽回事?!陛下……」平福隐隐看见两个身影在月下相依,宋玄禛的明眸在银光下流转动人,可却随即被他垂睫遮蔽那美丽的灵光。
匡顗取出火摺子重新燃亮案上的烛台,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英伟的轮廓。他收起火摺子,一尽臣下之礼,向宋玄禛拱手弓身道:「臣告退了。」
话毕,便再次跃窗而出,往一片银白以外之地没身而去。
平福探头偷瞄站在原地的主子,只见他垂睫轻点水红的嘴唇。不知是否烛光昏暗,他总觉得主子的脸颊泛著旖旎的美态。
宋玄禛一抿微润的双唇,希声说:「朕想吃月饼,平福……就陪朕一起吃吧。」
平福愣愣地点头,侍候宋玄禛坐在案前,便笑著说要泡一壶好茶给主子润喉赏月,三步并两步地走出谦德殿去。
宋玄禛拿起一个月饼放近嘴边,张嘴细咬,同样的甜腻慢慢从嘴里飘散。看向匡顗纵身而去之处,他瞥见那明亮的璧月柔和地把银光映入殿中,就如他一样,悄然无声、轻柔无比地潜入他的心扉。
平福捧著热茗归来,心里正想藉此能让主子放下朝事稍作休息,可走近书案,便看见宋玄禛以臂作枕,清丽的脸庞就在月光底下沉沉睡去。
平福宽心浅笑,轻手轻脚把月饼与热茗放在宋玄禛旁边,回身拿起衣架上的披风轻轻盖在他的肩上。他吹灭两个烛台,只剩一点烛光在书案摇曳。平福如夜里低唱哄儿曲谣一样,柔声细语。
「陛下好眠。」
====================================================
赶上了,赶上了!大家中秋节快乐!
我忙到都忘了中秋了哪,所以用两小时生出这文来贺一下罗!
希望大家喜欢!中秋节快乐!
雪历恩仇
雪历恩仇
白雪茫茫,雪花如梅瓣般飘落。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女人的哭泣声,他站在她面前,下眼看著向自己连连磕头的女人。雪花肆意地飘进大开殿门的宫殿,冷意瞬时缠上他的手脚,就连胸口的跳动也被寒霜冰封。
「殿下!求你饶了我的皇儿!求求你,求求你!」
「母妃别求他!我宋明霁不希罕!」年及弱冠的宋明霁扶起跪在地上的泪人儿,他挺胸上前直瞪比他矮了一截的少年。对方淡然面对,脸上丝毫看不出半点惧意。眼见少年目中无人的态度,宋明霁气得咬牙,朝他唾了一口,当即被两旁的侍卫上前拉开。少年漫不经心地抬袂一拭脸颊,眨目看向被侍卫箝制的人,眼里闪著难以明了的眼光。
宋明霁冷笑一声,遂仰天大笑,怒气彷佛从口中喷出的雾气而出。他挣开两侧的侍卫,指著少年裂眦嚼齿说:「宋玄禛!你不得好死!」
宋明霁从袖里抽出匕首,当众人以为他欲行刺太子,他却把刀锋一转,往自己的胸口刺去,殿内的人顿时愣在原地。宋明霁轻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