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孽作者:陆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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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孽作者:陆白蓝-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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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对方又不理会自己,皇帝便调笑道:“怎麽,又在想念那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尘央了吗?朕有没有猜错啊?”
  听到皇帝的话以後,兰政终於开口说话了:“你都怎样对待尘央了?”
  兰政在亲眼目睹尘央的右臂被剑砍落,顿时气急攻心,昏迷不醒。若不是太医及时赶到为之抢救,恐怕兰政已经气绝而亡了。而醒来以後兰政,已经再也看不到尘央的身影了,对方现在是死是活,自己都一无所知,想要问负责伺候自己的宫人,他们都借机推托,说陛下有令,自己告诉王爷。如今皇帝主动提及,兰政便执意追问了。
  看著男人著急的模样,皇帝打从心底地觉得非常得意,轻蔑地笑了一下,说道:“你想要知道?求朕啊!或许朕一高兴了,会突然大发慈悲告诉你。”
  兰政顶著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忿忿地望著气焰嚣张的皇帝,没哼出一个字。
  其实,兰政被恐怖的一幕吓晕的一刹那,皇帝最最关心的,并不是剑下那断臂之人。皇帝望著这人便觉得生生的刺眼,唤人把他拖到冷宫去,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被捆绑著的兰政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好可怕,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放了我吧。”
  皇帝狡黠地一笑,随之摇了摇头:“不,漫漫长夜,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著,皇帝又在兰政的颈侧舔了一下。
  被束缚得失去自由的男人,现实觉得被舔吻的地方有点酥麻酥麻的感觉,没过多久,身体内部好像不知从哪儿窜出一股热流,在四肢百骸间不停息地快速流窜著。皇帝察觉到兰政的异样,便得意地笑了,同时伸手探入兰政衣服以下的地方,在男人身体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尽管兰政试图扭著身子躲开那恶劣的触摸和撩拨,但最後还是做了无用功。
  “放开我,快放开我……嗯……”兰政还没说完,就被皇帝吻了个结实,说不出话来。
  皇帝深深地吻住男人,无论身下的人做著怎麽无谓的抵抗,都不允许兰政拒绝自己。
  一吻终结,兰玫叹息著说道:“海若多甫,不要拒绝朕。”
  “放了我,我不想要和你亲热,放我离开这里。”
  “别嘴硬了,看吧,药力都发作了。”
  皇帝低头剥开兰政身上的衣服,让对方的胸膛毫无遮挡地袒露在空气中。一看到自己的名字上面,还有另一个人,兰苍的名字,皇帝便伸手摸向烛台。兰政注视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举动,感到异常的可怕。兰玫继续地笑著,还故意地将蜡烛在兰政面前晃过,之後小心翼翼地将它倾斜著,让被融化的红烛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兰政的身上,恰好覆盖住了那碍眼的名字。没错,能让海若多甫挂念的人,光有自己一个就足够了。兰政感觉胸前像是被火烧似的,难受得不得了,用力地闭上眼睛,忍耐著被灼烧的痛感。
  “痛就出声啊,别忍著,”皇帝窃笑,“朕可是很想听听海若多甫美妙的呻吟呐。”
  “快住手……嗯……”
  皇帝把束缚著兰政左手的缎带解开,然後自己强有力的右手牢牢地将其握在掌中,後者早已被热蜡和药物双重折磨得毫无还手之力。皇帝将那苍白的手递到自己跟前,仔细地舔弄著那一根又一根修长的手指,还故意逗弄手指之间那敏感的蹼肉,酥麻的触感让兰政不能自已。
  “海若多甫,这样舒服不?”皇帝捧著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掌,恶意地调笑道。
  话音未落,兰玫便拿著蜡烛,往那一根根手指尖上滴落鲜红的蜡水。
  “啊……啊啊……”炽热的痛感正刺痛著指尖薄薄的皮肤,兰政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拼命地摇著头,长长的黑发正不停地被甩动著,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来,凄惨又可怜的模样。
  “不哭不哭,乖哦,乖哦。”皇帝一边大笑著折磨男人,一边故作同情地哄著兰政,“朕现在就让海若多甫真正的舒服舒服咯。”
  兰玫解下亵裤,坐在正被情欲狠狠折磨,却未能够得到抒发的肉体上,用自己的後腔吞噬男人的脆弱的部位。
  “嗯啊……虽然很痛苦,但这里还是精神饱满的样子哦。”皇帝说著,用力地缩了缩後穴,满意地听到兰政的呻吟。
  皇帝低头捧住兰政的脸,伸出舌头大举进入身下人的口腔,迫使对方回应自己的侵略,同时腰肢也不间断地摆动著,好让藏在体内的孽根每一下都能够刺到自己深处那最痛快的部位。
  被当做玩偶对待的兰政,感觉自己正在被碾碎了,没有任何的尊严,没有自由,没有人格。兰玫喜欢怎麽摆弄自己的身体,兰政都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和力量。
  如此生不如死的日子,要到什麽时候才算是活到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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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在跟你说话,你好好地看著朕!”
  对整日恍恍惚惚精神涣散,只会躲在月华阁发呆的男人,皇帝已经对其完全失去耐心了。皇帝一手抓住兰政的头发,将对方从椅子上拉出来,使尽全力将其推倒在地上。兰政瞬间失去重心,头颅正好撞在书案的边角上,幸好没有皮外伤。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皇帝也跟著蹲在地上,抓起狼狈不堪的男人,高声在对方耳边吼著。
  近日皇帝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大夏国与西狄国谈判失败,最後还是兵戎相见。更糟糕的是,现在国库的情况并不算充裕,好不容易筹够粮饷马匹,士兵却久久没能集结完毕。为了逃脱征兵服役,无数贫民宁愿穿州过省的逃亡,也不愿意上阵杀敌。汉人们从这位新皇帝的一举一动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国家就是以满人为尊,汉人的性命只是不值一文的草芥。折腾了好久,出征的士兵算是凑齐了,不过,这支队伍的士气,是完全不能跟当初进攻安南的浩荡王师相提并论的了。军队的情况是那样的捉襟见肘,面对来势汹汹的狄人军马,光是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大截。待到两军兵对兵员对员的时候,草原军队击败这群临阵凑成的散兵游勇简直易如砍瓜切菜。
  输人又输阵以後,夏国的使者被迫再次坐在谈判桌上,就已经没有多少筹码了。投降赔偿乃是国际惯例,两国重新商议国界划定,西北被划入狄国版图。而且,从今以後,西狄与夏国为兄弟之国,两国国君以兄弟相称,狄王为兄,夏皇为弟。每年夏国赠送西狄国白银二十万两,彩绢三十万匹,茶叶五十万石。既然两国互为兄弟,西狄也该照顾弟国,每年赐良马三百匹。回过头来,夏国西北这一役,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朕现在烦死啦,西北没啦,被那个可恶的昙台宗武抢走啦!那帮饭桶,到底会不会打仗的,难道死了一个海岚清,这偌大的国家就没有一个懂带兵的元帅吗?”皇帝愤怒地抱怨著,把满腹憋屈统统吐向正在失神的男人。
  兰政似乎没有把皇帝说的一个字听进去,自顾自地爬了起来,趴在八仙桌上,定睛看著鱼浅里,在微温的净水中游弋的金鱼,对著它们吃吃发笑起来。兰政的举动彻底地激怒了皇帝,後者紧握著被扯得凌乱的头发,把对方的头颅死命地叩在桌面上。屋内不停地发出闷闷的,撞击木头的响声。在开始的时候,兰政还哭著闹著,向对方求饶,希望皇帝停手,但到後面就没再做声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皇帝终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见兰政双眼紧闭,淤青发黑的脸,便难以自制地放声大笑起来。
  诸事不顺导致心情大坏的皇帝,在这一晚上也没让太监们带兰政到未央宫来。兰政呆在长生宫里,喝起消肿散瘀的药,竟然不吵不闹。宫女们发现主子喝过药就乖乖地就寝,也就早早地退下,这大冷天的,赶忙回去取暖才是正经。负责巡守的侍卫们,看见今晚如此寒冷,也摸了把鱼,缩在屋内打盹去了。
  半夜里,兰政从被窝中爬起来了。入冬了,这夜里忽然下起了大雪。树盖顶,屋檐处,都被皑皑白雪覆盖著。可兰政就穿著下榻时所穿的单衣,在寒风凛冽的雪夜里出门了。兰政正一个人走在宫道上,逆风而行,萧瑟的北风从衣袖口吹进去,呼啸的风雪贯穿著单衣,在耳边响起了骇人的声音。风越来越猛,仿佛不把人吹倒不罢休似的,兰政不得不双手紧紧搂在胸前,弓著背艰难地走著。雪也越下越大,兰政不得不眯著眼睛,不让在风中乱吹的雪花吹进眼里。但是,无论这雪下得有多大,这风吹得有多猛,兰政依然是撑著这具瘦骨嶙峋的躯体,继续向前一步又一步地走著。
  走了半个时辰,兰政终於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乾池。当兰政站在乾池边上,风雪突然之间停了下来。兰政耳边听到一把陌生的声音,向自己索要身上的一件东西。
  “我无所谓,若是此物於你有用,你便要去吧。”说完这句,兰政便纵身沈湖去了。
  翌日天明,齐王失踪的消息从长生宫传到了皇帝耳边,兰玫立即命令宫中上下,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到,否则长生宫一干人等统统人头落地。然而,大半天过去了,连人影都没见著。清平馆,乾池,这两处是齐王最爱流连地方。前一处经过仔细搜索,没有任何收获。宫人回禀皇帝,乾池周围都搜查过了,没有一点线索。不过,昨夜寒风突然来袭,乾池的湖面上结成了一层冰。
  皇帝下令,让宫人凿开冰层,认真打捞。
  主子一句话,累死一群人。侍卫和太监们穿著厚厚的棉衣,却还要在光滑的湖面上,不停地开凿著,好把这冰块凿碎。被冰冷的湖水弄湿了的棉衣,让穿著的人又冷又不舒服。这些人凿啊凿,凿啊凿,在乾池的湖面上凿了无数多个大大小小的洞,然後用长长的棍子和竹竿插在里面,希望能够找到点什麽好回去跟皇帝交差。
  终於,一位小太监从里面捞到了些什麽,好像有什麽东西从湖底慢慢地浮了上来,浮到冰面这里来。当众人看清楚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一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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