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救命,救我。”那死人手里握着根拐杖,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只是举起这根棍子,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的喘着气。(猫:某人似乎很机灵)
“下马看看吧。”公鸭桑很急躁的说着,听的出来,他们是要急着赶回去。
“老八,去问问她怎么回事。”
“是!”陈八翻身下马,转瞬间就到了老婆婆面前。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头。
“大娘,看你的伤是有武林人士害你。是什么原因,可否告之一二。”
宫里的人果然有素质,某人暗忖。
“咳咳咳,我本想上山采药,看见有个强盗自称水国人,正在□一个小姑娘,我前去阻拦,咳咳咳,没想到啊,他一脚踹过来,还骂我是臭不要脸的,您说,我一个老婆子,看了眼大姑娘的身子怎么就成了不要脸的,咳咳咳。”
陈八满脸黑线,“大娘,你还没说,是谁用剑伤了你。”
“咳咳咳,这时又来了一个人,对那人讲‘大哥,这个老婆子看见了你的脸,留不得。’,那人正忙着无暇睬他,这人也不再问,就插了这把剑进来。咳咳咳。”
陈公公脸色立刻就变了,陈七道:“定是水国奸细,趁我朝边关松懈蒙混而来。”
“嗯,这位大娘,你可记得那人长相?”
“咳咳咳,那人,那人长得...”话未说尽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某猫:演的好!不愧是我干儿子,咳咳咳。飞走~)
“公公,她没死,只是晕了过去。”陈八按了按老婆婆的手腕。
“这可如何是好。公公,附近怕是没有城镇,无处去请大夫。可惜,小三没来。”说完,陈七露出了“我实在是很无能”的表情。
陈公公露出了愁容。
“娘,娘――!”我甩开嗓门,显得很急切的喊着。
看到远处的人影我飞快的跑过去,一边擦汗,一边大口的喘着气。
“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不顾抱着娘的人,一把抢过娘的头,“娘,娘你快醒醒,才半天不见您怎么变成这样,是谁害的您,是不是他们!”我愤怒的看着身边的人。
“不是我们害的你娘,而且你娘没死,只是疼晕过去了,你知道就近哪有大夫吗?”离我最近的那人道。
我赶紧按了按娘的手腕,然后从身后的筐里拿出草药,敷在正流血的伤口上,然后顺势拔出了剑,幸好剑插的并不深。然后又敷了一层药草在上面。梦哥哥想得真周到,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当我看到这个筐时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我双膝向他们跪倒:“求你们借我马匹,我要把娘驮回家去。山路难走,我娘怕是经不起颠簸。”
陈七看了看天,“公子,天也快黑了,我们不如就去他家借住一宿,也好等她醒来问问话。”
“嗯,此法甚好,你们俩把她抬到马上,扶稳了,尽量减少颠簸。”
“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小蓝给三位活菩萨磕头了。”
“你要谢就谢我们公子吧。”
“谢谢公子!”我朝陈公公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表情充满了恭敬,心里确是乐开了花,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一半了。抬头看看偎在陈八怀里的梦哥哥,他闭着眼睛,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他的心里肯定也在乐呢。
回去的路上。
“你叫小蓝?”陈公公问我。
“是的,公子。”我表情谦恭的应着。
“家里都有谁。”
“只有娘亲和小蓝一人。”
“靠何为生?”
“每日到山里砍柴,然后去镇里卖。换些家用,娘说,到了年龄,还给小蓝说门亲事。我不懂,公子,什么是亲事。”
“你娘没教你?”
“嗯,娘说我还小。”我是明知顾问,免得他一个劲儿的问这问那,不小心露馅就不好了。可是,他却变了脸色。
“这亲事,不成也罢,人也照样活着。”
身边的两位着实为小蓝捏了把汗,谁不知道,做宦官的最忌讳别人说这事。陈公公能说这话已经算是仁慈了。
回到家中我点燃了煤油,屋里顿时亮了起来。他们帮我把娘安顿到里屋的床上,两个侍卫就到屋外的树上隐着去了。
我和陈公公走到了屋外,刚才一直有些冷峻的他突然诡异的笑了,还伸手摸向我的脸,我大惊!心道,我的人皮面具还在脸上,而且贴得很紧,和真的无异,这张脸平淡无奇,他为什么露出这种笑容。
我一步步的后退着,他步步紧跟,越贴越近,我已经贴到了墙,退无可退。
“乖乖,不知道什么是成亲吧,来,把裤子脱了,我教教你。”他的笑容越发诡异,还把手向下摸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戏就要上演
4、成功潜入 。。。
我紧张的看着他,怎么办?梦哥哥,我该怎么办?我在心底无声的呼喊着。我不可以施展轻功逃跑,梦哥哥也不能跑出来救我。好不容易取得了他的信任,我们都不想前功尽弃。可是,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剪刀,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莫非,他想阉了我,报我刚才在他面前提起成亲之仇。我可以对天发誓,那时我只是随口就说了出来,绝对没对他有任何轻视之意。
我正想着,他的剪刀就奔向了我的裤子。我静静的看着他,几乎没了呼吸,就怕他一剪刀下去,我的那个就没了。只见他用剪刀在我的裤子上剪了个一指长的缝,我的那个就从缝里探了出来。
“哟,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钻出来了呢,哈哈哈哈!”
他把剪刀放在了怀里,我松了口气,看来他不是想阉了我,否则我可真是得不偿失。
“啊...”我轻呼出声,他把手放在了我那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就像梦哥哥咬我嘴巴时的感觉,也像梦哥哥咬我□时的感觉。但又不像,这感觉更浓,更烈!
我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这就是成亲的感觉,舒服吧。”
无可否认,确实很舒服,我迷蒙了双眼,已经听不见他后来说了什么,好像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他突然停了手,我不安的扭动着,还想要更多。他手里多了个手帕,隔着手帕继续摩擦着我的,感觉越来越强,呻吟声从我的嘴间溢出,突然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出,他巧妙的都接在了手帕里。
“终于得到了,哈哈。”他欣喜的折好了手帕,揣进了怀里,我虚弱的沿墙坐下,不明白这阉奴究竟在耍什么花样,还是有着不可告人的怪癖。
“小蓝,可愿随我回家去?”他蹲□子将我抱起来,然后坐在凳子上,把我放在腿上。
看着他,我想起了师傅,十岁以前也经常这样抱着我,我揽着师傅的脖子撒娇。
我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了小蓝,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么?”
“我,我也想随公子走,可是娘亲没人照顾。公子对小蓝的厚爱,小蓝心领了。”我低下了头,装作很不舍的样子。
“无妨,过几日你娘身子好了,我派人来接你,如果我无要事,就多逗留几日等你一起走了。”
“真的吗?小蓝好高兴!”我的眼睛顿时有了光彩。
这一夜,陈公公就坐在椅子上直到凌晨。我借口要照顾娘,就在里屋的床沿趴了一夜。其间,和梦哥哥兴奋的眨着眼,可梦哥哥却没有开心的样子,好像还有些生气,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我不懂,事情明明成功了,他为什么这副死样子。
“娘,你怎么了,别吓小蓝啊!”
“你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陈公公立刻就走了过来。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小蓝,娘不行了,”娘虚弱的说着,“公子,我知道你是贵人,小蓝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你要好好照顾他,看着他长大成人。”说完,娘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窗外有棵槐树。
“葬在,槐树下,我都准备好了。可以去见你爹爹了。”脑袋脱力的弯向一边,娘,去了。
“娘....”,我趴在娘的胸膛用力的哭着,师傅就是这样不动的,即使我打翻他最宝贝的桂花酿,他也不会起来罚我。泪水打湿了哥哥的前襟。哥哥不是假死吗,怎么胸膛一点都不动呢,我又用力的摇了摇他,还是没有心跳。我立刻慌了手脚。
“生死有命,不要太伤心了。”陈公公把我抱了起来。都怪我长得身材娇小,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抱我。我到哥哥的肩膀,也到陈公公的肩膀,貌似他们俩一样高呢,怎么我觉得是哥哥更高一些呢?难道,哥哥的脖子长?呃,现在不该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用力摇了摇头。
“你娘不在了,你再不接受,她也不能活过来了。”他以为我摇头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小七,小八,在槐树下挖个坑。”
“是!”他俩一前一后去了槐树下。
“公子,下面有个空棺。”小七过来禀道。
“把大娘放进去。”
“你们放手,我要亲自给我娘下葬。”我跳出了陈公公的怀抱。却被他拉住大臂。
“不是我拦着你,你这小身板,怕是抱不动你娘。”
“我行的!”我装着执拗的说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要查看那里透不透气,梦哥哥闷死怎么办?
陈公公无奈的笑了笑,松开了手。
我用力的背着“娘”,小步小步的挪着。这家伙,比柴禾还重。好不容易到了坑前,我背对着坑,想把他放进去,可是他的手扳了下我的肩,我俩一起摔了下去,我压在他身上,真怕把他压坏了。我慌忙扭动着身子要爬出来;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后腰;我怕是石头;刚要把手伸过去,忙乱中,手指敲了一下棺壁,竟有空洞的回声。原来梦哥哥都安排好了。呵呵。
“还在里面干什么?快上来。”还来不及拿走石头;陈公公就伸手把我拉了出来。哥哥会自己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