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思弦你到底有何事要我们相帮?”贺晏晚不喜拐弯抹角,直接问到了事情的重点上。
楚思弦皱皱眉,“这事恐怕还要从三个前说起,半年前皇上派我去西北视察边关防务,可是三个月前我收到密报,说是皇上已经六七日没有上朝了,我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就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谁知我连宫都进不了,禁卫军统领原本是我多年部下,可是三个月前却换了国舅爷的人,我那部下也失踪了,国舅说皇上身染沉疴,昏迷不醒,下旨让他全权处理朝中事物,他以皇上需要静养为由根本不让我见皇上,我好不容易买通了在皇上寝宫伺候的一名小太监,根据他所说,我觉得皇兄根本不是染病,而是被人下了毒。我实在无人可用就叫凌溪请了枫溪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事,隔了两天哈,抱歉。。。。。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三个月前,天鸿王朝皇帝的御书房。
“皇上,禁卫军统领左源□宫女,为掩其罪行,更是杀害数名太监侍卫,这般奸邪凶恶之徒,如果不严惩,何以堵悠悠众口,何以还那些死去的人的公道,陛下,您切不可心慈手软啊,您要是不处置怕是会让天下人寒心啊,陛下。”国舅苏洪沈泪俱下地进言。
楚思成冷冷地看着那老匹夫在下面上演忠臣烈士的戏码,心里气到不行还不能表现出来,自己身为皇帝却处处受制与这老匹夫,当年还是贵妃的母妃为了拉拢势力,确保自己太子的地位,做主让自己娶了苏洪的女儿为太子妃,母后还在时他还顾念与母妃的兄妹之情也就没什么大动作。母后死后,他仗着自己的女儿是皇后,在朝中肆意拉拢官员,结党营私,其子洪晟又是定远大将军,掌握着三十万西南大军,这几年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身为皇帝做事却事事掣肘也这老匹夫,朕处处忍让,他却变本加厉,不断削弱自己身边的势力,现在又把脑筋动到了朕的禁卫军上了,哼,何尝不知道左源是被他们陷害的,可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气死人了。
“哦,国舅,据朕了解左源并不是这样的人,况且那些证据也还有些一点疑点,如果现在马上就处决恐怕不妥吧。”楚思成咬牙切齿地说道。
“皇上,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证据根本没有什么一点,陛下百般推脱分明是在包庇左源,陛下这样做不怕三十万士兵寒心么,不怕天下臣民寒心么。”
楚思成重重一拍龙案,“国舅,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微臣不敢,微臣在只是为陛下考虑。”不敢,哼,看他那副样子,哪里会不敢,分明是肆无忌惮,他是敢得很呢。
楚思成深吸一口气,“那国舅爷,你认为该当如何?”
“臣以为应该将左源斩立决,以儆效尤,以显示我皇英明。”苏洪傲慢地回到。楚思成气结,御书房里安静的可怕,两人静静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气氛压抑地令人窒息。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皇帝疲惫的开口:“一切就按国舅的意思办吧!”唉,自己现在根本没能力与这老匹夫抗衡,也只有对不起那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认了,不过朕发誓终有一天朕会为你们报仇!
“陛下英明”,苏洪假惺惺的赞颂,脸上的得色那是掩也掩不住;“陛下,如今禁卫军统领一职空缺,怕是不利于宫禁安危,还请陛下早日另选他人。”
“那国舅觉得有睡能够担此大任呢?”楚思成深知他是要借机安插自己的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道。
果然;“臣觉得犬子部下有一个叫林修的副将很是合适,此人做事机敏稳重,心细如尘,定能担次大任,臣以人头担保。”
“既然国舅这么说,朕自是相信国舅的眼光的,那就任命这林修为禁卫军统领吧。”
“谢陛下,陛下英明。”哼,楚思成你根本不是老夫的对手。
“好了,朕累了,国舅退下吧。”楚思成疲惫的挥挥手。
“是,臣告退。”苏洪得意的踏着大步出了御书房。
是夜,月亮被乌云遮盖着,整个街巷静得可怕,一男子提着剑,捂着右手狼狈地向前奔逃,一身囚衣都是血。身后很快的掠上来十几个黑衣人,一路追杀,那男子早已精疲力尽,且战且逃,终于逃到一处悬崖边上,黑衣人将他重重保卫,一貌似领头的对那男子喝到:“左源,只要你交出那件东西,我就求国舅爷绕你一命。”
“呸,你们少惺惺作态,你们根本是想杀人灭口,我交了那东西你们更不可能放过我,我左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东西我已经藏到一个你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今天天要亡我,我左源就算死也不会受你们侮辱。”说完之后,奋力往崖下跳去。那领头的黑衣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哼,倒是个汉子,你们下悬崖给我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于是一群人很快消失在崖顶。
第二日下午,国舅府,苏洪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怎么样了?”
“回大人,我等在崖底找到了左源的尸体,找遍了他全身和他的府邸,还有他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那东西,左源死前说他已将东西藏到我们怎么也想不到找不到的地方。”堂下一蒙面人回到,看那身形分明是昨晚那群黑衣人的领头人。
“哼,这左源真是不识好歹,将他尸体毁了,再找人毁了容到天牢里去代替那左源,弄成畏罪自杀的样子,不要漏了马脚。”
“是”,蒙面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苏洪见人走了,拿起一旁的茶杯,用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壁。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哼,左源,无论有没有那张图,皇位我都势在必得,因为这是天意。这苏洪费尽心思要找的到底是什么呢,那是一张地图,图上标的是个隐秘的地方,那是楚思成在暗地里培养的军队,据密报说,好像有几万人之多,左源除了是禁卫军统领,背地里更是这批军队的训练者,那地图上还有那军队的军事防御,所以就算得不到那图,苏洪也要千方百计地除了这左源,算是卸了皇帝的一只右手,再安排了自己的人做禁卫军统领,那皇宫就算被自己控制。趁着贤王还在西北视察边关防务,自己必须加快行动,在那楚思弦回来之前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让楚思弦没时间也没办法搞动作。苏洪想了会,吩咐到:“来人啊,去把刘公公请来。”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身子略肥的拿着拂尘进了苏洪的书房,只见他坐到了左侧的红木椅上,“国舅爷,您这么急着叫咱家来是有什么事啊,咱家还要伺候皇上呢。”那人的声音尖细沙哑,听着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此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御前大总管刘公公,之前是在太后跟前的,太后仙逝后他便在御前伺候,可以说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众人都以为他对皇帝忠心耿耿,连楚思成也是这么认为的,很是信赖他,可又有谁知道他其实是国舅的人呢。这国舅可真是老奸巨猾,老谋深算,这步棋藏的可真深啊!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少传了一章,已经改过了。。。。不好意思哦。。。请大家原谅。。。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苏洪淡淡一笑,“刘公公言重了,我自然知道公公事事以皇上为先,以皇上为重,老夫请公公来,实在是有要事相求。”
“咱家何德何能,怎敢担得国舅的求,国舅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咱家义不容辞啊。”
两人相视一笑,“哦?,那真是多谢公公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老夫想念皇后了,只是近日与皇上有些不愉快,也就不敢请求觐见,怕皇上想多了怪罪皇后,只是老夫日前得了皇后最喜欢的龙井茶,想麻烦公公帮老夫送与皇后。”
“嗨,就这等小事,国舅何必说求这么严重啊,咱家一定帮国舅送到。”
“那就先多谢公公了”,苏洪走到窗前,“要起风了”,转头对刘公公道;“怕是要下雨了,公公回宫路上小心啊。”
刘公公站起来,挥了挥手中的拂尘,“多谢国舅关心,咱家就先行回宫了。”
“公公慢走,老夫就不送了。”
御书房内,楚思成批阅着奏折,看见来人,笔下不停,“那苏洪老匹夫叫你去干什么?”
“回陛下,苏洪给了奴才一包龙井茶,说是给皇后的,其实是叫奴才给陛下用的,奴才已经叫人查过了,茶中果然有一种叫‘醉红尘’的毒药,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初时只会让人浑身无力,变得嗜睡,越到后来,会让人神志不清,到最后则会昏迷不醒,直至在睡梦中死去,说是会让人在美梦中死去,脸色安洋。而且一般人根本难以查出来。皇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半个时辰前还在与苏洪在一起的刘公公,此时他的声音也没刚才那么尖细沙哑,眼神也不是在苏洪眼前的那种阴鸷。
楚思成将手中的一份奏折放在一边,又拿起左手边的另一份,看了几眼无非都是些调任地方官员的小事,这些官员无论怎么调动都影响不了现在的朝堂局势,便挥笔写上“准,着吏部速办。”站着那的刘公公,见陛下不置一词,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心里实在摸不准这陛下是有什么打算。
楚思成将剩下的十几份奏折,喝了口茶,“刘公公,你觉得朕是不是该早作准备呢?苏洪看来已经等不及了,你叫影卫将朕中毒的事找个机会报于贤王知晓,切记要做的严密些,既要让苏洪确信朕已被其控制,没有将消息外露,又要让贤王察觉到这消息是艰难送出的。”
“是,陛下,那奴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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