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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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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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这一病给我们吓得!”卞凉远和张瑾澜在院里摆了棋盘对弈,韩放大病初愈,李适就让他在家里休养着,三人换着下,观者不甘心落单就指挥来指挥去,终于卞凉远不依了:“子牧!观棋不语真君子!”韩放皱了眉,又指了指张瑾澜的白棋:“我甘当小人!你君子你也别旁边瞎嚷嚷!”“少游,我听说,卞后治了治姜婕妤?”“嗯”“国舅,你这个妹妹可了不得。”韩放又放了一粒黑子,卞凉远如同大悟般拍拍脑袋,又说:“怎讲的?”

        韩放横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还装什么傻?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收起你那套蒙你舅舅的天真。”卞凉远见张瑾澜落了一子还点头浅笑,“不讲拉倒!”“嘿,惟清,你和少游一日不考考我你们就不安生吧?”“啪”张瑾澜帮卞凉远落了一子,“怕您病久了,脑子不好使唤。”韩放没法只好说:“卞后从那日晚上就打算让苏贤妃帮他这个忙,那日究竟婕妤娘娘是说了什么?”卞凉远端起茶杯朝张瑾澜得意一笑,斜斜望了一眼韩放:“那傻姑娘,说小云儿肚子不争气就罢着别人的。”“扑哧……我第一次被姜婕妤叫掌嘴的时候就知道这丫头心思极为单纯,骄横又分不清形势,没想竟然说了这么一句傻话。”

        “是啊,小云儿也是,摆明了要整她,她还偏偏要进套儿,借机在皇上面前演了出好戏,这苏贤妃本就不乐意她端出皇上最宠的架子来,云儿就偏要她们两打起来,那日这话本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被苏妃拿来做了一

        翻文章,这不,大皇子成了卞家的了。”卞凉远抿了一口茶,张瑾澜开始收子:“不过我是没想到,皇后年

        纪轻轻,竟然敢如此精打细算,而且这番也可算是小小的豪赌了一把,毕竟,她是捏准了脾气,可是贤妃帮不帮,婕妤又上不上当,终究都是问题,不然就帮了贤妃昭告后宫,她和皇后都能平起平坐了。”“我卞家,出来的人没点脑子和胆子,干脆不要姓卞了!就算没能掌好着局,先表面拉近了苏贤妃也不是不好,毕竟她就不敢随便乱来了!”“你瞧瞧我们国舅爷,为什么对着陈小砚就没这么好的耐性?惟清啊,你就是太急,不要急,凡事都得慢些来。”韩放嘻嘻一笑,朝他们俩眨眨眼,卞凉远说到陈小砚就变了脸色:“呸,那个状元郎,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倔脾气!愚钝不堪!我舅舅究竟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连主子都弄不清了!”

        “真想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问问究竟是什么意思!”韩放和张瑾澜接了他的话,说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咳咳咳咳……哎,实在是好笑……咳咳咳咳……”卞凉远一听他又开始咳,连忙起身顺了他的背,张瑾澜笑得更加不可收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子牧啊子牧,您老人家悠着点儿,不然皇上那张臭脸谁都不敢惹去!”

        韩放又笑又咳弄得脸都似熟透了般,突然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一声不吭的快步走了过来抓起他白净的手腕:“韩大人,不要太激动,不要吸冷风。”

        韩放乖乖点点头,卞凉远和张瑾澜让了位置让两人坐下,张瑾澜问:“这位大人……”“我不是大人,小人不过一名医士。”卞凉远撇撇嘴:“比子牧第一次见人还要冰冷。说什么都没有起伏不是。”张瑾澜点点头,韩放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徐平之徐大人,现在已经是御医馆吏目了……”“小人托韩大人洪福不是?”他打断了韩放的话,语气里充满了鄙视和不屑,还有些微嘲笑,韩放也不恼,继续说:“这位是卞凉远卞国舅,这位是吏部侍郎张瑾澜。”

        被叫做徐平之的男子看着韩放:“大人的病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然后又躬身向卞凉远和张瑾澜行礼:“见过国舅爷,张大人。”复而又捏了他的手仔细诊着。

        “哈哈哈哈……”两人又不知道怎么笑了起来,卞凉远擦擦眼角的眼泪:“太像了,太像了!”张瑾澜手一拱,然后背在身后望着远处,用一种一点起伏都没有的声音念:“淮水河畔淮水女,半阙小词半张椅,哪来声音靡靡唱,桃花不见荷花新。”卞凉远冷脸点点头:“嗯,子牧这诗,好是好,偏又只有四句!”韩放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又学我!?学我也罢了,却连皇上也敢学了!?”突然又似想起来什么:“说到皇上,大皇子,还好么?毕竟还是个孩子……”

        卞凉远笑了:“放心吧,小云儿本身就喜欢他,何况如你所说,还是个孩子,会好好的教的。”徐平之突然抬眼望了韩放,心里丝似有似无的好感冒了出来。他不喜欢韩放,第一眼开始就不喜欢,把一个天子迷得神魂颠倒不是不行,可是一个男人把一位天子迷得神魂颠倒,怎么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他听说韩放倒是有点才华的,却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刚进来又听他们讨论的事情,实觉卑鄙。可是就在刚才,他突然有那么觉得自己,可能错了。

        ——

        快到年关的时候,祁王怒气冲冲的骑了一匹普通战马回来了,脸色极度难看,连李适都不敢问原因等过了初一,才弄清白子墨是气李延煜突然大婚,战场最忌急躁,偏生他就气得送给君琰重重伤了。等李延煜过去又每日吵架,终是说了不得了的话,把李延煜气回来了。李适对卞凉远说他白把韩放打了一顿了,不去还没这出呢。卞凉远撇了嘴说:“喏!战马不见了,长卿肯定是喜笑颜开的回来的,放心吧皇上!”

        14

        安平十一年春

        李适崔相殿上相争,终以崔相得胜,李适尴尬处理。

        有童谣唱

        金碗银筷黄袍子,殿上坐个傻小子,手拿大印盖不下,冷脸常见笑脸稀。如今江山八百年,皇帝不识朝中务,三千美人不知耻,皇朝姓崔不姓李。

        闻童谣,百官私下议论纷纷,李适勃然大怒,指其一蔑朝中重臣,二嘲皇室威严,罪大恶极,严惩不贷,查而无果,依旧传唱不休。

        惊蛰,春雷乍动,桃花始放。

        魏严弹劾崔相,指其混乱朝纲,欺上瞒下,欲图只手遮天把持朝政,罪犯欺君。其亲信陈小砚连罪。众臣不敢随意开罪,终在最前面发现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名:李延煜。

        李适在阁楼中坐着,拿着那本厚厚的折子:“哈哈哈哈!广德可真是太大胆了!这可是重罪!朕定是不能批的,这段时间,你得避避风头,不然怕你会遭到什么危险。既然七哥也署了,朕就让七哥护你安全,毕竟皇家人,他还是不会太得罪的,陈小砚这回吓了吓,应该也有点动静了吧?”“皇上,急不得,这陈小砚为人极其固执。弄了个曹岳天天在他耳边念着,他也没什么表示,这回这剂药下得虽猛,可也不见得他就为所动。不过应该也快了,毕竟您才是正主不是?”韩放轻柔的捏着书,这下抬起眼来看了一下李适说道。

        魏严对韩放说:“子牧,这次可能又要你出面了。”合上折子,“对,不急,再稳稳,我看这白子墨也快回来了,不是说大获全胜么,还俘了禅国四王子贺兰君琰。”韩放头也不抬的说:“听人说这贺兰君琰算是禅国的白子墨了,上次长卿不就是被他伤的么?”

        “哦?竟是有这等事?”李适这么惊呼的时候,魏严忍不住轻咳了两声:“皇上,您也关心关心敌方的人可好?”李适尴尬的哈哈假意笑着,韩放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样子,翻了一页书:“魏大人,这两日蛇虫鼠蚁多,可得小心啊!”李适一拍腿站起来:“等长卿回来把场面稳稳,你们就去把陈尚书五花大绑的绑回来!”李适想想,先是在阁楼里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盒子又装了什么进去,然后把冬苓叫了进来,“冬苓啊,去,把这盒东西送到陈小砚手里去!一定要是陈小砚接的!”冬苓恭敬的接了,答:“是”

        陈府

        曹岳帮了佣人一起晾晒清洗好的衣物床褥,难得春日好阳光,把被絮也弄出来晒,除除一个阴冬窝出来的湿晦之气。

        大门大敞着,冬苓进门却不见人影,只得喊了一声,曹岳卷着袖子出来,见是冬苓连忙行了礼:“公公今日怎么来了?可是来传旨?”冬苓摇摇头:“曹大人安,陈大人在府上么?”“小砚出去了微麓楼,是找他有事?”曹岳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就问,他感到有些麻烦的皱眉:“陈大人是去买微麓楼的杏花糕了吧?还真是找他有事,现在可怎么好。”曹岳哈哈一笑做出请的姿势:“看我疏忽了,快请进来小坐一下,等会儿就回来了!”曹岳亲自端了茶水点心出来,惊得冬苓连说不用,陈小砚进门就问:“阿义你又在和谁干嘛呢!?”

        冬苓一听就站了起来:“陈大人回来了!”曹岳出门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你可算回来了,公公在这儿等了很久了。”陈小砚赔了罪问:“可有事找我?”冬苓笑笑把怀里捧着的东西递给他:“这是皇上叫我交给你的,这样,冬苓就先告退了。”

        曹岳也不再留他,送出了门去,回头见陈小砚打开盒子面色凝重的坐在椅上,就问:“皇上送你什么?”陈小砚就着盒子转给他看:“论语。”曹岳叹了口气:“哎……我,去晾衣服去。”

        陈小砚坐在椅子里,怎么也猜不透李适的意思。这个皇帝,似乎暗自透出那么些可怕来。论语是学之基础,治学之人皆能熟背,那又为何送一本论语给他?是要他读里面哪一篇,还是说他整个人就被彻底的否定了,

        又或者是里面另有玄机?难不成下次就送他一本《诗经》《孝经》?这可算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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