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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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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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是里面另有玄机?难不成下次就送他一本《诗经》《孝经》?这可算是个什么?一个威胁?还是一个礼物?

        礼物?陈小砚突然脑袋开窍了一般,迅速打开论语,果然,其中有些书页被李适折了起来。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陈小砚再翻

        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看完便没再继续,他喃喃念:“君君,臣臣。”

        魏严上奏,崔相愤而称病罢朝,李适探望,归而大怒,指魏心有不轨,致使一国之相病重,差御医前往调理身体,下旨彻查此事。十日后,无证无据,唯陈小砚无辜受累,左迁户部侍郎。

        ——

        崔相的病终于还是好了,日子便得更加平静,而事实上都知道,暗潮汹涌,已经成年的皇帝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到头了。

        端午

        李适这边看着蘸了蜂蜜一脸高兴又着急地往早已经塞不下的嘴里继续使劲塞着粽子的韩放:“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跟个孩童似的?还喜欢这些东西?”他嘴里含着东西,叽里咕噜的说不清,李适皱了眉,他却被噎到了,赶紧上前给他拍拍背:“你可要笑死我才好?”韩放白他一眼:“这些东西,可不容易吃到,当然要称过节的时候多吃两个!再说,我确实还没成年……”李适尴尬的看了看他:“我早已经忘了你的年岁了……”转念一想:“诶?为什么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有字了!?”韩放看了看他:“长卿那不也有了?”“那不一样!他当时已然是白家家长,一家之长,怎么可能不提早行礼成年?”韩放鼓鼓腮帮咀嚼了一下白粽说:“长至韶年,爹说我已能和馆里的其他兄长们一起读书了,既如此就希望我能有个大人的样子,便给我起了个字。韩家人人便从入馆读书那天开始起字。”

        “奇怪的一族人。”李适撇了撇嘴表示不相信,韩放着急的吞了下去:“我说真的!诶,我说真的!我难得说真的!”李适哈哈一笑,“终于见你急了!哈哈哈……”李适为了怕端午太热韩放中暑而专门喊来的徐平之这下冲了过来制止了韩放手里的筷子:“韩大人,粽子虽然味美,多食却不益,你体虚,更是少用以达补气就好……”韩饭讪讪放了筷子,“哦!”突然又回复了那清明的神色:“皇上,我知道有个人以后一定帮得上你忙!”李适指指徐平之:“徐吏目?”韩放点头,还说:“不要叫得他这么生涩嘛,来来来……”他把手边的东西都推到站在一边的徐平之面前,徐平之有些慌张:“啊?这……”李适学韩放拿一根筷子戳进粽子里:“来来来,小平子……吃个蜜烤肉馅儿的粽子!”

        “皇上,平之又不是……又不是……”冬苓见韩放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样子掩嘴笑了:“韩大人,皇上从来没叫过我小冬子啊,小苓子什么的……”李适瞪了冬苓一眼,却全没怒意,卞凉远的声音响起来:“我不过又摸鱼了几天,皇上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平子?”等走近了随意行了礼坐下,看了徐平之,连忙张口啐了两次:“呸呸,瞧我这臭嘴,原是徐吏目啊!”转头望了一圈:“怎么不见您的美人们?”

        李适脸腾的红了:“你这个卞凉远!胆敢期到朕头上来了!?”卞凉远抢了粽子:“皇上,好歹我也是和您青梅竹马,怎么刚刚还和子牧你我来去,现在就又称自己为朕了?”韩放拉拉他的袖子:“你这口没遮拦的,不怕哪天皇上发火了?”

        “皇上发什么火呀?”一阵如同山泉奏鸣而起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李适上前扶了:“贤妃又来做何?临盆将至,乱跑怎好?”徐平之又没甚起伏的说:“临盆将至,适当走动可顺产,贤妃身子并不娇弱。”身后的卞雅云看见他那副像极了韩放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便上前低了头请安:“皇上!”“卞后起来吧!”李适见她一起来,就咬了下唇跑到卞凉远背后不知干了个什么,卞凉远嗷的叫了一声,又飞快收拾了自己的失态。

        韩放转头看了看卞雅云轻微的点了头,李适心里哀嚎着这不知道谁又走嘴了,本想好生清静清静懒得看众妃争宠,却始终都无法摆脱。所以现在极喜去平阳宫和卞雅云两人什么话也没有的做事,各做各的,却也舒心自在。

        他时常眯眼看着卞雅云,觉得她的城府越加深了,却在他面前丝毫不隐藏的展现心机,卞雅云心里没他,如同他心里也没有卞雅云。这反倒促使两人成为君子之交了。毕竟是给硬生生凑到一起的夫妻,也算是同病相怜。

        这君臣妃嫔其乐融融煞有其事的样子,李适心里苦笑,谁知道这样子是装出来给谁看的?

        ——

        “昭儿!”祁王妃素来恬静的脸被这小李昭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奔过去夺了他手里的刀,那依旧胖乎乎的身子一撅嘴跑去拉着李延煜的衣摆,李延煜哈哈一笑:“没事没事!”然后抱起一嘴说着:“娘!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父王!”然后把李延煜的衣服放进嘴里撕咬。李延煜扯出他手里嘴里的东西:“我儿子,当然是武将,喜欢刀有什么不好!改明儿父王教你舞!”王妃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扶平了他皱起的衣角:“王爷!他连跑都要把自己绊倒,这么小,怎么教?”“我说你啊,就是太护他!”“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疼谁疼?”她站来起来斥着,管家突然过来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王妃没听到,脸色却有些黯然,仍旧是笑着接过打着呵欠揉眼睛的李昭:“王爷,大中午的,我带昭儿去睡个觉,您有事就去吧。”李延煜点了点头,吩咐了丫头,就出门了。

        ——

        韩放站在堂上,有些好笑的看着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人,凑过去低声问了李适:“这白将军绑得也太……”李适忍着笑,咳了两声:“白子墨!你还不解开?”“参见皇上!”正这时候,李延煜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上白子墨本来已经高兴却又要装着很气愤的眼睛,终于是低头看到了面前被捆扎得跟粽子差不多的人,认出他腰间的玉牌,连忙上前问了:“可是四王子贺兰君琰?”君琰抬眼睨了他一下,李适终于是对白子墨投降,走出龙案往前,和李延煜合力解开了被绑得异常结实的君琰,说:“子牧,端个椅子来!”“是”韩放端来椅子,两人又扶他坐下,李延煜就再没移开过白子墨一眼,白子墨气恼地说:“姓贺兰的!你别以为皇上护你我就没法揍你!我是不能杀了你!但是我也得出出我白家这四口人命的气!”

        君琰年轻,这下却叹气如同沧桑老者,李适开口:“长卿,好了!在外两年,也没学稳重一些!”韩放浅浅一笑,问李延煜:“王爷,可是想问白将军安好?”“好你个子牧,当着朕的贵……宾”他顿了一下,确实有些不确定君琰这样子可算是贵宾待遇?又接着说,“敢说这些事!?”

        白子墨身着戎装也有些狼狈,显然是刚回来也没休息就直接来了,他从鼻腔里哼出声来:“哼,好得很,我把墨瞳给宰了吃了,不知道有多美味!”李延煜惊呼:“你把我墨瞳宰了!?你!你……”“他骗你的!”李适淡淡开口,君琰对上这个看上去年轻又软弱的天子的眼睛,一个人如果掌控人心到这个地步,究竟是多么厉害的人物?为何他看上去,却如此的柔顺?李适叫冬苓去准备寝宫:“长卿,有些事不要太计较,你也是常年征战,却连这些生死也看不开?白老将军和你父亲以及兄长,确为他所害死,那他的兄弟姊妹,又有多少是为朕一念所杀?既然是疆场之事,自然疆场解决,你怎么还如此小孩心性?你当真是为了此事?”

        韩放帮君琰整理了衣服,让他看起来至少不这么乱。白子墨仰起脸不说话,李适看了一眼李延煜:“七哥,你真是给朕找了一大堆麻烦!”

        君琰再次看向这个皇帝,究竟是有多大胸襟和气魄,才能平静的说出以上这番话。以暴而制不得制之人,以仁而治天下可爱之人,是以为大德,恩威必施,是以成君王。

        君琰暗自好笑,这情况下还能胡思乱想,真都佩服自己。

        过了几天李适颁了诏书,赐君琰常住宫中,君琰交递禅国降书。李适赏赐了白子墨,又喜得一子,是以赐众臣酒宴。如此,过了一夏,又入了秋。

        15

        “为何带我来这种地方?”扭捏入了这京城最浮华香艳亦是最腐败糜烂的浮欢阁,韩放问着,抬头见了牌子,却也会心笑了,对身边的张瑾澜说:“倒也是个好地儿!”“哦?子牧何出此言?”张瑾澜坐上二楼的一厢房,有干净软席铺于地,脱鞋入内,无桌,唯有一方矮几几个蒲垫。韩放也入内,见张瑾澜熟悉的拿了酒杯斟好,他就说:“人家青楼都起什么醉红楼,什么飘香楼的,他偏偏要捡了那直白又上口的,浮欢浮欢,浮生偷欢!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张瑾澜独自品了酒,“听说这些日子,新出来了一个绝色,长得极其美丽不说,舞技更堪称冠绝全京城。”他故意停了停,“听说谈得一手好琴!”韩放眉眼一挑:“让我们张大人都如此期许的美人,定是姿色才智皆不凡。”

        这个厢房有门无窗,是直来直去的一个凉台,正对着同样一个凉台,张瑾澜指指对面:“她今天就在这里!”“哦?”张瑾澜装了色欲熏心的样子说:“听说可还是清倌人呢!”韩放摇摇头:“啧啧!你这个张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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