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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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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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冷:“进宫都三个月了!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去大总管那儿把他给我找来!”“那奴婢……”她还没说完,帘里那笑声的主人插了话:“还不快滚?还想再错下去?”连答应都没有已经听见脚步声跑了出去,李适瞪了韩放一眼:“你就帮吧,反正也不算到你头上。那些脑子还听得懂你话里的意思?还以为……”“还以为放恃宠而骄呢!”他抢过他的话要起身来,李适问:“你说冬苓倒这里需要多久?”“还是要一下吧?”李适便拉了他进怀里舔上他精巧的下巴,“那便让他给我等着!”

        ——

        冬苓看见那小宫女跑来的时候便有些头痛,“大总管,皇上要我来找您去……”见她有些泪痕未干惊魂未定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莫不是冒犯了圣上?”她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冬苓不知自己又要被如何惩罚了,还是安慰她说:“你今日大错特错!算了,也不怪你,是谁叫你去的?”宫女说了名字,冬苓心里记下,站起身边走边说:“第一,你不该直接就闯进去,皇上并不熟悉你,你哪怕是站在门外请示都可能会惹怒他,你竟然还闯了进去?皇上叫你进去了?第二,闯进去就算了,你竟然还盯着皇上的身子看,那是你能看的?还有皇上怀里的人,那你更不能看了!再者,你去问什么?不会先安排了?皇上最讨厌的,便是无能的人,在他看来这等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还留下来干什么?还有,你还要继续问皇上你错在哪里?你还问什么?今天若不是那人帮你求情你该被罚成何种光景?”

        小宫女想起那人那种生硬的声音,实在不理解他这也叫求情,嘴里却仍是说着:“奴婢知错了,大总管要罚便罚吧……”冬苓听她一句话,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罚你做何?可别再犯了,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了。”“是……”

        冬苓站在未明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抬脚往里走去,门里细细传来混乱的呼吸声和一些压制过的呻吟,有些面红心跳,突然痛恨自己的好耳力,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要是主子交代什么自己没听到,还能怪主子声音小了?这下却被努力克制过的低喘搅乱了心神,明明韩放的声音,是非常微弱的,自己却怎么就听了个明白呢?他心知李适是要好好整治他一下,只得恭恭敬敬站在门口,耐心等着李适放他进去,幸得早差了人去御膳房。

        里面一切早都平息了下来,只是李适却任然没有要放他进去的意思,他猜可能是韩放睡过去了,仍旧是保持着谦恭的姿态站在门口。雨仍不见小,飘到身上那丝丝凉凉的触感,檐下拉出的一道道丝线,因为天气的缘故夜间提早来了,冬苓丝毫不敢抬头,等到腿有些酸了,李适像掐准了时间一样轻声喊了:“还不进来?”“奴才在……”冬苓躬身进去,眼睛盯着自己脚下的那一小方地,李适冷冷哼笑着:“大总管是故意不管教下人好让朕觉得你最有本事么?”“奴才不敢!”“还不过来!?等着朕替你穿衣服?”这抬了头,这才发现韩放根本没睡着,扑哧笑了出来。冬苓这才放心大胆过去牵起李适的里衣:“皇上,你怎么这么吓奴才啊!?”

        李适嗤笑:“不收拾收拾你你就给我把那帮人给我养得越来越大胆了!”“奴才知道错了,还以为皇上不要奴才了呢!”韩放打了呵欠,饶有兴趣的看他主仆二人说话,李适问:“晚膳是些什么!?”

        “百珍鱼,珍珠玉丸,怕您和韩大人吃太腻了,还做了些清淡的,还有寺庵菜呢。”“嗯嗯嗯”李适点了头:“今儿主厨的人好好赏赏。”“知道了!”见韩放有些厌恶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立刻翻了一些轻便干净的新衣:“大人……”随手捡了最外件的轻袍披上,并不扣,下床时竟然有些趔趄,李适有些好笑,冬苓赶忙伸手扶了,韩放他瞪了一眼,他连忙上前接了:“我来我来!冬苓去把东西收拾了。”

        “是,皇上!”

        45

        白子墨的女儿就在盛夏的时候满了周岁,安国侯郡主周岁,必然引来了很多人道贺,却被李瑶以身体不适赶出了门,实则宴请好友。陈小砚依旧是那副不愿意但仍考官的样子,张瑾澜磨蹭了过去,陈小砚突然发了火:“少游!你们一个个的,够了啊!”李瑶闻声出来,只推了一把李延煜喊道:“七哥!”李延煜这才从棋局里回了神,抬头看见白子墨不见了,原是跑去陈小砚那儿看热闹,赶紧把人拎了回来,魏严落下一子,说:“怎么搞的还吵起来了?”李适在边上观望,“长卿你去凑什么热闹,曹岳都被陈小砚骂了。是吧?”他捅了捅在一旁抱着一卷史料看的人,韩放抬了头,胡乱嗯嗯了两声,看是抬脚朝那两人那边走去。

        李适把两人棋局喊了个停:“快看,有人过去了!”几人都盯着事态发展,哪知张瑾澜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甩了甩袖子折了过来,陈小砚偏是不恼韩放,两人对着卷宗像在讨论什么,李适一拍掌:“奇了,朕他是不敢恼,偏得你们都被骂过了,怎么就放儿一人呢?”张瑾澜拈起一子搅乱了棋局,魏严无奈让开来说:“那是因为子牧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

        “这考官一事会什么呢?他怎么就是不愿呢?”白子墨也推开李延煜,局换了人对弈,韩放也慢慢走了过来,陈小砚和曹岳开始交谈,不似刚刚剑拔弩张。魏严想了想:“嗯,可能还是因为怕学生之间结党引发争端吧。”“想这么远,朕都不担心,他担心个什么!?”

        白子墨望了望李延煜,眼里像是在说:就是因为您不担心,他才担心。李延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假意骂道:“到你了,怎么还举棋不定的?”

        “咦?你是说了什么!?”等韩放走到近前,李适有些奇怪的问他:“你说了什么就把人劝好了?”“哦,我说你明知等皇令一下,反正都是要接的,又闹什么脾气。”李适夺了他手里的东西:“好了,你这连着这么久日日都在看这些史料,怎么,又和史官吵起来了?”韩放淡淡一笑并不答话。听张瑾澜咕哝一句:“和那些个史官吵,简直太稀松平常了。”

        正说着门又开了,来人着了一身青衣,微微低着头,李延煜唤了:“平之,怎么才来啊?”韩放见他像是有些乏了样子,便对李适说:“估计是御医馆那些个老匹夫又阴阳怪气了。”徐平之抬头瞥了一眼韩放,皱着眉转开,李适扶了额:“这可真是,自己没本事还要压着年轻有才的人了?”

        徐平之淡然笑了:“皇上多虑了。”“平之总是这么拘谨啊?”白子墨胜了张瑾澜,高兴的抬头感叹着徐平之的礼节。韩放微微叹了口气:“这些年,如敛然君义者也圆滑处事,如长卿者亦退去棱角,唯不变有二,一者广德,刚正如初,一则平之,终如山风爽洌。”徐平之心下一热,韩放总会在他对他聚集了快要喷薄而出的鄙夷不满的时候,一句句戳到他心里,然后又对他有彻底的改观。李瑶听他话说得有意思,便问:“那七哥呢?”

        “愈发沉稳老练。”“我呢?”张瑾澜慢慢讲棋子捡净,韩放难得严肃:“如我如惟清一般,始终不是清净的人。”李适哈哈笑了:“朕呢?”

        韩放微微牵了一丝唇角,轻轻摇了摇头。李适却好像听懂他的意思一般,气氛正是尴尬,徐平之吱了声:“侯爷,微臣很饿,能吃饭了么?”

        韩放和李适一前一后随着人往厅里走,突然李适袖口被他捏住了,抬起眼来正对上韩放那双眸子:“阿九!我……”李适反手抓了他的腕,摩挲着因为长年写字结起的茧:“放儿,我懂。”韩放长久没了言语,李适拉了他:“走啊,愣着!去看看白子墨那女儿有没有我的女儿漂亮!?”

        ——

        这一年的夏季似乎被延了日子,秋天拖拖沓沓而来的时候,韩放那懒散松适的教法竟然让两个五岁大的孩童识得大部分字。

        又是秋闱,三天考试。韩放被李适抓了去观殿试,之后又是惯例的大宴群臣,魏严和李延煜分李适最近的两旁,韩放坐好,下意识抬头往武官那边看去,只见了白子墨身旁坐了一个新近的武将,他亦是一脸不适应的感觉,这才浅叹,惟清已去快一年了,李适明明接到过往商船带回的消息,却硬是不透给任何人。什么时候回呢?许是要耽误个两三年了。

        韩放掐了日子,秋试总是临着中秋啊,可惜李适一向宴请重臣近臣,不知今年新进进士又有哪个能被荣列在册?倒是中秋真的到了那日,李适却并没强留他,他也就早早回了家。

        沐浴过后和韩熹微一起在院里摆放东西,下人也遣了回去过节,酉时刚过便有人叩门,韩放一打开,竟然是徐平之怀里抱了一个油纸包提了一壶酒扔给韩放,韩放让他进屋,一边关门一边问:“你是御医馆唯一列在名目里的人,跑我这儿来作何?”“你也知道不过做些样子看看,我又何苦真的去了,半天吃不到东西?不如到你这儿来,有琴听有舞看的。”

        韩放笑着摇了摇头,喊:“微儿,添摆餐具!”韩熹微端了碗碟出来:“知道了,等我去给你换双新箸。”徐平之径自坐了,问:“倒是你,怎么被放回来了?”“哎,专门为徐大人抚琴。”徐平之嗤笑一下,捡了一个橘子剥开:“我是来蹭饭的,你们家的饭倒比哪儿都好吃!”韩熹微端了些凉菜出来,“这是自然!我的手艺没人敢说不好的。”

        等到慢慢将各色美食摆上桌,竟也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韩熹微举了箸递给韩放,又递对徐平之说:“早些吃了再顿顿,怕到时你吃胀了又捡了那么多医理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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