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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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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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的事!”晚知急了。沐知步着想。
    “昨日早晨吧,天不亮就没了气。具体什么时辰的不知道啊,也没人在跟前儿。唉,你说当这么大的官,按咱们这老百姓的说法啊,还是皇上的老丈人呢,就这么去了,凄苦地很。真是,啧啧。”小侍捏了袖子擦眼,恨不得哭出来。
    晚知眼中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是故布疑阵吧!一定是的!
    “晚……呃,哥哥。”苏安薇穿着麻衣头上扎着长长的白布巾,眼肿成核桃样地跑了出来。
    “小蒜妹。”晚知见她神色不对,脱口而出。
    “几位大哥,他们确实是我家亲戚,劳烦你们了。”苏安薇对着门房小侍语气和善,让晚知愧疚不已,家中凡事都由她来操持,实在是万分感激。
    “多谢多谢。”祁沐封拱手道谢,又牵了晚知的手,在苏安薇背后轻声对着晚知耳语。“别瞎想,肯定有不寻常的地方。”
    “晚知哥哥你没事吧!这些时ri你……你去了哪里,呜呜,我们找你都急疯了!”苏安薇往花园小路边走着,僻静处才敢细看晚知。
    “小蒜妹,我是有苦衷的。”晚知透过满是积雪的树枝,看见前厅人头攒动。
    “祁……祁王爷。”苏安薇看见俩人紧扣的双手,垂下头。“晚知哥哥,你回来了就好。”
    “小蒜妹,我爹他……”晚知存着一丝希冀。
    “晚知哥哥,你回来晚了。呜呜,顾伯伯生前一直念着你,虽说不清楚话,但我们都知道他是想等你回来。呜呜,最后眼睛都不肯闭上。”苏安薇瞬间就哭成个泪人,不像是假装。
    “怎么会……怎么会!”晚知捂着胸口,忍不住拔高声音。
    “晚知!别冲动!苏姑娘,我们能不能去见见。”祁沐封一时也没想到是这结果,将晚知按在怀里,不让他露出颜面。
    “吊唁的人都在前厅,皇上也过来了。你跟着我,去我厢房吧。”苏安薇知晓祁沐封身份尴尬,朝廷钦犯若是被人撞见,难以开脱。
    “好。”晚知已经哭得提不起气了,祁沐封只好单手扶着他往后院走去。
    “你们在这里歇一会儿,我去叫王伯伯过来,其余别的人都别开门啊。”苏安薇轻声嘱咐着,蹑手蹑脚地出去。
    “晚知,振作点!”祁沐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总觉得清益该是打探好了的,不会毫无预兆地就撒手人寰。
    晚知压抑着,剧烈地喘气。
    听见人声,祁沐封忙侧身在门后,透过缝隙看了,是老管家。
    “少爷,我的小少爷诶!”老管家一进来就抱着晚知哭,嘴里迭着声地唤着。
    “王伯,我不孝,是我该死!是我!”晚知哑着嗓子,不住地抽泣。
    “现在皇上还在前头,我别的不多说,赶紧去我房里,就在最东头的那个!找花瓶子!”老管家用满是皱纹的手替他擦眼泪,叹着气道。15891573
    “啊?王伯。”晚知愣住,不合常理啊!
    “晚知,快些!”祁沐封搂了晚知从窗口一窜而出,隐在窗下。
    放轻的叩门声响起后,吱地一声,门开了。“老管家,剪刀找好了么?”
    “诶诶,找着了。”老管家忙取了东西,跟着来人拉门出去。
    “祁沐封……”晚知扯着祁沐封的衣角,脑子转不过来弯。
    “嘘。”祁沐封比了个手势,抱起晚知极快地溜进东边的房内。“这个花瓶,转。”
    果然地下现出条密道,祁沐封拉着晚知进去,刚踏上便又阖住。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通往那里。“乖别怕,我牵着你呢。”
    “嗯,祁沐封,我爹没事吧。”晚知干脆闭上眼,心里跪拜了八百遍各路神仙。
    “没事。”祁沐封看出这戏是要演给谁看的,非常笃定!
    “真的?”晚知拼了命的去相信。
    “嗯,真的。”祁沐封带着他顺着弯曲密道,一路走到尽头。“晚知,你抓着我的手,我先出去看看。”
    “不要,我害怕!”晚知不愿意一人待在这里,黑漆漆的,好吓人。
    “那你抱紧我。”祁沐封不知外面是何情况,不想让他涉险,密道中还算暂时安全,但听着他委屈的哭腔,心立马软了。
    轻巧打开出口封盖,还没等露出半截身子来,只听虚弱的厉声喝道:“跪下!”
    晚知双眼被祁沐封遮住,映着雪的光有些刺目,但他还是听出来了,挣脱祁沐封怀抱,扑通一声跪着。“爹!”
    “我没让你跪。”顾老身子虽没大好,但也明显恢复了些,喘了口气道:“受不起。”
    “顾老,您没事就好。”祁沐封知晓那话是对着自己的,毫不反驳,端端正正地跪好。
    “哼!”顾老鼻孔出气,甚是不屑。
    “爹,我回来看您了。爹,您打我骂我吧。爹,我给您磕头了。”晚知边哭边磕着,泪一滴滴地融了身前的一小堆雪,额头紧跟着又重重触上。
    祁沐封不再言语,跟着晚知磕头,纵是再心疼也没用。
    “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嗯?”顾老转了木质轮椅,足尖艰难抵上晚知,阻止他。
    “爹!”晚知抽着气,咳嗽起来。
    “听了这信儿才知道回来,啊?”顾老身子大不如前,训起来也没了气势。
    “咳咳咳。”晚知说不出话来,这时才觉出冷,膝盖边的雪并不化,浑身都透着寒意。
    “顾老,晚知病了还没好,您要罚就罚我吧。”祁沐封跪着行到晚知身边,将他搂在怀里,眉头紧锁。
    “病了?你不是有大能耐么?”顾老刚就端详着晚知,这孩子是瘦了,祁沐封……这人虽不怎么样,但看的出,情谊不假。
    “我一时疏忽,让晚知受苦,全是我的错。”祁沐封顺着晚知的背,一下下抚弄。
    “不是,咳咳咳咳,都怪我。”晚知忙推了祁沐封的手,扑上来抱住顾老颤抖的腿。
    顾老作势去踢,又下意识地收了,不住地叹息。“孽缘啊……”
    “爹,祁沐封他待我很好,很好。冷了知道要给我加衣裳,渴了累了乏了他都看在眼里,细心地照顾我。有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就想到我,替我遮风挡雨丝毫不顾及伤着他自己。这几年,我与他在一起是半点委屈也没受过,他总是变着法地逗我开心,我跟他生气他也还是贴上来,没恼过我。爹……我,我真的是离不开祁沐封了。”晚知贴上顾老消瘦的大腿,轻声说着,又像是讲给自己听。
    “顾老,我定会竭尽全力让晚知好的,他就是我的命,没了我也不能丢了他。”祁沐封从没见过晚知这样,自己媳妇儿总是把事儿藏心里头,只偶尔露出些依赖的小可怜模样,现在一股脑说了这么多,不由大为震撼。
    “光说无凭!”顾老这些时日也想了不少,初起时在昏迷中隐约听到俩人交谈,那语气像极了恩爱多年的夫妻,勉强睁开眼来看,两人竟是抱在一起!这一幕着实让人震惊,气血攻心之下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唉,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没老管家看的通透,那老家伙许是早就瞧见了什么,时不时地来劝说。直到后来祁沐封成了重罪之人,晚知又紧跟着消失,自己才慢慢明白,这俩孩子是铁了心的处在一起,拆不散了。
    “那就求顾老为我做个凭证!”祁沐封看了四处,猜想是某胡同里的简易民居,甚至还能听到邻里小娃的哭闹声,更是不绝犬吠。
    “哦?”顾老当然是心疼自己儿子,看他咳的肩膀压抑着抖动,硬生生地道:“家丑不外扬,你起来!让他跪着。”
    “爹,这么冷的天……”晚知站起身来,还想拉祁沐封,被祁沐封用眼神示意不可。
    “顾老,我爹娘您也认得,为人正直,行事也严谨。我一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未能好好尽了孝道,没能让他们享清福。”祁沐封有些哽咽,顿了顿又接着道:“晚知从听了线人的信儿,心急如焚,这眼就没消过肿。”
    “我自己的娃我当然知道,孝顺!”顾老忍不住地淡淡自豪,晚知多好一孩子,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你能配得上么!
    “我一直羡慕晚知,能有您这样爹。不仅是我,我那几个兄弟,辰维、清益、鸣皓、威澜,我们都是。没了爹娘,明面上都是像模像样,但没人指点着,哪个做事都有些偏差。晚知比之我,更是强上千倍万倍,是我的珍宝,遇上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我们都想着能接您去封地,如亲爹般的服侍着,也好让您与晚知在一起,过上好日子。”祁沐封没有半点虚假,甚至语无伦次地说着,以求能打动顾老。
    “哼,好日子?”顾老再不言明,虽从头到脚没一点能配得上晚知,但也是个实在人,只是身份尴尬了些。
    “我认为的好日子,便是大家能团聚在一起。不求锦衣玉食,能吃饱穿暖就是好,没有打打杀杀,安心地在一方院子里清净悠闲,陪在爱的人身边,才是过日子。顾老,您说是吗?”祁沐封心里也没底,以前在朝中对上顾老就发憷,没敢说上几句话就溜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也是硬着头皮,不知能不能奏效。
    “哼!”顾老处境也是骑虎难下,不到几里地的顾府中众人还在为自己哭丧。夹在儿子和女儿的中间,国事家事搅作一团,自己这个老头子还能活多久,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得,这下闹得孙子也没,心力交瘁,管不了那么远啊!
    “爹,封地是五座城池连在一起的,大的很。您就当去看看,那儿的人特别好,有很多不一样的吃食……”晚知忙在一旁加加火候,带着撒娇的小语气,自幼爹就最吃这一套了!
    “那我还能不知道了?用那特有的红泥裹了肥鸭一烧,那滋味……咳咳,说了不去就不去!”顾老见多识广,虽没去过,但每年朝廷上都派人去查探封地收成,带回来的小玩意儿还真不错!
    “去嘛去嘛,娘亲原先还说呢,想跟你大江南北的走一走,就差这地儿了。”晚知一见有戏,继续下猛料,一边与祁沐封交换眼神。
    顾老脸色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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