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彦笑了笑,顺手接过侍女送上来的白玉碗,走到熙熙身边:“该喝药了。”
“可是我困了。”朱熙熙不太乐意喝。
“喝完就睡。糖也准备好了。”陆景彦又将一小碟新鲜花样的甜品拿过来,摆在药碗的旁边。诱惑的意图十分明显。
有什麽办法,在王宫里,他总不能还如从前那般嘴对著嘴的喂药。
朱熙熙看看那浓稠的药汤,又看了看颇为诱人的甜品,叹了口气,只好放下丝丝,接过碗,喝药。
起初喝得很顺利,待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住,蹙了蹙眉,似乎不太舒服。
“……怎麽了?”
陆景彦一句话未说完,只见朱熙熙哇一下将之前喝下的药全吐了出来,且看起来是极难受的样子。
“主上!”
陆景彦赶忙上前扶著他,给他拍背。
结果朱熙熙又吐了两口之後,直接昏倒在他怀里,任是如何也再唤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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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百万屠城 25 极乐宫
陆景彦站在寝宫内厅之中,看著御医内侍宫女等人进进出出,忙而不乱。自己在距离之外,隔著重重纱屏,却也看不见心头所系之人。只能安静的守候。
伺候汤水之类,原本就不是他分内之事,从前做,是因为熙熙身旁没有宫女随侍,如今宫中既然不缺侍女之类,哪里还用的上他来做。何况他也害怕自己在伺候的时候情不自禁做些什麽逾越的动作,惹人疑惑。
於是只能站在最接近寝室门的地方,独自忧心如焚。
少连君也一样同他在站在外头等著,他也是什麽忙都帮不上,干著急,团团转。
几个时辰眨眼过去,却也不见里面有丝毫动静。
少连君趁空叫住了一个御医,仔细盘问,说是脉象上看,并没有大碍,恐怕只是那药用得日子太多了的缘故。
祛蛇毒的药物本身呈寒凉的多,性温的少,喝的日子长了,身体脏器出现些不适的反应,呕吐之类,也是常有。至於昏睡,只怕也是药性的关系。
御医一通解释之下,陆景彦在旁仔细听著,虽然没有先前那样忧心,却仍然惦记著要亲自进去看看他,甚至碰碰他,才觉得心里有了著落。
夜渐渐深了,少连君因为紧急军务,不能继续留下,临走之前嘱咐洛重熙身边那些内官,有消息须得即刻派人知会他一声,这才匆匆去了。
陆景彦又接著等,从月上柳梢等到月过楼头。
“主上醒了!”
这个时候,只听一位随侍在洛重熙身边多年宫女长忽然开口惊喜的说道。
只见围在卧榻前的一干人等瞬间跪了一地,陆景彦远远看著,果然熙熙张开了眼睛,甚至坐起身来。
他惊喜,几步飞奔过去,很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却到底不敢做这样出格的举动,只好在进了内室之後克制著停住脚步,随众人一起跪了下来。甚至连头也不能随便抬起去看那心中所系之人。
罗金在洛重熙塌旁,接过侍女托盘上的蘅窑青瓷杯,小心的递水伺候。
洛重熙半靠著坐在塌上,也不接杯子,就著罗金的手上浅浅喝了两口,漱了一漱。
罗金把呈了清水的杯子让侍女撤下去,换淡茶,之後,才小心的探问道:“主上,您觉得身上可好?有没有哪里不适?”
洛重熙的目光在地上跪著的人里寻觅了一圈,直看到某个人的时候,目光便不再游动。
话却是对著罗金说的“我没事。”
他又看看地上的御医宫女等人,开口道“你们都走吧,景彦在就好了。”
说著便也不再多言,径自躺回锦被之中,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了。
御医虽然想要再诊脉一次,犹豫再三却也不敢打扰。主上向来说一不二,他的脾气有多大,只有伺候过的人才能明白。想了想,所有人便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连罗金也没有继续留下侍候。
一时之间,寝宫内变得十分宁静,纱笼里罩著的烛火微微跃动,笼出一室温柔的淡光。
陆景彦便也跟著众人起身,只是没有退出去。
既然熙熙开口说要他留下,他自然就留下来。
看见熙熙似乎睡了,他轻轻走过去,打算伸手帮他拉好被子便退到近旁去守著。
谁知,他才伸手,衣袖便被扯住。
他只见熙熙穿著薄薄的白色中衣,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半跪起身,双手抓著自己的袖子,仰头笑笑的与他对视。
那眼神软软的,特别醉人。
“我好了,你不用担心。”
陆景彦被他那美丽眼睛看的有些情难自禁,伸出手去,缓缓的沿著他脸颊轻轻抚摸。
下一刻,便用力紧紧的把他搂进怀里,想要揉碎一般。
他用一种像是劫後余生般的虚弱语气说道:“熙熙,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他话未说完,便倾身去吻朱熙熙。
自从与陆显宜一道归来,陆景彦都是严守礼节,就算夜晚守在熙熙身旁,也不敢做什麽。
只是男人的身体欲望,往往不受自己控制,一旦沾染情欲,总会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陆景彦自认是个自制力还算好的人,却管得住身,管不住心。
隐忍到这一刻,更是身心躁动,一处也管不住了。
於是借著寝宫里众人都已退去,他便不再顾忌,连动作都显得有些急切难耐。
朱熙熙被他吻得痛了,却也不躲,反而整个人贴上前去,与他紧紧纠缠。
“景彦……景彦……”
朱熙熙有些吃痛的呻吟,轻声唤著他名字,像温柔的呓语。又像是某种奇妙的弦乐,扣响在人心头,微微震颤出,美丽的旋律。
陆景彦抵挡不住这般蛊惑心智的诱人声音,将熙熙整个抱起来,放倒在床上,急切的剥去他身上中衣,然後几乎是撕扯般脱掉亵衣,露出藏在里面细腻皮肤。
他在熙熙肩膀与锁骨处来回亲吻啃咬,有一些,力道甚至是很重的,朱熙熙的颈项处便留下了一连串他肆虐过的痕迹罪证。
“景彦……景彦……”
朱熙熙也被撩起情欲,喘息著,被咬了也不叫痛,一遍一遍,只念他的名字。
陆景彦将朱熙熙翻转过去,抬手在床边多宝格的小抽屉里随便取一瓶花香精露,倾倒在熙熙臀部间隐秘地方,然後俯下身,让自己身体完全遮在他身上。
借著花香精露,手缓缓按摩那处,从浅浅进入,到一指两指的渐深。
最後终於不再压抑,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里,缓缓磨蹭片刻,便深深挺进去。
“景……啊!啊……”
熙熙在他身下,搂著软枕,连他的名字也再叫不完整。被那不甚温柔的动作折磨,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得裂开,火辣辣的,又烫又痛。
直到尽头处,再不得深入的时候,便退出,然後,再一次狠狠的顶进来,如此往复。
“不……不……”
朱熙熙被那力道弄得浑身颤抖,越来越热,身体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像是烈火焚身,像是快要融化。
或者,已经融化。
没有形体,只剩魂魄。
他忽然有些惧怕这惊涛骇浪般的欢爱方式,因为无力掌控,而想要退却。
他微微挣动著企图向前爬去,却被景彦死死搂住了腰,一手揉著他的屁股,边用力的抽插,边是安慰。
“熙熙,乖,忍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景彦……好疼……”
“一会儿,就一会儿,熙熙乖。”
朱熙熙逃不掉,只要紧紧抓著枕头呻吟。
只是这个“一会儿”才过去,下个“一会儿”就又缠上来,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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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百万屠城 26主上
陆景彦是习武之人,体力精力比之普通人自然旺盛许多,原本睡眠很浅,谁知今日转醒的时辰却比往常要晚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回到宫中的缘故?
昨夜情事让他格外觉得真实满足,连熙熙在他耳边的喘气声都让他情动难抑。不再似往日雪山之上那种镜花水月般的甜蜜梦境,於是不知不觉,便睡得沈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熙熙还在睡著,侧脸贴在他怀里,睡相很乖。
陆景彦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宛如温玉,让人爱不释手。
接著便又把他漆黑的长发盘在手心把玩了好一会儿。
最後看见了熙熙脖子锁骨以及肩膀处密布的欢爱痕迹,难免有些心疼,责怪自己昨夜怎麽就那样按捺不住,轻轻掀开锦被,果然见到熙熙几乎浑身都遍布了类似的青紫淤痕,从颈侧肩膀,到心口小腹,在到大腿内侧,无所不在。
看著看著,虽则心疼,但……却也有些特别的满足感。
毕竟,熙熙身上的这些印记,都是他的。
他留下的。
“熙熙……”他抚著怀中人的长发“我是真的喜欢你。”
忍不住,搂得更紧一些,微撑起手肘,在熙熙颈侧那淤痕之处浅浅吻了下去。
谁知那浅浅一吻才结束,抬眼,便见著朱熙熙张开眼睛,纤长的睫毛缓缓上扬,眸中之色冷淡分明。
“景彦。”他开口,叫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却隐隐透出些许叹息的意味“你真是不会挑选时间,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我又该说句什麽来回应你,才让你不至於太难受呢。”
他说话的时候,也不见戏谑玩笑,只是惯有的平静,目色就像冷清的深潭水,也不管陆景彦会作何反应,径自越过他,一边起身下床去,一边扬声对著房门外等候的侍女内官们唤道:
“孤王醒了,进来伺候吧!”
他话音未落,寝宫大门便立即被小心推开,罗金同三位大侍女领著众人鱼贯而入,有的手里捧著托盘漱盂,有的捧著脸盆茶盏,还有的捧著衣冠袍服,跪在近旁等候。
几个大侍女则围绕在洛重熙的身边,伺候他梳洗穿戴、饮茶漱口。
洛重熙对於自己满身欢爱痕迹视而不见,站在铜镜前大方的任由宫女们动作利落的为自己擦拭更衣,不大功夫已经袍服冠冕穿戴妥当,正是一副君王的常服打扮。他随意的在镜前看了一看,却借著那镜面的反射,见到另有几名宫女走到床边,捧著热水要侍候陆景彦擦身更衣……
洛重熙见那情形,目光沈敛,面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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