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停止了上身的晃动,时而用牙齿撕咬着李海芸白嫩的脖颈,时而把鼻子伸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吸着气。他的右臂已经从她的背后撤了出来,在她身上四处摸弄着,两只眼放射着贼亮贼亮的光,大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僵硬,一口一口地吞咽着什么,不时嗷嗷地呻吟着。
绷得很紧的腰带,突然松开了,李海芸打了一个冷战,两条腿激烈地蹬踏起来,两只手死死抓住松开了的裤子,惊恐的尖声喊叫着:“不……你干嘛呀……不……不……绝不……”
昊天根本不理睬李海芸的抗议,强力把她的两只手从腰间掰开,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边。
李海芸的上身完全暴露开来,两个鼓鼓的,白嫩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扭动和两条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动荡不已。腰带被松开了,裤子因为刚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裤。
昊天的身体后退,压住了李海芸疯狂蹬踏着的两条腿,控制住她以后,最后的攻击就开始了。作为豪门的贵妇,作为一个高雅的女人,三十六年了,李海芸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强行脱裤子这样的情况。
李海芸的两只手被昊天牢牢地压在头顶上面,昊天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还能忍耐,因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后的底限,寄希望她还能把身子洗干净,再站立起来,她还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视他。
这会儿她明白,昊天是要把她推上绝路,她不能忍受了,愤怒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脚,拼命蹬踏着,昊天死死地摁住李海芸的手,压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挣不开,也动不了,腿脚却被她挣出了一只去,李海芸挣脱出的那只脚,像疯了一样地敲砸着,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乱响。
昊天知道违背李海芸本人的意志,强硬脱她的裤子的举动,是挺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儿,可是,她致于这么闹吗?要知道她做的那个事儿更见不得人,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见不得人,还有什么好说得!这个事她根本就没有理,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昊天骑着李海芸的腿,摁着她的两只手臂,强力驾驭着心急如火的李海芸,他紧张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动作生硬,很不自然,此刻的昊天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裤子绷在两边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李海芸拼命转动着想挣出两只手臂,手腕的关节扭得发出了钻心的疼痛,还是不能挣开,恨得她发出了激烈的斥责:“畜牲,你不要脸,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
昊天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来点真格的,这事能过去吗?”昊天的话让李海芸使劲闭上了两只喷火的眼睛,紧咬着牙关,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鲜红润泽的牙龈。
趁李海芸精力不集中,昊天抬起了屁股,把身子转了过来,李海芸下身一轻,不自觉地也抬起了屁股,昊天突然下手把她的裤子从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拉了下来,一直拉到了腿弯上。
“不、不、不……”惨叫声中李海芸使劲地弯起腰,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贴身的三角裤,被连带着拉了下来,斜挂在胯上,暴露出来的她的下身的肌肤,从没经过风吹日晒,白嫩、细腻的像煮鸡蛋的蛋青一样,内裤边上露出了一角的阴毛,黑得闪着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触目惊心。
几乎被剥光了的李海芸,像一条刚刚出了水的大鱼,身子扭动的极有力度,只见她的臀部浑圆,大腿玉润修长,整个人鲜活白嫩,非常的晃眼,能够如此贴近地感受李海芸拼命扭动着的,几近赤裸的身体,昊天的内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冲击和震憾。
李海芸赤裸着的身体扭动的非常坚决,一个一贯娴静、文雅的少妇,因为屈辱而疯狂,而爆发出的能量,再加上裸体的神圣和神秘,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不过,李海芸那暴发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了,在昊天强力地控制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她恨自己无能,绝望地蹬踏着两条腿,叫骂着:“流氓,不要脸,你,不要脸,哎哟!不、不……畜牲……”
李海芸的暴发被昊天强有力地压制住了,她的意愿在这种压制中被强力扭曲了,因为昊天的和的侵犯而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她的意愿变得像钢轨一样,然而,这粗重、强硬的心愿没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尽灯枯,她喘不上气,胸口堵得厉害,感觉都快要吐血了。
李海芸绝望地尖叫着,叫声短促、急迫,听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样,她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闪烁着玉石一样的光泽,她的两条大腿沟相对是静止的,看得比较清楚,这两条腿沟也很白,更湿润,并缺少光泽,却显得比大腿娇嫩许多,道道折线历历在目。
激烈挣扎中的李海芸害怕斜挂胯上的内裤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惊恐地左右扭动着两个胯,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昊天的头上,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不止,脸色赤红,两个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昊天转过身,倒骑到了李海芸的身上,他要完好无损地把她的三角裤剥下来,沉重的身子坐上了李海芸纤细的腰部,他那宽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双手臂被挡在了背后。
昊天在她的腰间动作着,李海芸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尽了全力,却没有给昊天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先把斜绷在胯上的内裤弄平,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李海芸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昊天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内裤,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昊天要找的液斑。
昊天把李海芸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李海芸的内裤让昊天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裤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干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李海芸衣服彻底脱光了的昊天,手里拎着李海芸的三角裤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床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李海芸。
脱离了控制的李海芸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腰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床上,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李海芸,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情态,与平时她挺胸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李海芸,更显出蜂腰纤细,白臀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嫩、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肉身垂下的流苏一般,李海芸的薄薄的三角裤,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昊天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床,分腿骑到了李海芸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李海芸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胸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强力分开。
“不、不、不……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李海芸的两只手臂被昊天用强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乳房,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荡着。
李海芸愤怒极了、屈辱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再一次面对李海芸的两只乳房,昊天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两个半球状的乳房,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色的乳晕,小米粒状的乳突,排列较稀,难遮嫩白嫩白的底色。桃尖上的两个乳头,也是浅浅的粉红色,粗糙的肉体的质感与整个乳房的细腻白嫩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李海芸受不了昊天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乳房又生起来波浪,昊天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荡着的乳房。
不一会儿,李海芸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潮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昊天看李海芸,除非是透过人缝,或者门缝,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李海芸被昊天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乳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昊天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李海芸,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一丝不挂的李海芸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昊天伏下身,用嘴含住了李海芸的一个乳头,贪婪地咂弄着,品尝着,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床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胸脯上,她的乳头让他给吮弄的非常的滑腻,咂了满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昊天还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着,想从她的乳头里咂出点更浓的味道来,直咂的吱儿咂儿的一片乱响。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天呐!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啊!这种感受在李海芸的心底翻腾着。
在李海芸的乳头上昊天没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