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德不由得也咧开了嘴,大声高兴地回道。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上肉,捂脸
☆、第三十七章
木屋里的摆设十分整洁精致,房屋不大也不小,旁边也隔出了书房与厨房等,的确是一个温馨的家,孟怀德唇边的笑意不由得加深,画臻见孟怀德唇边的弧度,便知道孟怀德喜欢这,他也喜欢这,这里从此就是他们的家了,永生永世他们会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想着想着,画臻便轻笑出声来,孟怀德见画臻如此喜形于色,不由得有些情动,从背后将手从画臻的腋下穿过揽在他的胸前,让画臻的背紧紧的靠着自己,这静谧的气氛中俩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不知是谁先起的头,画臻转过身后就与孟怀德耳鬓厮磨,唇贴着唇,随后俩条火热的舌头便伸进对方的口中,挑逗地纠缠着。
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稀薄,也变得越来越热,孟怀德能清楚的感觉画臻的体温在爬高,自己也是,仿佛有一团火焰从ti内烧出来一般,紧了紧揽在画臻腰间的手,便将二人的下shen紧紧的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随后孟怀德低笑一声,就带过画臻双双倒在宽大的榻上。
此刻,他什么也不想去想了,反正这只是一个梦境,可以让他和阿臻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在这里缠绵悱恻,水ru交融。
孟怀德紧紧将画臻压在榻上,轻柔地舔过画臻白皙的耳廓,惹得他轻轻一颤,孟怀德满心满眼只有此刻柔顺躺在他身下的画臻,舔吻着他的耳际,随后将唇移到画臻额上,顺着额头亲吻而下,先是眼睛,鼻子,嘴巴,如羽毛般拂过画臻的脸,痒痒的触觉引得画臻不由得别开头,用手轻轻推着孟怀德的头,带着笑意轻声道:“别弄了,痒。”
孟怀德用一只手抓住画臻的俩只手搁在头顶,他并未用上什么力,画臻也不想反抗,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么柔和地盯着孟怀德,顿时让他觉得本就发痛的下shen又硬了几分,因为情yu而变得沙哑的嗓音低声说道:“觉得痒吗?那我用力点,就不痒了。”
语罢,孟怀德的吻突然变得犹如狂风暴雨般密集地落在画臻脖颈上,孟怀德用另一只手一把拉开画臻的衣衫,顿时便露出了他一大块雪白的胸膛,孟怀德一手情色地揉着一颗小豆,而另一颗小豆则是用火热的舌头来回吸吮着,这地方本就敏感,孟怀德这么一弄,画臻随即便逸出了些难耐的shenyin,撩得他更是yu火焚身。
孟怀德松开画臻的手,双手在画臻滑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着,衣衫松松垮垮地褪至腰际,而后被孟怀德咬开,散至一旁,孟怀德黑色的头颅顺着画臻的胸膛啃咬至小腹,随意地一把撕开他的裤子,在画臻的腿跟处留下细细吻痕。画臻的欲望早已高耸,顶端微微渗出了一些液体,他的形状十分美好,让孟怀德不由得含住了它,引得画臻浑身一震,低声喘息了起来。
“你……嗯,唔……”
孟怀德注意着画臻迷乱的神情,眉目含春,低笑了一下,便含着小画臻轻轻舔弄了起来,画臻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而后将下shen又向孟怀德口中挺去,半晌,画臻便泄在孟怀德口中,画臻似乎想爬起身,却被孟怀德一把按住,将口中的白zhuo吐在手上,邪邪一笑,向画臻的身后探去,而后将全身的重量压住了画臻。
“阿臻,今日,我们就真正地在一起好吗?”孟怀德腾出一只手,抚过画臻汗湿的鬓发,轻声问道,虽说是询问,可孟怀德另一只手却一直在画臻身后的小口不住地打着转儿,画臻脸色绯红,眸中泛着水光,轻轻地点了点头,便感觉到孟怀德将一根手指cha进了甬道中,不由得惊呼一声。
“别怕。”孟怀德柔声安慰着,可画臻的甬道紧密而软热,他的手指不过伸进去一根便被夹得死紧,让孟怀德身下的欲望高涨,却又不得不先忍着,让他难受得沁出了薄汗。
孟怀德一根根地叠加手指,耐心地为画臻开拓着,生怕弄疼了画臻,却让画臻觉得难受得紧,一把便抓住了孟怀德的手,如小猫般魅惑的声音轻声道:“可以了,进来吧。”
孟怀德吻了吻画臻发顶,他也的确忍到极限了,三俩下便脱了自己的衣物,精瘦有力的身体赤luo地贴住画臻白皙的身体,抬起画臻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将自己火热坚硬的下shen顶在画臻的xue口处摩擦着,见画臻点了点头,这才缓慢地向里头插入,画臻蜷缩起了脚趾,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孟怀德的巨物进到了最深处时,俩人才都松了一口气。
随后孟怀德便一边怜惜地吻着画臻的唇,一边轻柔地抽cha起来,初时怕画臻承受不住,还忍着欲望,浅浅的抽动,直到画臻觉得难受,说了一句你快点之后,孟怀德便不再忍耐,加快了频率大刀大斧地干了起来,惹得画臻一下子便低声吟哦起来,撩得孟怀德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似乎更加坚硬了起来。
“怀德,怀德……”画臻随着孟怀德的动作如一叶扁舟上下浮动着,魅惑地唤着孟怀德的名字,直到孟怀德似乎撞到了一个小突起的地方,画臻的声音一下子高昂起来,连脸色也愈发地红艳。
孟怀德见状,轻声笑了起来:“为夫伺候得你可舒服,娘子,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你。”画臻眉目含情地瞪圆了双眼,正打算说什么,孟怀德便又撞了一下那点,而后便停了下来。
“我们可都有了夫妻之实了,你若不叫,相公可不满足你。”孟怀德坏笑起来,贴在画臻耳边轻轻吹着火热的气息。
画臻赌气地别过头,还真不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到了床上倒变得这般坏里坏气的了,可身下还真难受得紧,就低低叫了一声:“相公。”反正叫一声相公,他也不会少块肉。
孟怀德听了这一声相公,越发地激动,用力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画臻的敏感点上,惹得他连连shenyin,并将孟怀德抱的死紧,还用稍长的指甲在孟怀德精瘦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孟怀德而后伏下头去吻画臻的唇和优美的脖颈,不知抽cha了多久,孟怀德才爆发了出来,却并没有将欲望抽出,而是换了个姿势搂着画臻,继续攻城略地。
满室春色,俩条赤luo的身影缠绵的交织在一起,好不淫mi。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那日过后,俩人每日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地便在这画境中居住下来,偶尔作画,偶尔吟诗,偶尔赏景,更多的却是腻在一起做爱做的事。
二人只字不提,现实生活中的那些烦心事,也不去说之前孟怀德为何要成亲的殇情之事,只要能永远这样生活在一起,对画臻来说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孟怀德即便再高兴,时常眉宇间也会透露出一丝黯然,而且他也会觉得奇怪,为何这个梦一做不醒,在这仙境中,他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寒冷,似乎不似个正常人一般,有时他会想起玄烨曾经说过的话,画臻是妖,有时又会想到那副从芳墨阁得到的画有画臻的画,又会想到他失去意识前见到的紫光阵图。
日子越是悠闲惬意,他便越是会胡思乱想,心中的那点猜疑在慢慢地扩大,甚至随着在这画境中住的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成了确信,可那又如何?他不怕画臻是妖,反而庆幸他是妖,这样他就不用考虑画臻的子嗣和父母了。
想到父母,孟怀德神色间不免得又带上了一丝丝落寞,他想起了他的大哥,朱翠,还有爹娘,可是这个决定他早就已经在完成画有自己的画卷时做下了,不是吗?他不后悔,只是有些思念罢了。
孟怀德拿着一卷书眺望窗外,这里的景色无论何时都是那般晴朗天清,他从不曾见过这里下雨,打雷,甚至是出现过一点恶劣的天气,这便是他和阿臻一直憧憬的世外桃源吧。
“想什么呢?”画臻走进木屋来,他采了一些鲜艳的花朵放置在桌上的青花瓷瓶里,满意地看了看,觉得这屋子被他和怀德布置得更加有人气了。
“没什么。”孟怀德放下书,走到画臻身后,从身后抱住他,将脸埋在画臻的脖颈中,贪婪地吸着画臻身上的味道,画臻放松身体,轻轻靠在孟怀德身上,这么些天下来,虽然自己依旧喜形于色,孟怀德也不曾有过任何疑问怨言,俩人无忧无虑地在一起,可这里毕竟不是真的世界,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幻化出的景致以及他们俩。
画臻习惯了千年的寂寞倒是不觉得什么,可孟怀德呢?他看得出来,他虽然高兴,可眉宇间却有挥不去的阴霾,他一直欺骗自己去忽视孟怀德的愁容,却发现自己的心一点点地开始泛疼。
画臻转过身,抬手抚上孟怀德的眉宇,他不曾皱眉,更是不曾透露出任何哀愁,可自己感觉的到:“怀德,你想你的亲人吗?”
孟怀德拉下画臻的手,放在嘴边轻啄着,他也不想瞒画臻:“想。”
画臻闻言,眼神一黯,孟怀德却将画臻轻柔拥入怀中:“可是在我看到你为我留下的画后,我就下定了决心,爹娘可以有大哥和朱翠照顾,也不怕无后,我只想好好陪着你,爱着你,一生一世,即使我想他们,但我更想的却是你在我身边能快乐。”
画臻微微有些动容,思考片刻,还是问出了那个他一直也想不明白的问题:“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当时要对我说那些绝情的话?为什么要和别人成亲?”
孟怀德抵住画臻的额头,吐出的温热的气息全都喷在画臻脸上,轻柔地说:“我以为你喜欢孩子,你每次见到你那朋友的孩子都那么开心宠溺,那是我在你脸上从不曾见过的表情,我觉得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便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你会遗憾的,还有你的父母,我问过你,你和你父母的感情如何,你的回答让我觉得,如果你为了和你的父母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