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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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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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生病了,总得表示一下关心。于是第二天提着一篮子水果就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我以为会有人山人海的场面。至少也得把个盐水瓶围个水泄不通,才附和荣俊的身份。但是病房外意外的平静,我站在门口也听不见里面任何的交谈声音。
  
  我轻轻敲了门,推门进去。偌大的单人病房里,雪白的病床上,荣俊就躺在那里。头发凌乱,双目微阖,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时候夕阳的光从半合的百叶窗里透过来,一条一条的印在他的脸上。我怕那光太刺眼,轻轻走过去把它拉下来。
  
  荣俊突然动了动,转过头来看我。
  
  我忙解释:“怕光刺你的眼眼,我关上。”
  
  “不用,打开吧。我不喜欢黑。”
  
  我只好把百叶窗又打开,屋子里一下就塞满了橘黄色的余晖。
  
  “你怎么来了?”
  
  “老板生病了,能不来么?”我笑了笑。
  
  




☆、疯狂的事情

  
  荣俊冷冷的笑了一下,“如果我不是你的老板,你就不会来了?”苍白的脸显得格外的冷漠。
  
  “不是不是,我开个玩笑而已。就算不来看我的老板,也得来看我大叔不是。”但我的这个玩笑显然也不能另他觉得好笑。只好再寻话题,“你这病房挺安静。”
  
  “你是不是心里想,我这个人做人真失败,病了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荣俊像个敏感的刺猬。
  “不是、不是。”我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我坐在他身边,郑重地握住他的手,“你看,你对我很重要,你得快点好起来。不然,连个鞭策我活下去的人都没有。”
  
  我就那样习惯的握着他的手。他的目光在我们握着的手上停住。我才想起来,荣俊是个有洁癖的人,通常要先用消毒液搓手才能跟他握手。“呀,不好意思,我洗手先,然后再跟你握手。”但手却被他反握住。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嫌弃我的手上的细菌了?
  
  想到这个,手那里像触了电一样。心里有一丝的酥麻流过。我忙松开他的手,说了句“对不起。”
  
  荣俊的嘴角抽了抽,却没说什么。
  
  荣俊是急性胃出血,在医院里躺了三四天,坚持出院。那天,我正好来给他送汤,看他执拗的样子,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最后医生拗不过他,终于同意他出院了。
  
  我盛了碗汤给他,“你喝完汤我送你回家,我回头帮你办好出院手续就去你家取车。你躺在这里等我。”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安静的坐在那里。
  
  我把荣俊的用品扔上车,看他系好安全带。他突然说了一句“送我去你家。”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要去哪里?”
  
  “你家。”
  
  “去我家干什么?”
  
  “住在你家。方便你每天做饭,省的你天天跑来跑去的。放心,我会付房租的。”荣俊说的非常
  轻松。
  
  “不行不行,你一个男人住我一个单身女孩子家算怎么回事啊。”
  
  “我不是普通的男人。。。我是你大叔。而且是你生病的大叔。”
  
  我还是心软了,因为他接下来说,下个月17号是他妈妈的忌日,他得养好身体,到他妈的墓前扫墓,不然他妈九泉之下不能安心。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起他妈妈。我母爱泛滥,动了东郭先生的恻隐之心,一时冲动的接他去了我家。
  
  荣俊算不上一个称职的病人,不按时吃药,晚上还要工作到很晚。但是吃饭方面,他没有太多的讲究,寡淡的流食吃了半个月了,居然一点抱怨都没有。每天,我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他端茶送水,还要连哄带骗的让他吃药。
  
  当然,他抱怨的最多的,就是我的房间,什么脏乱啊,什么没品味啊。总之,各种的不顺眼。然后就看着他在网上定了各种各样的有“品味”的家具物什,把我的屋子变成了他的家。
  
  我除了抱怨一句“鸠占鹊巢”,别无他法。因为,他付了房租。
  
  所幸,这样的日子在一个月后终于结束了。那天,他终于开了金口要求回家。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下着雨,我却觉得天气是那样的好。
  
  雨淅淅沥沥的,撑开伞,推开门去都觉得空气量丰富的负离子。我吸了口气,“天气真不错啊!”小小的屋檐下雨飘进来。
  
  荣俊歪头看看天,“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下雨你居然说天气不错?”
  
  我早就习惯他的说话风格,也懒得跟他计较,他并不知道,我是因为心情好。
  
  我把伞推给他,“拿着,我去把你的车开过来。”
  
  “你怎么办?” 
  
  “我喜欢下雨啊,你大病初愈的,还是好好呆着,不要给我找麻烦了。”把伞赛给他,我自己冲进雨里。
  
  还好雨不算大,车停的也不算远。我把车开到大门口,冲下车躲到伞下。
  
  我推了推他,“快走吧,等下好像有暴雨。回头堵车堵在路上了,小心在天桥下淹了。”雨丝不断的飘进来,迷住了眼睛。
  
  荣俊没说什么,把伞推给我,我又推给他,“您老人家今天这是跟我客气什么?快走吧。”
  
  但他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我只好我推他到车门边。荣俊勉强的上了车,我看着他系好安全带。
  
  总算是送走了瘟神。但我也不能表现的太兴奋,于是甜甜的冲他微笑,跟他拜拜,像一个送孩子
  进幼儿园的妈妈一样。
  
  看着他的车开出去,我快乐的神勒个懒腰。深深呼了一口富氧的空气,转身还没进门洞,突然身后又想起巨大的刹车声。
  
  我回头一看,荣俊的车子又开回来了。
  
  荣俊熄了火,从车上下来,一脸的冷气。我心里快速的琢磨着我哪里得罪他了?
  
  他冲我走来,拉起我的手就往里走。
  
  我大叫:“唉,这里不能停车。回头车叫人拖走了你可别找我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荣俊依然表情严肃,狠狠的甩给我两字“闭嘴。’
  
  我见他来者不善的样子,只好识相的安静下来。
  
  我的手腕被他牢牢钳在手里,一路的被他拖着进了电梯间、进了我家门,我还没来得及拖鞋,门就被他关上。
  
  他一把把我压在门上,眼睛直直的瞪着我。这气氛有点奇怪。
  
  “唉,大叔,您又怎么”“了”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唇就盖上来了。这是什么状况?他的吻来的太突然,动作太猛烈,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直到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我才惊觉这时怎样荒诞的事情。
  
  我使劲把他的头推开。“大叔您要干什么?“
  
  “你没看出来?“他问,接着又试图吻上来。
  
  我把头骗过去,用冷静的声音试图安抚他,“荣总,这不是我工作范围。如果您现在精虫上脑,我立马给您打电话叫您的伙伴。。。。。大妃?二妃?。。。。。。”
  
  他又把我的脸转过来,狠狠的说:“顾悠然。。。。。。”高挺的鼻子靠近,摩挲着我的鼻子。到后来变成沉重的喘息,浓浓的气息扑在我脸上。“这都是你勾引我的。”声音变得低迷,浓郁的味道。
  
  “我哪有!”我不忿,什么时候尽职尽责的自己开始勾引起上司了?
  
  “还说没有?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我笑?”然后吻又盖过来,轻轻吮咬我的唇。
  
  我觉得此人一定是病的太久,长久得不到女人的滋润,开始对身边的雌性动物产生不适当的揣测。于是我镇定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努力推了推他,“荣先生,您再忍十分钟,我这就给您约您的相好去。今天想要什么样的?琳达还是苏珊?美艳的?小鸟依人的?”
  
  我从被他钳制的包围里,费劲的摸出手机,试图播出一个号码,但荣俊一把夺过去,扔的老远。
  
  这下,连报警的机会都没了。
  
  “今天就想要你。。。。。。顾悠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重的气息扑在脸上,热浪袭人。
  
  我石化了。我自认为跟他的距离拿捏的十分良好,也一直觉得我们绝对的是互相绝缘的人。没想到一场大病居然就出了这样的场面。
  
  “大叔你冷静冷静一下。。。。。。”我的话又被他的唇吞没。然后唇被他包住,抽走双唇间的空气,温热的舌开启我紧闭的唇,辗转着深入。脑袋里一片空白。
  
  荣俊真太是情场高手了,吻技高超,因为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开始有异样的感觉升起,酥酥麻麻的从心开始蔓延到整个身体。
  
  身体本能的开始悸动,我的舌被他纠缠着,从开始的抗拒,变成小心的回应。是太久没有男人了?还是莫小纬永远的不再属于我了,我需要发泄我的痛苦?或者我对莫小纬还存着太多的爱,却无处排解,找个男人安慰空虚的心灵?
  
  我不知道,也无法去想。只是突然也觉得,现在我想要个男人。谁都行。
  
  当他发现了我的回应,顿了顿,他的唇再一次盖上来,辗转、吮吸着,在口里的每一寸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当吻不能填补空虚,便有更多的需求。
  
  他的手滑进我的衬衫里,从腰间往上游。这样似乎超出来我的想象,我想推开他,双手却被他反扣在身后。唇舌的纠缠迟钝了我的大脑,他的手在背后停留,轻轻一捏,内衣被解开,禁锢的丰盈跳出约束,手掌覆盖上,被他抚/弄着。
  
  情/欲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身体本能的相应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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