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圣杰红著脸点了点头,由始至终不敢看袁承翔一眼。
「学长……你真让我感动,需要我怎麽奖励你?」
袁承翔的一只手在宇圣杰赤裸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略带冰凉的皮肤,在自己的爱抚下,渐渐温热起来。刚才被自己用牙齿蹂躏过的红点,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非常淫糜诱人。
宇圣杰在他的抚摸下,发出急促的几声喘息。
明明知道应该拒绝对方的侵犯,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就像一只渴望主人抚慰的小猫一样,用微微扭动的身躯和诱人的呻吟勾引著对方。
袁承翔抿了抿嘴,下腹更加火热。果然正人君子不好当,还是当淫魔对得起自己的下半身。
「学长,你好诱人。」袁承翔无法进入宇圣杰的身体,只好自己用手捋动茎身止渴。
这时宇圣杰呼吸渐渐平顺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乞求道:「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
他一直被袁承翔骑在身下,大腿附近已经被压得麻痹了。
「你想逃吗?既然你已经向我表白,就应该有所觉悟了吧?」袁承翔不肯移动。
宇圣杰微微坐起上半身道:「我不会逃了……我保证不会逃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见他目光真诚,袁承翔不由相信了他。反正这里是自己的家,就算宇圣杰想逃也逃不出去,袁承翔不怕他玩什麽花招。
宇圣杰的双腿终於重获自由,他从袁承翔身下把腿抽了出去,背靠墙壁,坐在床边。
穴口处被侵犯的地方,依旧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以至於他只能侧身而坐,尽量减轻疼痛。
袁承翔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说:「学长,你後悔了吗?」
宇圣杰疲倦地摇了摇头,忽然俯身跪在袁承翔的腿间,把那根高高翘起的硬物含入口中。
袁承翔吓了一跳,下腹猛地收缩起来,不可思议地盯著轻轻吞吐自己性物的宇圣杰。
「学长,你不用勉强自己……」袁承翔舒服得仰起了头,软软地靠在墙壁上。
宇圣杰吮吸的技巧虽然生涩,但从他口腔包裹中传来的那又柔软又温暖的触觉,已经令袁承翔飘然欲仙了。
很快,一股热流急速喷出,呛入宇圣杰的喉咙。他伏在床上,把射入口中的浊液全都呕了出来。
袁承翔捏起宇圣杰的下巴,把他放到自己腿间,用大腿轻轻夹住宇圣杰的头,强迫他为自己做好善後工作。
宇圣杰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眶都已微微红肿。他痛苦地望著袁承翔,用目光发出乞求。
「学长,如果你想和我交往的话,这就是你的义务。如果你不舔,我们就分手。」袁承翔说得轻松,有点像开玩笑似的,但话中那些威胁的成分,又有些像真的。
宇圣杰默不作声,轻轻擦了擦嘴角後,就又伸出舌尖,围绕玲口舔了起来。
当宇圣杰完成这最後的工作之後,袁承翔终於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不过这时屋外已经全黑了,宇圣杰错过了末班车的时间。於是只好打电话告诉家人,今晚要在一个同学家留宿。
宇圣杰是学生会长,工作繁忙的时候,经常在老师或同学家留宿。家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叮嘱了几句後,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袁承翔已经放好热水,催宇圣杰先去洗澡。
宇圣杰的情绪有些低落,一直没有说话。就连经过袁承翔身边时,也低著头不敢看袁承翔一眼。
眼看他就要走进浴室,袁承翔从後面拉住他的胳膊,用略带威胁的冷漠口气问道:「学长,是我强迫你的吗?」
宇圣杰背对他,摇了摇头。
「那就不要摆出一张委屈的脸给我看,看得我憋气。」袁承翔扯了一条毛巾,甩到宇圣杰头上。
不等对方做声,他就狠狠推了一掌,把对方推入浴室,随後就心烦气躁地收拾房间去了。
明明自己已经给了他拒绝的机会,是他自己要承认他喜欢自己的……
如果他说他不喜欢自己,那麽也许自己早就放了他,什麽事都没有了。
既然是他先向自己表白,那麽就该算是两厢情愿的SEX,为什麽最後还是觉得自己好像强奸犯一样?
袁承翔抓了抓头,一屁股坐在床上,床上还扔著宇圣杰的制服。把制服提起来一看,上面露出几个大洞──是刚才自己用剪刀剪破的。
「切,有什麽了不起。」袁承翔把制服狠狠扔向墙壁。穿得像个禁欲者似的,脱光以後还不是和荡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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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耳边「哗哗」的水声,宇圣杰把前额贴在浴室瓷砖上。
直到现在,脑中还是一团乱,理不出一个头绪。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不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切,算是一场春梦还是一场噩梦……
忽然有些後悔,很想忘记这一切。
但口腔中那麻木的触觉却提醒著他,已经不可能忘记了。是他自己选择和袁承翔发生这种关系,是他自己亲手打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後悔。
当听到袁承翔说,如果自己向他表白他就答应和自己交往时,心中那怦然一动的感觉,就像看到希望似的。但做完後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希望之光,而是痛苦的深渊。从对方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一丝对自己的眷恋。
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他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的,自己能够给他的,就只有肉体的交媾而已。
什麽交往?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自己居然当真了……结果弄得好像被他强奸一样。
还记得多年之前,第一次在电视里看见他的比赛,鬼使神差地被那个充满阳光的男孩吸引。听说他将就读城南时,自己高兴得差点落泪。
但谁能想到,真正与他接触後,才发现他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麽正直。
虽然他在学校时和朋友有说有笑,但来到他家,看见这个窗帘紧闭的房间後,却突然感到一股莫可名状的压抑之气。
也许他并非外表看上去的那麽开朗,他的体内集聚了很多压力。
这些压力压迫著他的神经,稍微一碰,就有可能断裂。而自己,正因为撞上了他的火头,才被用来发泄性欲。
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听著「哗哗」的水声,宇圣杰终於渐渐清醒。
自己只是一个送上门的玩具,而袁承翔也只是在玩弄自己而已……
忽然传来敲门声,袁承翔站在门外问道:「学长,你到底洗好没有?」
宇圣杰急忙把水关上。
袁承翔的脚步声离开了。宇圣杰用最快的身体擦干身体,裹著浴衣走了出来。
袁承翔坐在床边瞪著他。宇圣杰吓得不敢动弹。
袁承翔用目光瞥了一下枕头说:「睡吧。」
宇圣杰还是没敢动。
「放心,我不会再上你了,你真当我是禽兽呀?」袁承翔起身向浴室走去,经过宇圣杰身边时,故意摸了对方的下身一把。
宇圣杰吓得急忙夹紧了腿,抬头盯著一脸冷笑的袁承翔。
「学长,你的身体拿去卖的话,一定值个好价钱。」留下这句话後,袁承翔关上了浴室的门。
宇圣杰呆呆站在原地,心口阵阵刺痛。他果然只是玩玩而已,根本没对自己认真。
只有自己这个笨蛋才会相信他那句会和自己交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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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宇圣杰和袁承翔背对背地睡了一夜。
本来宇圣杰以为袁承翔会抱著自己,但事实证明,那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寂静的深夜,听著对方缓缓的呼吸声,宇圣杰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八点,闹锺把他俩从梦中吵醒。
关上闹铃後,睡眼惺忪的袁承翔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身旁还躺著一个人,垂手在那人脸上摸了摸说:「EVEN,起床了。」
话音刚落,才发现那人不是EVEN,而是宇圣杰。
袁承翔拍了自己的脑壳一下,把自己拍醒,然後从床上滑了下去。
宇圣杰昨晚快到黎明时才睡著,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即使听见闹铃响,仍然睁不开眼睛。
不过刚才在听见袁承翔那声「EVEN」後,他混沌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
EVEN究竟是谁?宇圣杰不敢问,只好装作什麽也没有听见,默默地坐起来穿衣服。
「你穿这件吧。」袁承翔把他自己的制服扔给宇圣杰。
宇圣杰这才记起,自己的制服昨晚已经被袁承翔剪破了。想起昨晚那些丢脸的事情,宇圣杰双颊绯红,低头望著地板。
「内裤就穿这条吧。」说著又扔了一条内裤给宇圣杰。
见宇圣杰坐在床边发呆,扬高声音提醒道:「学长,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你想迟到吗?」
宇圣杰拿起他扔过来的制服和内裤问:「那你怎麽办?」
「我还有一套。」说著从衣柜里有取出一套备用制服。
闻言,宇圣杰这才默默穿上了袁承翔扔过来的那些衣服。
「学长,昨晚是我的错。你可以原谅我吗?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袁承翔背对宇圣杰,一边穿裤子一边用平淡的语气问道。
宇圣杰心中猛地震了一下。原谅他?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难道昨晚的一切,对袁承翔来说,都可以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麽?
「学长,你不会还在生气吧?」袁承翔转身望著他。
宇圣杰垂下头,轻声道:「没有……」
袁承翔露出笑脸,自作主张地说:「那就这麽说定了,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但是……」宇圣杰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怎麽了?」袁承翔在他身边坐下。
「但是昨晚你说……你愿意和我……」
「交往是吧?我是说过。不过昨晚不是让你很委屈吗?如果你後悔了,我就撤回我的那句话。如果你真想和我交往,那麽我还会对你做……那些事情。」说著故意咬了咬宇圣杰的耳朵。
被他一咬,宇圣杰的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怎麽样?还要和我交往吗?」袁承翔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