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只是秘书,她只要做好苏洛所交待的工作便可。
“就是他,你觉得如何?”洛洛转过头看向段煜麟问。
“我看不错,就是他吧!”段煜麟赞同地说。
苗丹敢发誓段煜麟绝对不是这样想的,她听说段煜麟以手腕稳、准、狠而著称,怎么可能用这种慢吞吞的办法呢?看来落氏所谓的“改革”也是段煜麟扔给娇妻玩玩的,并不当真,愿意怎么弄就算弄,反正落氏的生意自有段家与洛煜麟照拂,她不由对这位段总有些失望,好奇心因此更盛,这苏洛身上究竟有什么特质让段煜麟如此宠她由着她呢?
洛洛说道:“好,就定李卓了!”她转过头说:“苗秘书,通知人事部,周一让李卓过来上班!”
“是!”苗丹记录下来。
段煜麟问:“离周一还有好几天!”
“这几天我们要制订出工作流程,还要让爸爸在公司里宣布设立这么一个部门。李卓的薪金结构等等,这些事情算下来,这几天就很紧张了!”洛洛说道。
段煜麟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她想的很周全,不用他提醒,他便说道:“我会让洛煜麟的行政总监协助你工作!”
洛洛听了当然高兴,行政类的工作她并不太熟悉,现在听段煜麟这样说,她高兴地抱住他的脖子说:“好,谢谢老公!”刚刚想亲一口,突然想起还有苗丹在,她赶紧将手收了回来,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段煜麟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模样心里直痒痒,懊恼有外人在就是不方便,难得小娇妻主动一回。一想到家里又要多个人,他便想着要将楼下的客房收拾出来,还得收拾两间。
苗丹不屑地想,这么一个基层职位还需要劳烦总监出马?她一个人就能搞定,可碍于段煜麟,没敢开口罢了,乖乖地低头装哑巴,她看不出这份工作有什么前途?可是让她这么快放弃,她又觉得可惜,毕竟是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得到的工作。
段简驰一上午没去公司上班,他哪里有心情去上班?光洗澡就洗了两个小时,当然这不是光在浴室里面的时间,他洗完出来觉得自己没洗干净,复又进去的时间。
到了中午,他迫不及待地出门,想验证一下自己的会员卡是否已经恢复?会所这个时候还没营业,他只好去高级餐厅用餐,是不是可以用,一试就行。
他的心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忐忑过,如果还是不行,他不知道自己找谁哭去,如果因此与白家的联姻吹了,那他眼下的窟窿该怎么堵?如果被爷爷赶出段氏,他再回国外?国外的生意已经没了,难道他要重新开始?他已经三十多岁,这个年龄重新开始,太可怕了。最主要的是他不甘心,高高在上的他突然一无所有,他想他会疯掉的。
服务生接过他的会员卡,他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已经跳动到嗓子眼,等到听见熟悉“嘀”的一声,他的心才瞬间落到嗓子眼,服务生恭敬地说:“您好段先生,里面请!”
还好还好!
他走进门,坐下来,一本正经地说:“晚上我还会来用餐,先帮我订了位置,就要你们的浪漫情侣间!”
“好的,我马上就给您记录下来!”服务生立刻说道。
晚上他要与白千诗一起吃饭,万一这卡再不能用,他已经订了位置,不能反悔,那便是违约,所以应付一顿饭还是可以的。段简驰现在无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让这小小的会员卡给弄怕了。要知道他们这种人没错是次要的,没有身份就相当于没有尊严,那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怕。
这顿饭令他重拾自信,心情好了很多,用过餐,他先去订了花,然后才去段氏上班。
在白氏上班的白千诗同样心里打鼓,如果段简驰真的像外面传言说的那样,她是否还与段简驰结婚?要知道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白千诗不可能挑来挑去挑那么一个没有能耐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啊!虽然白家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若那样,她岂不是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便隐隐做了个决定,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她就取消与段简驰的婚约,虽然她现在年龄也不小了,可依旧有不少人愿意上赶着娶她,她其实还不愁嫁。
下午下班之后,段简驰照例开着拉风的跑车等在白氏门口,今天他打扮的格外仔细,就连香水都用上的有点催情的,目的就是尽快将白千诗俘获,免得夜长梦多,反正段煜麟那孩子也生了,今晚回去他就与家人商量,尽快举办婚礼。
白千诗坐上车,段简驰说道:“我已经订好了位置,饿不饿?”
白千诗突然说:“我不想去那里吃,我们去别处吧!”
这明显的就是试探,避免段简驰只找一家可以去吃饭的地方,那样她岂不是会被骗?所以她挑地方,随机测试。
段简驰一听,有些不悦,根本就没问他在哪里定的位置就说不去,明摆着就是看不起他,于是他便说道:“今天位置已定,明天再去你想去的地方如何?”
“位置定了取消就好,以前也没见你那么守信啊,反正我就要去我想去的地方!”她任性地说。
“你想去哪儿?”段简驰无奈地问。内心里对这种大小姐脾气十分反感。
白千诗说了一个高级餐厅,她特意说的是规格最高的餐厅,如果这里能进,那别处应该不是问题。她知道这家餐厅的负责人不是段简驰的关系能拉拢的。
段简驰差点没笑出来,这间餐厅就是他定位置的那家,真是巧了,他故作大方地说:“行,听你的,只要老婆高兴,怎么样都行!”
白千诗这才想起来问:“对了,你在哪儿定的位置?”
段简驰随便说了个餐厅名子,他才不会傻到说实话。
下车之后服务生快步走过来迎接,段简驰担心对方说穿帮,抢先说道:“先带这位小姐去情侣间,我拿个东西!”
“什么?”白千诗问。
“秘密!”他抛个暧昧的目光,示意她先进去。
“弄的还挺神秘。”她嘟嚷着,转身跟服务生先进了餐厅。
段简驰摸摸兜里的戒指,唇边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笑,估摸着她已经进了包间,他才走进去问:“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另一位服务生说道。
服务生在对讲机里说了一声,便有人推着一车花走了出来,满车象征爱情的红玫瑰顿时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还有一个妙龄女子惊呼,“好漂亮的花,你看看人家多浪漫!”
段简驰推着花走进包房,白千诗本来正在打量房间里的装饰,此刻听到门响,转过头,突然被这一车的花儿给惊呆了,触目的红色,娇艳欲滴,花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
“漂亮吗?”段简驰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你比它更美!”
白千诗略带羞涩,不好意思地转言说:“这房里的熏香味道很特别!”
段简驰挑挑眉,这熏香是他特意带来让服务生点上的,与他身上的香水味儿一样,具有催情效果,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泡妞利器。
再加上他特意挑选的红酒,饭吃完后白千诗已经半醉了,段简驰带走她,说道:“走,我们去会所玩会儿再送你回家!”
他已经让人试过,那些已经失效的会员卡目前畅通无阻,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以前那些都是他的错觉,服务生、大堂经理对持卡人殷勤如往常一般。
段简驰心里也暗暗吃惊,这梁茜的能力居然这么大。
白千诗并未完全醉,她听段简驰的建议没有拒绝,因为是想看看会所能不能让他进?所以她借着醉意说:“我要去玺尚!”
“好,依你,就去那里!”段简驰痛快地说。
玺尚他的人自然去试过,没有问题。
到了会所,白千诗的精神有些不济,她觉得今天的段简驰很帅气,似乎特别有魅力。等进会所后,白千诗的顾虑完全打消,看来只是谣传,没了心事,她便觉得昏昏欲睡。
趁她不注意,他又往她杯中放了调情药物,酒精对这种药物起了催化的作用,白千诗喝完之后,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火在燃烧,忍不住轻哼出声。
“千诗,你醉了,我送你回家!”段简驰体贴地说着,扶她起来。
“不要回家,简驰!”她轻叫他的名子。
“嗯?”他仍装成一本正经。他很清楚仅是调情药物并不会让她失去意识,她会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无法抗拒一波又一波想要的感觉。
她只觉得他扶着自己腰肢的手滚烫地熨烫着自己的皮肤,他明明非常正经,可又感觉他在撩拨自己,她听见自己不知羞耻地说:“简驰,去你那儿!”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人。
段简驰充当正人君子假意劝了几句,最终不敌她的“盛情”,将她带回了家,他抱着她上楼,一进门,朦胧中她看到满床的玫瑰,就是他那一车玫瑰都铺在了床上,她听到他深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喜欢吗?”
原来他早就不怀好意,否则这些花儿怎么会在床上?但是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追究,只想让他爱自己,她嗔怪地捶他肩,“讨厌!”
段简驰不再抻着,渐渐露出本性,他终于成功地占有她,感觉到她不是第一次,他心里低声咒骂,又不是处(河蟹)女,装什么纯情?
最初的激情过后,段简驰反而越来越清醒,他想到昨晚那个老女人,心里不由愤怒起来,如果不是身下的这个女人,他也不必那么着急地想办法解决问题,跟那老女人羞辱的一夜,他的动作开始泄愤起来,什么温柔完全没有,就是发泄、惩罚。而这在白千诗看来,是狂野、是男人!
他几乎折腾她一夜,最后她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而他却在激情中渐渐清醒,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