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身上。
也因此,当乔野第一眼看到沈千里知道他就是占据了沈儒全部心思的人后,他是真的动了杀机。可谁知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在进入客厅后,他才发现,原来沈千里竟然是有情人的了,虽然那个表现挺土的老实男人看样子想极力的掩饰,可他的爱人似乎却以暴露两人的关系为荣,因此连沈儒都看出来了,哪里还能瞒得过自己呢。
宛如雨过天晴,一下子,压在乔野心头将近十年的大石头就这样落进了肚子里,整个人轻松下来以及见证了沈千里与李大喜亲密样子的后果就是:他决定自己要主动出手了。
没错,不能再这样下去,难道他要白发苍苍的时候,才到快要老死的沈儒床边告白说:其实我这一辈子唯一真心爱过的人,只有爱卿你吗?想想就十分的可怕啊。
而且沈千里和他爱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用坑蒙拐骗或者强娶的手段把那个土包子给娶到手的嘛,既然有这么好的例子,他没有道理不利用对不对?如果沈儒醒来质问自己,那自己大可以振振有词的说是跟他的宝贝侄子学的,多么现成的借口啊。不用连老天都会唾弃他的。
这样想着的乔野,脑子里的画面便一步步向着不健康限制级的深渊滑进去了,渐渐的,他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热,尤其是身体某个部位,似乎非常不在乎丑陋形象的膨胀起来,而在看见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对自己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后,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把撕开外面簇新的紫色罗袍,再分开里面的夹袄,雪白的中衣无法遮住整个上身,裸露出大半的颈胸,看起来性感美味无比。乔野咽了下口水,庆幸沈儒没有穿着战甲过年的习惯,否则脱起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皇上,你在干什么?」沈儒微微的皱了皱眉,虽然已经醉了,可神智却还有三分清醒,他费解的看向乔野,一只胳膊无力抬起,想阻止他的狼爪继续剥掉自己的亵衣。
「干什么?朕要陪爱卿做一件有趣的事啊。」乔野轻轻执起那只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以截然不同的暴力将外袍夹袄和亵衣全部敞开,如果不是考虑到屋里只有两个火盆,他其实是很想将那几件衣服全部撕光光的。
「住,住手……皇上,不要……」虽然还是无法立刻清醒过来,但沈儒并非不知情色为何物的呆子,意识到乔野的目的,他只觉一股凉意由脚底到头顶,一只手费力抬起抓住乔野在胸膛一粒乳珠上拨弄的手,他拼命的摇着头:「皇上,不要,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黎仅作为礼部尚书,都嫁给了雪山王,那么你一个王爷嫁给皇帝又有何不可,何况你的好侄子不是都给你作出榜样了吗?」乔野咕哝完,便凑近被他弄得挺起来了的乳珠上吮吸起来,渐渐的又啃又咬。好像小孩子吃糖果股不愿意放开。
沈儒一生正派,就算有了需要,也是自己用手解决,或者去教坊找名宫妓发泄一下,不过一刻钟而已,哪里经受过这种滋味,只觉胸肪上又酥又麻似乎有几只蚂蚁在上面爬动般,他弓起身子想要推开乔野。却在还未起身时又摔了下去。虽然被酒精麻痹的神智已经清醒,但那被麻痹的身子却根本不按大脑的命令行事,这着实便宜了乔野。将沈儒由榻上横抱到大床上,放下那锦帐,门外伺候的人都知道是皇上和王爷在里间休息,谁敢打扰。
除下沈儒的裤子,修长匀称的双腿亦显露出来,因为长年练武,赤裸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体形更勾起了乔野的欲望,让他转瞬间就化成大野狼扑到了沈儒的身上。
「我早就想对你做这些事了。」他一边峭咬着沈儒的耳垂一边说,一只手悄悄潜入柔软草丛中握住那根因为寒冷而萎缩起来的小巧圆柱,极有技巧的摩挲抚弄起来。
乔野在宫中的时候,也经常一边幻想着沈儒的面容一边手淫,因此可说是技术娴熟。沈儒大脑中虽清楚两人不能这样做,但到底是有些醉,被上下一套弄,口中吟声便控制不住从唇边泄出。
他一出声,乔野便把这当成了奖赏鼓励,更加兴奋卖力的取悦起这个爱了十年的恋人,那玉柱在他手中逐渐饱满膨胀起来,最后挺翘坚硬,一滴露珠从铃口中探出来,接着两滴,三滴……
「该说朕的技巧太高,还是说你的经验太少呢?」乔野爱怜的注视着身下爱人混合着快乐和挣扎的脸庞,一边以指腹轻轻在乳晕周围游走:「欢爱本是再正常不过的需要,你为什么却要露出这种不甘的表情呢?难道是因为对象是朕吗?」他轻轻吻上性感的锁骨:「没关系,朕以后会多多的临幸你,这种事,常了就习惯了。」
「皇上。」拒绝的话语被悉数堵进唇齿中,乔野欺负他不会对自己作出大不敬的行为,得寸进尺的将舌头探进横冲直撞起来。沈儒被他上下这么一夹攻,连脑袋都昏沉起来,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了,忽然他全身颤抖了一下,唯一的一点理智也被灭顶般的快感给淹没。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乔野一脸坏笑的将一只手摊在他面前,那上面沾满了稠厚的白液。
「是你的哦。」他得意的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但刚刚你的表情真的很好,朕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你这么美好的表情。」
他又在那粒小小的乳珠上舔了一下:「好了,朕都帮你解决了,你也该帮朕解决一次吧,不过放心,你现在醉得软绵绵的,我就不难为你用手解决了,你只要乖乖躺着给朕弄就好。」他用食指蘸了那白液,轻轻探到沈儒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皇上,别……臣……臣情愿……情愿用手帮皇上。」沈儒整张脸都飞红起来,如果不是情势所迫,这么羞耻的话他一生都不会出口。
「不,朕不要你用手。」开玩笑,到嘴的鸭子哪能飞了,乔野轻易将沈儒翻过身来:「朕知道,你一定不愿意让朕看到你软弱的样子,正好,朕也不想对着你指责痛苦的表情,所以第一次,咱们就先采取后背位吧。」
沈儒勉强挣动了几下,忽闻头上一个隐忍着的沙哑声音道:「求求你别动了,难道你都不知我忍得多么辛苦吗?」
他艰难转回头去一看,只见上方一张布满了情欲的脸庞,额上满是汗水,目光再往下移,他的心不由砰砰砰跳起来,只见乔野胯下的那根肉棒早已高高竖起,上面青筋毕露,样子虽狰狞可怖,却也显示出他所言不虚,此时的他确是在痛苦隐忍着的。
叹了口气,沈儒停止了挣扎,就……就这样吧。自己的心思就算能瞒得了天下人,也瞒不过他自己不是吗,早在十年前做了他的老师那刻起,他就对当时还是少年的乔野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因为他把他当成千里的替代品,想让他代替千里接受自己全部的疼爱。
可替代品毕竟只是替代品,或许是上天对他自私想法的惩罚,到底从什么时候起,随着少年的渐渐长大,朝夕相处间,他对他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这让沈儒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惶恐,他不止一次的请调,想离开乔野身边终止这份不可以实现的爱恋,可全部被拒绝了,而渐渐的他更加惊恐的发现,少年追随他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份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多少年来,他一直控制着压抑着假装不懂,他也的确成功了,或许是有所顾忌,一向随心所欲的乔野却迟迟不曾对他下手,沈儒既欣慰又感叹,他知道乔野是真心爱着自己的,所以才不想伤了他。
可是……可是这一切,这被他努力伪装出的表面上的平静,都在这个除夕的下午被打破了,因为自己那个带着男妻回来的侄子,让乔野彻底清醒了过来。
就……给了他吧,不在乎名声,不在乎身份,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给他,这不是自己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了吗?沈儒嘴角泄出一丝笑容,在柔软的锦褥上舒展了四肢。
乔野万没想到沈儒竟然肯放松下来,他目注着那两片紧窄挺翘的臀辦,心中口中只觉干渴无比,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感受那完美的肌肉弹性,然后小心的以二指将两辦臀肉拨向两边,便露出一道肉红窄缝,再稍稍拨大一点,紧闭着的菊穴便幽幽显露出来。
手指在穴眼处轻轻按揉着,然后以沾满白液的手指轻轻刺入穴中,一种火热紧窒的感觉立刻包围了整根手指,他试着往前探,借着JING YE的润滑,终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探入。
沈儒咬紧了牙关,他身为练武之人,受过多少伤痛,可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痛的,不但痛,还伴着一份难堪,即便他早已心属这个少年,但一想到自己以男子之身却要做女子承受之事,他的心里就觉羞窘无比。
「放轻松,只要多做几次就不痛了。」乔野轻轻安慰着他,不住以唇舔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绕到他胸前,拨弄两颗鲜艳欲滴的乳珠。如此一来,沈儒的注意力登时被那一波波酥麻快感分散,「嗯啊」的呻吟声也泄露出来,后穴放松了,乔野登时觉得手指不再那般紧涩,于是连忙又伸进去一根。
就这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侵略着,小穴渐渐发红,可沈儒却被乔野熟练的按揉动作弄得欲仙欲死,虽然想拼命忍住呻吟,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懊恼之下只恨自己,为何要喝那么多酒,明明就知道桂花酿的后劲大啊。
「放松,我要进去了哦。」乔野在他耳边轻轻的道。随即抽出手指,被填充了近一刻钟的后穴陡然空虚起来,沈儒失神的「嗯」了一声,还不等回过神来,一阵尖锐的痛楚猛然袭来,原来乔野已是将分身的前端挤进了小穴中。
「啊一一」沈儒痛得叫了一声,随即又赶紧咬紧了牙关,感觉身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一只手指伸进他嘴里慢慢搅动着,耳边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