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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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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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小童从小就不胖。牛大偏喜欢儿子珠圆玉润些,抱起来软软香香暖暖。
  
  “嗯。”卢小童依旧眼睛看鼻子,鼻子对著饭碗。
  
  牛大失笑:“怕?”
  
  卢小童垂眸抬头:“爹爹买了春药?”
  
  “你怎麽知道?”牛大奇,他是买了这东西,但是卢小童一不与外界接触,二他没与说过什麽,怎麽就知道了?
  
  “你把瓶子和花膏子放在妆台上,我以为什麽蜜露仙水,闲了拿来涂手。”卢小童绷著嘴角,“隔壁的黑猫爬进院子,舔了我的手,我就看它难受地在那树桩子洞里磨蹭了一下午。”
  
  牛大点头,说:“这药内服,不可外敷。”
  
  卢小童抬眸:“爹爹嫌儿子不够听话吗?”
  
  牛大握住他的手心,捏了捏:“不是,我怕伤了阿卢。所以买药助兴,药的剂量若用适合,并无害处。”
  
  这话说得跟下饲料似的,卢小童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著眨著,脸也泛红,咬著嘴唇不吭声。
  
  从小比别的孩子细弱,这些年蜗居室内,没个文化知识学习和武术值锻炼,不见太阳不见月,身子骨没变强韧,脑袋没变灵光,就一身细瓷肌肤被喂养得白嫩水秀,一掐素一个印子。
  
  牛大是唯一卢小童能见到的活人,卢小童直接把牛大划入了“亲人”范畴,但凡牛大的话,卢小童无有不应。没牛大在,他呆呆傻傻,牛大一来,他满脸放光,以寻求认可、夸奖和宠爱为目标,乖得不得了。
  
  这样的孩子,怎麽不招人疼?
  
  牛大很满意。他养的果然是他的。
  
  已然吃饱喝足。牛大蹲到卢小童面前,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轻松地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左肩上。
  
  少年惊呼一声,两只手抱住了牛大的脑袋,以防掉落。
  
  两条小短腿在眼前晃,牛大撸起孩子的裤管,大声地啵了一个。
  
  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麽,少年连脖子都通红,身体又飘又痒,内心又怕又欢喜。
  
  牛大到了房间,并不上床,把少年搁桌上,把桌子上的油灯放到墙壁角落,吩咐儿子:“转过去,趴下。”
  
  少年听话地背转身,翘起屁股。牛大扯下少年的裤子放一旁,摸了把臀肉,先拿过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打开,盒子里是桃红色的药膏,有种甜腻的味道。牛大用右手指尖挑了,掰开少年的屁。眼,探进去,把膏药涂在里面肉。壁,细细揉匀。
  
  口子外侧碰到了药膏,颜色像涂了层透明的胭脂,有桃子的豔泽。
  
  牛大看著,忍不住又挑了些,用大掌化开,抹在少年耸起的屁股上。於是,那肉熟了般,颤颤热动。
  
  上好後,牛大把有药味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说声“舔干净了”,便有柔软的舌头来服务,替掌心掌背清洁,一根根手指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著吮吸。
  
  少年干活的时候,牛大已悠悠然解开了少年的衣物,连少年头发上的系带也扯了。潋滟美色,稚龄小儿,真个雌雄莫辩。
  
  牛大用系带反绑了少年的手,把右手的湿润在少年瑟瑟发抖的身上擦了擦,这才摸过少年所说放水的秘色瓶子,捉住少年的嘴巴,往里倒了几滴。
  
  这东西,花了牛大不少铜板。货郎没说什麽好货歹货,只说性烈实用耐操腾,神仙都能扯下云端。牛大便动了心,阿卢怕疼,他尽兴容易,阿卢却难,毕竟年岁小,难承纳,如果药能助兴,倒不失为个好选择。
  
  “坐在桌上不要动。爹去收拾下,再来。”牛大寻思著说,他要等药性发作到个六七分,再来弄。
  
  少年羞涩点头,仍旧侧躺在桌子上,像块任切割的肉。
  
  门关上,堵了风。
  
  卢小童等啊等。等到虫子在体内乱爬,难受得眼睛出水,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门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响动。
  
  牛大收拾完碗筷,冲了个凉水澡,才全身湿乎乎地推门进来。
  
  房间里很热,一丝风都没有,火炉烧了一天,还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浑身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正缩著双脚磨蹭,嘴唇都咬肿了。
  
  牛大走近,调侃:“儿子也洗澡了吗?”
  
  精壮的男人刚走到桌边,少年几乎扑在他胸口,被稳稳接住。赤裸的肌肤一接触,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都是水。”牛大的手指稳准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里火热绵软,有汁液自沁。
  
  少年没回应,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异常,仰起的眼睛发红发涩,可怜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张开两腿,指引少年跪下。
  
  刚洗过冰冷的井水,那物软软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颜色都透著可怖。
  
  这种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他按照牛大的教导,从牛大的胸口,顺著杂生的毛发,慢慢向下,埋进草丛,含住滴著水珠的软物。
  
  牛大感觉到少年娇柔的舌头顶在皮肉上的销魂,黑毛缠过少年口腔和牙齿,沾了唾液,又被吮干。
  
  儿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牛大摸摸少年的头,表示赞许。
  
  少年像个小火球,把块冷铁熨贴成了热铁。
  
  差不多了,牛大拉起少年,接吻。少年站著的身高,跟坐著的牛大差不多,少年仰起脸与牛大舌头接触舌头,嘴唇碰著嘴唇,脸颊厮磨脸颊,交颈缠绵。
  
  牛大见少年跪得膝盖磨破皮,抱他放在身上。
  
  少年自发地跨开双腿坐,扶著牛大的硬物顶进自己因药而致焦躁空虚的内穴。
  
  内穴紧致,随著外物的入侵,一寸寸舒爽极乐,等到差不多完全纳入,再坐下,少年满足地眯了双眼,靠上牛大胸前,软软叫了声:“爹爹,阿卢都吃进去了。”
  
  “嗯,试著动动。”牛大吻了下少年头顶的发旋。




十,深山戏鸳鸯

  药性果然不俗,加上是第一次用药就内服加了外用,呆童也化蛇妖,直缠了牛大一夜。
  
  牛大体格百中无一,能力也是顶尖人才,戮战一宿,仍精神奕奕,浑身是劲,不得不说有他心满意足了的原因。
  
  虽说欢爱时间费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随泄七次这样无稽,左右不过三四遭,最後一遭还是清早喂了卢小童上面那张嘴。长久锻炼下的持久力是一个,天赋异禀是一个,换了各种狎戏法子是一个。
  
  卢小童就比较惨了,药效退去时候,他全身虚脱,神智恍惚不清,腰断了样,手指都动不了。幸好,拜药所赐,後穴除了擦伤,没有出血。
  
  牛大心情好的因由,有一项是,他儿子在天明时分,平常最多颤巍巍立一下的小嫩茎终於吐露出精了,虽然只有稀薄一小滩,不够牛大嚼了吸,但是儿子终於长大,为父者甚自豪。
  
  後面的日子,想想也知了,同样简单相处,同样丰富多彩。
  
  做父亲的多了项爱好,光吃儿子的玉液不够,还逼著儿子吃老子的。小黄瓜常被大灰狼摸得通红,幸分寸下,没被玩废,艰难地茁壮著。
  
  开了後门,前门走得相对少了。牛大常兴致一来,摸过儿子就做。那些药,很快用完,又补上。
  
  直到卢小童十五岁,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才有了微妙的变化。这还得从上山度假开始说。
  
  同样是每年一次的巡山找材,和帮忙看屋子。
  
  因为牛大的猎户朋友回家去看生第三胎的妻子。
  
  这次来是春夏之交,山上生机勃勃,多野花野果,也多野味。卢小童喜欢,牛大便陪著多住了半个月。
  
  白天,卢小童跑出去玩,牛大会坐在屋前做木活。
  
  这日,卢小童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回来,牛大看著脏兮兮的儿子,捉了卢小童的背襟,跟老鹰捉小鸡样,提了儿子扔进了附近的水洼。
  
  卢小童只会几下狗爬式,牛大少不得下水帮儿子一起洗。
  
  这一通劳动下来,少不得加上颠鸾倒凤鸳鸯浴一番。
  
  话说,那猎户孙蒿提前回来了,在家娃子老哭,老婆虚弱著不能碰,他便把麻烦都丢给了老父老母,自己跑回山里。原想著可以跟牛大喝酒聚饮。
  
  这几年虽然两个人不少照面,但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过。
  
  到了木屋,里外都没有人,孙蒿狐疑。瞅著屋前放著的大木桶看了看,他记得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来帮忙守屋子的牛大每次来都会推个木桶,木桶从小变到大,孙蒿问过,牛大只说拿来堆做木活的工具。
  
  如今,孙蒿有机会看桶内了,果真只散落些杂物。只是,放杂物,需要这麽大一个桶吗?
  
  孙蒿忽然发现门口的凳子旁不仅搁著做到一半的活计,还扔著几件衣服。孙蒿知道牛大节省,衣服不穿破补满洞都舍不得扔,这肯定是他兄弟的衣物。
  
  去洗澡了?孙蒿等了等,无聊地去找。
  
  牛大扔了衣服,确实是因为不想弄脏,洗洗麻烦。给儿子洗澡,从来都附加体力教训。
  
  而且,牛大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儿子室内待久了,在外面做,儿子的身体格外兴奋和敏感。他喜欢。
  
  大山里没人,他们每次来,溪边、草坡、石後,和大树边,处处有留下了欢乐的身影,浑没想到,这次会有人围观。
  
  好在孙蒿对大山熟门熟路,没有大声叫喊,惊了一对鸳鸯。
  
  这孙蒿实心,没有去想牛大玩的是男童。只以为是个女娃子,身量小,年纪轻,在牛大怀里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住呻吟求饶,像只被巨熊逼迫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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