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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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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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行至轩辕景跟前,轩辕景也不推脱拿起筛子用了巧劲便扔。
  大汉将那筛盒捧至中央,只见那筛子在红木盒中不停的打旋转悠,让人猜不透究竟是哪个数字,好事的人皆伸长脖颈盯著瞧。
  小半柱香过後,筛子才停了下来。鲜红的两点方面朝上停留在盒中。
  众人呼出一口气。大汉将筛盒端至在场的每个人眼前瞧过後走至器具前,伸出健壮的手臂将道具的数字一一举起让每个人都瞧见,直到拿起鞭子时才晃了晃牌子上的二字。
  情儿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发软的跪坐在地,双眸充满无助的望著厅内的众人,可换来的却是急促的呼吸和叫好的回应。
  大汉上前拉起他柔弱无骨的身子,只觉得手中的人儿清若棉絮竟似毫无分量。
  大汉抽过一旁矮几上的捆绳将他的手腕和脚踝利落的牢牢捆绑於柱子上,情儿奋力的挣扎著。奈何他的力量是如此之小,连给大汉挠痒都不够。
  十二岁的少年身子还没长成,加上长期的贫困导致的营养不良,他根本无法挣脱大汉的手掌。
  他害怕了,他後悔了,为何要这样对待他。他也是人啊,为何他就得在生与死之间苦苦挣扎,而坐在这个厅里的人都能锦衣玉食,为何他们能将快乐建筑於自己的痛苦上,而自己却无法反抗。
  为何这个世界如此不公!为何他们在嬉笑怒骂间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为何自己在他们眼中就如此轻贱,自己也是有爹娘,有弟妹的人。
  当鞭子带著风声迎来时,情儿绝望的想著,自己和他们有何不同?
  鞭子隔个纱衣抽上情儿白皙的身子留下了鲜红色的印记,大汉用的力恰到好处,既能抽出最触目惊心的视觉效果却又能留下情儿的小命。
  火辣辣的疼,情儿皱著小脸惨叫出声。〃啊!。。。。。。。〃
  众人望著那瘦弱白色身子上的红鞭痕不自觉的吞咽著口涎。
  大汉抬手又是两鞭,鞭鞭见红,直抽的情儿出气多入气少。
  〃啊。。。。。。啊。。。。。。!〃情儿痛苦的呻吟,渐渐的痛到叫不出口。汗水混合著泪水滴入身子上的伤口中,生疼的折磨的他将要崩溃。
  他好怨,他好怨。为何他要受这份苦。但一想到家中的爹娘却又咬牙挺了下来,他不能死在这里,若他死了便没有办法再替柳老板赚银子,那家中便拿不到他的月响。
  大汉见情儿真是顶不住了,众人的情绪也被吊到了高处,除了三位王爷座上众人个个红著眼粗喘著气儿。
  大汉望向三位王爷,不知道这是该停手还是继续。若王爷要继续,便是生生鞭打死一两个小倌儿那也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儿。
  冷飞烟苍白著脸躲在轩辕昊的怀中掩著耳,不敢听那撕心裂肺的痛吼,可这又怎麽是掩耳便能阻绝的。
  轩辕昊见大汉停了下来,便知道再鞭下去那水灵灵的小倌儿怕要成僵硬的尸体了,他也不想玩出人命来,若真出了人命现下要再换来一个如此水灵的小倌儿还真不简单。於是点头示意可以停止了。
  大汉抬手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他也只是调教师傅傅,若真要弄死人儿还真及不上这里的主子心狠,毕竟是条人命,谁能说谁贵谁贱?
  那还不是命嘛,若生的命贵了,自然有能视人命如蝼蚁的本钱。可不是也有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别看小倌馆里常死人儿,可真真被调教或逼死的还真不多,多是病死的。那些个惨厉手段不过是用来吓唬吓唬不听话的小倌儿,该到哪条线调教师傅心里都有底子。
  他们也是人是调教师傅不是屠夫,他们明白自己手中的是人,不是鸡、鸭、鱼、猪,那是活生生的人命他们也怕遭报应。
  大汉又拿起筛合走向轩辕昊,轩辕昊转向两位皇兄,一见两人都兴趣缺缺的模样,怕是两位皇兄如此堂会见的也不少,只得放开怀中的冷飞烟自己抓起随手一扔。
  筛子入盒转了两圈便停在了盒子的角落,方面的六字朝上,大汉又从众人面前转了一圈让人看清数字。
  在这段时间内,轩辕昊朝身边小厮使了个颜色,小厮立刻机灵的会意上前。
  轩辕昊附耳嘀咕了两句,小厮听了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妖娆(诱受养成)四十一


  轩辕奕斓和轩辕景只顾自己喝著面前的佳酿,对场中的场面竟似完全没了兴致。
  直到大汉将木马上的牌子六翻了起来,才又将眸光集中回了堂上。
  大汉松开情儿四肢的捆绑,绳索刚一解开情儿便瘫软了在大汉肩头,他已经连哀嚎的力气都快要用尽。
  大汉将他摊在堂中的矮榻上,情儿的身子刚上榻便疼的他仿如跳虾般弹跳了起来,大汉一把压住他,他被压制的只能蜷著身子在榻上痉挛。
  直到他适应了疼痛,在榻上渐渐小声痛苦的呻吟出声,大汉这才动手剥起了他的纱衣,情儿挣扎著不让衣服离体,可是怎麽挣的过如此粗壮的人。
  那纱衣粘著半干的血液从情儿身上被剥除的时候,情儿放声尖叫。那疼是疼到骨子里的疼,不仅仅是身上的,还有灵魂上所受的屈辱,他在这一刻注定将要一无所有。
  大汉被那声音刺的心中一颤,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若现在不除衣,等血干透了再脱可就真要人命了。
  从桌上摸过一个玉瓶,顺势打开他的双腿。此刻的情儿被大汉一拉便软软的展开倒在榻上,双腿大大的张开著,双眼无神的直视著顶梁上的花灯。
  若人能永远停留在儿时多好,在被卖前他还和父母弟妹手牵著手上街赏花灯,如今却在花灯下被人赏玩。
  想到美好的过往,情儿〃嘻嘻〃笑出声,那清丽的容颜因疼痛而扭曲却又泛出不协调的纯真笑容,顿时让整张脸扭曲的无法辨认还是原本那个水灵的人儿。
  可是众人哪还顾及的到他的感受,视线都集中在那粉红的小穴上,大汉从玉瓶中用手指沾染满满手的浓香液体送入情儿的小穴中。
  大汉粗糙的手指艰难的开拓著情儿紧闭的小穴,情儿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摆弄。
  等到整跟手指都被情儿的小穴纳入时,大汉在情儿的穴内将手指转动了两圈,指头上的药物全抹在了情儿的内壁上。
  大汉抽出手指,情儿的小穴发出〃噗〃的一声,堂下定力不足的二世祖已经开始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揉搓起了自己的分身。
  因为顾及到三位王爷在场,无人敢放肆上前亵弄,只得独自泻火。
  大汉满意的退至一边,静静等待。随著时间的推移,药效开始发作。
  情儿木然的小脸染上红晕呼吸开始急促,渐渐的在榻上缓缓的扭动了起来。
  好难过,好痒,後庭好痒。
  情儿伸手摸向後庭,他记得那种感觉,像是做农活时蚂蚁爬上了皮肤的触觉,痒痒的麻麻的。如今後庭里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渐渐的情儿觉得蚂蚁渐渐从後庭爬上了心房,难耐的长大口,虚弱的将手探向後庭,手指停留在穴口,睁著因为情欲湿润的双眸不知所措的挣扎著。
  厅内观看的二世祖急的恨不得能爬上前将情儿那细小的手腕整个塞进小穴里。
  情儿倔强的咬著唇瓣收回手,躺在榻上扭动。他是穷,他是小倌儿,可是他也在放牛路经学堂时听过里面的朗朗书声,他也整日躲在学堂外听著先生的教导,他明白什麽是尊严,他也有尊严。
  大汉摇头,好个倔强的娃,做这行的越倔越没有好下场。大汉扯开情儿为了抵抗药力死命并拢的双腿,见後庭已有肠液夹杂著药物溢出便拉起他抗上木马。
  情儿像是被顽童用手指夹起的春蚕似的无助扭动著,嘴中发出困兽般的呼喊。〃不要,不要。〃
  冷飞烟捂住耳朵,不听,不看。这些都是假的,不对,这些都和自己无关,他只是个小倌儿,死个小倌儿有何关系。
  自己是大师兄的师弟又是枕边人,大师兄对自己定然是有情的,自己何须拿自己和这等鄙薄的人比较。
  冷飞烟控制著自己的恐慌,不停的自我安慰著。
  大汉伸手撑开情儿的小穴,抵上木马上的玉饰一个下压压下一小节。
  情儿的小穴立刻被粗大的玉饰撑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液夹杂著透明的药物和略显乳白的肠液一起流了下来。
  情儿小脸上显出奇怪的恍惚表情,竟然不似痛苦而似是满足。
  有棒子抵著,不痒了,好舒服。笑容溢上脸庞。
  大汉退开。看著情儿下体的血迹,这可是个清倌儿,不知道如今这阵仗可熬的过不。
  情儿用力的将身子下压,好舒服,再深点,再深点。小穴的伤口裂的越发严重。
  情儿疯狂的向下压著身体,表情充满了愉悦。
  见到这淫糜的场景当下立刻有几个二世祖止不住的将精液喷在手上。
  宋雁卿来时从雕空的上半扇门内见到的便是,一个笑的天真的孩童坐在木马上不停的前後摇动腰肢。
  那玉饰已被他的小穴完全的纳入口中,血顺著玉饰根部流下马腹滴落上地。
  〃嗯。。。。。。啊。。。。。。啊。。。。。。嘻嘻。。。。。。。〃情儿恍惚的用力前後摆动著,木马摇摆的越快。
  随著木马的摆动情儿长长的发飘散开来,满头的汗水滴滴下滑,清亮湿润的眸中无意识的溢出泪来,红的小嘴上是个被牙咬开的深深裂口,不停的向外流著鲜血,从嘴角延至脖颈。白皙小巧的身子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暗红鞭痕,手足上是青紫的捆绑痕迹。
  
  小厮从外推开门,厅外的阳光撒入,看的尽兴的众人不免有些不悦皆将目光投向了屋外的人。坐在靠外的二世祖立刻遮羞般的盖下衣物。
  还以为是五王爷另叫了位小倌儿,没想到是一个面目平凡的人儿,众人不免有些泄气。
  宋雁卿著了件桃红色衫子,布料是少有的多,除了脸还露著外将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一丝缝隙都不剩下。
  宋雁卿再望向厅内,见首座坐了两位衣著和仪表皆不凡的人物,能在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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