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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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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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雁卿闭上眸子,有些人是永远不会离开的,而是走进心里。


妖娆(诱受养成)九十


  迷雾中宋雁卿不停的往前走,时光的画卷按著他的步伐不停的往前翻著。不时有著不同显贵的人物走马观花的路过他的生命。路过不同的人物、不同的时代场景,心在一世世的信任、背叛中慢慢的磨冷磨硬。
  
  不同的画面反复重叠交错,最终画面停留在那个手拿龙涎香身著龙袍的人身上。男子的五官深刻而硬朗,可眼光中的情意却似能柔软甜腻的滴出蜜来。
  
  〃朕只允你一人唤朕之名可好?你唤朕函之可好?〃他小心翼翼的音调中有著期盼,一代帝王却显得如此的卑微。
  
  恒王,曾经勤政爱民的帝王,在爱情前也只是个不知如何讨好爱人的普通人。
  
  画面中他期待、爱恋的目光总是追随著那个转侧绮靡,顾盼便妍的人儿。当他偶然发现那个秘密时的心喜表情是如此的疯狂。他欣喜若狂的要那人产下王朝的下一代继承人,於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疯狂的斩杀著妃嫔和亲子,只为了让他肚腹中的孩子能顺利的等上皇位。
  
  那是何等疯狂的感情,他的眼中只容的下那个人风骨绝代却没有感情的人儿。他为了他可以舍弃所有。。。。。。。
  
  可这一切仅仅是恒王的空想,那一刻终究没能来到。那个人见证著他的王朝从昌盛到衰败,直到兵临城下时他举剑斩向挺著肚子的他。
  
  宋雁卿痛苦的挣扎著,他想逃避,他不要继续看下去,但是他依然和画面中之人融合成了一体。问情剑无情的贯穿了他的下体,他不觉得疼痛,可是那个哭的像孩童般的帝王的泪却灼伤了他。
  
  他抬起手拭去他的泪水,他想道歉,想告诉那个无助的帝王,他还会再次觉醒。这是他的命运,不可违逆的命运,一次次的伤害与被伤害、一次次的觉醒。
  
  他最终没有告诉他,当精气回到剑身时,年轻的帝王也用问情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在剑身内的他感受著热血的洗礼,但是他刚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只能沈沈的睡去,等待著下一次的生命洗礼与觉醒。
  
  画面又开始转换,显现出模糊的房间景象。这不是他所熟悉的房间,更不是幼年居住的厢房,这是什麽地方?幽深中似有什麽不知名的动物发光的眼睛,和满室悉悉梭梭的声响,俨然是梦魇的延伸。
  
  屋子正中的香炉燃著熟悉的熏香,房正中的首座上有著大幅的画像,模糊的看不真切。暗影里,似有个人靠墙而立,身上的青黑色绣花锦缎袍子倒映在火光中显得张牙舞爪。
  
  他努力回想,刻印在灵魂深处的名字明明呼之欲出却硬是被无形的障壁阻挡。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强,占据了耳畔,旋涡一般直要将人卷入无底深渊。
  
  他的意识忽然被拉了出来,越过层层的阻碍来到一个肮脏的小山坡上,那里有著一个小小的孩童躺倒在地,软绵的身子似乎还冒著热气。他上前抚开了孩童满脸的乱发,孩童圆圆的小脸上有著痛苦的表情,他低下头不顾脏乱的吻上孩童惨白的唇,撬开他的齿关度气而入,师兄说这样便不会痛苦了。
  
  他得意的抬起脸,等著孩童的复苏。可这一等却没有等到他的醒来,孩童小小的身子变的越见透明,他惊慌的步子所措,在他怀中最终只剩下了那件脏污的小袍子。
  
  不该是这样的,是哪里出了错!为什麽一切都不对了?
  
  宋雁卿猛的惊醒过来,大颗的汗珠从他光滑的面上滑落。他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他梦到清儿不在了。
  
  他松了口气,睁开眼躺在榻上,安慰著自己那不过是个噩梦。
  
  〃清儿,清儿!〃宋雁卿软浓疲惫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良久无人应答。
  
  双眸扫过室内,回到光滑的手间。原来并不是噩梦,清儿果然是不在了。他的指触摸著干裂的唇,张口欲呼,却不知可唤何人。
  
  惨然一笑,挺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费力起身,臃肿的身子还未下榻就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液。他喘息著小心翼翼的先将一脚移下地,然後侧著身子慢慢的挪动。当整个人下地後已然是汗如雨下。
  
  原来没有清儿的他竟然已经寸步难行了。苦涩泛上口腔,口中尽是那麻苦的滋味,苦的叫人说不出话来。
  
  他用手撑起後腰缓慢的前行。屋内烧的正旺的炉火映出他的影子,和满腔愁苦的本体不同,纤细而修长的影子一举手一投足间似皆是风流神韵。
  
  昏黄的灯光中,无尽的夜色里,宽阔而空寂的厢房内只剩下立著的人和倒映著的影,显现著同一个人的两种不同影像。
  
  
  
  从夜半起,小雪连著飘到了清晨,越飘越大。整个庭院内银装素裹,淹没在纯白的琉璃世界里。许久不见的日头也没在今儿个露脸。天色更见阴霾,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几个小厮忙里偷闲的互相交流著谣言。
  
  〃你说怪不怪?自从堡主和老夫人过世後,这天也跟著奇怪了起来,竟然有近十日没见日头了。〃
  
  〃是啊,真是邪门,就连雪都提前下了。往年拿有这麽早下雪的。〃
  
  〃还不止这些呐。〃说话的仆役四下打量,见确实无人才悄悄的继续说了下去。〃听说城东的猪肉陈前几天死在了铺子里,那尸体像是被什麽东西吸干了似的,上面还开出了大团大团的白花,你们说邪门不邪门。〃
  
  〃哎呀!城北的老李也是,怪邪门的。他家婆娘不是在年前失踪了吗?原来啊是藏在他榻下,被挖出来的时候全身都烂了就那双没闭上的眼还好端端的。〃
  
  〃怪不得他家总有股子酱菜味。〃
  
  〃还有还有,城中的许员外。。。。。。。〃见众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一个仆役越说越来劲,他滔滔不绝的说著,可说著说著其他人却都禁了声。他这才觉得大事不妙,僵直著身子往身後一张望,一见到立於他身後的陆庭源,先是一惊後又放下了吊在半空中的心来。
  
  陆庭源温润的笑著,并无责怪之意。凌天堡经历了这麽多的事情,这些仆役的心弦本就都紧紧的扯著,难得现下能放松,他又怎麽忍心责怪。更何况这也不过是些道听途说之言,与堡内并无影响。
  
  〃可记住了,以後别乱说了。〃陆庭源虽然看似温文,但如今说出的话却有股让人无法违背的威严。
  
  〃知了知了。〃仆役们忙不迭的点头应和。
  
  自堡主过世後现在整个堡内的事物都是陆庭源在打理,他俨然已经是新任堡主了,只是还缺个正名罢了,可谁又不知道那只是早晚的事儿。
  
  陆庭源满意的点头後径直向著绫波阁行去。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一切像是顺理成章般的轻而易举。他早先并不觉得宋雁卿有何能耐,可命运似乎总是向著他的那一边倾倒。所有的人、事、物都像是围绕著他而运转般的不可思议。
  
  有些人,天生就是命运的宠儿,你争不得,也争不过。


妖娆(诱受养成)九十一

  凌波阁内的宋雁卿,面目浮肿的嘶喊著,肚腹中的痉挛越见强烈。产婆不停的承接递换著热水。
  
  邢曜焦急的在屏风外来回踱步,焦虑的神情写满了他的面。
  
  产婆心惊於屏风外的邪肆男子却又对於面前的情况束手无策。她接生几十年,这给男子接生还是头一遭,她怎知孩子该从哪里出来?
  
  她只能按著老法子架起宋雁卿的双腿说著:〃用力,用力。〃
  
  可她心中也没底,这力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就是用尽了力,怕也。。。。。。。
  
  宋雁卿咬著牙关、双手握拳努力的向外挤著体内的肉团,原本青白的脸儿已经屏成了深红色,满脸满身的汗水如雨水般流下。
  
  就在产婆焦急的等待中,宋雁卿的下体隐隐的开了条口,依然是那如被刀切的口,慢慢的越扩越大。
  
  胎儿的小脑袋也渐渐的滑了出来,产婆松了口气,一家老小的命终於保住了。但此刻她也不敢慢待,立刻接住胎儿,剪开脐带,草草的擦了擦婴儿的满身粘腻,便倒提起他对著小小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没声,又是一巴掌,你到是快哭啊,良久不闻哭声,产婆心里一惊,提起婴儿一瞧,这一瞧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只见婴儿满脸酱紫,小小的眼紧紧的闭合著,双手成拳一动不动。她慌忙用手指打开婴儿的口,看看是不是被异物呛住了。手指进去口中并无异物,可舌已经僵硬了。
  
  产婆当下跪坐於地,嚎啕大哭。
  
  久不闻婴儿哭声的邢曜本就以焦躁不耐,这下听到产婆哭声不顾外人的阻拦立刻闪到了屏风内,见坐於地的产婆正抱著孩子大哭,他立刻上前提来孩子小心翼翼的抱於怀中,一探鼻息,只觉脑中〃喷〃的一声,像是有什麽炸开般的理智全无。
  
  他的孩子,那个小小的身子躺在他的怀中,可却是没有气息的。他的孩子,一出生便夭折了。嗜杀的血液叫嚣著冲破层层防线直入大脑,毁天灭地的冲动驱使著他想要疯狂的破坏一切。
  
  宋雁卿似是有所觉般睁开原本紧闭的眸,他喘息著从躺著的榻上起身试图阻止邢曜。
  
  〃邢曜,将孩子给我。〃他虚弱的说著向邢曜伸出双手。
  
  邢曜闻声转身面向宋雁卿,在看到他的那瞬间,原本血红的眸子恢复了宝石般的暗色。他坚定的迈开步子走向宋雁卿,可依旧止不住他步履中的颤抖。
  
  他期待了这麽久的孩子,从他还是恒王时他就期待著能和雁卿有自己的孩子。当他发现雁卿能怀孕时他是多麽的兴奋与幸福。可老天两次都夺走了他的孩子。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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