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眼珠,在黑长睫毛的衬托下,却是有些吓人。
龚律日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只眼,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龚弃垂下眼睑,“律日……”声音有些颤抖,原来还是吓到他了。
“阿弃,我的阿弃。”龚律日喃喃的低唤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轻吻著他的左眼,眼中声音里有著疼惜。
泪水蜿蜒,湿了床锦也湿了龚律日的心。
“很美,一点也不丑,像那纯白的雪,洁白纯净。”龚律日吻著他眼角的泪,微微的笑了,轻声道。
温柔的吻,吻去他的泪水也温暖了孤冷的心。
双手攀上那宽阔坚实的肩背,送上香醇的唇瓣湿热的小舌,紧贴,斯磨,轻啃,勾缠,吸吮。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爱你,你身上美的丑的,在我的心中都是宝,是我欣然接受用心呵护一生的宝。
交融你的气息,交融你的津液,交融你的温度……交融著两个心。
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进入的最初还是会痛。但,龚弃喜欢这种痛,享受这种痛,这是彼此交融的证明,他愿意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修长的腿勾缠住结实的有力的腰,泪水湿了发鬓,唇角却含著笑。
“阿弃,阿弃……”一边啄吻那含笑的泪,一边低喃心底的爱人。
待身下人适应後,便再也不能忍耐,因为情汹涌,所以欲才磅礴。
进出,再进出,撞击,再撞击,让激情燃烧,让身体燃烧,让心燃烧起来,给我你的全部,我的爱人。
交融了汗水,交融了喘息,交融灵魂。
四肢纠缠,丝萝丛生。
“啊……嗯呃……律日……律日……给我,给我……”
十指在那结实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眼角眉梢说不出的动人诱惑,脖颈高仰,腰肢轻颤,迷离著双眼,喘息著软语邀请。
给我,给我生命的种子,我愿为你抛弃世俗伦常,愿意为你以男子之身孕育我们的结晶。
小绿,你的药一定要有效,我要给他生孩子,我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阿弃,宝贝……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狂乱的激吻著那豔红娇喘的唇,腰间剧烈的鼓动,猛烈紧密的抽插了几下,将硬硕埋进最深处……
“啊……”
滚烫的液体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娇嫩的内壁欢喜的低泣著,不停的绞紧收缩,喘息著急促的吮吸,蕴含著生命的种子。
有著吓人白瞳的少年,痉挛著抖动一会,紧缠著男人的双脚滑下,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满脸春色,红唇娇喘,异眸中波光潋滟。
男人闷哼一声倒在少年身上,半撑起身体,深邃的黑眸中柔情款款,唇角含著满足的笑意,留恋爱怜的轻啄少年情欲未消的眉眼。
男人吻够了,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宝贝,阿弃,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声音有著情欲过後的沙哑性感。
他东离律日生长在那样血腥风雨的一个大家庭中,早就练就了一颗冰冷防备的心,本以为这颗心,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温度了,可,上天终究待他不薄,让他遇到了他,让他重新看到光明,感受到温暖,冰冷的心也重新跳动起来。
他是他的救赎,是他可以安眠的温床,是他今生的至宝。
少年脸上刚退了一点的红晕重又回到脸上,嗔了他一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我去把早膳端进来。”
他每天起来,把早膳做好了放在厨房,让後就去照顾院子里的瓜果,事情做完了也到了早膳时间了。今日的早膳还没吃呢,自己倒是被某人从头到尾啃了一遍。
“再呆一会。”男人耍懒似的抱住他的腰,下巴磨蹭他的发顶。
他喜欢这样的时刻,满足温馨,他留恋这样的温暖,安心恬静,没有血腥,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嗯。”少年轻应一声,将脸埋进男人沾著薄汗的胸膛,熟悉安然的味道,属於他的味道,他爱的人。
阳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斜斜的照进简陋的小茅屋里,却照不散那一屋的温馨恬静。
隔一日龚弃就到番加镇上去添些肉菜或者带些生活用品(都是东离律日要求的)以便丰富两人的吃用,生活变得无忧恬静且温馨。两人都是习惯早起的,龚律日没日早起在茅屋前练武,龚弃则在厨房里做早膳,早好了就到院子里照顾瓜果,有时也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只站在小院子里看那人矫若惊龙的身姿,直到早膳时间,方懊恼没有及时给瓜果浇水。
而,更多的时候,龚律日象征性的伸展了一下手脚就停下来了,倚在门边,看少年在早晨的露水中忙碌,那裹著粗布麻衣的单薄少年,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他移不开目光。
用过早膳休息一会後,龚弃就会缠著龚律日教自己武功,龚律日一看就知道他不是练武的料了,就算再努力也不会有什麽成就的,不过,既然他要学他怎会不教,就当是情趣吧,且习武多多少少也能强身健体,是好事。
想就这样平静安然的跟你过一辈子,可是,他不得先离开去处理一些是。
夜晚总是充满诱惑与暧昧的,情当正热的两人当然不会浪费这等春宵时刻,以最原始的姿态,交互身体。
低喘连连呻吟不断,没有锦床没有红被,但谁也不在意,只凭依著心底的呼唤,缠绵再缠绵,喘息再喘息。
任汗水湿了发鬓湿了全身。
上一章忘记点免费那项了,呜呜呜……表打,不知怎样撤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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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雪瞳第六章
激情方歇,龚弃窝在男人怀里,人男人轻吻他的发丝。
良久。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哑的声音,“阿弃……”
“嗯。”龚弃懒懒的应道。
“阿弃,阿弃,宝贝……”男人声音低沈暗哑,低柔著有著几分急切。
龚弃的心蓦地一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不去分析男人声调里的成分,不去理会心慌,将头往男人宽阔的胸膛靠了靠,双手却不自觉的搂紧男人的腰。
男人察觉到他的不安,爱怜的蹭著他的发顶,搂紧他的腰肢,良久才又轻声道,“我生在尔虞我诈的大家庭里,那里的龌龊事我不想你知道,也不想你因此受到牵连伤害。但现在我是那个家的当家,我有责任去维持保护它。”男人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少年的回话。
少年紧紧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也不出声。
男人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发顶,继续道,“我明日就回去,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掉。一个月之後我一定会来接你,那时就没有什麽可顾忌的了。”
少年还是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男人有些慌了,紧了紧双手,声音有些艰涩,“阿弃,宝贝,相信我,一个月後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少年动了一下,过了一小会才闷闷的道,“律日,我相信你,我会等你回来的,一直等。”
“阿弃,我宝贝。”男人目露欣喜,捧起少年的头,情难自抑的吻住少年的唇。
少年轻哼一声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用力的纠缠吮吸,直到舌尖发麻。
即将离别的伤痛和心慌,只有用这种激烈的缠绵才能稍稍抵消,获得一点安慰。
热情再次点燃。
滚烫的壮硕填满湿润的後穴,少年高仰起头,扭动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男人哪能经得住这种诱惑,埋在小穴内的粗壮跳动了几下,一手握住少年的腰肢一手托住少年的翘臀,鼓动有力的腰肢,紫红色的壮硕在豔红的小穴进出掠夺,一次次的将那嫣红的媚肉拉出再推进,撞击出旖旎的声响。
“嗯啊……律日,律日……”将头埋进男人的肩头,低喘著,泪水肆溅。
男人腰身不停的鼓动著,腾出手捧起少年泪痕斑驳的脸,心痛爱怜的吮吸上面的泪水,微微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回转,直渗进心底。
请给我希望,给我勇气,让我面对不得已的分离。
第二日用过早膳,龚律日就走了。
“阿弃,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我。”龚律日捧著他的脸,吻他的残缺的左眼。
“我等你,不管多久。”少年眼眶湿了,可却微笑著不让它落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他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所以,不能哭泣。
“乖,我的宝贝。”
龚律日狠狠的吻了他一通方依依不舍的走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良久,龚弃依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阿弃,快把这些菜洗好,急用。”发福的吴妈胖嘟嘟的脸上堆著慈祥的笑,把一箩筐鲜绿的青菜放到独眼少年面前。
“好的吴妈,一定准时洗好。”龚弃微笑著答道,利落的倒了一盆水,拿了一把菜放到盆里熟练的清洗起来。
龚律日离开的第二天就来了十几个大汉,一见龚弃就凶神恶煞的要赶龚弃走。原来,龚家因为生意上的事急需钱财周转,便卖了这几座山头,估计龚家已经忘了山上有二少爷这麽个人存在了,所以也没派人来提前通知一声。这十几个大汉便是买家那边的人,说是来勘察山形,以便计划开发。
龚弃一听知道自己是无法再在这里住下去了,想著要离开两人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且到时律日来找自己的找不到怎麽办,不愿离去的心情十分强烈。那些人可没给他考虑的时间,连收拾行李的时间都不给,最後只匆匆的用布包了几件衣服(两件是自己的,两件是龚律日留下的)。
站在山下望向山顶,心中茫然无措,好一会深思才重新运转。想到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律日的孩子,一定要找个地方活下去的信念就强烈起来。他想到了味香楼,以前打来的柴多数都是拿到味香楼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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