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小腰一个手臂就揽住了,压制他,方便。嘿嘿,幸好梨瘦瘦的,要不我以后怎么压得了他?
武功比不上,只能靠力气啦!嗯?我在想什么,貌似偏题了。我清清嗓子,言归正传:“我不是贪玩,
我是想陪梨吹吹风,散散心,牵牵手,说说话,吃吃东西,看看风景···”
“你说得跟唱快板似的。”梨淡淡抱怨。
“一起,好不好,一起··”我拉着梨的手臂晃了晃,像个撒娇的小孩,就差扑上去在他怀里打滚了。
我知道此刻的表情是极尽讨好,有点无奈有点难受,我有什么办法呢,不知道他需要我多久,下一秒随
时都可能被抛弃,带着这样的心事,我更是珍惜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总是希望,时时刻刻在他身
边,恨不得融入他的血骨才好,那样,我就能和他永远在一起了。奢望,总是和现实着不到边际,我能
陪他多久,我不知道,我只有现在而已。
“那··走吧。”梨扭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等一下!”我唤住正欲起身的梨,调侃道,“你就这样花枝招展出去啊?万一路上堵塞了,就没得玩
了。”边说着边跑到床边,打开包裹,我挑了件黑色的简单款式,乐颠颠地呈到梨的面前。
梨蹙了下眉,睨了我一眼道:“这不是我的衣服,你的?”
“你怎么知道?!”没办法,要说低调的衣服,我有很多。
“我没黑色的衣服。”梨吸了下鼻子,伸出手指挑弄了下衣服,眉头拧得更紧了,“真要我穿这个?”
看梨只是犹豫而不是拒绝的表情,我连忙肯定地点点头。梨,你穿得那么脱俗,出落得像个天人,即便
握着你的手,都怕你在下一刻消失不见,我需要一点点的厚实感,想尽办法握紧你的手。
梨松开眉头,浅盈盈一笑:“好吧,听仁的。”说着接过后,自然地褪下松垮垮的艳丽服饰,瞬间,春
光大泄。
我睁大眼,盯着那白到反光的冰莹玉肌,吞了吞唾液,太··太诱人了。我甩甩头,反复低念,赤西仁
,你个大色鬼,要镇静,要镇静!别瞎想,如果咬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一定很··哎呀,叫你别瞎想
了,怎么还想?我真想敲自己的头,赶掉那满是□□的想法。赤西仁啊赤西仁,你太不懂得知足常乐了
,亲亲就够了,还想··还想··哎哟··真不能再想了,再想下面就要抬头了。我伸手摸摸自己的下
面,已经硬了,成半□□状态。压下压下!可不能在梨面前出糗。
“好像大了点。”梨喃喃着原地转了个圈,“仁,你觉得呢?”
我被他一叫,难堪地并紧双腿,勉强地笑着说:“还好啦。”一仔细打量,依旧惊为天人。什么人靠衣
装都是骗人的!梨都穿这么低调的衣服了,可不见失色,他那骨子里的媚劲和内在的气质一个劲往外散
,依旧迷人得很。艳丽服饰那是正面衬托他的美丽,低调衣服那是侧面烘托他的妖娆,天生丽质难自弃
,所言甚是。
“哦。”梨收了收腰间的带子,“那我们走吧。”说着冲我伸出了圆润白嫩的手。
我冲他眨眨眼,有种垂涎三尺的冲动。我下意识夹了夹双腿,再触碰他,我还忍得住么?
“怎么了,你不是要手牵手的么?”梨嘟嘟嘴,收回手,转而看着我。我冲他笑笑,估计那个笑隐晦难
辨。梨狭长的眸子渐渐眯成一条缝,了然道,“仁是不是要先解决一下那个?”
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脸颊立马红得像个苹果,火辣辣的灼热蔓到耳朵,我不好意思地又将双腿夹紧了
些,羞得像打地洞。虽然我像个流氓一样爱摸漂亮的人,可我好歹还是纯情处男一个,被自己喜欢的人
看穿私欲,总是觉得很丢脸。
“怎么?”梨见我不动,调笑着问,“要爹爹帮你?”
我像被雷击到,条件反射地向后蹦了一步,结巴道:“我··我自己··来··你别··开玩笑!”说
着晾下梨,一个人跑角落去解决了。我一边□□,一边骂自己,赤西仁你真是有色心没色胆,刚刚跑什
么跑嘛!如果把梨的话应下来,说不定··说不定能水到渠成··我若压不到梨,我估计会遗憾终生,
反正有随时分开的觉悟,趁这之前,一定要压倒梨。我不贪心,一次就好。至少,留下点两人在一起的
痕迹,以后想念起来,便不会感到留有遗憾,记忆也会更深刻吧。而且,完事后,我要告诉梨,我是处
子之身,虽然很丢脸,但我要他记得我!被惦念着,即便无爱,我也知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夕阳普照,梦寐金黄;三五挟游,情盈喧哗。
我大摇大摆像个地皮流氓似的在前面开路,时不时又像小孩般蹦几下,在后面缓缓踱步的梨,不紧不慢
地跟着,也不说我,任我妄为。于是乎,我看到上眼的就买,开始还会问问梨要不要,可他每次都是摇
头,后来我索性不问了,抓住机会大买特买。结果,我左手拿了两个肉包,右手提着袋叉烧,怀里揣着
包麦芽糖,嘴里也不忘叼根冰糖葫芦,尽管如此,我还在一个腊肠摊头流连忘返,犹豫着要不要买串腊
肠挂脖子里带回去。
人都是有极限的,看着梨大步向我靠过来,我想他是忍无可忍了。可怜,我是个吃白饭的,是在拿梨的
银票挥霍,想来就底气不足。可是,我真的很想吃嘛。
梨拿下我嘴里的那串冰糖葫芦,温声道:“想吃就买吧,我帮你拿。”
此刻,我觉得梨拥有世上最好听的声音!我真想冲上去来个熊抱,以表示我内心的激动,可看看自己手
里都是油腻腻的东西,便放下了那念头。经过我长期观察,梨有点洁癖,貌似绝不沾染带点脏或油的东
西。我当然不能不讨好地凑上去。而且,梨不但不阻止我,还要帮我拿那油亮亮的东西,我已经感动到
一塌糊涂了,更多的是获得特权的得意。
“仁?”梨将红艳艳的糖葫芦在我眼前晃了晃。
“梨,你太好了!”我下一秒立刻扑到摊位上,冲着卖主大喊,“给我四串腊肠!”既然梨帮我拿,他
目前是空手,那就说明我有得寸进尺的空间,自然而然,一串荣升为四串!
“好咧!”卖主收了钱,拿了四串腊肠,想要给我却见我没手是空的,梨连忙凑上去伸出手。卖主看着
梨白皙修长的手,迟疑了一下,才犹豫地松手,然后呆呆看了眼梨,傻呵呵道,“走好。”
“谢谢。”梨轻声道。
我偷瞥那卖主,果然,脸颊红红,笑得万分腼腆,看那年纪也算中年大叔了,居然笑得像个青涩少年。
呵!还是我抵抗力好,面对梨的笑和言语,已经能镇静以对,但他一碰我,我就··我就加速心跳,欲
望澎湃。绝对不是我抗诱惑能力差,是梨太红颜祸水,不过呢,这祸水也是我的,不流外人田。嗯,以
后··不管,至少目前是。
“走吧。”梨粉唇微启,音色圆润,黑衣俊拔,玉树临风。怎么看手里拿四串腊肠怎么不搭。你可以设
想一下,观音大士拿着个猪八戒的耙子,那是怎般别捏的感觉,这就是此刻我的感觉。
我闷头狂吃左手的肉包,三两下咬碎,立马吞了下去,腾出的左手冲梨挥了挥道:“我来拿。”
梨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将冰糖葫芦递给了我。
“不是,腊肠我来拿。”我更正道。
“你糖葫芦还没吃完呢。”梨又把糖葫芦往我这儿递了递。
我舔了舔唇瓣,咽了下唾液,清清嗓子,装作随意道:“我来拿腊肠,糖葫芦你喂我吃好了!”
“好啊。”梨答得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好像没有察觉我刻意为之,亦或是对我所为采取默认态度?
我接过那腊肠,偷瞄梨,梨冲我一笑,无暇的笑容比天上的白云还干净。
“喏。”梨还真伸手将那糖葫芦递到我嘴边,我愣了下,糖葫芦的甜味儿直窜鼻,弄得周围的空气甜蜜
蜜地暧昧,在别人眼里,这会是多么亲密无间的举动啊!我笑着张开口,慢条斯理地咬下,嗯?怎么咬
空了?嘴里不但没带甜,后背却狠狠得痛上了。
天!我居然被人压在地上当垫背!一张风尘仆仆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特写!最可怜我的那些叉烧腊肠和麦
芽糖,尽数落地,狼狈不堪。
“对不起!”匆匆甩下一句话,那人像离水的鱼儿一跃而起,继续踉跄地朝前跑。
我半扬头看梨,他正出神地望着离我越来越近的一个黑衣男子。哎哟,那个黑衣男子从我身上飞跃过去
,速度之快,使得他衣服下摆刮得我手臂疼,还未等我大骂,他也冲前面急速跑去。我再看梨,他依旧
在凝神看着什么,我眯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远处拐角一个青色的身影,脸模糊得看不清楚容
貌。
“仁,你去追刚刚过去的那个黑衣男子,小心点。”梨吩咐好后,一扬手,糖葫芦落地,人已经到了那
拐角口,可惜那青色身影已经不在,我才眨眼的功夫,梨的身影也不见了。
我站起身,拍拍裤子,哀悼了一下满地的美食后,运气腾空,落至屋顶,锁定了那黑色男子和他前面的
小墨点后,我卖力地施展轻功,在屋檐上一路追过去。
那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脚程终是不敌那黑衣男子,半盏茶时间,就被逼至巷尾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
我收了收内力,轻声落在靠近的屋檐后,敛去所有气息,凝神打量着那两人。
之前撞倒我的那人,身穿灰色··不对,是沾满灰尘污渍的白色衣服,双臂紧紧抱胸,乌黑的水灵大眼
警惕地看着黑衣男子,俨然一副饱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