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阵激动,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他,我不过是个高一学生,和那大楼里的上班族,而且是像他这样的高层,应该是没有半点交集才对。
我想要你 42
所以说H真的是个神奇的英文字~~昨天发了个小小的H番外,鉴阅就暴增了~~心情真是有点小复杂~~~
被大大提醒後才注意到~~~栏里的票数和鉴阅比例好像差很多呢~~@@
所以决定接受大大的建议来玩一个小游戏
只要每日票数增加到达一个数目,当天就多一更~~
目前专栏票数是3625,如果今天之内票数超过四千的话就四更~~XD(→完全没有意思多一更的作者)
但因为老师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学,让我看见了他,现在他又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怎样一种缘分?
我愣了愣,刚才我居然想到缘分?那种虚无飘渺,我从不认为它存在的东西?
但此刻我却很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某种缘分,才让我们第二度见面。刚才那股想让他看见我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幸好服务生恰巧在这时送上咖啡,我才没做出丢脸的动作,刚才我甚至已经半站起身了。
掩饰性起举杯喝了口,却差点被烫掉舌头。「好烫!呼……」伸手扇著嘴,我拼命呵气,服务生见状立刻送上一杯冰水,并笑著要我小心,咖啡的温度很高,最好慢一点喝。
吞下一大口冰水後,嘴里的热度才淡去,嘴唇有点肿,刚才可是被烫了个结实。
下意识地再度抬眼看向那个坐在角落处,却仍然散发耀眼光芒的男人,却发现那总是闪著柔光,让人感觉被呵护宠爱的眼睛,正带著些兴味看著我。
脸蓦地红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
单是被他这样凝视,我就窘迫地想找洞钻,刚才的糗样一定都被他看到了,毕竟我叫的那麽大声,真是超丢脸的。
说不清是为了逃避那丢脸的气氛,还是逃避男人那太过吸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丢钱在桌上便离开咖啡店。
一路上我几乎是飙车地疾速骑回家,跑到房间关上门,脸颊仍然热烫地提醒我刚才的事。
「噢……」挫败地抱头坐倒在地,为什麽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样呢?不管是微笑也好,还是僵硬的面无表情也行,他看见我的画面,完全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下他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学生了,也对,大人们对於我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印象总是不太好,调皮爱玩,搭个公车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宁,身上的制服就像是个标志,说明我是个不受教的少年。
脑海里那双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无比,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我甚至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双眸,只因那似乎将人用柔情困绑的眸子,让我下意识地想逃。
但却这样深深地记忆住了,我光是要记住同班那些狐群狗党,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敏薰常说我有认人障碍,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处後才会认得他,以致於我在学校常发生认错老师的事。
不过小时候倒是有个例外,听说我六岁的时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园里玩,当然会带上永庆和心不甘情不愿的敏薰,我和永庆快快乐乐玩沙的时候,敏薰就坐在一旁看著英文版的儿童图画书。
那时候公园里有个玩伴,永庆看到他都会高兴地叫大哥哥,我们三个会高高兴兴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图画书的敏薰则一脸无聊鄙夷地看著我们三个。
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这件事还是敏薰和永庆无意间聊起小时候我才知道的,听说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认得他的长相了,隔天永庆看到我主动和他打招呼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我想要你 43
没天理啊~~昨天才刚七更而已,今天就要多一更吗~~~(脑子发烧地赶稿去)
对了,小小问一下,大大们会希望小攻&小受迅速地碰面然後发现对方吗?
然後小受就上演全武行(很黑的社会那种),小攻也上演全武行(床上的那种)
是这样子吗?
还是慢慢酝酿,就像现在这样很慢很慢地让他们接触呢?
这章的小受情绪激动了一点,大大们应该明白他突然的情绪转折吧?
至於我为什麽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因为六岁时我们搬过一次家,换到了新环境後,我很自然地会把以前的东西都忘记,以留下空间来装新东西,所以我去国中部找永庆时,明明在那读了三年,却还是会迷路。
摇摇头,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里洗澡。脱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篮子里,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心底猛地一阵。
看著身上那青紫的斑斑痕迹,写明了昨天我经历过如何狂烈的激情,除了忿恨和屈辱外,我突然觉得有些自卑。
因为我是被强迫,而且是被以卑鄙的行为偷袭,所以我之前从没有什麽负面的想法,只是想著该如何报复那个男人,逃避那个男人下一次的狙击。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身体,是这样肮脏、淫乱,居然沉浸在那样悖德的情欲里,心脏处突然有股针戳的刺痛。
背转过身,我无法再看自己的身体,有些慌乱地脱下剩馀的衣物,我站到莲蓬头底下扭开水龙头,顾不得调到适合的水温,就著那冰凉刺骨的冷水,我拿起海绵刷洗著身体。
直到身上的皮肤抗议地泛红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渍里渐渐染上了丝红色,皮肤上被刷破皮的痛苦无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疯狂,因为那些疼痛更突显了心脏处那细小尖锐的刺痛。
直到海绵上都染满了红色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著满身红,泛红的皮肤上是脱皮後露出的红嫩伤口,血珠缓缓自伤处渗出,却立刻被冷水冲刷而下,落的一地怵目惊心的红。
关上水龙头,我拿过一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禁皱起眉,就这样裸身走出浴室,我从抽屉里拿出瓶药膏,小心地擦拭一些伤口比较深的地方。
坐在床上,我不禁有些茫然。为什麽突然失控?那股自卑感从何而来?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情欲的痕迹了,但并不会像今天那样,几乎被绝望的情绪淹没,只因为我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狠狠玩弄,被一个同性侵入那羞耻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被他忽略,抚触亲吻,每一处都被他烙下了有形、无形的印记。
突然有些明白被强暴後的女生,那世界崩毁,只想著轻生毁灭的欲望。
可是,我为什麽突然会有这种感觉呢?先前我不还庆幸著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麽贞操观念,所以就算第一次被那家伙夺走了也没关系吗?
看著手里的药瓶,身上的伤口愈发火热刺痛,一股愤怒烧上心,我猛地把药瓶扔到墙壁上,重重撞击了一声後,掉落地面弹了两下才静止。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在发什麽神经?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和别人干架还没伤的这麽狼狈。但我愈是想抛开那股被侵犯的自卑、肮脏、罪恶感,就愈是觉得自己比路上狗屎里的蛆虫还恶心。
受不了心中的躁郁感,我发泄地狂吼出声,希望可以把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闷给吼掉。
我想要你 44
意见再度两极化了~~~有的说要快,有的说要慢~~怎麽办咧?
一边快一边慢?(殴)
让欲也好好想一下。。。。。。。。
估计小攻名字还有一阵子才出现,不要太期待(溜)
喊完後,我气息有些不稳地喘著,头发不住地滴水,一身醒目惊人的赤红,现在的我就像是疯子般些斯底里,可是我却控制不了。
「哥?」门外响起了声怯懦担忧的声音,我立刻恼怒地敲了自己一下。
怎麽忘记永庆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一定听到我刚才的声音了。
我来不及出声,永庆便已自己开门进来,才刚踏进门便突兀地止住脚步,愣愣地看著我,声音有些发颤:「……哥?」
该死!看到他眸底浮现的水光,我更是在心底狠狠咒骂著自己。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扯起抹笑容试图安抚永庆,牵强地说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才不是没事,哥,你怎麽了?和别人打架了吗?要不要去医院?」乍见的惊愣过後,永庆立刻跑到我身边,眼泪瞬间掉落,伸出手想碰却又怕弄痛我,担忧地让我看了心疼。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脱皮而已,很快就好了。」我抬手揉了揉永庆的头,向他表明我真的没事,但我此刻却不禁後悔,刚才干嘛发神经,害我现在痛得另一只手紧握床单,幸好永庆看不见。
永庆哭著摇头,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像是握著什麽易碎物品一样。以前每次我受伤,永庆都是这副样子,好像我受了什麽很重的伤,下一刻就要挂点一样。
我常在想,如果哪天我真的受了什麽很重的伤,永庆是不是会立刻昏倒?
「哥,我帮你擦药。」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平稳,永庆伸手抹去满脸泪水,习惯性地转身走向我的书桌拿药,我连忙拉住他。
「我擦过了。」况且现在药瓶也不在那,它正可怜地躺在地上呢。
永庆了解地点点头。「那我帮你包扎。」脚步不停地走向书桌,从里头拿出一堆纱布和OK绷,这都是永庆帮我准备的,因为我们两个从小就受伤不断,但原因不同,他是被欺负,我是报复别人。
永庆仔细地帮我手臂上较严重的伤口贴上绵布後,才用药用胶布固定住,然後缠上纱布,我这才发现两手臂上的伤比身上腿上的伤来的重,大概是因为手臂比较好使力的关系。
其他轻伤永庆就只贴了个OK绷,处理完上身的伤,永庆蹲下来要帮我处理腿伤时,突然愣了几秒,然後脸红地别开头。
「哥……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我疑惑地看著永庆害羞的模样,跟著低下头,发现我身上的浴巾早就散开,私密处曝露在空气中,永庆刚好蹲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立刻跟著红了脸,虽然我们小时候常常一起洗澡,但还没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对方「面前」露过。
连忙裹著浴巾起身,动作迅速地穿了件内裤,再套上T恤和短裤後才回到床边坐下。
永庆的脸仍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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