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
冰心月漓~~现在故事的走向根本是斋戒啊。。。只能靠尹伊承搞笑充场面了Q Q
(谢谢你的暖暖包啊~)
蓝雨曦 内个,千万表害羞喔,伦家很亲切可爱的(甜笑),来~~(招手)
小瞳~~最近忙的话要注意身体喔~~好久没吃月饼了你人真好~~′3`(抛吻)
小海~~谢谢你的珊瑚树喔(颗颗,我发现你对我和CC超公平的XD) 不过,存稿用完了,所以我接下来可能要叛逆(?)了。。。囧
☆、05 你认不得我了吗
他不能阻止她喜欢任何人的自由,他试过了,愚蠢又天真地试着强夺她身…但那样又如何呢?他心中对她的渴望反而日益剧增──人就是这样,有了,就会想要更多。
他希望她能爱他,不是可笑的亲情,而是真正的爱情,像他对她的那样。正是因为知道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他才逼着自己,和她走回原点。若暮发愣着看向自己手中抓着的纸张,上头密密麻麻的乐符在他指下化为无数流转的乐章,怯抒发不了他心中的剧痛,他对他妹妹的爱意,注定是首,无疾而终的无名悲歌。
他低下头,轮廓俊美的侧颜上,残留着抹忧伤,淡淡柔柔的,那叠乐谱在他眼中,依旧是黑白分明,可如今看在他眼里,却只感到混乱、窒息与,难受。
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接起,毫无抑扬顿挫地:「喂…是,理事长,嗯,我知道,我正要过去。」结束掉通话後,若暮抬头,往刚才女孩消失的转角,像要抓住什麽最後的东西般,静静地瞧着。
可最後,他仍是什麽也抓不着,无奈地一声轻叹後,他收拾好乐谱,爬上阶梯。
「礼若暮同学,真抱歉呀又要麻烦你了…」戴着眼镜的理事长秘书抱着一叠学生资料,有些歉疚地看着坐在一旁沙发椅上的俊美少年。
若暮看了他一眼,平静地笑了下:「不会,不麻烦的。」
「可是理事长也真胡来,每每需要招生什麽的就强迫你出马,真是的!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代言人…」秘书仍有些替他感到不平。
「呵,说的也是。」他不置可否。
理事长与其说是教育家,更接近生意人。每次到了招生季或对影响学校形象的校庆活动,他都会特别拜托若暮登台表演,或者担任向导,带着那些有意入学的年轻少女参访学校。
「不过今天的新学生挺特别的呢,说是和你一样,是个天才啊。」
「天才?」
「嗯,说是美国总校今年刚回国的女孩子,年纪挺小的才十五岁,就已经得了不少国际奖,因此这次理事会特别破例,让那个孩子直接转到高中部呢。」
「是吗?」坐在沙发上的若暮显得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秘书听见身後的动静,转过头张望了一眼:「噢噢,看来是到了。」
理事会接待厅的雕花大门被咿呀地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偷偷地从门後探出头来:「……咦,暮哥哥?」
若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个朝自己飞扑而来的身影撞个满怀。
「暮哥哥!是暮哥哥耶!真正的暮哥哥!」
「…啥?」
一张圆滚滚的小脸蛋抬起来。褐色的琥珀色大眼闪着泪光,粉嫩的脸颊红通通的,长得相当甜美,东方混有西方风情的脸相当引人注目,可爱的嘴唇噘起,似乎对若暮的反应很不满。
「暮哥哥你认不得我吗?」
「……你是哪位啊?」
「呃,咳…那个,若暮同学,这位就是今天要来学校参观的转学生,郑清小姐哦。」秘书清了下喉咙,介绍道。
「是吗?」若暮低头看着死抱着自己不放的小鬼,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小女孩嘴越噘越高:「好过份喔,暮哥哥这样对我。我可是因为你才来念这所学校的耶?」
「那个,郑小姐,参访的时间预定是今天下午一点半到两点,之後礼同学还有要事要忙,所以我想还是别担误了好…」他推了下眼镜,翻开手上的学生资料。取出几张校园导览的资料,要递给前面的女孩。
却被她给拨开了。
「请问,秘书叔叔你是要当电灯泡吗?」礼貌的童音却难掩其中的不满。
「呃…电灯泡?」
「我要自己跟暮哥哥逛新学校,就因为这样,我连理事长和爸妈都支开了,秘书叔叔你很忙吧,还是赶紧忙去吧?」说完,就一把勾起若暮的手,往门口走去。留下手还拿着导览资料的秘书一人,完全傻眼地愣在原地。
郑清一蹦一跳地,浅棕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盈地飘扬起。笑容满面的四处张望着,彷佛在逛的是游乐园,而不是学校:「哇,这所学校比我想像中的大不少的呢~」
「是吗?」若暮走在女孩身後,不太搭理她。
「啊,还有操场呢。」郑清发现新大陆似的朗声喊道,就像孩子般开心地往运动场冲去。
若暮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真麻烦。」他最受不了这种任性又傻气的小鬼了。他正打算跟去,却被一旁的叫唤声引去注意──
「若晓、若晓你没事吧?」
操场旁的一排树荫下,几个高中部学生正着急地搀扶着,他的妹妹。
作家的话:
郑清来喽~~~很危险的丫头(我认真的)
蓝雨曦童鞋。。。。我我我我我(捂脸) 我没有在诱拐人啊,我是真心诚意地想跟你交朋友噜(玩手指)。。。完了这样讲好像更像怪叔叔了耶囧
谢谢大家了礼物和投票啊~~嘿嘿伦家好开心。
☆、06 因为,你是我妹妹
* * *
窗外的阳光透着青绿色的窗帘洒耀进室内,将原本漆黑的房间沾染点明亮。玻璃窗户没关,风带有淡淡花草香气吹摆起帘布,荡动着的影子在她脸上,浮动着。
女孩闭着双眼,静静地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阴影被窗外的阳光拖长,垄罩在她柔和闭起的眼窝上,一抹浅灰色的影子看上去就像是幅没对好焦距的黑白照片。模糊、匆促且隽永。
金色阳光彷佛有着什麽魔力般,把什麽都渲染开来了。肌肤上淡淡的一片透明的寒毛,浅棕色的眉毛微微拧着,好似纠结着什麽。柔黑的长发像流水,在她脸旁散开。起伏着的柔顺呼吸,鼓起陷下的胸口,重覆着这样祥合又平静的节奏。
若暮怔怔地看着她,她那样毫无防备的睡脸,好久,没有这样清楚仔细地看过了。
她最近看他总是畏惧、惶恐且刻意闪躲。每次看见她那样见自己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的爱,好卑微。勉强压抑住的情感总随时会溃堤般松动,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强迫自己转头,转过身,逃避面对自己丑陋欲望的追迫。
若晓…她待在自己身边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亲哥哥。所以若暮也只能依赖这份最後的救赎,试着让自己真正作她的,哥哥。
因为担心,他一看到,就什麽也不顾地冲来了。
不希望她受伤、害怕她流泪,想要守护她,希望她能幸福……在这个念头下的同时,他心底却仍旧蠢动着,想要破坏看似平稳的一切,想让她哭,想把自己的一切欲望发泄在她身上…
床上的女孩忽然动了动。
睁开棕褐色的清亮双眸,长长的睫毛用力地眨呀眨,然後看见意外的身影。
「……若、若暮?」这里是哪里?若晓揉着眼,挣扎着要起身。
若暮伸手制止了她,把她押回床上:「你刚刚昏倒,这里是保健室後面的休息房。」
「保健室…我昏倒了?」若晓瞪大双眼,脑子还涨涨的无法思考。她往阴暗的房间四处看了看,最後把目光拉回靠在床边的少年身上「不过你怎麽会在这?」
「我看见一票人七手八脚地抬着你,就跟来了…」他顿了顿,冰冷的指尖点了下若晓的额头「这里,疼吗?」
他这一碰,若晓的额头上就一阵如触电般的麻疼──一半因为若暮的触碰,一半因为真的很痛,她皱起眉头,抬起手轻轻摸了下脸,额头右边上似乎敷了块纱布,用透气胶带贴紧黏好。压了下,痛感立刻传来。
「我受伤了?」她怎麽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昏倒时撞到的。」看见她流血,全身血液逆流般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忘记他的身份只是“哥哥”而不是一个爱着若晓的男人。好在这只是小擦伤,还不至於要到医院去缝的程度。
若晓不想让若暮担心,连忙扯起嘴角傻笑道:「嘿嘿…要是破相那就完蛋了。」
她那种面对外人般的拘谨态度,像不把他当自家人的生疏感让若暮很火大,可他却不能说些什麽。索性闭嘴不语,小孩似的生起闷气来。
若晓看出若暮在生气,却又猜不清楚他的心思。她这个哥哥现在究竟在不高兴什麽?
「你不是很忙吗?」她怯生生地开口「要不要先回去?」反正她也醒了,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上课了。若暮可是大忙人,耽误他的时间她也会不好意思啊。若晓边说着,边掀开薄被,转着身子要下床穿鞋子。
「不要。」
「欸?」
「你再继续躺着休息一下。」
她仰起脸,看着若暮,他依然是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没事了啦…若暮。我很强壮的!一直是像无敌铁金刚那样百毒不侵,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概是从香港来台湾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时不小心才会晕倒的吧。
若晓从小就不常生病,感冒发烧流鼻血什麽的几乎没有过,就像她自己戏称的那样,真的算是百毒不侵。
「你别吵,就再休息一下会死吗?」若暮不理她,迳自转身给她倒了杯水,不分由说地硬塞给她「快喝。」
她从小是不容易生病没错,但她每次一生病,他就觉得世界末日好像降临了。看她那样痛苦,他都会傻傻地祈祷着,求神让那些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
「……喔。谢谢…」
若晓接过水杯,两人的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了。
那瞬间,他和她的心跳,都像失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