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在此,强大的男人可以抛却儿女私情执着于大业,而再强大的女人却依旧放不下心底的那个好儿郎。
男人狠,女人伤。
用着手肘将身体支撑起来,像是平日里练瑜伽时那般的吞吐着呼吸,医生说过孕妇的情绪对宝宝的发育很重要,昨天那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在发生了,要尽量保持心情的平稳和开朗。
耳边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林盛夏微蹙了下眉心,顾泽恺这么早是要去哪里?
旋即却又嘲讽着自己,管那么多做什么?
那是顾泽恺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起身,穿衣,动作缓慢却又一气呵成,她想要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清晨的空气这么新鲜,她不想要待在牢笼般的别墅中。
我是今日第一更的分割线,落大雨落大雨,小区里又淹水了,啧啧
24营业便利店内。
顾泽恺刚一出现,原本昏昏欲睡的营业员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许林惫经累。来这里买东西的都是附近别墅区内的住户,非富即贵,可得要打起精神不能够有任何怠慢之处。
营业员刚想要上前,却见手中提着蓝色购物筐的高大男人手里还捧着一本《孕妇如何健康饮食》,甚至毫不避讳的按照上面的说明开始挑选东西。
很快,蓝色的购物筐便被各色的水果装的满满的,营业员的将购物车推到男人的身边。
“谢谢。”低醇黯哑的完美音调听的营业员一阵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刚才她分明看到那个男人对着婴儿奶粉货架上的奶粉罐温柔的傻笑着,冷漠倨傲的面容在一瞬间被融化似的异常柔和。
顾泽恺却丝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他只是沉默的推着车子走到了婴幼儿专柜。
柔软的小孩衣服,婴孩的玩具在打光下柔和极了,顾泽恺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绵软的布料,很柔软细致的手感,令他在心里陡然的升起了一股为人父的喜悦感。
“这位先生,这些衣服都是新进的款式,质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知道您家里的孩子现在几个月了?”
营业员为着自己的业绩考虑硬着头皮走到了顾泽恺的身旁,推销着这些昂贵的小孩服装。
顾泽恺唇角的傻笑在瞬间凝结住,忽然之间有了些尴尬的情绪在里面。
“还没有出生。”他的小黄豆,不过才在母亲的肚子里酝酿了几周,可是他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快一点见到他,宠着他。
“额”营业员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略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处。
“帮我把这里的所有婴幼儿产品都打包一份,男的女的都要,然后帮我送货去这个地址!”顾泽恺幽暗的眸子落在营业员的身上,冷冷的开口,气势十足。
营业员虽然见过疯狂的扫货者,可也从未见过这么心急的父亲。
不过付钱的是老大,她为了自己的业绩考虑自然高兴的接过顾泽恺的银行卡去pos机刷卡。
顾泽恺看着满车子的水果与小零食,书上说要是孕妇想要呕吐的话可以吃些梅子之类的抑制一下,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将货架上所有的都扫购一空,生怕会少给顾太太买一样。
他知道从前的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可至少从今天开始他愿意学会如何去用心的照顾顾太太,这是
自己最后一次得机会了!
回到家里,顾泽恺马不停蹄的来到厨房,不习惯的用着水果刀削着水果的皮,动作太过于笨拙,期间还有几次差点划破手。
待到将水果都削好,其实内里的果肉也不剩下多少了。
挫败的看着流理台上连着果肉厚实的皮,明明自己看到顾太太帮自己削水果的时候动作是那么的轻盈,那么流利的就把一个苹果削出来,到了自己这里就这么的困难?
顾泽恺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除了赚钱在行之外,其他一概都处理不好。
将切好的果肉凑成拼盘,书上说孕妇多吃水果心情会好很多,端着这盘不成形的果盘,顾泽恺向着主卧的方向走去。13acv。
“盛夏,该起床了,今天礼拜六糖糖不用上课,我们一家出去”顾泽恺将门推开,话音还没落完
却见空荡荡的床铺上早已经没有了顾太太的身影,就连寝具都已经整齐的叠起,深色的床单连个褶皱都没有
“顾太太”
去哪里了?
大寒·257 你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清晨的空气很新鲜。
晨空了晚化。积压了一晚上的郁结情绪终于得到暂时的抒发,林盛夏坐在木质的长椅上,纤瘦的身影看起来很单薄。
清晨的阳光如淡金色的纱幔笼罩在四周的绿化植物上,也同样的倾洒在林盛夏的身上,她面容本身是淡然的,竟也被光晕勾勒的温柔起来。
有沉闷的脚步声踩在大理石铺垫而成的长道上,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极为突兀。
林盛夏只感觉有高大的身形落座在自己的身旁,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她站起身来敛眉心底有些不悦。
她不是假装清高,若是在平常的日子里人很多她根本不介意与旁人坐在一起,可现在四周的木椅都是空的,对方却还坐在自己身边,不难让她觉得来人有什么目的。
可当林盛夏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时,她却沉默了起来。
竟然是元牧阳!
而元牧阳却是也没有看她,只是将漆黑的瞳孔落在不远处的绿化带上,唇角勾着嘲弄的浅笑,高大的周身被深色的服装给包裹着,看不出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不想要给我希望,连陪我坐一会儿也不愿意么?”许久,林盛夏听到他略显低哑的声音响起,片刻后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元牧阳,我不是你的良人,虽然这么说好像有些自恋,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放弃对我的执念!”
清风擦过耳边的轮廓,林盛夏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了元牧阳的耳中,换来的却是凉凉的薄笑。
元牧阳漆黑的瞳孔内没有任何光芒,就像是黑曜石似的透着沉冷阴霾的调子,他本身带给人的感觉就是阴冷的,此时更甚。
“其实我们两个是同一种人。”元牧阳屏息说道,眼角的余光落在被晨光所笼罩着的林盛夏身上,他别墅的卧室能够清楚的看到花坛的全貌,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赶来。
“认定了的伴侣便死死的不愿放弃那份执着,不过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还没得到罢了!”
今日的元牧阳看起来有些奇怪,可因着林盛夏对他并没有多熟悉的关系,她也仅仅能够看出奇怪来!
突然,元牧阳有了动作,他沉默的站起身来来到林盛夏的正对面缓缓的蹲下高傲的身躯,单膝及地用着虔诚的姿势似要执起她的手指来。
林盛夏刚想要拒绝,元牧阳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令她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起来。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被人硬生生的拔了指甲,是有多疼?”元牧阳的衬衫领口有些凌乱,看样子似乎是匆忙套上的衣服。
她的心脏剧烈的疼痛了起来,脑海里蓦然的又闪回了噩梦中的画面,高大的梧桐树叶被风凌乱的撩拨着,发出刷刷的声响,这也是现如今林盛夏能够听到的唯一声响。
“元牧阳,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她倏然的站起身来,低着头看着那张俊美邪肆的脸,现如今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可怕!
“我还知道什么?”元牧阳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声音传进林盛夏的耳中,随后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在一起。
“我还知道当年救了顾泽恺的人不是苏暖,而是你这个傻女人!”
几乎是同时,林盛夏紧咬着唇瓣,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元牧阳的身上,心里翻搅着的疼让她迟迟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年你找证据找不到,因着骄傲也从未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说起来真正的可怜人是你。”
元牧阳语调温柔,修长手指缓缓伸了过来落在林盛夏松软的发丝间,小心的将那上面掉落的树叶碎屑捏掉。
林盛夏冷淡的将他手指拨开,如寒潭般的双眸越发的冷漠起来,她就这样的维持着这个姿势站在原处看着元牧阳的脸,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敌人。
“哦,不对!我猜你应该试探性的向那个男人提起过,可惜他根本就当成是玩笑对不对?骄傲的女王怎么能够允许别人践踏自己的尊严呢?宁愿打掉牙和血吞也要忍着,真可怜!”
元牧阳的声音像是针扎似的刺入到心口处,林盛夏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你到底是谁?你在当年的事情当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除了那些绑匪之外,那里没有一个人!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林盛夏的情绪有些失控,自从上次做了那样的噩梦之后,她又开始找人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可是那四个绑匪的殒命仿佛为整件事情划上了一个终点,所有的真相都被淹没的一干二净。
自己如果真的说出当年的事,唯一能够打败苏暖的胜算不过就是顾泽恺能不能够相信她而已。
可在她看来,顾泽恺能够相信自己的可能性为零,就算是她说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元牧阳闻言扯着薄唇勾着冷冷的笑意,而这个男人身上的冷意却是清晨的阳光都融化不掉的,极致的阴冷。
“作为你忘了我的惩罚,我不会告诉你答案的。”元牧阳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之中,眉峰微挑,高蜓修长的身形屹立在那,像是巨大的暗影笼罩着林盛夏。
“顾泽恺那个蠢男人配不上你,他配不上!”
扔下这接近狠戾的一句话,元牧阳孤零零的转过身去,那背影像是含着冰似的叫人恐惧的心悸,却又独孤的令人心疼。
而林盛夏只是脸色苍白的望着元牧阳的背影,深深的呼吸,抑制着失望的痛苦。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希望了多年的事情终于成真了!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元牧阳,你愿意帮我将事情跟顾泽恺说清楚么?”在元牧阳就快要踏完最后最后一阶台阶的时候,恍恍惚惚的,林盛夏的话音传来。
竟是从未有过的凄惶!
“就算是为你赴汤蹈火我都是愿意的,唯独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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