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左觉得自己如风中飘摇的一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起起伏伏,晕头转向。
不知过了多久,郎熙才停下来,喘息着俯视她,深深望进那双水雾朦胧的猫儿眼,低哑着嗓音轻声道:“准备的很充分,我很惊喜……”
韩左左晕晕的,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接着敏感地觉得胸前柔软被缓缓揉按,郎熙压在她身上,两人胸部紧贴,精壮的胸肌暧昧情。色地磨蹭,让韩左左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胡、胡说!”韩左左推不开他,胸前的敏感热辣辣的,灼热的胸膛硬实无比,更加衬托了她的圆润柔软。
韩左左洗完澡为了凉快,穿了丝薄舒适的睡裙,图省事连内衣也没穿,没想到正好方便了四叔,给了他调戏的机会。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提前准备好送给他享用的!
郎熙才不管她微弱的抗议,卷起裙摆,大手直接覆了上去,略显粗糙的掌心引起身下人一阵阵的颤栗,逗引得她再次沉沦。
“你这么有诚意,我一定会好、好、领、情!”
韩左左沉迷其中,迷迷糊糊地没在意郎熙的话,柔顺得任由他展开她的身体,直到双手被引到头顶,接着腕上一紧,被禁锢在床头,才悚然惊醒过来。
韩左左挣了挣没挣开,惊慌地问:“四叔,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郎熙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诱哄道:“嘘——乖,别怕,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
韩左左倒是不担心郎熙会伤害她,只是这样完全被人掌控在手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在这种“坦诚相对”的时候,更是在羞愤的基础上,添了一丝无能为力的慌乱失措。
“不要,快放开我!”
郎熙不理会,迅速撩拨着她,引出一波又一波无法阻挡的渴求。
“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郎熙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蛊惑地低喃:“乖,我保证很有情趣!”
韩左左彻底领会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被翻来覆去折腾得奄奄一息,韩左左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瘫在床上任兴致高昂的男人深入浅出,半点反抗不得。
夜都深了,韩左左饥肠辘辘,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四叔,你都不饿吗?停下吃饭吧……”
上了一天班,一下班就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此时居然还不见丝毫疲。软,韩左左泪流满面地想,四叔说的没错,再爬几十层楼,收拾她也绰绰有余了!
郎熙深埋在她的体内,闻言居然停下了动作,怜惜地吻着她,用唇细细密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求你,去吃饭……”
郎熙认真地想了想,宽宏大量地勾了勾唇,沉声道:“也好,肚子饿没力气。”
韩左左崩溃地哼哼:“你这还叫没力气?”
郎熙的眼中笑意一闪,淡淡地说:“我是怕你肚子饿没力气,一会儿晕过去太扫兴。”
韩左左:“……”
郎熙托起她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体。位一变,韩左左顿时闷哼一声,难耐地皱起了眉。
“别……”
郎熙将她被束缚起来的双手挂在自己脖子上,托着她从床上下来,抱着她赤。条条地往客厅走去。
每走动一步,就深深顶入,韩左左崩溃地揽紧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害怕掉下去的心理让她紧张无比,也更加敏感。
“不要——”
郎熙边走边说:“乖,这就带你去吃饭!”
韩左左:“……”
熬好的汤一直在锅里温着,正好拿来当宵夜。
郎熙禽兽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腿上,以这种姿势喂她喝汤,让韩左左吃了毕生难忘的一次“宵夜”。
然后,郎熙又以吃饱了更有力气为由,等不及回卧室,就在客厅的餐桌上直接吃了韩左左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醒来,韩左左哀嚎一声,四肢无力,腰酸背痛就算了,可脖子上痕迹斑斑,大热天让她怎么遮掩!
郎熙不以为意地摸了摸自己的杰作:“没关系……”
“没关系?!”韩左左勃然大怒,光着身子就跳下床,差点腿软摔倒,不由更加怒火熊熊,“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今天还有很多事好不好!你怎么每次都这样,精虫上脑就无所禁忌,昨晚连道具都用上了……对了,昨天捆我的那玩意儿呢?”
郎熙皱了皱眉,知道一旦拿出来就会被韩左左毁尸灭迹,虽然老大不情愿,却直觉此时的她绝对是不能惹的,想了想,还是沉默地从枕头下摸出来交给她。
韩左左目瞪口呆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爆发,抓狂地吼:“又是枕头下面……四叔你是哆啦A梦吗,你以为这个枕头是你的四次元空间口袋你想要什么就能掏出什么?”
郎熙眉头皱得更紧,显然不太理解韩左左话里的意思。
韩左左怒气腾腾地一把抓过他手里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皮革制成的扣带。
郎熙殷勤地凑过来,主动介绍:“皮革柔软,绝对不会磨伤皮肤,而且还很结实……”
韩左左“呸”了一声,直接收缴了,捶了捶酸软的腰,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那么好,留着下次用你身上!”
韩左左踢踢踏踏地去洗漱,对着穿衣镜愁肠百结地系丝巾。
大热天在脖子上绑条丝巾,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郎熙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将丝巾解下来,换上一条夸张繁复的项链,正正好遮盖了暧昧的印记。
韩左左愣了愣,这条项链也是质地柔软的皮革制成的,一圈圈缠绕,下面还缀了晶莹的小饰品,张扬复古,充满野性,却如项圈一般牢牢束缚着纤细的脖子。
“送我的?”
郎熙欣赏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韩左左怒气消了点,摸了摸脖子上的装饰,换了套与其搭配的服装。
韩左左整理好再照镜子,不由松了口气,这样总算还能见人。
郎熙眼神沉沉地盯着她,双目流转着复杂的情绪,让人没来由心底发麻。
韩左左不自在地理了理头发,虚张声势地警告:“下次可不能这么肆无忌惮了!”
郎熙沉声问:“怎么?”
“别装傻!”韩左左冷笑,“这么大人了也该有点自控能力!回回折腾得我起不来,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郎熙半点诚意也无,淡淡地说:“我试试。”
韩左左大怒:“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做到!做不到适度,你就继续禁。欲吧!”
郎熙漠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榨干我,吸干阳气,你就能一劳永逸了!”
韩左左:“……”
你这是骂谁妖精呢!
壮得跟头牛似的,千年老妖也吸不干你!
韩左左被噎得泪流满面,偏偏郎熙溜得快,想发泄也没辙,一口气堵得她差点憋死。
☆、37晋江独家发表
外面骄阳似火;T市被烈日晒得萎靡不振,整个城市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韩左左慢腾腾地走在路上,生怕走快了会自燃,鞋底被地面蒸得发烫,觉得倒点水在地上就能立马嗞出一阵水雾。
这天气十分不正常,以往的T市虽然炎热;却也没那么早就达到如此凶残的高温。
韩左左喘了口气,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昨晚被郎熙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久,根本还没缓过劲儿来;这会儿又在大太阳下走了那么长的路,韩左左眼前一阵阵发黑,觉得自己还没晕过去真是强悍;不过现在的身体状况告诉她,离中暑也不远了。
所幸,终于到了目的地。
T市半山腰临时搭建的片场,因为有树木的遮挡,和山里独有的一丝清凉,到没有那么炎热。
韩左左理了理头发,从包里掏出最后的半瓶水,忍着一口气灌下去的欲望,小口小口喝着,力求让这点水彻底滋润火烧火燎的喉咙。
韩左左走进片场,机器嗡嗡地响,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蝉鸣,更让人觉得燥热烦闷。角落里除了工作人员,还有些休息准备的演员,显然也被这炎热的天气折腾得苦不堪言,相熟的几人见到她也没了平时的热络,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就算招呼了。
韩左左没有计较,扫视了一圈,找到了躲在树下对着迷你充电小风扇狂吹的沈乐。
沈乐见到她倒是有些惊讶,不甚高兴地问:“韩经济,大热天你怎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岭的地儿?”
韩左左刚刚从助理升为经纪人,沈乐的语气虽然不大客气,但是到底也没说什么更难听的话。
韩左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捏着精致的小扇子一边摇一边说:“风尚顶头老大被砸进了医院,一帮子人都停工去围着他献殷勤表忠心了,桑彤自然跟着放假……正好我也能趁此机会轻松两天!”
沈乐眉头皱了皱,其实她虽然不喜欢桑彤,但是因为韩左左曾经毫不留情抽过死敌梁小艺,所以对她的印象倒是很好。
韩左左眼神一锐,突然扔下一个重磅炸弹:“那横杆本来是冲着桑彤砸的。”
沈乐闻言一惊,她的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是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些日子,好歹也不笨,闻歌知雅意,立马明白了韩左左话里的意思。
沈乐不由脸色一沉,隐忍着怒气说:“你该不会怀疑是我动的手脚吧!我虽然跟桑彤不怎么合得来,但这种阴损的招数还不屑用……”
韩左左微微一笑,打断她道:“别急,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喇喇地跑过来找你?闹得满城风雨对桑彤也不好,难不成我还会这么傻的兴师问罪么……”
沈乐翻个了个白眼,暗自腹诽,就你还从不兴师问罪,那一巴掌可是抡圆了胳膊抽在梁小艺脸上的!这么凌厉的报复手段,还不叫兴师问罪?
韩左左拨了拨刘海,不疾不徐地说:“桑彤这人,天生少了根筋,她又向来嫉恶如仇,识人不清错信了梁小艺,因此频频与你作对,希望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