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的色彩,她不是不懂,反而为之高兴,因为这是她所想要的,她在等待的也就是这个。
“不许动,我还没画完呢!”
叶寞潇娇笑着,故意在他最动情的时候离开了他的控制范围,坐在茶几上继续作画。垂首的美色带着江南柔媚与俏丽,又融合了北国冬雪的傲色,清且柔。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无奈,陆炽压着燃烧的欲望,老老实实的躺回去。
心下道:小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还要玩什么花样!
炭笔挥舞在手中,叶寞潇认真的在素描纸上画着,是心中的他,也是眼中的他。
专注的刻画着他妖娆的脸庞,一点一滴的描绘着他的好,一笔霸道,两画狂妄,落笔威严,起笔冷峭,渐渐的,在融入了更多的温柔与宠溺,就像他们如今的生活。
从相识到如今,陆炽给她的感觉就像她手中的画笔落下的痕迹。曾经,那个冷酷霸道的犹如王者般不可侵犯的男人,在不只不觉中变了,变成了她所爱的那个一心为她,深情温柔的丈夫。
一边画着,一边回忆,从他们乌龙的相遇,自己冲动的反嫖,以及之后的一次次交集。
从相遇相识到相知相许,就像一场华丽的小电影,带着些童话色彩,却又充满了现实的残酷。
甜蜜侵入心房,慢慢的胀满其间,填充了所有的失落。
“瞧,帅吗!”自信一笑,叶寞潇将画本展示给他看,瞪着双大眼睛,期待着他的评价。
此刻,她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嘴角挑着一抹淘气的笑容。
“当然,小画师,你也不看看你的模特是谁!”一挑眉梢,陆炽拦腰抱住她,却不想她像只滑泥鳅似的逃掉了。
媚眼一横,“因为是我画的!”旋即转身,叶寞潇浅浅一笑,手指状似不经意的划过他光裸的小腹,末了还勾了勾手指。
“宝贝,要不要玩点儿新鲜的?”他诱惑的问着。
“什么?”好奇宝宝又回来了,叶寞潇蹙着眉头俯视着他的眸子,仿佛被他所诱惑了似的。
“既然小画师画工那么好,不如就……”
稍顿,陆炽挺了下身子,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说:“就在我身上画吧,也好让我收藏下来!”
“这个……炭笔对人皮肤不好的!”叶寞潇有些为难的说。
“没事,你老公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
嘴角勾勒着一抹玩味,半眯着的凤眸挑起哂谑,邪魅之气跟着流转其间
顿了顿,他忽然伸手揽住叶寞潇的腰,随手打掉了她手上的画笔与本子,坏笑着望着她说:“还有种方法,就是要劳动夫人,用你来画了!”
素描本的活动页散落一地,整洁的地板上铺满了还未用的,到不显狼籍,只是稍稍有些凌乱。炭笔滑落在画纸上,顺着散落的纸面滚动着,留下一行黑色的印记。
陆炽暧昧的话尚在耳边,仿佛一直在空中回荡着。
叶寞潇红着脸,再三深呼吸的鼓足了勇气,缓缓俯下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娇笑着,“游戏开始!路痴,这是你自找的!”
“宝贝儿,你想从哪下笔?”
拦住细腰,陆炽将她抱起,横放在沙发上。一双凤眸一直凝望着她,注视着她的举动。
“当然是,这里!”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叶寞潇俯下身轻吻他肩上的伤痕,丁香小舌轻舔着伤口上的茄。
细碎的吻随着动作滑下,称不上娴熟,但确实很用心的在学着取悦。
叶寞潇的吻不是狂热的,而是动情的温柔,犹如涓涓流水,缓缓而来。不炙热,却有这种魔力,可以勾动男人心底的欲望,挑起他每一处敏感,慢慢地加剧他身心的反应。
刚想要回应,却被叶寞潇忽然而来的动作压了下去。
扬手,下马尾辫的束缚,黑发如瀑般涌下,摇曳在肩上、脊背上。
下一秒,她横跨在他身上坐下。
有样学样的吻落下,从额心一路滑下,略带试探的游走着。
舌尖戏虐,挑逗着他的情欲。
摆明了,叶寞潇就是在调戏他,还是带着些坏心眼的调戏。
素白的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头,配合着她湿热的吻一路滑下,摩挲过他的肌肤,时不时的掐几下,仿佛在泄愤,却又像在调情。
在她手法不高的挑逗下,陆炽早已犹如欲火焚身,燃烧着,渐渐膨胀。
“有趣吗?”叶寞潇用手代替画笔,描绘着他的身形。
眉眼含笑,带着些许挑衅。
“挺好的,宝贝儿你确定你不后悔?”征询着,毕竟自己的小妻子还有孕在身,不能像之前那么需索无度的无所顾忌。“别勉强,我们来日方长!
噙着笑意的嘴角忽然抽了抽,去呃还维持着那个漂亮的弯度。叶寞潇被他那四个字给怔住了,“来日方长”,亏这货说的出口!
美目一嗔,叶寞潇仿佛找到了当日反嫖他时的感觉,豪气万千的说:“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死鸭子,你还是从了我吧!”
“好,只要宝贝喜欢!”
撩火的手游走着,宛如灵蛇般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手心下,是欲望的火种,带着几分隐忍。
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契机,一旦等到就会不过一切的冲上去,撕裂隐藏的外衣,狷狂的将她拿下。
“嗯……”隐忍的大光在眼闪烁,陆炽轻哼着,呼吸渐变急促坚强的臂膀,在稳住她的同时探入她的风衣下,解开她身后的束缚。
裙子的吊带松松的顺着幼嫩的玉肩滑下,红如火的色彩与素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在眼前晃荡,甚是刺目。
手指划入其间,拨弄着她的柔弱。
“嗯……路痴,不要!”
叶寞潇动情的轻吟,在陆炽的一再抚弄下抗议着。
不料坏心眼的某人,趁着她毫无防备就长驱直入,引得她一阵战栗的叫了出声。
“啊”,杏眸瞪圆,嗔怪的低斥声到了嘴边,却成了娇羞的嗔怨:“鸭男,死性不改!”
“柳下惠会改,不过,我要是柳下惠,你大概也不要我了!”陆炽边回应着她的热情,便低笑着调侃她。
“你这辈子也当不成柳下惠!”这还是抬举他的,具体点说是他永远都做不成柳下惠,那只能是个遥远的故事了。
“宝贝,你没听过吗?美人坐怀,除了柳下惠外,乱了的那是禽兽,不乱的那是禽兽不如!”
“你就是那个禽兽!”蛮腰被桎梏着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叶寞潇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收不住手了。
炙热的手掌游走在她周身,陆炽闭着眼睛,想象着当日她豪气万千的反嫖他时的情景。瓷白的脸蛋,顽皮的眸光,倔强不屈的高傲,还有那诱惑的身段,以及青涩的反应。似乎在不知几次后,点点泪光浮上眼底,带着些委屈。
“难不成,你想要个禽兽不如的做丈夫?!”磁润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沉,稍微有些沙哑。那种特有音调很特别,让她听见就红了脸,羞赧的想要垂下头去。
可她逼着自己抬头,红着小脸,杏眼微沉的横了他一眼说:“小心我真让你变得禽兽不如!”
紫夜说过,如果力度控制的刚刚好,这一下就能让他伤的六个月不能动弹!
“呵呵,夫人饶命!”嬉笑的求饶,陆炽并没给她在反驳的机会,直接抱住她,让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猛地拽住,一个吻顺势落在她的唇上,辗转间,吮允,啃噬,留恋往返的横扫着那双娇艳的唇瓣。
“唔……唔唔!”叶寞潇无声的抗议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靠他渡给的空气维持细弱不稳的呼吸。
牙关被撬开,舌尖钻入,起先还有礼有节的同她的游戏,纠缠。可时间越长,他所掠夺的就越多,渐渐的,他的吻深入了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纠缠着,蓦地,陆炽咬了下叶寞潇的舌尖,痛得她低呼。
“呜呜……”低软的声音微微抽泣,叶寞潇蓦地睁开眸子,一双娇媚的燃着火团的眸照亮了眼前的光景。
似笑非笑,陆炽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束缚,并不怜惜的动作却做得很小心
风衣早就被揉的不成样子,丢在了沙发后头,至于那条红裙,现在也被撕扯成了两半,以后是不能再穿了。
银枪早已久候,陆炽将她移动到欲望之上,这才缓缓松开了束缚着她的手,抬眸深情的眸子触动了她心中的湖水,犹如羽毛浮动其上,轻慢撩拨着动情的某处。
“给我,宝贝!”
不等回答,不只不觉中衣衫早已褪净的叶寞潇硬是被他禁锢着。微微抬起,在猛地拉下她,细腰一阵痛,柔软的臀刚巧跌坐在他的腿上,有些痛。
温热顿时包裹了他炙热如铁的坚硬,此刻的他们紧密的相贴合着,丝毫不差。
“痛……”
细若蚊蝇的音软软的在他耳边低喃这,微微喘息似乎在调整着这种不适应。叶寞潇几次三番都没当上女王,更没体会过死党甜心所说的那种舒心,总觉得不论-她怎么做,最后的主控权好像都在陆炽手上。难道,真如甜心所说,她就是个被压的命?即使……压着别人,还是和被压一样惨!
“我会温柔点。”缓缓的动作着,陆炽压抑着自己心底火焚般的,快要失去理智的欲望,尽量小心的放缓动作,不敢再伤到她办法。
浅浅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尚在耳边,眼前的娇颜微拧着眉头轻声嘤咛,仿佛一首低鸣的曲目,跟随着他的动作而吟唱。
娇媚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力,不经意的他的动作又猛了点,弄得小家伙抗议的低叫。下一秒又羞涩的咬住唇,不敢出声。
“宝贝,我爱你!”为了减缓她的难过感,陆炽那低磁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她耳边诱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最动情的话。每一次送入都饱含着浓厚的爱,一句句“我爱你”伴随着他的实质性动作,沁入她的心房,随之蔓延到四肢百骸。
两人的体温都上升到了一个极限,运动中,她的手略略有些颤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