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继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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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继任丈夫-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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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看那人,这才知道司徒姚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抿着嘴,神情冷漠,眼睛有些恍惚,抱着他的手紧了紧。过了许久,秦榕才听得她说道。

    “当年黄荆和我的表姐一起合谋离间母亲和父亲的感情,最后见到母亲的人是黄荆。那个男人他当时就和我母亲坐在同辆车上,那个男人活了,腿残了,母亲却不见踪影。我告诉父亲说母亲随着车子一起冲进海里失踪了,父亲接受了这个说法,直到现在父亲还一直在等母亲的归来。我一直不敢让他知道,在事故发生的第三天,警方已经告诉我在海边浮起了一具尸体,我去看了。”

    秦榕拍着她的背,默默陪着她安静地待在床上。

    “应该不是婆婆的。”

    他话刚完,刚好对上司徒姚的眼睛,深邃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我和警察一一核对了那具尸体,确实是母亲的。我一直都没敢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我怕,真的有些后怕父亲知道了会怎么办。我一直都想,为什么最该死的人不死,反而还留下来一直出现在面前。每一次看到那个男人,我都会想起母亲的事。每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我都恨不得掐死他,或者亲自开车送他去地下见母亲。”

    她说着,手一直在抖,是生气地控制不了。

    “阿榕,你知道么,闵夏楠之前有个姐姐的。她死了,跟母亲是同个时间死亡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榕略微吃惊地看向她。她摸着他好看的下巴,眼神冷。

    “我们和那个男人打了几年的官司,最后没结果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据说在出事后,精神有些失常。要不是最后知道是那个男人开的车撞死闵夏楠的姐姐,我和闵夏楠绝非会是今天这个交情。”

    她的目光看着秦榕湿漉漉的眸子,仿佛看到那个时候的闵夏楠,同样是这双相似的眸子,却盛满了愤怒,浑身湿哒哒的,冒着大雨,从家里跑到医院,对着停尸房的已经僵硬的尸体,杵在那里一天一夜,没合过眼,就连自己站在她面前,她也完全没看进眼里。那个男人手上沾满了两条人命的血,本该判刑,却一个精神失常而免除了刑罚。她想杀了那个男人,闵夏楠难道不是一样吗?

    “阿姚,你有想过,你杀了他之后后面的事情吗?”秦榕突然问道。司徒姚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杀人后就是坐牢。”

    秦榕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她这个回答似乎不满意又似乎满意,她有些猜不透。本来就有些烦躁,她此刻也无暇去猜测这些了,对于秦榕这个什么都习惯闷在心底的,她也突然有些厌烦。她放开了他,自顾自地躺下来睡觉。

    就在她闭眼的时候,房间的灯被人关掉了,被窝也钻进了一个人。秦榕主动地贴着她的身体。

    “阿姚。”

    他轻轻地唤道。

    “恩。”她闭着眼睛,应着。

    “阿姚,要我吧。”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开眼,在黑暗中看不见人,只感觉身边躺着个人。

    “你是阿榕么?”她有些不确定,伸手去摸,这人身上胸前是她熟悉的疤痕,大腿那里也是,布满了疤痕,确实是秦榕。可是……她慢板怕地反应过来,秦榕没有穿衣,不然她不可能那么轻易摸到他的大腿嫩肉。

    “阿榕,你……”她刚想问,嘴上贴着一个温热而软香的东西。秦榕主动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阿姚,抱我吧。”他贴着她的耳朵,很平静地说着。手拉着司徒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这么明显的求欢,司徒姚虽然很疑惑,但还是遵从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俯下头,再次擒住那软香的薄唇,细细勾勒着漂亮的唇形,用舌头轻轻挑开他的齿贝,和那香舌纠缠在一起,秦榕有些生涩地回应着。

    身下的人几乎没穿衣服,这让她比以往更容易行事。她的手指一轻一重地揉捏着那嫩红的茱萸,又俯身用粗糙的牙齿含住那肉珠,反复轻啃着,一只手仍捏着敏感而挺立的茱萸,另一只手却往身下探去,手掌拢着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着,引得身下的人抵不住身体微颤,轻声低吟。

    她的眼神更暗沉了些,手指有意没意地滑过那已经抬头的小宝贝,秦榕抱着她背部的手更是用力,呻吟声微微提高。

    “阿榕,你答应来当楚阳的伴郎,又任由着他折腾你,其实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楚阳的父母看到,你在对付他。”她虽然带着询问,语气却是很肯定的。怀里的人呻吟声缓了下来,没说话。她缓缓坐了下来,抓着他的腰肢,却没律动。

    “阿榕,我感觉你今晚在生气。但是,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她说完,便投入这场欢爱中,撑起身,缓缓律动了起来。秦榕本来还忍着没出声,到了最后,再也忍不住,呻吟声大了,司徒姚嘴角的笑却悄悄扬了起来。

    只是,她没看到秦榕的眼睛,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睁开着,目光清明,一直追随着司徒姚。虽然周遭很暗,他却习惯了在黑暗中看东西。对于司徒姚脸上任何情绪的变化,他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也勾着笑,却笑得哀伤。

    司徒姚还不够爱他,真的还只是喜欢他而已。所以,她看不到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他来当伴郎,来给楚阳当出气筒,不仅像她所说的,更大的希望却是想确认他在她心底的地位。今晚,他确认了。她心底是有他的,只是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他不甘心,也不安心。也许,真的需要什么,才能改变这种情况。

 第二十八章

    司徒姚缓缓睁开眼;自己的手臂被人压着。她侧过头;对上一个毫无防备的睡脸;她的眼神晃动了下,感觉心底某处柔软了些;眼睛默默地盯着眼前这个人。秦榕昨晚被她折腾了厉害;很晚才入睡。她看着他;心里却在估量着件事。

    参加完楚阳的婚礼已经过了几个星期了,自从参加完婚礼那日过后回家;她就慢慢感觉到秦榕的心思似乎越来越重了,人也渐渐变回当初那个寡言少语;排斥有人介入他的生活的男人,;即使依旧对她像之前一样安分地当好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她却感觉他在疏离她。但令她迷惘的是,随着他身子逐渐恢复,秦榕隔两三天就会主动向她求欢,这又和他疏离她的心思矛盾了起来,她拿不准秦榕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她独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出来,终是叹了口气,吻了吻那光洁的额头,才起身漱口洗脸去。

    在房间里穿衣服时,她特地看了下手头的日程表,公司最近因为阮文心和楚阳的齐齐请假区度蜜月还有一些老同事的退休,人手不够,正在筹划招聘人员。她揉了揉太阳穴,照这样下去,总经理很有可能会把阮文心或者楚阳的工作转交给她负责,她暗道还是快点把手头积压的事情早点做完,才有精力接手可能会加大的工作量。

    她穿好衣服,在床边坐了下来,把床上还在睡的人柔声叫醒。

    “阿榕,我今天不吃早餐了,你等下自己做早餐吃吧,记得吃完饭就吃药。”

    她习惯地摸上秦榕的额头,即使前天晚上抱秦榕,第二天她都会小心地摸上他的额头,确定没生病才放下心。对于医生的警告,她一直都牢记在心底。她知道秦榕喜欢孩子,自己父亲也想要抱孙女,父亲心底对秦榕的不合意也可以借由这个孩子而缓和些,即使是这样,她有时候仍会拒绝秦榕的求欢,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榕睁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望着她,点了点头,便想坐起来。司徒姚有些疑惑,直到秦榕的手碰上她的衣襟,她才明白过来。有些无奈地看着秦榕认真而细致地替她把这个衣领弄好,整整齐齐地穿上薄外套。

    “好了,你再睡会,我出门了。”

    秦榕点点头,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在司徒姚吻着他的额头时,他又重新闭上了眼。

    司徒姚在小区门口招了辆车,坐了上去,看了下手表,今天还有个早会要开,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窝。再干一阵子,就可以歇息了。

    “喂,司徒。”在她闭眼的时候,闵夏楠就打了电话过来。她听着闵夏楠有些唠叨话,电话里的人还不时跟身边的人讲话,听闵夏楠小心翼翼地吩咐,她也料到是在跟徐克说话。她淡淡地应着。眼睛看了窗外。夏季的早晨天本来就很亮,这会儿还早着,路面上却有些人在跑步健身了。

    徐克的肚子大了起来,请了产假,闵夏楠过了几天,也请了假回家陪着,今天起床的时候徐克出了点问题,闵夏楠又得拜托她请假。她答应了,在心底思考着要由谁来替代闵夏楠'担任面试官的工作。

    秦榕在司徒姚出门后不久,也起床了。把屋子里整理好了,煮了早饭,自己吃了些,再打包了些放进便当里,像往常一样,搭着公交外出。

    城里的公交很多,人也很多。他小心地护着便当,不让汤水漏出来,却避免不了会被车上拥挤的人群撞到。他皱着眉头,这情况不是第一次碰到了,自从来了城里,出趟门,但凡要搭车,他都会遇上这种情况。他抿着嘴,默默地移开自己的身体,将便当放在自己身后。便当是铁制的,里面装的东西是刚煮好的,借故贴过来的人在他身后狠狠地倒抽口气,秦榕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把手贴在他身后的女人的痛苦样子。

    “以后,请不要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上。今天的汤没有很烫呢。”

    车上的乘客刚才还沉默着,却在这时刻忍不住都笑了起来,指着那个女人窃窃私语。那女人穿着西服,长得人模人样,在这种情况下,涨红着脸,不得不中途狼狈地跑下车。

    秦榕站在原位置上,默默地瞧着周遭的人群。这些人明明就可以清楚看到他被色狼侵犯,却一致地袖手旁观,若非他自己自救,指不定他还不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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