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打电话?”齐孠从浴室出来,赤脚走在地上。腰部系了一条白色浴巾,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修长的四肢。
整个人酷酷的,气势慑人,就像身后随时伸展开一对黑色翅膀的撒旦,浑身散发出令人意乱情迷的魔力。但相比之前人畜勿近的冷漠,他现在褪去了许多锐利,已经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很明显多了一丝朝气。
“宝儿!她今天生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黎媛温顺地拿了条毛巾去给他擦头发。
两人*一年多了,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她擦头发的时候,他就乖乖坐着,任由她摆弄。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像空气一样渗入自己的生活。
他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她香气,她对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也包括她偶尔的任性和小脾气。
从来没有一段感情能让他这么安心,平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动过碰另一个女人的念头。不仅仅是害怕承担失去她的危险,更是因为她,让他对其他女人失去了欲。望。
感情一天天累积,他越来越需要她。在三年的时间里,她已经逐渐磨掉了叶宝在他心中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她变成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女人,他希望与她长久稳定地交往下去。于是,他选择了向她求婚。
擦完头发后,齐孠伸手拉抽屉,露出了一个米咖啡色的礼盒。
黎媛问道。“里面的袖扣是宝儿送的?”
“嗯!她度蜜月回来的礼物!”
“哦……放在*头,代表很重要吧!”
她的语气听似随口一提,但齐孠知道女人都很敏感。她这么说,代表她在意。“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扔掉!”
“为什么要扔?”
“这枚袖扣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不希望你心里有任何芥蒂!”
“之前也许有一点吧,毕竟,我还是有点小心眼。但我不是真的想你扔掉,你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没有任何意义,那么,我相信你!留着吧,毕竟是过去的一段回忆,我不会小气到连你的过去也要干涉!”
齐孠轻抚她的头。“谢谢!”
“都要结婚了还说这种话,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愿意娶我,让我能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她开了个玩笑,尔后又认真地说。“说实话,那天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真的超级超级意外。虽然这几年你是变了不少,但一点要结婚的意思都没有,我有那么一点点着急,但又不好暗示你!我还以为,我们至少得再交往个五六年!”
“如果你觉得太快,我们可以再推迟五年!”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黎媛急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我很惊喜,受*若惊!我都二十八了,你再不娶我,我会很没面子的!”
“逗你玩的……”
黎媛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啊!你居然敢耍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看你这么恨嫁,逗逗你!”
“你才恨嫁呢!”黎媛死鸭子嘴硬,但得意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你不娶我,还有大把人等着,要不试试看?保证明天就有人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向我求婚,比你的方式浪漫多了!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被你这个不懂情调的冰山冷男吃的死死的!”
齐孠扶着她的肩,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轻吻她的头顶。“就算我是冰山,也会被你融化。我知道我现在还有很多不足,但以后日在还有很长,我相信会越来越好!”
“嗯!我也相信!相比之前,你现在对我已经很好很好了!”黎媛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抚弄着他的喉结。“从遇到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刻。为了今天,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你,就是我这一生的幸福!我爱你!”
冰凉的唇,贴在她头上,他喃喃地,同时也是郑重地对她道:“黎媛,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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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倒计时3天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PS: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想吃肉,那啥,番外多炖点!!!记得守住番外好吗?爱你们!
260。完结篇21
8
我是齐彧,从出生到十六岁之前,我的记忆中就只有就只有一个人,我的母亲,孔茉。
在开始知道有父亲这个概念时,我曾经多纠缠过,我的父亲是谁,但没有得到过答复。久而久之,我也习以为常。
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毕业典礼以及大大小小的亲子项目,其他同学都是双亲出席,而我,永远只有一个。
然而她是那样的坚强,无论何时何地,即便只是孤身一人,都如骄傲的女王,优雅知性并且强大,充分展示了什么叫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出彩。
因此,我并没有招来任何异样的目光。相反,其他人都羡慕我有一位这样的母亲。
单亲家庭注定了她给与我的爱与其他人不同,当其他人的父母陪着他去游乐场玩耍,给他买漂亮的礼物时,我在努力学习,金融、法律、政治、乐器,她对我的要求严格到苛刻的地步。
似乎我不是一个小孩,而已经是一个成年人。
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异乎寻常的童年,记忆中只有学不完的课程。我所成长的环境,注定了我异乎常人地成熟。
在这个过程中,母亲所扮演的角色,更像是导师。她吝于给我温柔的笑容,因为她认为那样会让我放松自己。
然而我从来有怪过她,因为我知道这是她爱的表达方式。相反,我感谢她教会了我坚强,我要让她知道,没有丈夫依赖,但她可以信赖她培养出来的儿子,我会成为他的骄傲。
就是抱着这样的意志,我每天都把自己绷得很紧,拼了命努力,就像一个机器人。但凡我清醒的时候,都在奋斗。就这样,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是最拔尖的那一个,从来没有得过第二名。
那一年我十六,高中毕业那晚,我没有去庆祝,已经开始为大学做准备。静寂的客厅里,她插花,我在看书,只有电视屏幕传来轻微的声响。
她忽然走到我身边,指着的屏幕里那个在国际金融研讨会上侃侃而谈的男人,说,他就是你爸!
我当时候很吃惊,但我并没有问她。对金融了若指掌的我自然也对他也有所了解,中国四大家族齐家的掌舵者,齐堯。
在他那意气风发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自己的影子,有没有一丝其他的触动,只感觉他是个陌生人。即便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十五年没见过面,不是陌生人是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他有两个儿子,有完美的家庭。我没有问我母亲和他的过去,很显然,她只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或者只是外面的女人其中的一个,他根本不会想到我们。甚至,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他并没有在我生命里引起任何波澜,我更不可能去找他,生活如常。
在大学的第一年,我认识了许念舒,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是在入学典礼上,她作为地质系的代表发言,一张清丽的中国面孔,说得却是标准的英文,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
我,喜欢自信的女人,也喜欢有才气的女人!而她是为数不多,令我欣赏的才女。女人有才华,本来就是一种极致的魅力,更何况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但当时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有了一个粗略的印象。直到新生舞会,我们第二次见面。
她静静站在舞池中间,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白莲,用那张清丽而独特的东方面孔,吸引着无数人的眼光。而她自己似乎浑然不觉,也并没有融入这个舞会。
一旁的损友欧阳正霖从花丛中脱身挤到我身边,下巴朝她扬了扬。“认识她吗?”
“地质系的许念舒!”
“嗬!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和系别?”他的笑容既轻贱又邪恶,“对她感兴趣?如果这样,做兄弟的就让给你好了!”
我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我若是看中她,需要你让?
“我注意她很久了,今天晚上已经有二十几个男人邀她跳舞,但都被她拒绝了。你猜,她会不会拒绝你?”
我喝了口酒,揶揄。“没有女人能拒绝我!”
“嘁!一个妞儿都没泡过的人,有资格说这话?这可说不准!你现在只是个穷小子,刚才她拒绝了好几个高富帅。她家里又没钱,一般这种家境的女孩子,出国镀金说不定是为了找个有钱的男人,所以她猜这么挑剔。”
欧阳正霖越说越起劲,“我跟你赌,她会拒绝你!”
其实这种无聊的赌约已经不是一次了,毕竟欧阳正霖本身就是个无聊又喜欢犯贱的人,一般我都懒得理会,只会给他一根中指。但兴许是对她感兴趣,我答应了。
在我意料之中的,她没有拒绝我,只是红脸点了点头,第一次露出了羞怯的模样。
我问她为什么不像拒绝其他男人一样拒绝我,她回答——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没有明确地谁追谁,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甚至没说过要在一起这一类的话。总之,一切都是那样的顺风顺水,就像冥冥中注定要走到一起。
相对于其他情侣只是逛街吃饭看电影开。房,我们的交往更多是精神上的。
她和我都是有理想的人,在交往的四年里,我们共同奋斗。在那样艰苦的一段日子里,彼此都是对方的一剂强心针,互相鼓励着。
与其说情侣,更不如说是共同奋斗的伙伴,革命战友一般的情谊。对那段特殊的日子,她在我心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以为是最后一个,我把她当回家,我和她一通规划着未来。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一手创立了“风氏”。在我还没有成功之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更愿意给她一个惊喜。
终于,在大四即将毕业之际,“风氏”成功上市,并且逐渐累积了数十亿的资产。我准备在她回到英国时告诉她这一切,告诉她我能给她优渥的生活,不需要她再辛苦,我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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