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下是一片欢呼声。
只有梁继和他的三个死党没有任何的动静,确实星期五的秋游令人愉快,但是要从星期二挨到星期五,这也毕竟不好受,特别是梁继、秦方、凌宝祥、范一德这样的学生。
这一次袁老师没有阻止学生们的狂欢,因为下课铃声已经响起,于是袁老师摆出了一个很帅的POSS(此处注意一下,因为已经有不少女生两只眼睛都变成了桃心形……),对学生们说:“下课了,收工罢!”
“梁继,你说学校干嘛无缘无故的开这么个秋游?”回家路上,凌宝祥突然问梁继。
“你可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担心的是星期五秋游结束后,我会不会让星期六、星期天放两天假。”
宝祥若有所思地用手托着下巴,说:“嗯,放这两天的话,嘿嘿,网吧!”
梁继听完后无奈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换点新词?”
其实时间是过得很快的,特别是在学校里,只要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时间是可是飞快地轮回几十圈的,但显然我们的某男同志没有领悟出这样的道理,他从星期二到星期四这三天里,几乎是以休眠的形势混过去的,(补充一下,他睡不着的时候就盯着黄水若发呆……)
终于 到星期五啦!梁继“四人帮”也像学校里其他人一样,早早地来到学校,接着耐心地列队站好;然后无奈地把零食、烘烤炉等等杂物搬到学校早已经订好的公交车上,最后认命地让司机驾驶着那辆貌似80年代遗留下来的公交车驶向秋游的目的地——星月谷。
星月谷地处D市郊区……或许不能算郊区,应该算是D市附近的一个原生态谷地。
半个小时的车程,加上车子年久失修,一路上颠颇得特别厉害。到达目的地时大家都已疲惫不勘,但宝祥看起似乎并没有那么累,反倒是显得十分精神,据小缺(范一德)的小道消息说,宝祥在开车的途中竟然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于是乎“四人帮”这一小组的大部分重物,就由宝祥一个人承担了。
“喂,你们难道不能帮帮忙吗?”宝祥艰难地抹了抹前额的汗水,又以可怜兮兮的目光环顾着前面三个昂首阔步的人。
秦方当作没听见,把MP3的音乐开到最大,哼着含呼不清的歌,大步继续向前进。
秦方走了,宝祥把目光投到了小缺身上,小缺摇摇头,说道:“损友的定义,雪中送炭不知道会不会有。但是 只要你在街上摔倒了,就绝对会上去踩你两脚夫,而且还是十分用力的踩。”说完,小缺摇着头,负着双手也离开了。
还没等宝祥把目光转投到梁继身上的时候,梁继已经摇晃着胖胖的身子,大声说着“精辟!精辟!”快步跟上了小缺……
这次秋游的目的地被定在星月谷的中心地带——星月湖,看到了星月湖,有人终于卸下了沉重的胆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现在他心里大叹交友不慎,与此同时,他也想着下次怎么作弄那三个损友的法子。
“耶!你们看,这里的景色真不错!”秦方边指着星月湖,边向着梁继和小缺叫道。
于是某男的视线也被迫从黄水若身上移开。
顺着秦方手指的方向,梁继最先看到的,是生长在星月湖岸边的几株老树。此刻的秋意深了,树叶也不再是绿色的,落叶翩翩,翩翩又是金黄的落叶。它们静悄悄地从树枝上脱离出来,又静悄悄投入星月湖的怀抱;恬舒的,像蜻蜓点水一般,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层层的小波浪。
“嗯”确实不错,梁继看着星月湖一尘不染的湖面,心里想着如果条件足够,他多么希望可以抱着黄水若一起 到这个湖里去洗一个“鸳鸯浴”呀!
“喂!你们三个!”身后杀猪似的吼声破坏了一切有关于星月湖的幻想。“少给我装着听不见,快点过来搭架生火!”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袁老师很高兴,一看装,离这次的秋游结束还有一个小时。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范一德,你过来一下”
“老师,有什么事吗?”
“梁继呢?上哪去了?”
“不知道哦,他刚才跟我们说‘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与此同时,走到密林里的某男开始报怨。
“靠!为什么这该死的湖旁边要是树林呢?”已经被绊倒四次,刮伤七次,被虫子爬到背上三次的梁继“叹”道。
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上一刻还称星月湖美得一尘不染,一转眼星月湖又变成该死的湖了。
拨开面前阻挡道路的树枝,梁继继续向前行进。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刚才在营地无意间的一抬头,梁继发现湖边密林里闪烁了一下的光印。绝对不会错,那光印分明就是……
突然,梁继脚下一滑,身子马上失去了平衡……
秋游营地这边炸开了锅
因为情况紧急,各班的老师和学生都分成了几个一组的寻人小组,开始沿着营地的周围搜寻着梁继。一时间,营地四处都可以听到呼唤梁继的声音。
就连已经N久没有和梁继说话的黄水若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喜不喜欢,会不会传流言的问题,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呼喊着“梁继你现在在哪里?”“梁继!快点回来呀!”
她当然不知道,如果梁继听得到她这么呼唤他,一定会飞一样的赶回营地的!(作者小子语:色狼啊)
“滴滴……”有滴水的声音不绝于耳。
梁继睁开眼,竟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这里很黑,梁继只能靠从头顶上那个洞口放下来的光,依稀地认定这里是一个山洞。
“上面那个……是我刚才脚滑了一下……然后跌下来的……山洞?”梁继胡乱的自信自道,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喊一声“糟糕!”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可是左手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梁继痛得大声尖叫起来,随着他这么一声怪叫,山洞里立刻响起了无数道回声,梁继忍着疼痛,用右手慢慢地将左手托起。
原来左手已经严重骨折。
看着现在极尽扭曲的左手,梁继不由得一个“oh shit!”夺口而出。顾不得左手的伤势,梁继忍痛支起身体,眼下最要紧的是离开这个山洞。梁继开始环顾四周的环境,这个山洞让梁继有点头晕,四周除了黑还是黑,根本看不出这个山洞的任何情况。不过依照他大叫时这个山洞的回音,梁继至少确定了这个山洞十分空旷。
头顶的那个洞口有几缕阳光射下来,看来不是有东西遮住洞口,就是这个山洞与地面的距离很远。梁继原来打算是在原地大声呼喊等待救援的,但依照现今的情况看,还是另寻出路的好。况且他离营地已经十分远了,就算叫了,也不一定有人听得到。
才在山洞里走了一会,梁继便开始后悔刚才的决定。
这个山洞里没有光,在这里走了一会儿,梁继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四周一片漆黑,伸手都看不到五指,更别提要从这里找到一条出路了。
“滴滴……”又有滴水的声音传来。
梁继心生疑虑:这个山洞并不是岩洞,为什么老是会听到滴水的声音?正在疑狐间,梁继眼前一花,刚才在营地看到的那个光印再次出现在眼前。
梁继那个气呀,心道:老子不来找你,你却先来找老子!可就在梁继铆足了劲,想一开口便问候光印的母亲时,那光印却一溜烟,跑了!
梁继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地就跟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地用脏话语言攻击光印。(光印说:“我又没错,干嘛老是骂我?”)
左一弯、在一拐,转半圈,过小道,梁继跟着光印磕磕碰碰的走了半个多小时,左手的疼痛加上身体因为刚才在暗中走动的磕伤,使得梁继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与此同时,光印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身体不允许,梁继看着光印在眼前消失,也没有办法起身去追赶。此刻他反倒冷静了下来,他想光印的第一次出现是在营地,把他引到地面洞口的时候消失,然后他便跌落到了这个山洞里,第二次也就是这次出现的时候,则是把他引了长长的一段路后消失,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梁继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光印的样子,不就是他梦里面的那把名叫“斩马”的刀的样子吗?这么说来,就是有人故意引诱他到这里来的。
一说到人,梁继就起了身的鸡皮疙瘩。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人住到这里来?那光印在自己前边飘来荡去时,也没有听到有任何除了他以外的声音。无论是谁,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难道会是……
梁继害怕得不敢往下想,可是他的耳边却第三次响起了滴水的声音……
就常人而论,对于害怕的东西是避而远之,梁继当然也不例外。他现在觉得毛孔放大了几倍,冷汗顺势从身体内源源排出,梁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他发出一点声响,就会成为那个东西的猎物。
等了好久,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什么也没有发生。梁继又坐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像是的场面出现。他的胆子开始大了一些,于是起身摸索着继续向前走动。
“滴滴……”第四次水声响起,而梁继的脚下感到有些异样,他府下身,用右手摸索着脚下的地面。地上凸出了一貌似矩形的地方,表面虽然布满了灰尘,但依然是相当平滑,“这是什么?”梁继继续向上模去,发现在这个矩形的上方,又出现了一个相同的矩形,梁继心中一阵欢喜,原来这是一个阶梯!
一个布满灰尘的阶梯,就证明这里曾经有人住过,有人住也就说明了这里一定有一个出口!
梁继心里那个欢呀,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跃上阶梯,朝着深入走去。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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