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抓着她的丰盈,在最后一刻,几个巴掌动情的拍在她的腰臀上。
一副水**融的画面,在华丽的卧室上演,春,正浓。
苏子听着钟文博满足的叹息声,发恶的说出,“你还真是容易满足。”
钟文博正在抽动的身体一凛,停了下来,他抓狂的将她狠狠按压在床上,用了力的挺弄,“满足?还早。”
钟文博撇着嘴角,讽笑,苏子,咱看看是谁先低头。
他将自己的壮大抽出,在她的入口处摩擦,大手煽情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臀部,时轻时重。
他挺着腰,送进去一点点,再抽出,深一点点,再抽出。
他听见她压抑着的呻/吟,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想要吗苏子,想要就告诉我。”钟文博深情得唤着她的名讳。可她只觉得假,这都是他折磨她的手段。
她傲娇的扭过头,将脸侧向一边,双手紧紧抠抓着被褥,□的触感翻起巨大的电流,流窜向她的四肢百体。泛滥的春/潮已经开始向男人低了头,屈了腰。
可还好理智还在。苏子憋忍着。
钟文博加上了手,他将手翻入她的身下,去摸索她双腿之间的豆蔻。任凭她夹紧了双腿,可只能是给他的壮大带来紧致感,完全逃不开他邪恶的大手。
哦,一声叹息,溜出嘴边。她又要输了。也许在这张情、欲编织的网里,女人,怎么能玩的过男人。
钟文博不再游戏,加快马力,像是骑着一匹白马,在草远间肆意驰骋,他拉着她的长发,驾驭她,征服她。
最终将她生生踩在脚底。
苏子痛苦的将头埋入枕间,可被他生硬的提拽起来,他的大手,扭着她的头部,他要她看着,看着他进入她,蹂躏她。
不屈中裹挟着快/感,她顿觉难堪,屈辱,凌虐,这些情绪在她的心里肆虐奔驰。她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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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败下阵来,可是苏子难有的迎合,让钟文博不再用冰冷坚硬的器具束缚她,有了自由的手脚,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
也许这一次献身,并不是无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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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午后,钟文博正在公司的大楼与大客户协商合作事宜,接到了舒远的电话,“文博,捉到李志远了。”
“你看着他,我随后就到。”
钟文博加快了谈判的进程,用自己惯有的欲擒故众的伎俩最终为公司拿下了大CASE。
送走客户,他将案子教给张秘书,疾步下楼取车。
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他咬着牙,李志远。他从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当钟文博压制着自己的满腔怒火来到李志远面前的时候,他对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微微笑,一拳囊在了他满是疤痕的脸上。
李志远被打的脸侧,牙齿撞破的内腔,流出血来。血腥味让钟文博变得更加残暴。他一脚揣向被舒远捆绑起双臂的李志远。
“疼吗?”钟文博握拳,捏/弄十指。
李志远伸头冲着地面啐了一口,“真他妈卑鄙,有种,你把我放了打。”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对付你这号人,我犯不着绅士。”钟文博拧着嘴咬着后槽牙。
“呵呵我是卑鄙,不过苏子的肉体,还真是嫩啊,虽然我没上了她,但可惜你钟文博,仍然不是第一个见她裸体的男人啊!”
梆。
钟文博实拳直捣李志远的太阳穴,打的李志远一阵眩晕。
李志远回过神来,又承接了钟文博重重的一拳,待李志远再回过头,又是一拳。血水混着口水从李志远的嘴中流出。
钟文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舒远在旁边冷眼旁观,虽然他是人民警察,可是对付这种无赖地痞,他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大快人心。
38、温欲『一更』
第38章温柔的欲望少有的温柔
钟文博将脚狠狠踩踏在李志远的头上,用力碾压;“看过是吗?我会让你忘了的。”
“呸;铭记在心。”李志远无法挣扎,活生生被踩着;觉得头骨欲裂。
钟文博抬起脚;狠狠落下;他听见地上的男人闷哼声;咬紧了牙关;“忘了吗?”
“忘不了。”
钟文博弯□子;伸出一只手,拽住李志远的头发;狠虐的提拉,将李志远的头和身子折成90°直角;舒远听到了骨骼咔咔作响的声音。
“钟文博,你这样有用吗?你的苏子,本来就不干净,你就是杀了我,她也不干净。”李志远扯着公鸭嗓子,艰难地啐道。
“呵呵,是没用,杀了你是挺没用的,还葬了我的手,但是李志远,我可以一直关着你,一间黑屋子,我相信没有几个月,你就疯了。一个疯子,还能做什么呢?”
“我他妈连牢都做过,我怕这个,要杀要剐随你便。”李志远一横脖子,他不过是为他心爱的姐姐做事儿,死了就死了,他就是死了也得拽一个垫背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这比坐牢简单,我何必将你带来。更何况一个有犯罪前科的人,就算是死了,我想也没有人会责怪什么吧,我想你的姐姐,李婉芬,也巴不得你死呢吧。”钟文博佞声道。
“你放屁!你他妈放屁!”李志远剧烈地扭着身子,“钟文博,你他妈放屁。”
“要不,我给你的姐姐打个电话?恩?”
“我不认识什么李婉芬。”
“不认识?那就好,我可以告诉高德民,其实你是李婉芬的姘PIN////T头OU。”钟文博挑眉轻笑,“既然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在乎我去整一个和你毫不相关的女人吧。”
钟文博给舒远一个眼神,他放开李志远的头,和舒远走了出去,将小屋的门紧锁。解决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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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躺在床上,未愈的伤势因为昨天的剧烈运动像是更加严重了些,今天的她几乎无法拱身。张妈送来的饭菜,她也乖乖吃下去,她想通了,何必和自己过不去,该吃要吃,该睡要睡,这样才能尽管恢复。
她已经完全和外界隔绝,大宅里也没有任何通讯工具。
门被推开了,又是那个外国人,马克,往日他来检查苏子的情况,苏子并不和他交谈。可是今天,苏子问了马克身边跟着的中国小护士,“我的伤怎么样了?”
“苏**,您的肌腱组织还未痊愈,新肉正在生长。”
“我什么时候能够自由行动?”
“大概还要一个月左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子点点头,一个月,没关系,她可以等。
天色慢慢暗下来,偌大的宅子灯火通明,张妈和管家按照以往的规矩,将所有的灯都打开,等待钟文博回来。
七点一刻,苏子看着墙上的挂钟,钟文博果然如时推开了她的房门。
“今天按时吃饭了吗?”他的眸光透着些许温柔,让苏子觉得不适。
但苏子还是点点头。
“马克来看过了吗?”
苏子点点头。
“今天这么乖?”钟文博侧着坐在苏子的床边,抚上她的长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颤动了一下。
“身体要紧,我又不是傻子。”苏子淡淡道,躲开了他的手掌。
“后天是王静的忌日,我们去北城吧。”
苏子心里咯噔一声,她何尝不记得王静的忌日,可是,“我身子没好,你自己去吧。”
“我可以抱着你。”
“不去。”苏子眸光淡然,她已经决定将王静的事儿翻篇,那边无须在波澜。
“有头等舱。”
“钟文博,你不要以为上了床就能和我套近乎,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没义务陪你。”这句话,多么熟悉,是最初钟文博对苏子说的吧,她竟反着用在他身上。
他凝了眸子,变得冰冷阴森,眯起眼,他沉声道,“吃了枪药?”
“吃的你王家的饭,当然是枪药。”苏子巧笑,“哦,是钟家,我忘了你们改名换姓了。”
钟文博的眉越拧越深,她不是最忌讳王静的事儿?如今怎么这样坦然。他的手将她的下颌抬起,逼着她对上他的眸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哪敢。”
“你可真是不停的挑战我的耐性。”他的眼锐光四射,握在她肩头的手渐渐收紧。
“你有耐性吗?”她还是不怕死的补上了一句。似乎如果他一句,她总会跟上一句堵死他。
钟文博翻身将她压下,“后天去北城,机票我已经定好了。”
“不去。”
“你确定?”
苏子侧过头,不再看他,钟文博伸手就想去扯她的衣服,苏子淡然的看着他如狂入魔的动作,“我今天来事儿,你还要?还有,你只会用下半身解决愤怒吗?”
这句话终于将钟文博点燃,钟文博确实因为她的话停顿了手上的动作,但是只是一秒,他仍然愤然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下,她倒也不挣扎,任他抓扯。
钟文博睨着她如水的淡眸,目光深邃,“对。”
他的舌蛮横探入她的口中,渴求吸吮,心跳与呼吸同样急促,令苏子有喘不过气的挣扎与不甘心的怒火,和……一丝被挑起的悸动。
当胸口传来推挤的压力时,她混乱的想制止他进一步进犯的大掌。但是她生生将这些情绪压下了,现在她唯有用冷淡和沉默抵抗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抵磨在她唇上的声警告的吮噬下她的淡漠,“你最好不要再用这幅死样对着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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