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 三生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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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禁脔 三生涅-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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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曾经有多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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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式的大床,柔软至极,苏子深深的陷在床铺里,白净细致的皮肤和着丝绸缎子,月光轻轻的洒进来,瞬间让钟文博看不真切。
  
  他轻巧的躺在她身边,将合着双眼的她拥入怀中,柔凉的缎子贴着自己火热的肌肤,将在他身体里肆虐的欲望冷却了些。
  
  他不想再强要苏子,也不想再伤害她,现在的她肯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对他来说,都已经算是一种奢求。
  
  这种心思的变化,很极端,从一种深深的占有和掌控,瞬间变得极其被动。
  
  这些,都只因为心态变了。
  
  他变得患得患失了,不再咬钉嚼铁,不再咄咄逼人。
  
  其实苏子并没有睡着,她极其不自然的被他抱在怀中,今天一整天的钟文博对苏子来说,都是一种怪异的存在。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对待她就像是在手心里宠着的宝贝。
  
  就算是在五年前,他也不曾这样。
  
  如果只是演戏,那她只能配合,只希望他说话算数,能在回国后,将她放开。
  
  渐渐的,钟文博的鼻息,变得柔顺平稳,苏子才敢慢慢入眠。
  在他身边的每一分钟,她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  
  国内,舒远将带着手铐的李志远扭送到警察局。  
  李志远的嘴中骂骂咧咧,到最后没了法子,只得给警署的人给了一个电话,希望能打一通电话。  
  看管他的人,是一个新来实习的女孩儿,心思软,就同意了。  
  李志远虽然忧伤,但他带着刀疤的脸看上去仍然是狰狞不堪。  
  “喂,是我。我可能还要坐牢,你好好生活。”  
  “那个……不用来看我,就当不认识。别让你老公发现什么……你先别挂。”  
  “我知道,我就最后给你打这个电话,以后不会打扰你了。”  
  “我想通了,你有你的生活,你……”  
  嘟……嘟……  
  李志远垂头丧气的将电话交给了女警,要了一杯水,一根烟。  
  李婉芬是他心里的一块病,她要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在所不辞。  
  可是他这样迷恋的一个人,却当他是个屁,连他的话,也不愿意听。李志远才发现或许是他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人家也就是把他当枪使。
  
  “呦!还抽烟呢!”舒远一把将他的烟夺过来,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行了,以上几项罪名你有什么异议?”  
  “没有是吧,行。过几天开庭,估计判你个十年八年不是问题。你确定要自己揽下所有的罪名?”  
  舒远见他不说话,狠狠点点头,“行!真他妈有骨气。”  
  等舒远推门出去后,李志远的眼变得愈发的猩红。  
  想了大概半个小时,他开始大力的拍桌子砸椅子,等舒远一行人进来的时候,李志远吐出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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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情迷『一更』(未河蟹版)
第五十八章

想了大概半个小时,他开始大力的拍桌子砸椅子,等舒远一行人进来的时候,李志远吐出了一个名字。
“林雅。”
舒远冷笑一声,“你早该说了。李婉芬呢?和这件事儿没关系?”
“没有。”李志远在最后一刻,任然决定保全自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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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清晨,有些雾霾。苏子柔淡的躺着,还未醒来。
她的腰线是一个流线的弧度,身体凹凸有致,不管看过多少遍,钟文博都不会觉得腻。
爱是一个说起来缓慢,其实很迅速的过程,像酒的发酵,从剔透沉淀到醇厚,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抽身。
和苏子在一起的每一天,钟文博就像是在注射吗啡,每天的剂量不多,但是深深依赖,足以致命。
她像是握住了他的七寸之地,只要稍稍用力,他便会粉身碎骨。

看着她的睡容,钟文博着了迷,定好的行程,被钟文博全部推掉,他不舍得叫醒她,不舍得打扰,她的安眠。

多久了,他不曾这样仔细看过她。

苏子正值25岁芳龄,是个该仔细打扮,大放异彩的年龄,可是因了和他之间深深的羁绊,苏子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活泼和美艳。

无论是清醒还是安眠,她的眉眼之间,都夹带着几抹琐碎的忧伤。

钟文博的粗粝的手指,抚上苏子眉宇之间的皱痕,轻轻揉搓,企图将她的惆怅晕开去。

他的指尖,从她的双眉之间下滑,扫过挺立的鼻梁,唇尖儿,白皙的颈项,双峰之间,一点点向下,走到之处都擦出串串花火,让钟文博不能自己。

他就像是一个吸毒的人,苏子便是他永世的鸦片,总是希望从她那里汲取更多。

人与无穷,食髓知味,钟文博感觉到之前他与她的对峙和折磨都变得乏善可陈。

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触感,大掌轻轻地覆上她胸前的那片浑圆,像是爱护一件绝世至宝,爱之深切的抚摸揉/捏。

苏子的胸前激起一阵巨浪,她被他清晨的撩拨惊醒,可是她不敢睁眼,害怕泄露了自己眼底的柔情,她早已看透钟文博的性子,矛盾的心里让她最终选择远离和逃避,只是在欧洲的这段时间,她愿意配合他演一场舞台剧。只愿谢幕之时,大家还有力气可以爬下舞台。

钟文博的身子,已经压上苏子,他们胸脯紧紧相贴,钟文博的双手与她十指相合,在手间握紧,不知为何,他竟然轻轻颤抖,心里多了几丝湿热,心扉像是被一股巨浪冲击,想要突破某种关隘。

他的重量让她承受不起,可是眼下也只能婉转承欢,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抗拒,还是渴望。

其实之前的日子,她每夜暗自劝说自己,不如就这样陪着他一辈子到老,可是又会在清晨醒来的那一刻觉得这辈子,都没了光彩。

她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太多,工作,生活,无不付之一炬,都只为满足他自私的占有欲。

他支起雄壮的胸膛。手握在她光/洁的颈项,另一只手急切的将她的睡裙往上推。虎口卡在她丰盈的边缘,欲望变得愈发深邃。

他粗粝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的周身游走,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烈火,要将她焚烧殆尽。

苏子就像是海边的礁石,一下下的接受着来自于钟文博的冲击,慢慢被拍打的光滑,磨砺的娇小,最终粉碎。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只不过最后的终结者,是苏子。最后要失去满日阳光的人,是苏子。

她像是跌入了深深的海水,明明清醒,却无法呼吸。慢慢变得神志不清,慢慢,离去。

谁也不知道她斌死前的挣扎,是多么无力和恐惧。

钟文博不肯放开她,不肯。他周身所散发的气息充满了占有和偏执,苏子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他不可能在回国之后,轻易放手。

苏子的身子,已经晕了红,小腹开始轻微的抽搐,他腿间的阳刚就生生抵在她柔软的腹部,将赤/裸的欲望毫不遮拦的传达。

钟文博深黯的双瞳紧锁苏子微颤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吵醒。

手下的动作,不再轻柔,变得疯狂而急促。他疯了似的揉/搓她胸前的白兔,两指紧紧的捏住了那双早已颤栗直起的ru尖。他的头覆下去,准确的捉住了她紧闭的双唇。

强势而霸道的吻如雨点般下落。侵袭着她的寸寸肌肤。欢愉感席卷而下,全身的力气和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迅速上涌,血液快速流动,她的脑袋已经充血。

苏子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她无心的动作更加激起了钟文博作为男人的原始兽性。

钟文博侧过头去咬苏子的耳朵,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摩挲,一阵湿热从她的耳侧散开,酥痒感霎时晕开,激动着她的四肢百体。

苏子的双眼仍然紧闭着,钟文博不甘心,唇压上她的粉唇用力啃噬,更用力地去索取她嘴中的津蜜,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换,缠绵至死。

这一吻,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接近撕咬,就像是要吸出苏子的灵魂,一种莫名的感情在二人之间滋生,摄魂夺魄。

这是一种绝望的爱,绝望的索取,绝望的吸收,最后绝望的失去。

粗糙的大手疯狂用力的攫取,苏子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颤栗不已,那样细致,柔滑,美好。

可惜他不曾珍惜。

只希望在最后这一个星期,能将她揉碎,揉到自己的心怀中,在记忆中印刻,风化不能。

情/欲被牵动,苏子已经无暇思考,她早已忘了自己的抵抗,矛盾和纠结。

只沉醉在钟文博为她勾画的欲望海洋中徜徉,连绵不已。

她微微拱起背部,胸部的曲线更加完美的呈现,钟文博看着入了迷,朝着那艳红的几欲滴血的蓓蕾一口含下,舌尖急速律动。

苏子扬起头,泼墨的长发像是一席瀑布漂流而下,扫在床铺上,像是一幅花卷里的美人儿,在情/欲中慢慢的不能自己。

她是钟文博心中的瑰宝,本来是美艳的女人,在情人眼里更多了几缕风情。钟文博的双瞳渐渐深邃,口中的湿热,沾染了她颤抖的ru头。

我不想离开你。一个念头从钟文博脑海中闪过,甚至和爱情有关。但是他迅速的将这个念想粉碎。她不是他的,不能强留。

他已经自私了太多年,一直为了自己的仇恨不停的索取和禁锢。

可是最伟大的爱是给予和放手。钟文博不敢做到伟大,只能给对方自由。

钟文博的手从下面托着苏子的纤腰,轻轻揉抚,嘴里含着她的一方美ru,手捉着另一只碾/弄,听着她不再压抑的呻/吟,钟文博动了情的下移,唇舌贴上她细致而没有任何赘肉的纤腰,在腰窝处舔/弄,引得苏子酥痒不已。

长发随着她摆动的头部飘舞,即使是在欲望中,她也仍然像是凡间的精灵。
春/潮已经开始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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