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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所有人已然没时间去欣赏这样的风情,只能怔怔的看着聂瑾萱,惊惧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却是只有殷凤湛,在看到聂瑾萱的刹那,先是一愣,但随后便马上脸色一沉
没有什么喜事,殷凤湛脸色反倒透着说不出的阴沉。见此情形,聂瑾萱不禁挑了下眉,但随后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可随后,当聂瑾萱走过来后,还不等她说话,便只听殷凤湛神情一敛,然后直接沉声说道
“所有人都到前堂跪着,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许起来!”
说着,殷凤湛也不管周围人如何反应,便直接迈步上前,然后在经过聂瑾萱的时候,忽然猛的一把拉住她,便不由分说的走了。
……
一手拉着聂瑾萱,随后殷凤湛气势汹汹的将她带到了前院儿的一间厢房。
聂瑾萱知道,这是殷凤湛自己独居的厢房,平日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就算是韩落雪,都走不进这院子半步,更不要说进这个房间了。但此时殷凤湛就将她带到了这里,随后更是一脚踢开*房门,接着一把将她扯了进来。
聂瑾萱本就被抓的手腕生疼,这么一扯,更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殷凤湛,你发什么神经病?”
一边不满的大叫,聂瑾萱一边径自挣扎
“殷凤湛,你放开我!你抓疼我了。放手,快……唔……”
聂瑾萱有些生气,但随后,还没等她说完,便瞬间被一把抓进一个结实而宽阔的胸膛,然后双唇被猛的堵住了!
殷凤湛吻住了她。疯狂的力道,让聂瑾萱顿时感到了唇间一疼,接着一丝腥甜的铁锈般的气味儿,更是刹那间在唇齿间蔓延了开来!
出血了!
但此时,除了疼痛,聂瑾萱更加感到了是眼前这个男人传来的霸道,疯狂,以及发泄般的愤怒!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脸,但感觉却越发的分明,不由得,聂瑾萱顿时一愣,但随后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便只觉的身子被瞬间抱起,然后转眼间被压在了床榻上,接着一只大手更是撩起她的裙子,扯去她的亵裤……
这时,聂瑾萱就算是再如何,也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要干什么了。所以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殷凤湛,你……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殷凤湛!”
拍打着,挣扎着,可这时,黑暗中的殷凤湛却只是抿紧了薄唇,然后一手扯去腰带,褪下裤子,接着便将身下早已火热的昂扬,瞬间顶在了那两腿间的神秘之处
顿时,聂瑾萱近乎反射性的浑身一颤,而却只见殷凤湛瞬间俯下身子
“我疯了?!对,我是疯了!被你气疯的。你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却都不和我说一声……”
贴着聂瑾萱的耳边,殷凤湛近乎是咬牙切齿,愤怒不已,但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别样的诡异,沉声说着,徐浮的热气撩拨在聂瑾萱的耳边,霸道中却又透着说不出的煽情
而此时,说到这里,殷凤湛更是微微一顿,接着眼底眸光瞬间一闪
“所以,这是惩罚!”
说着,殷凤湛一个倾身,瞬间吻住了聂瑾萱的唇,同时双手一个用力,扯开她的腿,接着挺身冲了进去!
“唔——”
瞬间,没有激情的侵染,而干涩不已的花径被刹那间撑开,聂瑾萱忍不住痛苦的申银一声,却又被那带着火热的薄唇所掩盖,只发出如猫咪般的细微声响,但身子却还是忍不住猛的紧绷了起来
而此时,愤怒中的殷凤湛,仿佛是感受到她的痛苦,却是意外的动作一停,然后就那样静静的伏在聂瑾萱的身上,动也不动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黑暗中,周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那般的清晰。而随后,感受到身下女人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殷凤湛这才微微暗自叹了口气,然后再次用力的吻住她的唇,同时慢慢的动了起来
由轻到重,由缓到急,殷凤湛的疯狂和霸道,让聂瑾萱无处可逃,最后只能抱住他的身子,任由他好不节制的掠夺……
……
黑暗中,激情似火。最后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稍作平息了下来。
聂瑾萱静静的靠在殷凤湛的怀里,气息还有些喘,火热的脸颊依旧带着一时难以退下的绯红。
但片刻之后,聂瑾萱却猛的眉头一皱,接着想也不想的直接在被窝里踢了殷凤湛一脚
“殷凤湛,你发什么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
想起刚刚他的行为,聂瑾萱就有气。但此时听到这话,殷凤湛却只是敛眸看了她一眼,接着伸手用力的将她抱紧
“被你气的!”
“你……我怎么气你了?!”
“自己想!”
低声甩了聂瑾萱一句,随后殷凤湛便径自坐起身,然后下床开始穿衣服。
殷凤湛动作利落,而此时,看着他再次恢复成沉默的样子,躺在床榻上的聂瑾萱却是微微皱了下眉,然后低声说道
“你要去前堂吗?”
“嗯。”
“我也去。”
知道了殷凤湛的目的,话落,聂瑾萱也起身要跟过去。毕竟今天这事儿,都是冲着她聂瑾萱来的,所以自然要她在场解决。
可听到这话,已然穿好衣服的殷凤湛却是瞬间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声说道
“你给我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吩咐,哪也不许去!这件事儿我会处理。”
话落,殷凤湛也不等聂瑾萱说话,便伸手一把将她按回到床上,并伸手拉好被子,接着直接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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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
一番激情似火。当殷凤湛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多后的事情了。
凝香苑的大火终于被扑灭,但整个凝香苑却已然燃烧殆尽。连着残垣断壁,都屈指可数。
夜,静静的。整个宸王府,也恢复了平静。而当殷凤湛来到前院儿的时候,前堂外的院子里,已然跪满了人。殷凤湛一一走过,然后走进同样跪满了人的前堂,径接着径自坐到了主位上
前堂里,院子中,火把闪烁。映在殷凤那湛冷然而严肃的脸上,透着让人畏惧的凛然。阴沉的眸子泛着一抹戾气。见此情形,在场唯一一个没有跪在地上的殷凤轩,却是不由得浑身一颤,但随后还是迈步上前,然后低声说道
“四,四哥……”
殷凤轩从小就放荡成性,不服管教,连着张贵妃都拿他没有办法。却是放眼天下,便只有两人能制得住他。而这两个人,一个是顺承帝,另一个就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殷凤湛。
而眼下殷凤轩闯了这么大的祸,虽然那聂瑾萱没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对于今晚上的事儿,殷凤轩还是羞愧难当。
但此时此刻,殷凤湛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连看都没看殷凤轩一眼,依旧神情不动的坐在那里,随后抬眼扫视了下眼前低头跪在地上的众人,接着眸光一转的落在旁边的顾洪身上
“怎么样了?”
“回王爷的话,火已经灭了。除了凝香苑,周围的院落没什么损失。失火的具体原因,仍在调查中,但可以确定是有人故意而为。”
“何人而为?”
“……这个老奴还在调查中。”
虽然倍感失责,但顾洪还是据实以告。可闻言,殷凤湛却什么都没有说,便随即话锋一转
“水云。”
“是,回禀王爷,今天傍晚掌灯的时候,奴婢发现蜡烛有问题,里面掺了迷*药,只要蜡烛点燃,房间里的人便会渐渐昏睡。所以随即奴婢告诉了三小姐。三小姐以防万一,便和奴婢以及小秀三人先行离开。因此才会躲过一劫。”
当着众人的面儿,水云并没有说的太过详细,甚至有些事情,是故意没说。但殷凤湛却瞬间脸色一沉
“蜡烛从哪里来的?”
“小秀傍晚的时候,经过后院儿管事,从库房拿出来的。”
低着头,水云神情不动,而等着水云这边话音一落,便只见院子里一个后院的管事儿语带哭腔的告饶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不知道啊,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奴才只是依照着往常一样,带小秀进去拿东西,却是什么也没做啊,王爷,您要相信奴才,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大家都不是傻子,凝香苑无故起火,现在又说是之前的蜡烛有问题,这不是明摆着有人特意要聂家三小姐的命吗?!而眼下那聂家三小姐可是自家主子的眼珠子,这要是万一牵连了进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蜡烛是从你手里拿出来的,你为何不知道?”
“王爷,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奴才说的都是真话,王爷,您要相信奴才啊,奴才真的没有说谎……”
贾源今年三十多岁,在王府里也有几年了。自打上次吴婶和聂瑾萱结了梁子调到了漱玉轩之后,他才被提拔了上来成了后院儿的管事。而贾源本就是胆子不大,所以早已被眼前的事情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便只知道磕头告饶,希望殷凤湛会相信自己。
可此时,看着贾源那已然痛哭流涕,不住磕头的模样,殷凤湛随即目光再转的看向小秀
“小秀,蜡烛是你拿的?”
“是……”
小秀也是个胆小的,但脑子却不笨,所以此时听着殷凤湛问自己,小秀虽然吓得浑身颤抖,但随后还是赶忙解释道
“王,王爷……蜡烛,是,是奴婢拿的……但奴婢从来没有害我家小姐的心思。而且之后水云检查过,不只是拿给小姐房里的蜡烛有问题,连着奴婢拿到自己房间的蜡烛也有问题。所以王爷,真的不是奴婢,奴婢在小姐身边这么久,就算是奴婢死,也绝对不会害小姐的……”
“那你如何解释蜡烛的事儿?”
“奴婢,奴婢不知道……而且小姐带奴婢和水云一起离开后,也曾问过奴婢这个问题,后来奴婢想起一件事儿,就是在从库房出来在路过后院儿厨房的时候,正看见厨房的周婶在搬东西,奴婢便将蜡烛放下,然后过去帮忙了……”
如果不是之前聂瑾萱曾问过小秀,想来此时的小秀早已被殷凤湛吓得和刚刚的贾源一样哭出来了。而此时一听小秀提到了自己,站在院子里的周婶瞬间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