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你这是在害公主!”
“怪只能怪公主犹豫不决,”翠玉冷然一笑,“而且今天完事之后,我就要回京了。徐嬷嬷你还是好自为之,若是想公主无事,最好还是去想办法求求大皇子。”
这时外面又跑过来一个人,穿着丫头的衣服,脸却不再和丫头一样,她声音甜腻却带着一股阴厉:“事情办好了,人也弄过去了!”
“那就好,你们也把人弄过去!小心不要被外面的人发现了!”翠玉吩咐道,然后又转向了徐嬷嬷,威胁道:“如果你要是不老实的话,就别怪我一刀抹了你的老命,到时候我可以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你和公主身上。如果洛王爷真的这么爱这位王妃的话,我想他很有可能会拧断公主的脖子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徐嬷嬷紧紧抱着连欣宜哭骂道。
“多谢夸奖,我们走!”
翠玉和他的人把连习征一带走,徐嬷嬷就立刻找了盆凉水泼在了连欣宜的头上。连欣宜幽幽转醒,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公主,我们该怎么办啊!”徐嬷嬷哭道,“大皇子逼着我们和三殿下为敌啊!”
“习征哥哥呢!”
“被翠玉带走了!公主,要怎么办?若是真的被翠玉嫁祸了,洛王爷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三殿下可能也会误会的!”
“我们得去报信!我们得去告诉其他人!”连欣宜站起身来,踉跄着往外跑。
“公主,慢些跑,外面说不定还有翠玉的人在……”徐嬷嬷拉住连欣宜劝道。
“顾不了这么多,如果再不阻止的话,习征哥哥做出傻事来,他和洛羽仲肯定会成为敌人的!”
痴缠
连习征浑身像是要冒火一样烧的难受,他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熔岩之中,就连自己呼吸的空气都燥热的难以抵挡。这种异常的热度让他从昏厥中醒来,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场景,头脑一阵发热,只依稀记得似乎是在连欣宜那里被迷晕了。
“该死的!”连习征低声咒骂着,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刚撑起半个身子才发现月唯正躺在他的身边,而且身上不着寸缕。原本就已经燥热难耐的连习征更觉得全身都像是被蚂蚁咬噬一般,空虚难耐。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才把头转到了一旁,踉跄地跌下了床。
连习征浑身酸软无力,几乎全身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想要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他半走半爬地冲到了门口,两手无力的推着房门。然而门锁的严实,现在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他根本无法推开。
“有没有人……”本想着大喊一声,然而出口的话语却犹如呻吟一般。
连习征倒在地上,身体中的欲火如同毒蛇猛兽一般折磨着他,这样的情况让他立刻清楚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他被人下了春药,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的东西,但是连习征现在却暗咒这药物真是要命!
远远望去,月唯就那么安静的躺在床上,像初生婴儿一般的肌肤全部裸露着,让连习征本来就焦躁不止的心更加的喧嚣。他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在门口,怕自己难忍欲望冲向月唯。可是渐渐的,自己的理智和思维就被药物蚕食,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出现月唯样子,身体也比思绪有了更直接的反应,他一步步地往床的方向走去。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连习征被春药蚕食的神经像是要爆炸一般,折磨的他痛苦呻吟。渐渐的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开始消退,目光中脑海里全部都是月唯。
他伏在月唯的身上,着魔了一般疯狂亲吻着,身上的燥热叫嚣着随着他的亲吻点燃了更大的激情。连习征不受控制的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他紧紧地抱着月唯柔软的身体,似乎只有在这一刻她才会再次回到他的身边,才会完全属于他……
“不管是谁都好,快些去找我皇兄啊!”连欣宜冲着看守院门的护院哭喊着,“要是再不去找人,月唯和他都会出事的!”
“公主,属下已经禀告王爷了,请您稍安勿躁再等一会儿!”护院冷冷地说。
“到底怎么了?”假扮成洛羽仲的洛肖彦来到了悠琮院的门口,看着哭得几乎跪在地上的连欣宜,心中很是压抑。
“王爷!你快去救救我哥!他被翠玉劫走了,可能月唯也出事了!你快去救他们!”
“习征和……月唯?”洛肖彦心中一紧。
“我说的是真的!翠玉已经把人劫走好一阵子了,你快去救人!”
“他们被劫到哪里去了?翠玉又是谁?”
“翠玉是我身边的丫鬟,是我大哥派来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把人弄到了哪里……你快去找!快去找!”连欣宜哭诉道。
洛肖彦立刻离开了悠琮院,四处通知人寻找翠玉一行人的下落。可是不仅翠玉找不到,月唯和连习征也完全没有消息。心急如焚的洛肖彦立刻下令封锁了整个王府,还让洛晖去发消息立刻关闭尚城的城门,不能让人潜逃。
而此时洛羽仲正和元英赶回尚城,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洛羽仲只想快点见到月唯。可是刚一冲进尚城的城门,城防就立刻把大门关闭了。正巧假扮成丘雪之的洛晖刚要离去,与洛羽仲碰了个正着。
“这是怎么回事?”洛羽仲喝问道。
“回王爷,王妃和三殿下失踪了,大公子正派人四处寻找。怕凶手离去,所以把城门关闭了!”
“月唯和习征失踪?”洛羽仲的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扬鞭离开。
匆匆赶回王府的洛羽仲不顾自己的形象就冲进了府中,元英听说自家主子也失踪,着急的跟着洛羽仲一同寻找。
“羽、羽仲?”看见风尘仆仆的弟弟四处冲撞着乱跑,洛肖彦立刻迎了过去。
“月唯呢?月唯在哪里?”
“我们还在找,应该还没有离开王府……”
“谁干的?到底是谁做的?”
“公主报信说是她身边一个叫做翠玉的丫鬟,说是大皇子派来的。”洛肖彦说道,“羽仲你别急,我已经让府中的人挨个院子寻找了。”
“王爷!”洛永远远地跑来,“找到了一个院子,却被锁住了,应该是那里!”
怜怒
洛羽仲冲进了院子,一掌劈开被锁住的屋门。几步跑进了房间里,然而看到的景象却让他紧绷的一颗心轰然破碎!
连习征正伏在月唯的身上,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律动着,浑身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喉咙中还发出阵阵低吼。
洛羽仲感觉全身的血流都冲进了脑中,他上前一拳打在连习征的脸上,直接把连习征打倒在床。洛羽仲还不等连习征有任何反应,又粗暴地抓着他的胳膊把人扔到了房间的地上。
“殿下!”随后冲进来的元英,立刻冲到连习征的身边。却发现连习征浑身赤裸,下体还有不少污秽物。
洛羽仲看着眼前的月唯,抑制不住地踉跄几步。月唯的全身都是欢爱过后的红痕和淤青,下身的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和浊白的体液混成了一副狰狞的画面!洛羽仲战栗着,双手攥拳不知该挥向何处。
洛肖彦只上前看了一眼,心中立刻狂跳起来。他脱下外衣盖在月唯身上,看到洛羽仲惊呆的样子,安抚地拍了拍他。洛羽仲这才回神,用一旁的棉被把月唯整个裹起来,然后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用尽了所有的定力,不去看被自己打到在地的连习征,抱着月唯从他的身边快步走过,他很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杀了他!
元英还想上前解释什么,被洛肖彦拉住了。“让他先冷静一下吧,习征好像被人下了药,你把他带回去,我叫大夫过去看看!”
“大公子,王爷那里……”
“等他冷静一下我再去说。”
洛羽仲把月唯抱回望月楼,吩咐洛永去打些热水回来。他把月唯放在浴盆里,怜惜地看着还睡熟中的月唯,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刚刚的一幕就好像是噩梦一般,他想要极力忽视,那个恐怖的画面却不停地出现在脑海中。洛羽仲害怕月唯醒来,他害怕刚刚所看到的一幕会被月唯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解释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回来,为什么会让她遇到这种事情……
“嗯……”洛羽仲给月唯擦拭身体的时候,月唯发出一声嘤咛,像是要转醒的样子。洛羽仲慌张地点了月唯的昏睡穴,月唯又歪头睡了过去。
洛羽仲双手扒着浴桶的边缘,脑袋一下下的磕在浴桶上面,压抑的痛苦变成一声嘶吼从喉咙中溢出。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轻手轻脚地帮月唯换上新的里衣,给她盖上棉被,看着她香甜的睡颜,洛羽仲心中的裂缝却越来越大。
轻微的叩门声,洛羽仲没有应声,洛肖彦还是走了进来。看着洛羽仲苦恼不知所措的样子,洛肖彦轻轻一叹,小声道:“习征他也是因为被下了药,才……”
“别说了!”洛羽仲像一只受伤了的猛兽一样悲吼道。
“你应该知道这是大皇子的计策,他想用这件事情让你和习征为敌,你不应该就这样中了他的奸计!”
“让他离开这里,立刻离开……”洛羽仲回头说道,“只要他离开洛王府,永远不踏入半步,我才可能放过他!如果现在让我看见他,我……我会想要杀了他!”
“羽仲……”
“别说了!让他走,立刻走!我不要看见他,我也不想让月唯看见他!”洛羽仲轻柔地抚摸着月唯的脸庞,手指悲痛地颤抖着。
“那这件事……你打算和月唯怎么说?”
洛羽仲一阵沉默,看着睡得毫无所知的月唯,他的心纠结着。沉默了许久,他幽冷地开口道:“不说,我不要让她知道。”
“羽仲,这事你还想永远的瞒住不成?”
“永远的瞒住!我要永远的瞒住她!”洛羽仲坚定地说,“你们都不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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