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聃哲!你真让我失望透顶!”钟懿绝望的看着他,忍住痛,咬牙一字一顿的厉声说。
“是吗?是不是我太绅士了,三年都没把你给上了,觉得我不够男人,所以让你失望了?嗯?”
丁聃哲感到身下女人身体紧绷却依然奥凸有致柔软无比,透出一股子极致的you惑,他年轻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双眸猩红一片!
“丁聃哲!你还能再下流无耻一点吗?放开我,别让我厌恶你!”
“厌恶?”丁聃哲瞳仁一闪,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沉吟两秒,嗓音黯哑的说:
“小懿,一会儿做完,看看我和市长先生,谁的技术好,哪一个更能满足你让你醉仙欲死,再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厌恶我,好不好?”
“丁聃哲!”钟懿尖叫一声。
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进来,摸上了她的腰!
“丁聃哲!你不能这样!我们分手了啊!”她拼尽全力拳打脚踢起来。
丁聃哲吃痛,这更加刺激了男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野性与征服欲,不费多少力气便将她死死禁锢住,让钟懿挣扎不了半分。
他喘着粗气,低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下流的低语:
“小懿,你要知道市长比我大了五六岁呢,今天让你感受一下更年轻的男人有多棒!”
“丁聃哲!丁聃哲……”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让钟懿挣脱不开,只能绝望的晃着头躲避,一声一声喊叫着他的名字。
眼泪簌簌落下,晕湿了大片床单。
丁聃哲动作稍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抹挣扎!
“小懿,回到我身边,好不好?答应我,我就放了你!”嗓音低沉黯哑,听得出极力隐忍的晴欲。
他稍抬起头,居高临下看着惊恐万状又绝望无力的钟懿,小脸苍白毫无血色——
心,终究还是不可控制剧烈疼了起来!
对她,如果他能用得下去强的,也不用忍了三年,直至分手她还是一块白璧无瑕!
“丁聃哲,这样强迫我,你觉得有意思吗?”钟懿哭泣着喃喃低问。
“只要能让你回到我身边,我不介意手段更……”
“叩叩叩……”
敲门声猛然响起。
093 最靠不住的
敲门声猛然响起。
钟懿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哭泣的小脸也缓和许多,无论来人是谁,在她看来,都是大救星。
丁聃哲眸色一紧,反射性扭头看向那扇门,又迅速转回头,深深凝着她,发现她的情绪转变竟然如此之大,脸上闪过一抹狠戾,几乎从牙缝中一字一字的挤出来一句问话:
“这样激动?来人是谁?”
钟懿一愣,那样的狰狞的表情放到丁聃哲干净阳光的俊脸上,真的极不协调。
“怪不得一直赶我走!原来是约了相好的!怕我坏了你的事,对不对?”他极尽讽刺之能事,表情不屑,语调嘲讽,措辞轻贱……
钟懿小脸一白,也不辩驳!他的毒舌,今天她算是彻底领教了!
他之于她,已经不再是谁的谁,只比路人甲乙丙多知道一点个人信息而已,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敲门还在继续!显然门外的人很着急,又不想失了风度在门口大喊大叫!所以只是一味的敲门。
她心里暗想,依照这作风,不是王梓沣,就是谭鹏轩!
“你先起来,我去开门!”钟懿语调平静,听不出波澜,可是心内早已经乱作一团!
“你确定要去开这扇门?”丁聃哲仿佛看出她平静小脸下的慌乱,挑着语调低声问。
的确!这种情况下,就算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如果是谭鹏轩,自己屋里藏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恰恰还是他最最看不上的丁聃哲,又迟迟不开门,他肯定会误会,再一次伤心难过无可避免。
如果是王梓沣,看到自己的秘书在她这个女人房间内,半天不开门,而且这个女人还在昨晚刚刚和他变相表白过,他会怎么想?
终于,门外的人绷不住了——
“钟懿!开门!”
“钟贝!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打开!”
两道截然不同却同样好听的嗓音,两个不同的称呼,两种不同的语调,都充分说明,门外站着的,不止一个人!
竟然,两个一起?
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能让他们两个冤家凑到一起来她家?
显然,丁聃哲也是一愣,没想到,来人不止一个!
钟懿顾不得怔愣,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小跑过去一把将门拉开——
“钟贝!”
谭鹏轩抢先一步跨进门来,一把抓住她双肩,看到她凌乱的发丝和红肿的双眼,微微一愣,抬眸便看见刚从床上站起来的丁聃哲。
放开她大步就要冲过去——
“鹏轩哥!”钟懿无暇去看另一个站在门口的男人脸色,急急拉住谭鹏轩,冲他摇摇头:
“我没事!该说的都说完了,让他走吧!”
抬头看向抿唇站在床边的丁聃哲,面无表情的低声说:
“话说完了,你也知道我的态度了!现在请你离开吧!”
丁聃哲神色一凛——钟懿,你行!真是长本事了!有靠山了是不是?两个男人一起给你撑腰,咱们这事,没完!
抬眸看向站在最外边的王梓沣,没说话,深深看了钟懿一眼,抬步出去,沉沉的步子踏得地板“咚咚咚”发出一连串闷响!
走到王梓沣身边时,习惯性的礼貌微微颔首问候——
“副市长!”
“嗯!”
王梓沣目光清冷的睨了他一眼,从鼻腔哼出一声算是回应。
丁聃哲也没觉尴尬,稍微侧身就要越过他。
他看到钟懿这副狼狈的小模样,心下轻动,深眸闪了下,淡声开口:
“私下时间,不用这般客气!没有上下级。”
“是!”说是没有上下级,丁聃哲还是忍不住俯首称是!
“……”王梓沣刚要继续说话,却被另一人抢先。
“丁聃哲是吧?”谭鹏轩突然甩开钟懿的小手,转身也挤到门口。
三个高大男人,瞬间将门口堵死。
“既然也是A大经济学院的,应该知道我是谁!以后离钟贝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谭鹏轩表情冷怒,说出的话仿若淬了三九寒冰,咄咄逼人!
语气中尽是警告和威胁。
丁聃哲垂在身侧的大手狠狠攥紧,青筋暴起!
倏地,又猛然放开!
看一眼垂着头的钟懿,又看一眼辨不清喜怒的王梓沣,稳了稳气息,沉声开口:
“学长,我和钟贝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所以,别逼我!”
谭鹏轩表情一窒!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钟懿只顾尴尬为难,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不要再逼她了!
“小丁,年轻人,压着点火气!感情,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门敲无和紧。王梓沣隐约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对话的隐意,低声语气淡淡的开口,乍一听像是劝诫,实际上透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得不臣服!
丁聃哲神情极其复杂的看一眼钟懿和谭鹏轩,而后对王梓沣微微欠身,转身大步下楼,没再回头!
钟懿看着那抹孤单背影渐行渐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无力感顷刻袭来,幽幽转回视线,发现剩下的两个人之间奇怪的气场——
刚刚沉下去的心,再次被揪起,忐忑不安的看向他们两人。
王梓沣站外门外的双脚没有直接跨进们来,而是询问性的看一眼谭鹏轩。
谭鹏轩冷寒的桃花脸没有反应,低下头看向一脸紧张的钟懿。
“你、你们……”她小手抹了一把脸上泪痕,艰难的开口:
“你们怎么来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路过!”王梓沣淡声简短回答。
“刚巧碰到,就一起上来了!”谭鹏轩俊颜一沉沉声说。
“没事就好!先走了!”王梓沣眸色一变,勾唇浅笑了下,转身欲走!
谭鹏轩看到他这副模样,沉声说了句:
“等等,我也一起!”
他顿住脚步,却没转回身。
说着谭鹏轩也跨出门去,别有深意的看一眼王梓沣背影,声音高了几分,他说:
“钟贝,以后小心点!别什么人都给开门!”
这话中所指,是丁聃哲,还是王梓沣,亦或是两者都有?
门被缓缓阖上,钟懿突然迷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几个男人来了又走,分别在她心里深深划上一道,尤其是谭鹏轩和王梓沣,她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一起站在她门外的,来她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心情压抑的让她几乎透不过气。不行!不能再在这小房间里继续待下去了!空气里都是那几个男人的味道,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身亡的!
必须出去走走!
给宁佳佳打了电话,两人约在晚上七点“紫夜”酒吧见!
时间尚早,钟懿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才发现原来秋天在不经意间已经急匆匆的走过,就留下一点尾巴拂动着所剩无几的绿意残存。
树上的绿叶已经几乎全部掉光,偶尔有一片黄绿渐变的家伙,像轻盈的精灵,迎着冷风翻飞舞动,似乎想告诉人们纵使再寒冷,也不要死气沉沉;又像倔强的小只风筝,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根茎脉络的相承相连……
她轻叹一声——生活,给了我们太多启示太多恩赐太多美好!大部分人却只顾匆匆低头赶路而忽略了大部分风景,错过了许多精彩繁华。
形形色色的人,琳琅满目的货品,应接不暇的车流……周遭的热闹,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
繁忙的都市生活,看似缤纷多彩,实际上光鲜亮丽的背后,有几人真正的身心快活?
多少人愉悦了身体迷失了灵魂?又有多少人满足了灵魂又牺牲了身体?
钟懿走着走着,才突觉自己才二十三岁的心脏,竟然思考着这般沉重压抑的问题。
摇头苦笑一下,抬头,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位大叔,迎着风在卖棉花糖。
最近心里太多苦涩,来点甜蜜滋润一下心灵吧!
十块钱,换了一只胖胖的大个儿白色棉花糖。没敢要那些花花绿绿的颜色,虽然好看,但是食品安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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