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恩灿出院了也天天跟在高恩世后面,好在现在高恩世比较懂事了,知道高恩灿的辛苦,已经努力忘记过去,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现在也不天天做梦当明星,开始努力学习,而她现在梦想,竟然是当一名像金龙那样历害的律师。
总算放下心的高恩灿来到三顺蛋糕店,想借这里再练练咖啡,王子咖啡不收她她可去别家应聘实习生,反正从低坐起,她又不是没做过。
虽然再回三顺蛋糕店的她意外三顺和亨利间那隐约的暧昧,但得知亨利这段时间为蛋糕店的付出,她也很感动,也为三顺有这样的男人爱她而开心。所以她也自然地接受了亨利当她未来姐夫的思想,但是唯一一点恩灿不满意的,就是现在不止三顺,还多一个亨利没事就逗她,每每让她气的跳脚,那两个坏人却只知道笑。
“叮铃铃铃”
“金三顺小姐。”就在一片祥和之时,店门突然被打开,接着走近来一位颇真威严的老年男子,那人见到三顺,张口便说。
“我是,想不到任会长大驾光临,失敬、失敬。”三顺站起身淡淡点头说,任会长认真看看这个女人,心里也有些感慨,这么多年来可以这样平静直视他的人都很少,更何况是个女人。
“方便聊一聊吗?”任会长脱下一层平日对待下属的命令,平和问道。
“我先去厨房看一下。”
“你还来干什么,想要对三顺姐什么,我怎么能让你们单独交谈,绝对不行。”只是高恩灿与任氏的仇怨却没这么容易能忘记的,要不是任世景,她妹妹哪用受到那样的折辱,她们最近怎么会过的那么苦。
“恩灿,没事的,只是聊两句,你不是说要开发新品种吗,快去吧,一会我去查看情况。”三顺拍拍高恩灿的肩,温柔的劝道。
经过这件事,高恩也成熟不少,她知道遇事后只是不断吵闹是什么也解决不了的,但当她看到任会长时,她却怎么样也没压下火。所以三顺一说,高恩灿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和亨利去了后厨。
“任会长请坐。”
“金小姐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庭外和解并撤销指控。”
“官司的事我已经交由金律师全权负责,任会长应该去找金律师详谈,我不是专业律师,没办法给予你意见。”三顺拿起刚才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十分好心地提议。
“明人不说暗话,金小姐想要多少钱?”任会长从怀兜里挑出一本支票本,转开了笔便问道。
“看起来任会长真的很宠爱女儿,只要女儿要的,你可以花很多金钱去满足她。是不是将来她杀了人,你也能花大价钱摆平呢?”三顺冷冷地看着,凉凉地说。
“五千万。”任会长此行就是想以金钱来解决这个事情,然后让三顺在报纸上澄清一下,不理会三顺的冷潮热讽,直接用钱来砸。
“我自给自足绝对够了,不需要多余的钱。”
“两亿!”任会长绷经了脸部神经,咬牙说道。前不久刚被李石钟讹骗了一亿,现在再拿出两亿,任会长心里也心疼的很。这三亿可不是轻松赚回来的。
三顺搅动咖啡的手一停,然后缓缓放下勺子,望望任会长,似乎有些松动,却在任会长要签字时,她说:“想用钱解决,倒也不是不可以。”任会长一听放了心,却不想三顺又道。“只是唯一的金钱额度,我要你任会长的全部身家,你给的起吗!”
任会长一听此,对于三顺这么不识抬举很是不满:“我查过你,你最大的家产就是这家蛋糕店和现在住的房子,正式开庭过庭费、律师费加种种资料费,少说要几百万,要是输了就全由你付担,你玩的起吗!”
“看样子任会长是不舍得放弃全部身家来帮你女儿打这场官司,那我就只剩下一个要求了,让任世景小姐在各大媒体杂志前公开向我道歉,如果她道歉了,我马上撤销控拆。”三顺更加好脾气地说出折中的办法。
“不可能!”从小到大任世景从来不曾向谁道过歉,就是任会长本人也没有过,他怎么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向眼前的女子道歉。
“似乎我们无法达成共识,那么任会长请便吧,我这店小,可无法接待你这种大人物。”三顺本就无心庭外和解,只是今天任会长来了,她就表达下自己的意愿罢了,也好给任世景那边些压力。
因为这场官司她非赢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早就想更新的,可是最近这几天各种陪人和自己想要逛街啊,于是天天往外跑,每天累的跟个死猪似的根本是无心码字的。于是今天我中午就跑回来,认命的码字,打滚,腿到现在还疼,不常逛街的人伤不起啊!
开庭
因为三顺的不买账,任会长回去后,则和李元载、任世景和柳熙珍研究起案子来。因为办案期间,控方和被告方面的人是不能有谈和解以外的接触的,即使他们后期又做了许多努力,可依旧无法得知三顺那边到底有着怎样的证据。
无奈下,她们只好想出各种各样的结果,想到时候该找出什么论点一一反驳回去。
两天后,法院开庭。
然而这场案子里,大家虽然都知道三顺对这案子有着一定的自信,却没想到现场会出现一面倒的情况。因为三顺提供了一个证据,证据中每一点都指明任世景确实在这个案子里出现恶意伤害三顺人格的行为。
说起这证据没有人意料的到。
记得当初三顺刚和高恩灿在日本旅行归来,那时候看到姜智能旭为表之前推进游泳池的愧疚,她特意主动上前道歉,姜智旭也知道三顺是无意的,所以接受了道歉,两人正要攀谈之时任世景出现了。
三顺后来看过任世景口中李妍在的照片,两人确实长的极像,她错认了也是情有可缘的,可错就错在三顺在多次提醒下,任世景还是口出恶言。
当时两人面对面站着,任世景一向眼高于顶,所以根本没注意到三顺手里拿着电话。
当时三顺刚给家里打完电话要离开,这时候任世景疯了一样的突然冲上来骂她,三顺很疑惑、意外于一个陌生人为何骂自己?再加上手里拿着手机,而她也想搞清楚事情是如何以及自我保护的本能,所以就顺手按了录音键。
也就是说,当初任世景说的一切话,现都有录音为物证,高恩灿和姜智旭为人证。虽然在这之前李元载就让任家施压,转姜智旭为她们的证人,然后让姜智旭称有事不愿意出庭,高恩灿和三顺关系匪浅证词可信度不高,任世景一方似乎占了先机,可是…
“法官大人,我想请我方第一人证出场。”开庭后,读了一些法庭的注意事项和开场后,金龙作为原告律师首先站起来说。
“批准。”
高恩灿第二次出庭,显得比上一次淡定许多,她从听众席来到证人台站好后,先向法官敬了一礼,然后宣誓。
“我想请问证人,你是否还记得当初和我当事人回到韩国机场时发生了什么。”金龙今天穿着一身黑色正统西装,手中拿着圆珠笔轻放在手中,字正腔圆地问道。
“是的,我记得。”
“那请你说说当时的情景。”
“我和三顺姐在韩国自费旅行时幸运的参加了任氏举办的免费日本游的活动,就在回来时,三顺姐遇到在日本发生误会的先生,她就上前去道歉。这个时候有个女人突然冲出来,指着三顺姐就骂。我在一边等着,见情况不妙便跟过来看看,接着那女人就跟我说,让我看好三顺姐,不要让她去勾引别的男人。三顺姐当场让那女人道歉,可是那女人态度蛮横,还一直指责三顺姐是偷人戒指的小偷。”高恩灿回忆当时,因为第一次看到这样蛮横的人,她想忘记也难。
“那么你能指出那个女人是否在法庭里。”
“就是被告。”
“谢谢,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
“高恩灿,我手上有份资料,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你的身家背景,还有这么年所做的工作。你做过送货员,在工地做过杂工等,干的最长的一个工作是王子咖啡店里的服务员,是不是。”李元载站了起来,拿着资料问道。
“是。”对于这些,高恩灿从来没认为是她人生的污点,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回答。
“你在送货的时候是不是闯进过女姓浴池。”
“那是因为”
“请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
“而你在做的最久的一份工作,又是因为什么而被辞退的呢?”
高恩灿听到这脸色一沉,紧咬着唇没有回答。
“请回答我。”
“因为我违返了员工规则。”
“是什么规则。”
“王子咖啡厅只收男性员工,而我是女人,不过”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高恩灿愣在座子上,一时间无法反应。
三顺在听众席上望望李元载,虽说这类官司不是李元载擅长的,可他必竟是个知名律师,功力不浅。
而金龙则是侧靠在椅子上,手中的笔轻敲着掌心,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然后附在师爷耳边说了一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现在对他的不利。
“法官大人,我想宣我的当事人上庭问话。”高恩灿灰溜溜地离开,李元载马上起身又道。
随后任世景被传到证人席,一切过程做完后,李元载马上切入正题:“请你跟我们说一下,这个事情的起因吧。”
“任氏和姜家的旅行社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当初任氏要办一场演奏,请的是世界著名的钢琴演奏家来表演,为了让表演者有充分的心情演奏,所以我们安排他参观韩国的各大旅游圣地。这事全交由姜氏处理,他们派出自己旅行社的员工,那人就是李妍在。然而却在演奏会的前一天里,那位表演者随身佩戴的戒指不见了,当时出入表演者客房的除了他的妻子外,就是李妍在。而她又提不出不在场的证明,在此之前她也因为自己工作的严重疏忽给表演者安排了他绝对不碰的食物导致表演者的不愉快。但当我赶到现场时,李妍在不但不承认,还与她的直属上司吵了起来,我见她态度蛮横以及为这次活动带来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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