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隐眼眶都红了,她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强迫,就连骆翀也不曾,他虽然嘴上凶狠,可哪次都不舍得真下手折磨她,反倒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看到段承希的面色松弛缓和下来,她试探着向后撤了些力气,大概是有些分神,他并未察觉,相反,按着她的手也有了松开的趋势。
乔夜隐乘胜追击,见他不妨,狠狠一个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同时,她抹了一把眼睛,看清眼前,迈步就冲了出去!
“操!啊!”
段承希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白净的脸上因为剧痛而瞬间涨红,口中哀嚎一声,弯下腰来捂住两腿中央。
乔夜隐的指甲掐到了他,虽没抠破肉,但也足以让男人变色,毕竟,这里可是他们浑身上下最柔弱的地方。
“乔夜隐!你他|妈|的捏我!”
他实在忍不住,一扫平素的风度翩翩,眼角阵阵抽|搐,破口大骂起来。
顾不上说话,乔夜隐捂着毛巾直奔浴|室门口,赤着的一双脚上都是水,她连连打滑,颤巍巍地一把抓|住门把手。
就在她差一点儿就能逃出去的时候,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扯住她湿淋淋的长发,向后一拖。
“反了你了!这地方你也敢下手,你把我弄残废了,我把你剁成碎肉喂狗你信不信?”
段承希按着乔夜隐肩膀,用力向下一压,站不稳的她立即背对着他跪倒在地。
他忍着痛,倒吸几口凉气,快步走到她面前,因为愤怒而不停喘着粗气,一把托起乔夜隐的下颌,对上她惊恐却依旧亮晶晶的清澈眼眸。
尽管这样,她眼前的“那匹狼:,却丝毫不见软小,反而因为吃痛,而添加了一丝令人害怕的炙热。
离得如此之近,几乎快要贴到她的脸上,她可以看清上面的每一条纹路,每一根筋脉,可以嗅到他专属的铃兰香,混着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可怖的狼头大张着嘴,两颗尖利的牙齿纹在最前面的部位,已经开始分|泌出令她颤抖的透明液体。
“装什么冰清玉洁,小荡|妇,别用你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骆翀吃你这套,我可不吃。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你全身上下的小|洞都玩个遍,他还要不要你!到时候,我就把你赏给手下们,他们可都是常年在外,老婆不在身边,要多饿就有多饿,弄不死你!”
说罢,段承希狞笑着,手指轻轻拂过乔夜隐红|润的小|嘴儿,摩挲了几下,然后手上一用力,卡住她的下颌关节,不由分说地猛地撬开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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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解围(中)
乔夜隐拼命闪躲,用力摇晃着脑袋,牙关紧闭,段承希扒着她的嘴,露出她粉|嫩嫩的牙龈。见她死不张口,他不怒反笑,冷哼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玩过的女人里比你性子还烈的多了去,最后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张开腿任我|操?”
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她不过是骆家的代表人而已,前来提货,给了段家足够的面子,不想此刻却正在被段承希狠狠凌|辱。
骆翀,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居然卑贱至此,低入尘埃。
垂泪默默在心中无声地一遍遍问着,乔夜隐不知道是否应该怀疑,他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还是会执意强迫自己前来。
这种情感上的凌迟,要远远比段承希给予的来自身体上的屈辱更加令她绝望和沮丧。
“张嘴!”
段承希早已等得不耐烦,然而更多的则是莫名的烦躁和气愤——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在不断变化,先是强烈的惊恐,接着便是浓浓的伤心,她干什么伤心,又为谁伤心?
骆翀,一定是骆翀,那个十八岁刚一成年,就忍不住杀死自己亲生父亲取而代之的家伙!
段承希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他更加瞧不起骆翀,对父母都能下得去手的人,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揪起乔夜隐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看向自己,等到看清她脸颊上的两行清泪,段承希不禁一愣,不解道:“你哭什么?”
“你杀了我吧……”
她说完就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滴答滴答落在脚边。
看出来乔夜隐这是宁可死也不想碰到自己,段承希怒火大炽,他摇着她的头,咆哮道:“你给谁守身如玉?你怎么还不明白,他既然叫你来,就根本没打算再叫你回去!祭品,你是献给我的祭品而已!”
说罢,他好像还觉得不解恨似的,一把提起乔夜隐,像是在提一只小鸡仔一样轻巧,将她用力抵在门板上,扳过她的脸来。
“说白了,骆翀根本就是拿你来跟我示好,只有你会蠢到,他把你当成宝!你见过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前线上去吗?蠢!你真是蠢!”
他的声音像是夏夜里的惊雷一样,一滚接一滚,源源不断地传入乔夜隐的耳朵里,将她震得双目圆瞠,脸色煞白,嘴唇张开,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要是还有一点儿智商,就该知道,现在得罪我,没有好下场。”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段承希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将太过暴躁的怒气收敛了一些。他猛地松开手,毫无防备的乔夜隐失去了倚靠,双|腿软|绵绵,几乎毫无意识地瘫软在地。
他顺势托起她的腮,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抵抗,也没有尖叫,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样子。
她好恨,恨段承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怀疑证实成为真相,若她心底还有那么一丝念想儿,还能坚持下去,说不定会等到骆翀的回心转意。
但他那么无情地就把两个男人之间赤|裸冰冷的交易完完全全地告诉了她,击碎她全部的天真。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等到鼻翼间清楚地嗅到了陌生的男人的味道,乔夜隐只觉得一阵反胃恶心,强烈的排斥让她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段承希早已看出来此刻的乔夜隐已经毫无挣扎的力气,犹如无助的羔羊,更是躺在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于是更加得意,将她的嘴唇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撑开,用力捅了进去,摸|到了她柔软滑腻的香甜小|舌。
就在他即将要将自己全都放入乔夜隐口中的一刹那,身后的房门忽然重重地被人拍响,又急又重,吓了段承希一跳。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撤回手,听出门外的人正是妹妹段书婷。
“有话快说!”
段承希怒吼着应声,兴致连续两次被打断,此刻已经没了早先的欲望,加上眼前的乔夜隐失魂落魄就像是个人偶,让他倒尽了胃口。
他身为段家的当家人,还没缺女人到这个地步上!
“哥!你骗我!你们都骗我!你说祈明凉会娶我的,怎么一转眼他娶的就只有阿雯!你骗我你……”
房门拉开,门外又哭又叫的女人,果然是段家小姐段书婷,只见她衣服也没换,妆也没化,一头长发蓬乱,看一眼便知,是刚刚得了消息就直接跑来了。
听着妹妹的哭嚎,段承希更加烦躁,伸手扯了一条毛巾绕在小腹上,他走了出来,怒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回去把脸洗干净,换好衣服,到书房来见我!”
说罢,他一摔门,离开了浴|室,看样子,是再也不愿意停留在这里,去隔壁房间沐浴了。
见段承希走远了,刚才还满脸是泪的段书婷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忽然抹了一把脸,收拾起娇蛮和哀怨的神态,飞快地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圈。
她看得很仔细,将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连浴|室的顶棚也没放过,眼神里分明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细致和冷冽。
然后,段书婷才走到乔夜隐身前蹲下,缓缓向她伸出手。
“你没事吧,能站起来吗?我扶你起来。”
018 解围(下)
由于受到了一系列的惊吓和刺激,乔夜隐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见段书婷向自己伸出手来,她第一个反应是向后缩。
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她此刻一点儿都不想招惹,段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不只是段家,哪一个黑道家族里没有龌龊的事,龌龊的人!
想到这里,乔夜隐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把头深深埋在两条手臂里,蹲在门后,一动不动。
“你吓傻了?起来,地上都是水,会发烧的。”
气急败坏地催促着,见乔夜隐聋了一般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段书婷索性抓过她的手臂,就将她整个人拖了出来。
到底是段家的人,她把方位分辨得很清楚,没有犯乔夜隐的错误,准确地将她带回了她昨晚睡的客房。
进了房间,段书婷便手脚麻利地把乔夜隐推搡到地上,见她依旧眼神呆滞,水滴顺着头发不停向下落,她手叉腰,嘴角一勾怒视着她。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回你送上门,活该!”
几步走近她,段书婷扯住乔夜隐的手,往背后那么一扳,用手扣着她的手腕。
乔夜隐下意识地挣脱了一下,无奈,肩膀被段书婷按得死死的。
她刚想说话,不料,手心里忽然传来一阵麻痒。
“哼!我今天本来就是不痛快,谁让你倒霉,我就拿你撒撒气!”
说完,段书婷手脚并用,忽然毫无预兆地对乔夜隐拳打脚踢起来,一边骂一边再次把她往浴室门口赶。
“段书婷你这个疯女人,活该明凉就不喜欢你!”
微微一愣,乔夜隐也反唇相讥大骂回去,刚好被段书婷一脚踹中小腹,她“哎呦”一声翻滚两下,整个人再次跌进满地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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