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能让男人更为沈迷。完全被俘虏的他只想自己的狂野能尽快得到籍慰,怎可能还有意志力慢下来。特别是听到她软弱的求饶,更加大了他的兴奋感,令他加速戳刺身下媚穴。
更为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传到她的耳际,淫乱声不断刺激著她的耳膜,可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无力出声也不愿出声。想要更多的欲念盘旋著脑海,双手自动自发的缠绕著他的宽肩,双脚也紧紧的夹在他虎腰两旁方便他的进出。
疯狂的热情燃烧了两人,室内的温度急速攀升,这内室俨然变成了消魂的天堂……
弄月.三(一女N男)
“看来,我似乎打扰了你的好事?”悠闲的声音突兀的出现,热情高涨的两人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般停下了动作。
“水寒!你他妈的怎麽会在这里!”惊讶的怒吼从床上的男人口中发出,低哑的嗓音显示著此人现下正严重的欲求不满。
“栗然,你不会以为公主的消息只有你知道吧?”被唤做水寒的男子,毫不在意栗然的怒火,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床上的女子。宛若深潭的眼眸似乎也隐含著些许怒意,可惜火爆的栗然完全没注意到,不然他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
“我他妈喜欢先下手为强行不行!靠……噢……宝贝,看来我们要等一会儿再继续了……”刚准备起身发飙的栗然,才惊觉自己的分身此刻正深埋在紧致的甬道中。呻吟的退出自己,惋惜的对她安抚著。
“我想,你已经没机会继续了。”水寒用不温不火的语调宣判,无视栗然想要辩驳的表情,拨开栗然搂过了床上的女子。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明白,水寒那礼貌微笑是建立在狂怒之上的。
“水……水寒……我……”吞咽著口水脚跟脚的跟在水寒身後,栗然妄图找点理由。可惜那个温文有礼的医生已经抱人进了实验室,还狠狠踢上了那扇铁门。完了,栗然知道,今天是把大医生给惹火了。只希望公主大人快点醒来,然後帮忙灭火。不然,後果绝对……绝对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阿弥陀佛!老天爷一定要保佑他南宫栗然逢凶化吉渡过这次危机。
实验室内,刺鼻的福尔马林味让人忍不住皱眉,水寒却能毫不在意的带著微笑呆在里面。这是他的空间,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的地方,今天却破了例。也只有她值得让他破例,他们的公主呵。
他静静的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可人,虽然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已激荡不已。多久没见了?十年,不还有一个多月就快到十一年了。照片影像都不如本尊来得让人震撼,挑拨著他平静了多年的心湖。
刚才见她躺在栗然身下,娇媚承欢,让他瞬间怒火高涨。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栗然和他,就像兄弟,比兄弟更亲。今天却第一次有了教训下那个“弟弟”的冲动,看来公主还真有影响力,就连一向冷心冷情的他都无法抗拒……
“恩──”轻微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打断了水寒的沈思。
“头还晕麽?其他地方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他扶她起身温柔的搂在怀里,顺便拉起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严实的包裹住她春光微露的秀美胴体,这才开口询问。
“有点,恩……你……”她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发现自己在毛毯下的赤裸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喝点水我们再说好麽?”他微笑的抵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开水,低头看向自己颈窝处红红的姣颜,轻轻声劝慰道。让她就著他手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水寒才放心的抚了抚她乌黑的长发,静静的等著她即将出口的疑问。
“那个……刚才……刚才是你救了我?我……我……谢谢……”之前模糊的记忆还在,她大概知道他是在什麽一种状况下把她救出来,感激之余未免有点害羞。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陌生男子瞧见了自己的身体,这绝对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当然,她并不希望回味。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解释著:“不用,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栗然的药是从我这里拿去的。不过请相信,如果当初知道他会把这种药用到你身上,我绝对不会制造出来。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温热的呼吸弄得她耳朵好痒,磁性的嗓音徘徊在鼓膜内引得她全身发软,催眠似的话语却在最後一句的时候把她惊醒:“你……你说什麽?我……我没听清……”她猛的推开他,躲开他一直轻抚在她脊背的大手,有点不敢相信这位“恩人”似乎也对自己抱有不太纯洁的思想。
“你当然听清楚了我说的什麽,你是我唯一所渴望的女人,不过现在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他们都快过来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再说?或者先吃点东西?”水寒微笑著起身拉她回怀抱,搂著她的纤腰轻声询问著。
“……”她不知道这是种什麽状况,为何眼前的男人可以用这麽斯文的脸说出“渴望的女人”那麽肉麻的话。不过现下也由不得她细想了,因为水寒已经无视人权的抱起她往门外走去。为了不暴露更多,她不得不赶紧抓起床上的毛毯,以遮盖赤裸的周身。
“呵呵,你虽然很瘦,但是身材不错,不用遮也可以。”他低笑著抱紧了她,满意的看著她非常有精神的翻了他一个白眼。她已经活生生的在他怀中了,不用再等待,不用再对著没有生命的照片籍慰相思,真好。
弄月.四(一女N男)
在浴室里,听那个叫水寒的男人说,她中了一种很严重的春药,是他特制的。药效消失过後会有点点後劲,所以才会服用解药之後仍然全身无力头晕眼花,所以才会由靠他全程服侍沐浴上药。看他自始自终都面带微笑的模样,她脸上的潮红从都到尾就没消过。
不单为害羞,还因为他的俊美。
这个叫做南宫水寒的男子,有著一双碧蓝色的眼眸,深邃得跟九寨沟的湖水样,淡淡的透著忧郁。被他温柔的注视著,心都会醉。虽然他不像之前夺去她纯真的那个什麽然那麽英挺,却有著股哲人的斯文气,能带给人温暖的感觉。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应该就是他那样吧?
温文尔雅,体贴入微。
就连她有些受伤的体内,也被他温柔细致清洗遍,并擦上了药膏。那麽私密之处,被这麽个英俊男人呵护著,不带邪念,令她很是窝心。如果以前谁告诉她一见锺情什麽的,她绝对嗤之以鼻,可是今天却不得不相信。起码这个男人能带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宠爱感,一种被呵护著的宽慰。特别是当那人的修长十指在她全身抹上精油轻轻按柔之时,麻酥感随之上升,都快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丢脸,她连忙推开了他忙碌著的双手,却不知下一步该怎麽继续。这个男人,温柔得跟水一样,让人觉得拒绝都是对他的伤害。
见她傻傻抓著他胳膊发呆,他好笑的询问:“怎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麽?”低声询问回响在她耳边,暖暖呼吸凑在她纤巧左耳,顿时左耳被红霞渲染。
“没……没有,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麽?”她推开他的靠近,埋著头转移著话题,天啊!这个男人好像有魔法,什麽都不做,只说一句话就可以让人全身发酥。
“我带你去餐厅好麽?他们都在那里等你,到了你就什麽都知道了。”虽然语气温和,但其中包含了些许强势,不容拒绝。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她轻轻点头同意,随即被他裹著浴巾打横抱向餐厅。
走过长长的走廊,他们来到餐厅门口,水寒轻轻把她放在地上。刚准备敲门,一位同水寒长得极相似的男人就开门迎了上来:“你们终於出来了,栗然都想要冲进去救人了……”带笑的眼睛少了几分忧虑多了几分讥诮,幸好这人连声音都透著笑意,让人无法讨厌起来。
“啊──”而她的尖叫声却盖下了那个水寒二号後面的话。原因无它,只因刚才她身上那张唯一的覆体物被什麽勾住了,光荣的转移到了地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明白全身赤裸境况,便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叫。
“他妈的你中春药还这麽有精神,老子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不客气的戏谑声从另一人口中传出,她扯起浴巾遮好身子,一抬头就看到另一张熟悉的脸──色魔!那个给她下药然後夺取她贞操的色魔!咬咬唇,往水寒怀里靠了靠,感受到一股温暖从背脊传遍全身。
安心,就是这麽简单。
她侧了侧身子,往水寒怀中靠了靠,不想搭理那个色魔。没想,却错过了面前两个男人眼中同时一闪而过的痛楚,只瞧见了水寒柔柔眸中快要漫溢的蓝。
“好啦,别堵在门口,都坐过来。”冷冷的男声从餐厅令一头传来,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男人坐在长餐桌边。浅棕色头发碧绿色眼眸带点狠劲,唇略向下抿著,冷冷的样貌透著股阴沈味儿。幸好是初秋,天气还不太凉,不然整个房间都会被那男人冻成冰块。听那黑衣男人的口气好像是黑社会老大,她有点害怕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踏进这道门。
“我们进去吧?秋天了,门口还是有点凉。”还是如之前般温柔语气,水寒的声音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她依著水寒的肩点点头,那双环上她细腰的大手带给了她十足安全感,让她毫不保留给予信任。
靠著水寒搀扶,跟著水寒二号和色魔男人进入餐厅,落座。
刚在水寒身边坐好,就发现对面三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微微往水寒那方倾斜,躲避视线。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他们干嘛盯著我?你不是要告诉我事情经过麽?可不可以现在就说?”她更想问的是:可不可以现在说,说完就走?
“乖,别怕,他们没恶意,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水寒轻轻揽过她裸肩,摸摸她长发,安慰著。感受到他话语中的诚恳,她只好妥协。任由他轻吻额头,给她无声安抚。
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