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怨恨都发泄到了闷骚身上,不开心或者它随地大小便时就踢它。它被踢得嗷嗷叫,躲在一个角落里垂着头。
那段时间我很失落,自己一身的才华顶不上一个理发师,觉得很失败。被人白叫了几十年的赵有才。我每天除了喝酒就是上网聊天,后来就认识了汪明。
实质上汪明比我大两岁,笑起来像个孩子般天真。跟这样的人交往让我很踏实,他不会算计别人。每次来的时候,我一打开门,他就拍着我的肩膀倚老卖老的说:“小赵呀,最近忙吗?”
我说还行还行,然后送上一支烟,将早准备好的钱递给他。他看也没看就塞进口袋。像个老朋友一样找了把椅子反坐着跟我聊最近碰到的女人,问我怎么才能搞定女人?我每次给的答案只有一个字:钱。
他每次都很正经的摇摇头,嗯,不是那种女人。是好女人。
我问什么才算好女人?他说就是不随便给人上的那种女人。
我说女人只要喜欢你、信任你、有求于你、感恩你。就一定会给你上。女人给不给你上,与她们本身的好坏无关。要从你自己身上找毛病,你肯定不对她的味口。
汪明每次都要坚持他的观点,对我说:“你不懂,你还小。”
汪明是个很好的男人,总是被女人玩耍,我也不忍心打破他对女人崇高的概论。
我们在那个网站一共认识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万芳芳,还有金妮,是我的姘头,热情开朗、活泼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骚媚的丹凤眼,颇有几分香港明星杨恭如的味道。她是我见过最大方得体的女人,或许是她什么都不缺,所以从来没问我要过东西。她没有隐秘,之前交过多少男朋友,试过些什么姿势都会在酒桌上跟我们分享,笑得大家鼻涕横流。说到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屑的摇头,不行不行,什么都不会。
妮妮把我们都当成了好朋友,什么都不忌讳,也从没想过嫁给我们其中某人。万芳芳是奔着汪明的钱而来,第一次见面她就说自己的困境,说得汪明连生同情。后来约她吃饭,约了七八次,连手都不给汪明牵。汪明向我讨教,我说女人跟猫一样,是喂不熟的。让他送贵重物品,他不听我的。非说万芳芳是好女人。万芳芳虽然没给他牵过手,却总是主动给他发信息,关心他身体,关心他工作,这点很受用。
第一次碰见万芳芳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轮到她说话,我就对金妮抛笑,对万芳芳的伎俩视若无睹。我不光不喜欢她,而且鄙视她。她穿着低胸棉衣,总是故意将她的身体作为资本。一双大眼睛尽显*摄魄之绝技。
金妮喜欢我的原因只有两点,第一,我体格较瘦,第二,我有胳腮胡子。她说这样的男人性功能较强。
我喜欢金妮这样的女人,不像我的前女友,满嘴谎言。我很少在她嘴里听到过一句真话。金妮对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我不要跟三十多岁的女人胡搞,她说中年妇女妇科病多,不要把病带到她身上。
一谈到金妮,汪明的眼睛就*,饶有兴趣的问我最近又用了什么招式?他的车停在楼下的院子里,出门时已经天黑,周围飘着邻居家里的菜香,和睦的家庭让我很羡慕。让我想起了我孤苦伶仃的母亲,我很少回家,回到家就跟我父亲吵架。我母亲二十一岁的时候嫁给了他,一直到他四十五岁的时候才发迹,赚了一笔小钱,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搞婚外恋。那时候我还住在家里,他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家,有时候七八天见不到他人。我母亲煮了一桌子菜每天都是熬到眼睛红肿,热了一遍又一遍等他回来吃饭。 。 想看书来
第三章(2)
我母亲是个包容懦弱的人,心地善良,不辞劳苦从无怨言。
我父亲的脾气一日不如一日,回到家就躺在床上发短信,母亲给他端饭,他没好气的说吃过了。作为男人逢场作戏我也能理解,但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蠢到这份上,简值不配做我赵有才的父亲。像我赵有才年纪轻轻就看透了女人,从来没把心交出去过。看到他那副猥琐的神情,我感到一阵恶心。那一年我恨透了他,我发誓将来如果有了孩子,我一定要做个好父亲。
一个父亲哪怕你做得再多,只要做错了一件,在孩子心中就有阴影。有一次我们因一件小事争执了起来,点到他的龌龊处,他扬起手掌就要打我,凭我的脾气,我是敢跟他对着干的。我母亲正从厨房里端着了锅热汤出来,还没来得及放到桌子上就赶忙过来劝我。被他一掌挥过来,全泼在我裤裆上,烫得我直叫娘,我母亲手臂也被烫伤,后来起了一层皮。她赶忙让我去洗洗,我传宗接代的东西都被烫红了,我跑进房间,用毛巾擦干,坐在床上吹,天佑我赵有才,换了一般人,可能就废了,我们赵家可能就绝后了。我母亲一直敲我的门,让我到医院里去。我穿上裤头弯着腰出门,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回到房间闭门不出。那一天我体验到了*两重天的痛苦,让我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我母亲极少骂他,那次骂得很厉害,又哭又闹。我两个小时后才出去,收拾了行李,提着一个旅行包。我母亲上来就问我有没有事?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我要走了,你以后自己保重,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总有天要被亲生父亲谋害,虎毒不食子,我从没见过这种父亲。
地上的肉丝残羹早被母亲打扫干净,重新又做了一碗,她拉着我先吃饭。我甩开她的手说,以后我再也不回来吃了,免得碍某些人的眼睛。
父亲坐在椅子上抽烟,听到我的一翻话后,突兀的站起来,端起电饭锅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滚吧,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回去,或许是我的离去,让他清醒了。母亲说他改过了,每天都正常回家吃饭,脾气也好了。他总是呆在门前远望,像个无依无靠的老人,白头发也长了很多。
这两年我们的关系所有改善,每次回去他都是关心我身体,问我的有没有女朋友?带回家吃顿饭。我赌气的说,我成废人了,赵家的希望别寄托在我身上,你另立门户吧。他悔不当初。
我母亲也真的以为我那次被烫得已经不行了。我一回去,就听到她对我父亲发牢骚,扒开手臂上那年被烫伤留下的疤痕给他看。说手臂都烫成这样,儿子怎么受得住。我父亲自责的靠在椅子上抽闷烟,像个绝望的老人,一脸的皱纹,下巴上黄黄的胡子长久没刮,邋遢不堪。
我的*从小就多灾多难。我记得很小的时候被隔壁的一个兄长欺负,我拿砖头砸他,后来他抓着我的*不放,我哭得声嘶力竭。一抓就抓出了毛病,憋了一天拉不出尿。我父母急得乱跳,送我去医院,医生要化验我的尿液,我父亲让我喝了两瓶水,给我卖水果吃,就盼着我能尿尿。在医院里等到下午我也没尿出来,后来将我背回来,在半路上我想尿尿了,我父亲拿来矿泉水瓶蹲在我身下帮我接,又急忙跑到医院去。他这一生最关心的就是我的*。我学习上从来不让他操心,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天降大任于*,遭受大难,注定了后来要摧毁那么多的女人。
第四章(1)
4
在动身前,汪明问我要不要将金妮和万芳芳约出来?我给金妮打了个电话,她以为我又是想干那事,我们厮混到一起基本是直奔主题。她说今天是第一天,很痛,不方便出来。我关心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汪明又让我给万芳芳打。对待万芳芳这种女人就要不冷不热,敌不动,我不动。一旦她知道你对她有所想法,她的姿态就高昂了,不是缺这个就是缺那个。金妮是玩的心态,她是卖的心态。平时摆出副良家的样子说起大道理来像个圣女。哪怕你对她说一万句话“我爱你”都不关屁用,真金白银放上去,她本性就暴露无疑了。
我见着她在酒桌上说三从四德就恶心,把汪明骗得一愣一愣,以为遇上了佛。我说万芳芳是你女人,你自己约。汪明硬是不发动车子,他在女人面前比较胆小,女人只要稍稍一伪装他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天底下除了鸡,所有女人在他眼里都是好女人。
我说咱们呆会去洗桑拿,带万芳芳去不是搅兴吗?汪明只有在鸡身上成功过,对于他来说,女人还是个非常复杂的课题。我叮嘱他身可动,但心不能动。炒面用筷子吃那就是农民,用刀叉吃那就是绅士。对付女人用钱,不可用情。世界万事万物,取其弱点而攻之,避其俗庸而改之。
他说我是肚脐眼上长*——装B。
每欠我侃得正有劲,他就打断我。说我也不过一个失败的男人。孤独得可怜,被女友甩,只能拿一只狗出气。
被点到痛处,我按下车窗,沉默的抽了支烟。我阅女无敌,但也没碰到女人对我死心踏地。一次酒桌上,金妮玩笑的说:你们两个要中和一下,取长补短,一个太放浪,一个太正经。
回想起来,谁没正经过,谁没有过做处男纯情的日子,还不都是被寂寞逼的。心中无爱,踏遍青楼无处女,谁规定了我必须坚守。
广播里放着中国第一大淫贼冠希哥哥的《精神分裂》。冠希一直是汪明的偶像,此乃神人,论坛上许多美女PS与冠希的合影为荣。汪明说如果希哥出一本《泡妞绝杀技》,哪怕再贵他也要买一本。我说这个我兄弟徐风就可以教你。他不信,我马上翻出手机给他看徐风给我传送的彩信,每一张都是*、场面热火朝天,比冠希有过之而无不及。汪明骂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徐风说冠希有愧于第一*的称号,浪得虚名。才祸害了几个女人就被骂成那样。像我泱泱大国、人才济济,民间*数不胜数、梅毒、淋病一身,哪个不比希哥厉害。
以他的说法,冠希被暗杀被骂实在是冤枉。
汪明这辈子对三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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